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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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箋正打算放望城樓樓主回去,卻突然聽樓下傳來一道喧嘩之聲。小爺乃丞相長史之子,你竟然敢不敬? 發生了什么?羊箋從包廂之中的窗戶口望去,正好能夠看見樓底下的情況。 是丞相長史之子,暴子實,為人好色,當街強搶民女之事,未曾少做。望城樓樓主解釋,想來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 羊箋微微瞇起了眼睛。 只見一個穿著華貴服裝的微胖年輕男人,正扯著酒樓中一位地坤酒侍的手不放。 這是□□搶地坤的戲碼。 同樣作為地坤,羊箋的心中隱隱生出了一絲不快來。 他不免想要上前制止。 卻聽一聲極其好聽灑脫的聲音,從另外一個包廂之中傳來。 丞相長史之子,就能如此欺男霸女了,那可當真有趣。 第20章 互為知己 此話一出,那本來正拉扯著那地坤的暴子實立刻露出了不爽的神情,對著出聲的那一處包廂,呵斥道:你算是個什么東西,可知本少爺是誰? 那暴子實神情得意,用微微有rou的手指高傲地指著自己的臉。 本王自是知道,可不就是丞相長史之子,暴子實嘛?男人的聲音依舊懶懶洋洋的,像是剛剛睡醒一般,只是那成熟好聽的嗓音,卻極其性感。 不知為何,羊箋微微有點出神。 隨即,他問了身邊望城樓樓主,你可知,這位自稱本王的男子是誰? 這位的身份可是能跟當今陛下一比的尊貴呢。 望城樓樓主一句話,立刻令羊箋明白過來,他的眼中微微露出一絲詫異。 竟是 弦翊王! * 你算是個什么東西,竟敢對本少如此說話? 本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弦翊王是也。男人笑著解答了那暴躁暴子實的問題。 暴子實瞪大了眼睛,似是沒有想到如今跟他對峙的,竟是如此大人物。 一時之間,他嚇了個屁滾尿流,胖手立刻放開了身邊的地坤。 這地坤剛被放開,趕緊哭著逃走了。 這暴子實一時拿不準這弦翊王的主意,心中未免害怕,但隨即又打著膽子道:剛剛可是那地坤先勾引本少,與本少可無關。 現在,這暴子實倒是記著撇清自己的問題了,但弦翊王在包廂中呆了許久,看清了發生的一切,自有自己的一番定論,哪會被暴子實的一句話欺騙。 于是,他勾唇一笑,靠在窗檐,竟然拿著酒壺,喝了一會酒,這才笑語吟吟地問:可本王在此許久,可只看見你sao擾那位地坤啊。 這暴子實一計不成,再生一計,他小小的眼睛微微一轉,隨即諂笑道:弦翊王,本少也是為這地坤好,被本少看上,進了本少的房,那自是榮華富貴享受不盡,怎么也比在這酒樓中做個酒侍好上太多。 呵弦翊王側眼瞥了那暴子實一眼,冷冷笑了一聲,一聲不吭,也不與暴子實多加談話,直接離開了窗戶邊。 這下,底下大廳中的人,便看不見他的模樣了。 這暴子實一時拿不準這位奇怪弦翊王的主意,但又深覺在此站著有辱自己的臉面,便趕緊灰溜溜地跑了。 大廳內不免響起一聲聲嗤笑聲,但相比剛剛出聲的弦翊王,卻又是沒有任何一人敢在暴子實在時,嘲笑他的。 站在窗檐邊,聽見了這場交鋒的羊箋不免對這位弦翊王產生了一絲興趣。這位弦翊王可當真有點意思,我倒是有點想要見見這位弦翊王了。 說完,他直接開口,樓主,您帶我見見他吧。 樓主微感意外,但細細思考后,便道:這事我們樓中不好出面,若是以少爺你個人的身份,那自是沒人能夠阻止你的。 行。羊箋笑著點頭,轉身便出了這廂房,朝著身旁的廂房走去。 * 客官,有人想與您見上一面。廂房之外,傳來了一道恭敬的聲音。 誰也不見,不見。 門內,傳來了回應,只是聲音有些醉意。 少爺,您看望城樓樓主微微有些犯難。 無礙,我去會上一會。然而,對方的拒絕并未令羊箋萌生退意,他對里頭的弦翊王極其感興趣,自然不會這般放棄結交的念頭。 他笑著敲了敲門,揚聲道:適才聽聞公子出聲救了那地坤,不知可否交一個朋友? 不交,不交,小事而已里頭的聲音更加迷蒙了。 羊箋微微蹙眉,似乎感到不對勁之處,直接推門而入。 門內,一股酒氣撲面而來,像羊箋這種不太能飲酒的,幾乎聞到這味,便已經有些醉了。 一旁雙手舉起的女地坤可可憐憐,猛地看向了進門的羊箋,眼淚汪汪,像是受了什么委屈。 此情此景,即便是羊箋,都不免感到意外。 你這是 望城樓樓主也是一驚,問道:你怎么跪在這里? 這也不能怪奴家呀,他這人好生沒趣,奴家剛一進來,就讓奴家跪在地上背誦三字經,奴家目不識丁,哪里背得出來? 望城樓樓主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客人,不免駭然,他無奈道:你先下去。 這簡直是那地坤最想聽的事情,得了命令,立刻屁顛顛地跑走了,只是走路姿勢有些扭曲,像是被好生褻玩了一番。 原以為弦翊王了得,卻不想望城樓樓主一臉木然地憋出了這么一句話來,若是他今日不撞破這等丑事,想來也不知這弦翊王花名在外的名頭,竟然有如此原因。 身旁的羊箋沉默地盯著,而那弦翊王顯然已經醉了,趴在一旁懶懶地躺著。 哈哈哈哈哈終于,羊箋沒有忍住,直接大笑出聲。 望城樓樓主心知這位小少爺大約是看上了這位弦翊王,心中感到無奈,卻又無可奈何,只得減輕自己的存在感,緩緩退出了廂房。 如今只剩他們二人,羊箋心中不免好笑。 這望城樓樓主心中所想,他倒也明白,畢竟他作為地坤,而這位弦翊王作為天乾,生的英姿颯爽,灑脫不羈,的確會是許多地坤的夢中情人。 只是,羊箋倒也的確沒有想那么多。 他在徐奕則的身邊長大,受到徐奕則的影響,倒也完全不把自己當做一個需要天乾呵護的柔弱地坤,而是把自己當個頂天立地的男人。 此番如此主動與他見面,倒也的確只是想要跟這弦翊王做個朋友。 畢竟生意場上,多個朋友多條路,更別提是弦翊王這般身份的男子了。 這般想著,他也已經向前一步,自顧自地坐在了弦翊王的面前,甚至為自己斟了一杯酒。 他的行為被旁邊半醉的弦翊王看了個真切,不免嗤笑道:小地坤,少喝點酒,免得酒后亂性。他說著,便伸手接過了羊箋手中的杯子,隨即一飲而盡。 嘶可能酒太烈,也有可能是他吞得太過著急,烈酒入喉,令他下意識地哼了出聲。 對方這樣的舉動,卻是令羊箋更加高看一分。小生看得出來,您是位君子,自是不會與小生發生酒后亂性這種沒有牌面的事。 呵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他嗤笑道:小地坤,你這可是看錯了,本王自是也酒后亂性過,你,別太過自信了,這看人的本事啊,還得學。 這老學究的調調,不免令羊箋生出了一絲勝負欲來,怎么,看您年歲也不大,怎么老是喊小生小地坤? 本王已三十有四,與你這毛都沒有長齊的小地坤比,自是大了些。 小生也已成年,您可不能小看小生。 呵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弦翊王大笑出聲,還說你不是個小孩? 羊箋自是聽出了對方笑聲之中的含義,不免有些惱意,但轉念又想,何必跟一個醉酒的置氣,于是他哄騙道:是是是,小生還是個小孩,不知您是否愿意跟一個小孩交個朋友? 若只是交朋友,那有何不方便?弦翊王微微挑眉,飛揚的眉梢是滿滿的笑意。倒是你,小小年紀就如此不認生,不怕外頭遇到壞人? 您是壞人?羊箋淡然一笑,倒是并不擔心。 行。似是被羊箋打動,又或者是覺得羊箋這小孩好玩,既然你如此堅持,本王倒也不在乎多你一個弟弟。 說著,他便從自己的衣襟中掏出了個玉佩來,隨意丟在了桌上。日后若有事相求,拿著這玉佩到本王府上,本王能幫則幫。 這東西不錯。 羊箋不客氣地接過。 那是一個翡翠玉佩,成色不錯,但也就只能說是不錯,重要的是那花紋,竟是有龍紋的。只是這龍爪不過四爪,稍微比五爪真龍少了一個爪子,便也低了一點級別。 那弟弟便也不客氣了。羊箋說著,便也將那玉佩給收入了囊中。 你也好生不客氣。像是被羊箋的行為逗樂了,酒醒了一半的弦翊王終于抬眸細細地打量起了眼前的少年。 少年有著一副清秀溫和的皮囊,長得不差,作為地坤倒也的確是平常人家最喜歡的那一款,看起來就小家碧玉,很討人喜歡。 只是這性格,倒也與這小家碧玉差了不止一星半點。 弦翊王稍稍笑了聲,你這目的也算達到,就不要再杵在這里擋本王喝酒了,走罷。 他擺了擺手,全然是趕羊箋出去的模樣。 可羊箋,哪會如他所愿,將玉佩好生收著,便展顏一笑,眼中流露出一絲精明來,那怎么可以,怎么說您現在也算是小生剛認的義兄,小生自是要與您喝上一杯呢。 小家伙,不要想得太多啊。弦翊王端詳著眼前這孩子的小身板,直覺對方應是無法承他哪怕一下的。 當然,他也沒有興趣也就對了。 如今您已經是我的義兄,我說話便也不客氣了。羊箋直接少了那虛的一套,直言道:我不圖哥哥您的身子,畢竟我還想要以后娶個女人成家立業呢,不過有件事,我的確希望哥哥幫我一回,算是我們相識的見面禮。 對方如此直接,弦翊王便也先信了他的說辭,伸手掏了酒,再次喝了一杯,這才懶洋洋地道:本王看你合眼緣,愿意幫你這一回,你說吧,是何事? 簡單,我有一哥哥 嘖,你哥哥怎么那么多?弦翊王故意逗他。 羊箋笑道:那是親哥哥,又不是情哥哥。 這話說得 弦翊王心想這孩子還說不是在誘惑自己? 轉頭卻道:你繼續說。 前幾日,我哥哥突然失蹤,聽說進了京城,我便想要靠著弦翊王您,找找我這哥哥。 這事好辦。弦翊王點頭道,你且說說你哥哥的相貌,本王也好給你順便找找。 第21章 突遇暗殺 正欲將徐奕則的樣貌描繪出來,卻聽外頭突然亂作一團,兵器相擊之聲,不絕于耳。 原本還神情恍惚,好似半夢半醒之間的弦翊王竟是猛地清醒了過來。 他轉身便將身旁那小小的羊箋帶入懷中,在原地轉了半圈,這才停下。 羊箋入目處,是一支離弦的箭,此時那箭矢竟是死死地釘死在了木窗之上,正是剛剛羊箋的位置。 驚慌之中,弦翊王已然墊腳一躍,帶著胸口的羊箋奪窗而出。 窗外就在河邊,羊箋武功不強,此刻見到那河水,更是懼怕,不免將腦袋湊向了弦翊王的懷中。 不知是不是羊箋的錯覺,他似乎聞到了弦翊王懷中那淡淡的檀香味。 竟挺好聞的。 羊箋匆忙之中,腦袋中也僅僅剩下這想法。 窗外似乎有黑衣人從對面瓦房之上一晃而過,只是待羊箋細看,卻也看不見了。 而弦翊王的輕功竟是極好,竟是轉瞬之間,從河面之上飛躍至了那望城樓旁邊的樓房的屋頂之上,這才將懷中的羊箋松了一些。 只是此刻,倒也不是關注自己與弦翊王之間距離的時機,羊箋在他的耳邊認真地詢問。剛剛那黑衣人是誰? 這黑衣人若不是找他的,便是找著弦翊王的。 本王哪里知道?弦翊王瞥了眼羊箋,剛剛那人明顯是對著你下手,你竟然還問本王? 找我的?羊箋微微有點驚訝。 那箭矢可是對著你而去?弦翊王原本竟然以為這少年還算做聰明,如今卻又覺得自己看錯了人。 聽弦翊王如此說,羊箋細細回憶了一遍,這才恍然大悟。 只是剛剛那黑衣人是在阻止他? 那箭矢并未對著他的心口而來,顯然并未打算置他死地 或者說,那人并不想要他繼續剛剛打算說出口的事情 剛剛打算說出口的事情 徐奕則! 那是徐奕則那邊的人馬? 思及此,羊箋竟然是突然高興起來奕則哥哥一定就在京城之中,只是因為某件事如今還不能與他相見! 至于那黑衣人到底是不是徐奕則的人,倒也顯得沒有那么重要。 抱著羊箋的弦翊王看著羊箋此刻似笑非笑的表情,不免疑惑。你又是如何? 我剛剛想明白了一件好事。羊箋挑眉笑道,嘴角是燦爛如日光的耀眼笑容,但我不想告訴你。 呵弦翊王被他氣笑了。你不跟本王說,本王也懶得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