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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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料到對方的反應(yīng)竟然這般大,徐奕則一時愣了下,但很快,他便冷靜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做了。 你怎么能?!李純淵幾乎是就這般湊近了徐奕則的臉。 他們兩人此刻都半坐在床上,明明是如此親密的距離,兩人之間卻好似隔了一道難以逾越的鴻溝。 李純淵那雙細(xì)長的眼死死盯著眼前好似只是說了個玩笑的男人,心驚目眩。你怎么能,這么敢?他細(xì)長的手指死命地拽著徐奕則的肩膀,將他的衣袍都抓皺了。 本來的好心情,瞬間消失殆盡,徐奕則嘴角依舊帶著笑,只是說出來的話,卻也沒了半分耐心。皇后,如今我是皇上,你如此對我,是不是有些過界了? 你!李純淵見他一副油鹽不進(jìn)的模樣,便是滿腔怒火。本宮為此謀劃了這么久,若是因?yàn)槟悖磺星肮ΡM棄,你對得起本宮,對得起死去的新皇嗎?! 你怎么又開始用本宮徐奕則深深地嘆息一聲,也覺得頭疼難忍,他是當(dāng)真沒有見過如此擰死理的人,擰到他都覺得心煩。 不要轉(zhuǎn)移話題,你應(yīng)該解釋,為何要說! 實(shí)在被步步緊逼地?zé)┝耍燹葎t一把推開對方的手,反客為主,捂住了對方的嘴 實(shí)在是這喋喋不休卻又薄紅漂亮的唇形,太令人難以聚集注意力了,未免自己失了風(fēng)度,用嘴堵他的嘴,徐奕則在理智散盡之前,用手捂住了對方,同時惡狠狠地威脅。 你再說一句話,我便不管你是不是我嫂嫂,直接親你了! 對方那細(xì)長的眼微微睜大,擴(kuò)散的眼眸說明了他的驚訝與恐懼。 靠得近了,他們甚至能夠看見兩人之間呼哧呼哧地喘氣聲,交纏在一塊,不分你我。 徐奕則不免感到自己手心的濕度,溫?zé)岬暮粑谒氖终浦腥诨瑵駶檿崦恋乃樵谒恼菩闹星娜怀尚汀?/br> 似是終于明白自己到底說了如何大不敬的話,徐奕則也深吸了一口氣,但他終是解釋道:你父親已經(jīng)答應(yīng)幫我們了,你不要擔(dān)心! 對方的喘息愈加的迅速,像極了缺氧瀕死。 一股清甜的香味再次縈繞在了徐奕則的鼻尖,令他忍不住全身開始發(fā)麻 他想親下去! 狠狠地銜住對方柔軟的唇,去品嘗一下對方那如同紅菩提一般艷美的唇,一定很好吃。 思緒,驟然回攏。 被自己想法嚇到的徐奕則,幾乎是逃也似的松開了自己的手,手掌之中的熱氣觸及空中的冰冷,瞬間凝結(jié)成了一顆顆小水珠,從他的指尖滑下。 滴滴答答,落在了地上。 徐奕則在半空蕩著那只手,紛雜亂成套的情緒幾乎令他感到驚恐。 他嘗試用理智去逼退那些如同洪水猛獸一般變/態(tài)的欲/望,于是他快速地移開了視線,看著一旁的地面,快速道:你父親已經(jīng)站在我們這邊了,所以你不用擔(dān)心了 覺得自己這話說得實(shí)在是有點(diǎn)僵硬,徐奕則在最后一句話出來之后,又畫蛇添足地柔了語調(diào)。好不好? 身旁,是那人淡淡的喘息聲,不知為何,空氣中的清甜氣味一直未曾消失。 徐奕則覺得有點(diǎn)熱,尷尬地下了床,在床邊走了一會,這才隨便找了個話題。你說怎么就突然這么熱了?這天氣有點(diǎn)奇怪,哈哈 傻笑兩聲,沒人應(yīng)他。 總之,你這事就別擔(dān)心了。徐奕則實(shí)在是在這熱度中待不住了,他伸手為自己扇走了一絲熱度,隨后逃也似的跑了。我先去外頭跑兩圈冷靜下。 身后,依舊沒有回答,但徐奕則也不太想要他的回答。 所以,在李純淵開口之前,徐奕則已經(jīng)消失在了門外。 而獨(dú)自留在房內(nèi)的李純淵,卻也終于從極致的恍惚之中回過神來,他捂住自己的胸口,希望以此平息他跳動得絕非正常的心跳,他忍不住在被單下絕望地扭動,以此來壓制那突然而來的癢意。 不怎么會怎么會直到徐奕則離開,李純淵剛剛完全被淹沒的理智才終于回攏,他忍不住放任自己整個人趴在了剛剛徐奕則用過的被單上,用鼻子吮吸那被單之上所遺留下來的味道。 好香,好喜歡 他難以掩飾自己無法平息、跳動得太過快速的心跳,也無法掩飾自己那涌出來的熱流。 這是地坤的易感期 他竟然被對方的味道刺激出了易感期! 無聲的眼淚從李純淵的眼眶中滑落,浸/濕了那滿是天乾味道的被單。 徐奕則是他命中注定的天乾。 這是作為地坤的他,立刻可以感知到的事情。 徐奕則一定也知道 為何,會這樣。 老天為何要跟他開這樣的玩笑! 他好恨 作者有話要說: 徐奕則:不好意思,作為現(xiàn)代社會的不良青年,我真不知道。 第19章 羊箋入京 由于剛剛那不知哪里而來的清甜味道,而壓抑不住自己欲/望的徐奕則來到了徐太尉府的庭院之中,在吹了接近半炷香時間的冷風(fēng),體內(nèi)的邪火總算是平息了下來。 早在徐奕則逃出李純淵房內(nèi)的同時,太監(jiān)總管彭海清便已經(jīng)跟了上來。 實(shí)在是因?yàn)樾燹葎t這次的動靜太大,雖說太監(jiān)總管彭海清如今可以說是老眼昏花,甚至有點(diǎn)耳背,都能夠聽見徐奕則凌亂的腳步聲。 陛下見皇上已經(jīng)獨(dú)自冷靜了許久,再這般下去可能會生病,同樣凍得有點(diǎn)受不住的彭海清終于出聲提醒了一句。 干什么?!幾乎是瞬間,徐奕則便大吼出聲。 彭海清被那聲音震得耳膜疼,但他依舊滿臉笑吟吟的。陛下,夜里風(fēng)涼,還是回屋吧。 不回。一想到要回去看見那令他心神蕩漾的始作俑者,徐奕則便萌生了退意。 他擦了擦自己額前因?yàn)楸镏鴿B出的冷汗。 這李純淵到底是個什么情況,為什么身上的味道那么吸引他? 雖說聽說這個朝代的天乾與地坤之間有著致命的吸引人,但平日他聞著自己弟弟羊箋的味道,也沒有如此受不住啊。 更加重要的是,李純淵明明跟他說過自己是天乾。 再怎么樣,李純淵也沒有必要在這種方面欺騙他。 彭海清,你說徐奕則的表情有點(diǎn)恍惚,這控制不住自己,是因?yàn)槭裁丛颍?/br> 這彭海清作為和儀,對天乾與地坤之間所謂的致命吸引力沒有太大的感覺,但即便是他,剛剛也聞到了不可思議的濃重氣味。 陽剛霸道的龍涎香,夾雜著淡雅的梅香,混雜在一起,尤其好聞。 以他和儀的鼻子都能聞到如此氣味,想來陛下與皇后娘娘聞到的定然比他濃得多。 彭海清活了這么多年,吃的鹽怎么說也比他們兩個多。 斟酌片刻,他試探著開口。陛下,您作為天乾,與身為地坤的皇后娘娘自是有著吸引力,這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不可能。徐奕則幾乎是立刻反駁了彭海清的說法,正要說李純淵明明是天乾,怎么可能與他有所謂的吸引力,但隨即腦內(nèi)豁然開朗,本來要說的話便也咽了下去。 原來 李純淵竟然 瞞著宮中所有人嗎? 也是,地坤作為弱小的象征,的確更能夠令人懈怠。 不過以李純淵這般強(qiáng)悍的性子,有必要這般? 只是想著想著,徐奕則的重點(diǎn)便稍稍歪了些,這天乾能通過什么方式扮成地坤嗎? 這彭海清愣是沒搞懂徐奕則突然提出這個問題的原因,但本著皇上的問題都得回答的原則,彭海清還是認(rèn)真答了。在民間能夠買到一種藥,只要喝了這藥,身上的味道便能從天乾改為地坤、和儀,又或者從地坤改變天乾、和儀 是否有副作用?徐奕則又問。 那是自然。彭海清點(diǎn)點(diǎn)頭,聽說長時間服用,會導(dǎo)致易感期紊亂,對受孕能力也不好。 好了,知道了。徐奕則擺擺手,緊蹙的眉頭卻是出賣了他此刻煩躁的心情。 這李純淵,竟然能夠做到如此? 不得不說拼了。 他低頭沉思了片刻,終于道:回去吧。 是。彭海清低眉順目地答道,只是腦海中依舊滿是疑惑,但陛下的心思如今跌宕起伏,他還是不要猜了。 反正,也猜不到。 * 半夜之時,李純淵的房門開了又關(guān)。 隨著吱嘎一聲,一道身影自門口慢慢來到了李純淵的床前,只是許久,他都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終于,床上裝睡的李純淵終于忍不住了,睜開了那雙滿是戒備的眼眸。 你為何一直盯著本宮? 聲音沙啞,但眼神清澈,顯然自徐奕則出去之后,便未曾好好睡下。 剛剛,我在冷風(fēng)中吹了許久,終于想明白了一件事。 聽到這話,李純淵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瞬的驚慌,但很快便被他冷漠的臉頰掩飾,何事? 你是在外人面前扮演地坤嗎?甚至為此服用了禁藥是嗎?徐奕則的眼中閃過一絲絲的不忍。 什李純淵微微瞪大了眼睛,他決計是不曾想過徐奕則竟會這般想。 而他這樣的反應(yīng),卻是令徐奕則確定了自己的猜測。你對自己可真狠。 在短暫的驚訝后,李純淵總算明白了徐奕則到底誤會了什么,只是這誤會確實(shí)對他有利,他又何必告知真相。 那又如何?李純淵終于從床上半坐起來,白皙的雙腳踩在床邊的鞋子上,修長而漂亮。 他原本說那次謊,不過是為了自己那不可言說的細(xì)微情感,但現(xiàn)如今,卻是不得不為了那次的謊,繼續(xù)說謊下去。 禁藥還是別喝了。徐奕則明明不是喜歡多管閑事的人,但對于李純淵這人,他總是忍不住管一管。 他想:應(yīng)該是由于對方總是惹他不快,又或許對方畢竟是自己的嫂嫂。 但無論原因如何,他還是管了這等閑事,那么也沒有必要去多加思考這個原因。 與你何干?不知為何,對方的那句話總是令他心情難以平復(fù),明明知道對方是為了自己好,但這樣的好,反而令自己全身都不太順暢。 于是他抿著唇,不敢看對方的眼睛。 罷了。徐奕則聽到他這般防備他,不免也有點(diǎn)生氣。 他也不喜歡熱臉貼冷屁股,這次的確是他多事了。 于是他翻身上了床,背對著他,不再多說一個字。 身后的李純淵坐在床邊沉默了半晌,但隨后也跟著他一同上了床,軟軟地躺在了他的身邊。 若是徐奕則此刻回頭,是能夠發(fā)現(xiàn)的 李純淵并不是平躺在床上,而是側(cè)著一邊,臉頰對著他的背部,靜靜地在黑夜中,透過一絲絲的月光,凝視著他的后背。 那么認(rèn)真,但有那么復(fù)雜。 * 京城城門口,守門將士佩劍值守。 來來往往各路人馬,將整個京城渲染得熱鬧非凡。 此時,一輛車馬從京城外緩緩而入,因是不熟悉的人員,守門將士將之?dāng)r在了一邊,車內(nèi)是誰? 車簾被緩緩掀開,露出了一位男子清秀儒雅的臉,他雙手將能夠確認(rèn)自己身份的名牌遞給了守門將士。 守門將士接過,眼中微微流露出一絲驚訝,但卻也并未多加為難,恭恭敬敬地將名牌給遞了回去。 謝謝。清朗的聲音響起,車簾內(nèi)伸出了一只手,又將名牌給收了回去。 這不過只是京城城門處,發(fā)生的小事,自然未曾給京城帶來任何的波瀾。 馬車進(jìn)了一條寬闊的馬路,同時來到了一處酒樓。 酒樓乃是京城有名的望城樓,時常會有京城中人前往酒樓喝酒,聊一聊京城今日的八卦。 而望城樓,便是京城之中,屬于羊家的眼線,羊家這幾年能夠在邊陲小國還能準(zhǔn)確確保京城的最新消息,很大程度上,便是依靠著這酒樓。 當(dāng)然,羊家暗中布置的勢力,并不僅僅只有這家酒樓,只是再多的暗線,卻也不在羊箋的手中,而是在徐奕則與羊仲的手中。 所以,羊箋才來到了這座望城樓。 一是因?yàn)閯倓偹f的原因,另外一個則是望城樓畢竟是他們羊家的產(chǎn)業(yè),他的消息自然會被羊仲得知,倒也是讓他的父母能夠安心。 畢竟,羊箋從來不曾打算失蹤,讓他們父母著急,說到底,也只是想要保證一定時間能夠讓他獨(dú)自尋找到徐奕則罷了。 少爺。在他進(jìn)了望城樓的包廂之后,望城樓樓主便親自見了羊箋,不知小少爺親自到訪,所謂何事? 羊箋思考了一下,問:不知最近這京城中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 大事?望城樓樓主思忖了半晌,蹙眉搖頭,并無大事。 當(dāng)真?羊箋狐疑,那宮中呢? 宮中?望城樓樓主聽到這個詞,深深地看了眼羊箋,終是道:最近聽聞皇帝性情大變,手段不僅狠辣,甚至果決,倒是與以往所施行的仁政不同。 還有呢?羊箋總覺得這件事情雖然的確奇怪,但似乎與自己所求無關(guān)。 陛下大病一場后,如今盛寵皇后,不知這事是否是小少爺想知道的事情? 罷了罷了。羊箋擺擺手,一時有點(diǎn)無奈,這望城樓樓主竟是如此八卦? 看著眼前年過半百,胡須垂至胸口的老者,羊箋不免有點(diǎn)難以接受。 是望城樓樓主淡淡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