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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絕美琴師和她的夢中情人(GL)在線閱讀 - 分卷(60)

分卷(60)

    琴姬抱琴從房間走出,隱隱約約聽見十七在喊狐貍,匆忙走過去,果然,十七追著狐貍滿院子跑。她忍不住笑,又忍不住滿眼的驚喜和驚艷。

    狐貍站住,不要跑!站住!元十七自認身手夠敏捷了,卻連只狐貍都逮不到,圍著庭院跑了足足三圈,狐貍沒累,她先累了,拄著膝蓋,上氣不接下氣:跑什么?我又不吃狐貍rou。

    白貍看笑話似地左右搖頭,落在頭頂的桃花瓣被風吹拂到少女眼前,琴姬指尖拈花,笑容爛漫:白貍?

    她一聲輕喊,大狐貍歡快地跑過去,一鼓作氣跳進她的懷抱。

    元十七看傻了眼,醋得不行,一語道破真相:好啊你這只色狐貍!喜歡阿姐不喜歡我!

    她這么沒大沒小,晝景沒和她計較,埋在少女懷抱,輕嗅了一口冷香,只覺近日來的疲憊都跟著消了。

    果然,溫柔鄉才最適合她。

    白貍,你想我了,是嗎?克制著欣賞,琴姬意有所指。

    大狐貍毫不見外地伸出舌頭舔.舐少女指尖,琴姬面色微紅,在光線映射下,比那一樹的桃花都要嬌艷。

    狐貍尾巴熱情地纏著她脖頸,活生生的狐貍圍脖,整整圈了兩圈,春風洋溢,毛發貼著脖頸細膩的肌膚,有點癢,即將出嫁的姑娘笑得溫柔可親。

    元十七看得眼熱,阿姐抱狐貍,她只有抱貓。哪知沒良心的肥貓一臉嫌棄地拒絕她的疼愛,諂媚著跑到新主子跟前爭寵。

    結果被白貍一道眼神瞪得慫成團。

    哈哈哈哈哈,阿姐,這狐貍你給哪找來的?

    琴姬笑笑不語。

    她有了恩人陪伴,彈琴的興致頓減,典型的重色輕妹,可惜,一無所知的元十七離開前還十分cao心,不厭其煩地囑咐一番,唯恐阿姐胡思亂想弄得心情不好。

    婚前焦慮的也不止阿姐一個,這些天她問了很多出嫁的世家貴女,多多少少都有和阿姐類似的癥狀,不過嫁了人也就好了,景哥哥待阿姐有多好,元家上下都是滿意的。

    春日生發,春意盎然,春花盛放。庭院寂靜,貓兒委委屈屈蜷縮成球,蹲在花圃前瞧著對面那只兇巴巴的狐貍。

    琴姬親吻白貍尖尖的耳朵:你總算來找我了。

    聽聞此話,晝景不禁后悔自己鉆了牛角尖,沒想到用狐形來偷會。

    不過你來了,我心里就踏實多了。她笑了笑:恩人,要成親了,你準備好沒有?

    這次的成親,是真正意義上為世人所知的結合,是一輩子的事。晝景眼睛轉了轉,虔誠地吻那一頭青絲,雪白的爪子搭在少女肩頭,吻慢慢從發頂落在額頭。

    她沒說一句話,琴姬卻懂了。

    她們都在期待兩日后的婚事。

    謝溫顏站在庭院門口,安安靜靜看著梨花樹下懷抱狐貍的少女,神思恍惚了一瞬十四笑得可真燦爛。

    還有這只狐貍

    雪白,漂亮,滿身靈氣,表情生動自然,皮相無一絲瑕疵。像極了傳說里寧夫人常年抱著的愛寵。

    念頭在腦海稍縱即逝,她頓在那,看著映入眼簾靜默相處的畫面,竟生出不便打擾的錯覺。猶豫再三,退出此地。

    琴姬根本沒察覺阿娘來了又走。

    三月三,天還沒亮,閨房燈火通明,琴姬一整晚激動地沒睡好,好在天生麗質,又逢喜事,紅光滿面看起來比其他時候都要美。褪去了一身的冷冽清寒,有了新娘子的嬌羞。

    再舍不得女兒出嫁,謝溫顏在這一天還是面上帶笑。

    元賜也是嫁女,但他男子身份,頂多只能提點幾句,其他的話還是得交給妻子來說。

    阿娘那日說的話,可都記住了?

    琴姬沉浸在離家的傷感,眼圈微紅,謝溫顏暗道她再怎么冷性也是臉薄,輕聲道:沒記住也無妨,阿景會教你的。喜歡他是一回事,也不要縱著他,否則傷了身子,受苦的還是你。

    她的話直白,哪怕是私下里的囑咐琴姬也暈紅了臉頰,只覺心里起了燥熱,對之后要面對的種種不敢想象。

    母女倆說著體己話,謝溫顏感慨地看著身穿火紅嫁衣的女兒,一想到好不容易找回的女兒留在身邊沒多久就要成為人家的妻子,以后還會是孩子的母親,她滿腹的憐惜不知如何吐露為好。

    年初一的時候星棠家主跟著阿景來家里吃團圓飯,對女兒是出奇的敬重,偶爾眼神蘊含著藏不住的孺慕,可是驚了不少人。

    關乎這一點謝溫顏想了很多,關乎女兒的身份她也有過不知多少離奇的猜想,但那些猜想到了此時都沉入心底,她不需要知道真相,不需要想太多,她只要曉得十四去了晝家不會受委屈就好。

    給人做繼室的滋味不好,慶幸的是她的十四嫁進門不會被刁難。

    也沒人敢刁難。

    母女家攜手走出門,元十七吸了吸鼻子:舍不得阿姐

    她紅著眼睛,小兔子似的,琴姬頗有嫡姐風范地捏了捏她水嫩的小臉:嫁到晝家,我還是你阿姐。十七想我了,隨時來玩。

    她壓下那份既甜且酸的感受,環顧在場的親人:我也會想你們的。

    以她的性子,除了面對心上人時,極少說一些情緒外露的話,如今說了,又是在出府的時候,元十六剛要落淚,琴姬話音一轉:大喜的日子,不準哭。

    十四姐,嗚嗚

    然后被元十五輕輕地拍了頭:阿姐是嫁人,又不是出家當尼姑,哭什么?

    一語惹來一片笑聲。

    一水的稱贊中,前院來人催:來了來了,迎親的隊伍來了!新娘子呢?

    晝家的迎親隊伍敲鑼打鼓停在元家門前,坐在馬背上的人一身喜服,柔美風流,艷色無雙,圍觀的百姓里年歲大的看到這副畫面不知為何高興地落了淚。

    新娘子遲遲不出門,晝景為了緩解緊張的情緒,故作悠閑地問道:老伯,我娶妻,您為何要哭?

    沒想到會被這位問話,老伯一把年紀了,頭發花白,喜極而泣:老朽只是想到幾十年前家主迎親的一幕,如今再娶,總覺得有種感動在里頭。

    大周的百姓都愿他們匡扶社稷貌美俊秀的家主得償所愿一生滿足,可惜寧夫人逝去,家主為愛白了頭,如今再娶,觸景生情的何止老伯一人?

    但也有人問:家主有了繼室,置故去的寧夫人于何地?

    氣氛一滯。

    所有人都以為馬背上的人會不悅,哪知晝景笑顏明燦:我永遠愛她。這一世,下一世,生生世世,我們都會在一起。

    這話就差說我娶的從來都是那一位,不等眾人反應過來,元家眾人簇擁著一身嫁衣的新娘子走出門。

    元袖身為長兄,盡職盡責地背著meimei,琴姬趴在他的背上,輕聲道了一句辛苦,險些沒惹得七尺男兒淚濕眼眶。

    接到新娘子,晝景意氣風發上馬:有勞舅兄了!

    一瞬間,看她得意洋洋的模樣,元袖和元家其他子弟直呼上當。早知如此,之前就狠命攔親了!這么輕易地把meimei嫁出去,好不爽!

    再不爽也晚了。

    晝家迎親的隊伍風風火火帶著喜轎離開,做成狐貍爪子形狀的金子大氣地走一路撒一路。

    坐在花轎,聽著外面此起彼伏的祝福和歡呼,琴姬揉著手里的錦帕低著頭唇邊翹起好看的弧度。

    黃昏很美。

    一路吹吹打打,按照晝景張揚的性子,迎親隊伍特意繞著潯陽城繞了一圈,將喜氣撒得哪哪都是。

    城樓上,女帝陛下看著招搖而過的人潮,為老師感到開心的同時也不禁開始cao心娘親和母皇的婚事。

    母皇這一世投胎到元家,注定了元家長久不衰的福澤,她重用元家,更在半月前眼睛不眨地提拔了白鶴女院的沈夫子,為的就是幫助娘親早點將母皇迎進門。

    但她的母皇似乎打算多玩幾年。

    她不自覺眼睛漾開笑,為能有幸親眼見證至親再續前緣感到愉悅。

    走!去晝家!

    她還得為老師主婚呢。

    全城賀喜的景象,估計百年內不會再看到。春三月,好時候,迎親的隊伍來到晝家門口,一應的禮節走完,到了踢轎門的環節,眾目睽睽下,晝景溫溫柔柔地碰了碰轎門,得來一聲更加溫柔的回應。

    新婚的兩人客氣成這樣,笑聲熱烈,各種打趣聲響起,坐在轎子內的琴姬笑著被迎出來。

    慢點。

    晝景親自扶了她一把,然后將大紅的綢帶塞到新娘子掌心,琴姬對她的觸碰敏感,耳根惹得通紅,好在有蓋頭遮掩,她亦步亦趨地跟隨身邊人的帶領,踩著一地斜陽進門。

    暮色四合,涌進世家門院的百姓如過江之鯽,站在門前只要道一聲賀都可進門平白得享一頓美酒佳肴。

    元賜和謝溫顏高坐在堂下,看著一對新人,眉目含笑。

    一拜天地

    琴姬順應著紅綢的牽引,身子面向她的恩人,想起夢里她們成婚的情景。

    晝景噙在唇邊的笑容始終沒落下去,晝星棠看著阿爹臉上的笑容,笑得傻兮兮的。一下子恍惚年輕了幾十歲。從沒想過,老了老了,還能看著爹娘重新成親。

    她激動地指尖發顫,看起來比任何人都滿意這門婚事。

    觀她如此,白鶴女院的院長道了聲果然如此,渾身的熱血都跟著澎湃起來:尊師啊。

    二拜高堂

    謝溫顏喜上眉梢,元賜上身坐得筆直,端著架子,眼里的笑都要從眼眶流出來。

    這一拜,拜父母生養之恩。晝景拜得心甘情愿,舟舟的爹娘就是她的爹娘。

    夫妻對拜

    琴姬呼吸發緊,俯身一拜,起身時腦海一陣眩暈,好在晝景不動聲色借力予她,于是落在眾人眼里的,便是一對新人如膠似漆的鐵證。

    太緊張了。

    手心冒出汗。

    尤其恩人湊過來的那一刻,她的呼吸都要不順暢。

    原來嫁人是這樣的滋味。和夢里大不一樣。哪怕在夢里她們幾次洞房花燭,都沒有現下的心弦緊繃。

    恩人碰她一下,她都反應大得厲害。琴姬咬緊下唇,懷疑自己身子有毛病。在禮成的唱聲中,她羞恥地紅了臉,很快被帶去喜房。

    喜宴開席,歡天喜地里,晝景賴在喜房不肯走,趁喜婆不注意,塞了一枚純白色的小藥丸到新娘子嘴里。

    唇瓣被指尖觸碰,琴姬下意識選擇信任地張開口,藥丸入口即化,清清涼涼,給人充足的飽腹感,剎那消去周身的疲憊。她輕抿唇,不敢抬頭。

    還累不累?

    不累了。

    她甫一開口,晝景驚覺她和往日大不同,登時心猿意馬,更舍不得松開她那雙青蔥玉指。

    守在屋里的喜婆看得在一旁捂嘴笑,催促道:家主該出去了。

    外面那么多賓客,哪能一直賴在新娘子房里?這還不到時候呢!

    晝景搖搖頭:我再待會。

    她發了話,喜婆不敢再催,且給他逗留的時間,畢竟這位身份不同。只是這位對待新進門的繼室,也太纏磨了。

    她留在這,琴姬又止不住緊張,手心被人撈在手里,指縫、掌紋上的汗漬被一點點擦去,意識到她的存在給人造成了困擾,晝景小聲道:別亂想,我

    那句先出去到了嘴邊被咽回去,房里的婢子婆子輕笑聲入耳,琴姬起了羞,臉頰生熱:你出去。

    喊她出去還不算,手也羞怯地抽回來,掌心空落落的,晝景沒法,只能聽她的。

    起身,整斂衣領,昂首出門。

    天色漸沉,琴姬老老實實坐在床沿一動也不動,花紅柳綠說著今日的趣事供她解悶,左耳進右耳出,半句話都沒聽進心里去。

    她幽幽吐出一口氣,心道:今晚可怎么過啊。

    門吱呀一聲響,聽著耳邊一聲聲的家主,琴姬訝然,心弦崩成一條直線:這么快就回來了嗎!

    不算快了。

    夜色都濃了。

    沐浴換好一身簇新喜服的家主,神清骨秀,拾掇地比女郎都美,簡直教人看花眼。

    接過喜婆遞來的玉桿,她屏住呼吸挑開顏色鮮亮的紅蓋頭,新娘子緩緩抬頭,四目相對,兩人俱是世間極致的美色,各自失魂。

    玉貌花容,兩頰染了秀色,在處處都是紅艷的襯托下,更添美韻。唇瓣潤澤,脖頸纖纖,更別說一對水眸瀲滟多情,倒映著自己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