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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朕不想死[穿書]在線閱讀 - 分卷(32)

分卷(32)

    這個詞他也不是沒有從其他人口中得知,但今日從羊箋口中聽到,卻是令他當(dāng)真信了。

    羊箋笑了下,其實我本就懷疑對方只是對你有了好感。

    我呸,既然如此,為何不早點告訴我,這種事情繞這么大一圈何必?徐奕則簡直氣瘋了。

    萬萬沒有想到,他想的那么復(fù)雜的事情,或許其實可能就當(dāng)真那般簡單。

    徐奕則的反應(yīng)在羊箋的意料之外,他稍微睜大了眼睛,故作驚訝。

    嗯?我那說絕不談情說愛的奕則哥為何如今這般緊張,難道對方對你有好感,你便也就允了?

    我已垂涎他良久,如今兩情相悅,豈不美哉?徐奕則懶得與他多說,說完便奔出了大門。

    羊箋留在原地,眼底稍微生出了一絲微訝。

    他這豈不是辦了壞事?

    雖說因為猜想到這皇后便是在京城中警告他之人,所以才有了今日之事

    但若是為了奕則哥的幸福,他也應(yīng)該去解釋一番。

    唉沒想到,我倒是錯了。羊箋無奈扯唇,搖搖頭,隨即也跟上前去。

    *

    徐奕則一路跟著李純淵進(jìn)了他的金鑾殿。

    畢竟徐奕則的武功比李純淵好了不止一星半點,他半路就已經(jīng)追上了李純淵,腆著臉開始解釋。

    純淵,你別生氣,那是我弟弟,剛剛只是我一時昏頭,你可不要放在心上。

    可偏偏李純淵并不理他。

    都說烈女怕郎纏,徐奕則自從知道對方的心意之后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臉皮都好似厚了些。

    純淵,你若是生氣,便打我一頓,我這不是沒弄明白你喜歡我嗎?

    這話說得實在是太過于直白,即便是李純淵,也不免羞惱。

    他停下腳步,瞪視了來人一眼。

    其實這短短路程,他倒也算是想明白了一些端倪。

    早前他就已經(jīng)了解過徐奕則與羊箋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若說兩人之間的確有曖昧關(guān)系,那早就已經(jīng)在一起了。

    何必等到今日?

    只是,兩人合伙騙他,令他到底動了氣。

    只是羊箋騙他,他倒也無所謂,本就是不熟悉的人,但徐奕則卻不同。

    再怎么說,他們已經(jīng)相識許久

    而昨夜,他們又做了如此親密之事,他本以為一切都有了改變。

    但偏偏,這人卻也聯(lián)合那人一同來騙他。

    即便這個謊言并無傷害他的意圖,但依舊令他傷心。

    心底無法抑制的受傷,遠(yuǎn)比身體的傷痕更加疼痛。

    純淵?徐奕則用身體擋住了他的去路,見對方依舊對他愛答不理,便又腆著臉將頭湊上來。

    純淵。他的聲音是不同往日的溫柔。

    他伸手試圖摸上了對方的手腕,就對方雖然不看他,卻也并無掙扎之意,眼中便帶了一絲笑意。

    昨夜我弄疼了你,你應(yīng)該好好休息。

    這話到底說得孟浪了。

    李純淵的手稍微顫抖了一下,幾乎可以說是羞惱地瞪了對方一眼。

    不準(zhǔn)胡說。

    你可總算是愿意理會我了。見對方回答,徐奕則松了一口氣,但語氣卻更為輕佻,昨夜,我咬了你,似乎重了些。

    他的手指,緩慢地向下,直到對方的脖頸。

    曾經(jīng)白皙無暇的脖頸被纏上了一層紗布,應(yīng)該是為了掩飾昨夜的咬痕。

    后脖子本就是地坤的敏感之地,李純淵向后不著痕跡地倒退了一步,耳朵卻是微微發(fā)紅了。

    害羞了?徐奕則瞇起眼睛,剛剛的忐忑因為對方的反應(yīng)總算是消失殆盡,反而生出了一絲逗弄對方的渴望。

    于是他再次嘗試將手指碰觸對方的皮膚,聲音曖昧。這個痕跡,以后都會跟著你一生,代表著,你屬于我,是不是?

    李純淵靜默不言,但到底還是因為羞惱而有點口不擇言。你到底要怎么樣?逗弄我很有趣是嗎?

    自然是有趣。徐奕則輕笑一聲,但卻又在李純淵生氣之前,趕忙解釋。

    但卻不是因為討厭你,恰好相反,我對你一見鐘情,如今好不容易有機(jī)會能明目張膽地追求你,可不是高興壞了。

    許是沒有想過會從對方的嘴中聽到這種孟浪至極之話,也是因為對徐奕則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

    原來,以往的他,還不是真正的他,而今后的他,或許才會在他的面前展露本性。

    這的確是一件令李純淵欣喜的事,可是如今,卻又令李純淵感到糾結(jié)了。

    只是,眼看對方似乎又打算對他動手動腳,自己卻全然沒有任何反抗的意圖,這件事,反而令他更為焦躁。

    這是身體的本能?

    原本,在自己被標(biāo)記之前,他還有一絲理智,能夠?qū)棺约荷眢w對徐奕則的渴望,而如今,卻是做不到了。

    身體在發(fā)顫,每時每刻,他都想要立刻鉆進(jìn)對方的懷中,去嗅聞對方身體令人安心的氣味。

    可他不能。

    在是地坤之前,他還是李純淵,只是作為李純淵,他愿意成為徐奕則的人,而不是所謂的地坤與天乾之間的吸引力。

    純淵?徐奕則還在一旁耐著性子喊他的名字,純淵我真不是有意騙你,我那時候不是不知道你的心意嘛~

    李純淵抬起頭,正要說話,卻轉(zhuǎn)瞬瞥到了一邊跟上來的羊箋,眼底的笑意再次被冷淡替代。

    羊箋:咳我似乎不該來?

    第43章 賊心不死

    來人自然就是羊箋。

    他一路跟著徐奕則, 見到徐奕則那纏人的功夫便有點不太好意思出口提醒,但如今被發(fā)現(xiàn),便也只能出聲。

    不得不說, 李純淵是真的不太喜歡這個羊箋, 雖然知道對方與徐奕則之間的確沒有任何曖昧的成分

    但或許是由于同為地坤, 他總是對此人的出現(xiàn)充滿了敵意這是身體的本能,即便李純淵盡量做到了不遷怒于他人, 缺依舊有點困難。

    羊箋道:你們不用在意我, 當(dāng)我不存在好嗎?

    他就是很后悔, 非常后悔, 非要趟這趟渾水, 現(xiàn)在兩頭不是人,搞得他都覺得心煩意亂。

    我只是要給奕則哥挑選良緣,你作為地坤的話, 應(yīng)該清楚,我們之間并沒有任何的不軌之事。

    的確, 兩人都身為地坤,是能夠確切感覺到另外一人身上是否有天乾的味道。

    而徐奕則既然已經(jīng)標(biāo)記了李純淵, 那么李純淵對徐奕則的味道自然是清楚得很。

    也恰恰是因為這點,李純淵并未聞到羊箋身上過于濃重的屬于徐奕則的天乾氣味, 也就是說,他們兩人一直保持著守禮的距離。

    察覺到李純淵的神色有些微妙的不快, 徐奕則飛快地截了羊箋的話頭,直接道:怪我聽信了羊箋的片面之詞, 非要確認(rèn)一下你的心意,這才出了這些事。

    哼。話說到這里,其實李純淵也已經(jīng)冷靜了下來, 只是稍微有點生氣。

    畢竟徐奕則竟是同其他人誆騙他。

    咳徐奕則見李純淵雖說冷哼了一聲,卻也并未露出不悅的神色來,便也知道對方的氣大約是消了一半,便又再接再厲。

    有什么事,咱們都晚上再說,總之先介紹一下吧,我想這位你應(yīng)該也是認(rèn)識的,羊箋,我的弟弟。

    草民叩見皇后娘娘。都到這種地步了,羊箋再怎么樣也看得出來對徐奕則來說,李純淵非常重要。

    于是他很快便鄭重地行了禮,只是行完禮之后,卻又抬起眼,不懷好意地問:我是不是應(yīng)該叫嫂嫂?

    咳,倒也不是不行。徐奕則竟也覺得有點害臊。

    這兩輩子啊,他都未曾這般吃癟過,也未曾動過情,自然也不曾有這種介紹的機(jī)會。

    如此說來,這對于他來說,倒也算是頭一遭。

    簡單互相介紹了一番,兩位倒也算是有了初步的接觸,因為中間還有個徐奕則,兩人的關(guān)系倒也看起來不錯。

    但

    陛下,丞相在殿外求見。

    不見不見,讓他等著。徐奕則今日心情賊好,如今只想偷懶。

    可偏偏,他的身邊有著李純淵這個事業(yè)狂魔。

    既然丞相在殿外候著,必是有要事,怎可不去?幾乎是不假思索,李純淵便已經(jīng)開口催促徐奕則離開。

    純淵徐奕則稍稍露出了委屈的表情,但那表情實在油膩得很,而李純淵又沒有經(jīng)驗對抗這種表情,便只能垂下眼眸當(dāng)做未曾看到。

    撒嬌失敗的徐奕則,無奈之下,只得離去。

    于是便只剩下了羊箋與李純淵二人。

    二人本就不熟,若不是因為徐奕則,本就不可能身處一處,兩人的氛圍實在是詭異的安靜。

    而李純淵,顯然也未曾要與羊箋說話的意圖。

    不過,羊箋好不容易抓準(zhǔn)與李純淵獨處的機(jī)會,又怎么可能放過,于是他露出了與之前全然不同的精明,問道:皇后娘娘,草民有一事想問。

    對方既然主動開口,李純淵便也不會當(dāng)做未曾聽到對方是徐奕則的弟弟,這點面子還是得給的。

    草民進(jìn)京之后,曾經(jīng)受到黑衣人的攻擊,不知皇后娘娘對這件事是否知道?

    李純淵心中一動,但表情卻是不動聲色。當(dāng)時本宮并未與你相識,你又如何會有這么一問,莫不是認(rèn)為是本宮的人?

    是不是,草民自然是不敢判斷。羊箋見李純淵如此回答,反而確定了心中的猜想,不過,草民猜想,既然京中您是為數(shù)不多位高權(quán)重且知道奕則哥身份的人,那必定是奕則哥一方的人。

    為此,您必定會阻止一切被發(fā)現(xiàn)的可能性,是不是?

    李純淵細(xì)長的眼眸緊盯著眼前淡笑的羊箋,竟也對眼前的羊箋生出了半分興趣。

    羊箋知道自己已經(jīng)猜對,淡然一笑。原本草民還當(dāng)是奕則哥給我的警示,但前幾日,與奕則哥一敘,發(fā)覺他對此一概不知,草民便已經(jīng)有了準(zhǔn)確的猜測。

    你倒是聰明。話都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上,李純淵也沒有必要裝腔作勢,不過他的腦袋稍稍轉(zhuǎn)念一想,便已經(jīng)知道徐奕則或許也已經(jīng)知道這事。

    一時之間,他沒由來的感到慌張雖然是轉(zhuǎn)瞬即逝。

    可即便是這一瞬的情緒,也被敏銳的羊箋捕捉了個清楚。

    他了然一笑,道:本來草民以為您與奕則哥之前并無真情,但好在,草民留了個心眼,決定確定一番。

    你是誰,他還并不知道?李純淵很快領(lǐng)會了對方話中的含義。

    的確如此,但羊箋決定給李純淵一些點撥,畢竟這人既然是奕則哥確定的人,那便已經(jīng)是自己的嫂子,他也沒有必要將他當(dāng)做外人。

    再者,他這位他以為將要萬年單身的哥哥竟然也有了心上人這點,羊箋便于心底深處感激李純淵。

    感激他,給了奕則哥,一個深愛的機(jī)會。

    給他了一個正常人理應(yīng)有的能力。

    思及此,他挑起唇角,提點了一番。奕則哥為人坦率簡單,草民想,若他當(dāng)真是喜歡一個人,便一定會表現(xiàn)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愛他一生一世。

    李純淵因為他的話,心中顫動。

    他又何嘗不明白羊箋話語中的意思。

    但被另外一人點破這點,微妙得令他不悅,于是他高傲地?fù)P起了自己的下巴,倨傲地道:這件事,本宮自然知曉,無需你多提。

    呵,是。羊箋深覺好笑,竟是不知李純淵皇后也是如此傲嬌之人。

    不過

    但無論如何,本宮于情于理,都該感激你,將那件事掩蓋,本宮感激你,若日后有任何地方需要幫助,本宮定然相幫。

    羊箋抬眼看向李純淵,微微有點意外,但見到李純淵那認(rèn)真的表情之后,突然就了解為何自己的哥哥會被眼前的皇后吸引了。

    因為,準(zhǔn)確來講,奕則哥與這位李純淵娘娘都是相同的人。

    只有相似的人,才會被彼此吸引。

    即便他們的性格如此不同,行為方式如此不同,但追究到底,他們或許還是同一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