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絕美琴師和她的夢中情人(GL)在線閱讀 - 分卷(27)

分卷(27)

    她很像阿娘。

    元九娘捏著帕子沉吟:眉眼、神韻,占了這兩點誰還能說是巧合?須知道無論眉眼還是神韻,阿娘的形神都是千萬里難尋其一。而琴師猶在其上。

    元十七興奮地壓不住聲,眉飛色舞:她就是我的十四jiejie么!怪不得!怪不得我一見她就覺得親切,仿佛前世相識一般。

    元夫人茫茫然朝她的嫡女投去一瞥:原來十七也覺得她與眾不同么?

    那會是她的十四嗎?

    她揉皺掌心的錦帕,緊張地不知該做點什么緩解。

    再等等。

    等護衛查出線索。

    等賊人露出馬腳。

    她仰頭望天,心里不停祈求:讓我的十四回到她娘親懷抱罷。

    流煙館。

    元賜邁出館門,心里的大石緩緩放下一半,有家主出手相助,總比他們元家掘地三尺要來得容易。

    他離開后,晝景腳步輕快地回了白貍院。

    舟舟!

    回來了?琴姬迎上前引她座位坐下,晝景眼神膠著在她身上,笑:你怎么不問我去忙什么了?

    嗯?那恩人忙什么去了?

    有人求到我頭上,求我替他找失蹤了十八年的女兒。

    失蹤了十八年的女兒琴姬目色微凝:既是失蹤了十八年,為何現在才開始找?莫說差十八年,差一天、一個時辰都能改變一個人的命運軌跡

    舟舟?晝景握著她手:你怎么了?

    我無事。

    你這樣子可不像無事。

    琴姬坐到她腿上,臉埋在她懷里吸了一口香:我是覺得這世間的父母太不一樣了。有的人為了自己孩子能舍生忘死十八年都不能忘懷,有的人巴不得榨干她最后一滴血,還好我有恩人。

    那對母子又來找你了?

    她反應如此快,琴姬搖搖頭:恩人就不必管了,我自己可以處理好。

    不要我管?

    她嗔笑:只這一件事不要你管,其他的都給你管。

    晝景響亮地親她額頭:暫且聽你的,你管不好,就讓我來管。

    少女慵慵懶懶地依偎著心上人:恩人,你抱著我睡一會。我困了。

    好。晝景問她:回房睡?

    回房睡。

    她闔上眼,勞心傷神了大半日,等晝景抱她上榻,人已經睡熟了。

    輕手輕腳替她解了外衣,不敢多看,相擁而眠。

    一覺睡了小半個時辰,琴姬醒來就看見自己著了里衣窩在恩人懷里,外面天色昏暗,她不時偷親恩人臉頰、耳垂、側頸,把人親醒了,朝她溫軟一笑。

    晝景被這一笑迷了眼,翻身壓她在身.下:我的舟舟

    琴姬揚起好看的頸線,在她覆上來前先一步獻上自己的唇,不等恩人拿出她的看家本事,她不客氣地咬在心上人舌尖。

    不鬧了好不好?求饒我這次?

    她意識再清醒不過,晝景不好再繼續下去,人躺在她身側,忍了會,她語氣幽幽:為何這么喜歡咬我?

    因為喜歡你呀。琴姬把玩她的秀發,轉而翻身伏在她身上:恩人太厲害了,我怕。

    晝景郁悶地不知說何是好,她的姑娘說怕,一是真的怕,其二嘛,大抵就是拒絕的意思了。

    她不客氣地踩在她那對玉足,故作兇狠:不準怕!

    美貌的女孩子在她懷里笑得嫵媚風流。

    笑夠了,鬧夠了,晝景為她穿好簇新的綢衣:走,吃完飯逛夜市去!

    逛完夜市呢?

    逛完夜市我們就回家。

    白貍院?

    晝景彎下腰來為她穿靴襪,視線沒忍住多在那玉白的腳趾停留一晃。

    她存的什么心思琴姬哪能不知,羞極了拿腳去踩她掌心:專心點~

    踩得家主心都跟著蕩了一蕩。

    嗯,白貍院。

    你,和我?琴姬指節輕托她下頜,溫柔低語:恩人,你是忍不下去了么?

    晝景手上不停,替她穿好靴子,眼神無奈對上那雙癡情的眸子,她嘆:你要我如何忍得下去呢?

    情深,欲.熾,她忍了幾十年了。

    私心里更想著再刺激刺激她的姑娘,迷.情頓悟雖說可遇不可求,萬一有驚喜呢?

    等她的舟舟全然憶起前塵,便不會動不動吃醋受那磨情試煉之苦。而她自己也能好受許多。

    一舉多得。

    被那雙藏火的眼睛凝望,琴姬只覺心里的火都燒了起來。她起了掙扎,暗忖:難道恩人想,我就不想么?

    你她聲線不穩:你還能入我的夢么?

    能的。晝景抱她起身。

    琴姬軟綿綿摟著她腰,遲疑良久:那你今夜來罷。

    作者有話要說: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4章 人間鮮活

    暮色四合, 琴悅撐著一瘸一拐的腿往家趕,衣袍凌亂, 鼻青臉腫的,眼睛不知被誰打了一拳,他恨得快要咬碎銀牙:該死的!好大的膽子!

    行到清水胡同,他不得已用袖子遮臉避過街坊鄰居的暗諷打量。

    進了門,琴老娘正在洗衣服,琴悅悶聲不悅地喊了聲娘。

    琴老娘忙著洗完最后一件衣服晾在竹竿,回頭見兒子好好的臉被打成豬頭, 她一驚,天塌了一般:怎么回事?不是去管那賠錢貨討債去了?她敢打你?!

    丈夫死后她以兒子為首,二十多年來都是圍著唯一的寶貝疙瘩轉, 平時舍不得碰一根指頭, 臟手累活也從不肯要兒子沾手, 見他不僅傷了臉, 還瘸了腿,擼起袖子就往門外沖。

    娘去給你教訓你meimei,反天了,她敢朝你動手!

    她怒不可遏, 琴悅顧不得腿傷連忙拉住她。

    即便真是琴姬把他打成這樣, 他也不敢和娘說。遑論打人的是流煙館狗眼看人低的護衛。

    他倒不懷疑這里面八成有他那便宜meimei的默許, 畢竟他這個meimei心性狠著呢。

    三年前從書院回來,他陡然見到出落得小仙子似的meimei,一時沒收住覬覦貪婪的眼神,被狠狠揍了一頓。

    那時候琴姬就敢因為一道冒犯的眼神打他,更別說如今翅膀硬了,長大了, 還有心上人做靠山了!

    他扯住老娘的衣袖:娘,娘,誤會了,不是meimei動的手。

    那是怎么回事?悅兒,你快告訴娘這是怎么了?你得罪誰了?

    我誰也沒得罪!琴悅嫌棄她啰嗦,不耐煩道:是流煙館的打手,我帶著娘的信去討要銀子,meimei根本沒出面,我想闖進去和她爭論一番。這不,就被打了。

    可惡!他們太過分了!

    自家的孩子自家心疼,琴老娘急急忙忙從屋里藥箱里拿出活血化瘀的藥膏:悅兒,你這腿可要緊,不如咱們要大夫看看罷?

    看大夫?琴悅嗤了聲:娘,咱們哪來的看病的銀子?

    琴老娘又想起被她收起來打算改頭換面的長命鎖。

    這些年母子倆靠著琴姬養活,琴老娘買新衣的錢、琴悅上書院讀書的錢,就連他去青樓招.妓大把大把裝闊氣撒出去的銀子都是琴姬的體己錢,由儉入奢易,再換回來,卻是一文錢愁煞人了。

    那該怎么辦?你這腿

    沒事,大不了再想其他辦法。琴悅開始打崔九的主意。

    這不行!一向慣著兒子的琴老娘不答應:我還是得去流煙館一趟,那個賠錢貨,哪里來的野狗都欺到她兄長頭上了,她還要無動于衷?

    她既然打算放棄元家那條線去攀附晝家的權勢,這個偷來的女兒就得牢牢攥在手心,她站起身:我去找她要個說法!

    娘!琴悅攔不住,心里惱火,重重甩了胳膊:娘你裹得什么亂!不能去!

    為何不能去?

    唉,娘你聽我說。他拉著婦人的手:不能讓家主知道咱們管琴姬要銀子,而且娘,你不能再喊她賠錢貨了,要不然被家主聽到,咱們性命都不保!

    聽說是要命的事,琴老娘呀了一聲:有那么嚴重嗎?

    娘!您忘了墨家是怎么敗的,墨聞鐘是怎么死的了么?

    那可是一句話就能要人命的主!殺人根本不用動刀子的!

    經他提醒,琴老娘驚出一身冷汗:是,是,你說的有道理。那咱們沒銀子花怎么辦?你這腿又怎么辦?

    無妨,咱們去崔家打秋風。娘,你有個好女婿,我有個好妹夫,看在家主的面子崔家都不敢把咱們趕出來的。只要咱們不和meimei鬧得太難看,大周重孝道,她不敢違逆您的。

    說這話時,卻是忘記當初他們是如何狠心逼嫁。

    琴老娘被兒子一頓勸,勸住了想找人算賬的心思。她嘆了聲:我扶你回房躺著,你呀,你meimei還真是狠心!

    她改口改得快,不再一嘴一個賠錢貨,琴悅放下心來。

    不過娘,您還是得給meimei寫信,我有空就去送信,送的次數多了,她遲早受不住人議論給咱們銀子的。這門血親,她想斷也斷不了。

    婦人應下。

    卻說元賜回家得知夫人先前找他,激動地一顆心恍惚從死地里活了過來:夫人真的說要找我?

    管家看他這副模樣不忍心說出后面那句,糾結再三還是吐出實話:夫人找您,您不在,然后夫人惱了,自己吩咐護衛一件件將事情安排下去。他小聲道:應是和嫡姑娘有關。

    十四?!元賜心口一滯,自知已經錯過和夫人談心的最佳時機,他長長一嘆:夫人已經好多年沒和他平心靜氣地共處一室了。

    想到從家主那得到的承諾,他精神一震:我去見夫人,你退下。

    是。

    推開門,元賜深呼一口氣,揉了揉臉,愣是揉出十分笑意:夫人。

    元夫人指間拈著一枚白子,對著棋局思索,全然當沒他這個人。

    夫人,我去求那位了,他答應要幫咱們找回女兒

    吧嗒。

    棋子骨碌碌滾落在棋盤。

    你去求人了?你元勉之不是清高自傲自詡從不求人的么?

    元賜自責羞愧不已:我早該去求人的。顏面算得了什么?哪有女兒重要?

    他此時明白過來這個道理,元夫人冷笑:你明白的太遲了。

    當年我生產之后在破廟苦苦等你,你不來。仆婦和侍婢一老一少經不得事,我身邊連個得用的人都沒有,怪我,都怪我無能連自己的女兒都護不住。

    我恨死了我自己,為何要在那夜昏死過去。但你呢?

    你是十四的阿爹,是我仰仗的夫君,十四被賊人偷走了你才來,我的心快疼死了你才來,你來了有何用?

    我和十四需要你的時候你不來,往后也不要再來了。我不想見到你,我的女兒,我會親自把她找回來。不需要你插手。

    顏兒

    出去!

    元賜忍淚干脆利落地跪倒在她面前:顏兒,十八年了,咱們可有說過一句溫和的話?十四我會找回來,你竟真的不顧及和我的夫妻之情了嗎?

    謝溫顏心頭有氣,大袖一揮掃落棋盤,棋子噼里啪啦落得滿地,她胸前劇烈起伏:那我的十四呢?誰來疼疼我的十四,誰來在乎她到底是怎么活過這些年的!我原諒你,我想要原諒你,可我連自己都無法原諒!你要我怎么原諒你?

    元勉之,你說過要來的,你說過那晚會來接我們母女回去,晚了!你沒有來!

    我拖著元氣大損的身子等你,等到渾身發冷,等到昏死過去,我信任你,你是怎么回應我的?

    你既然答應了我和十四,那晚就是跪著、趴著、一身是血,你都得出現在我面前!

    你若在,何至于十四會被人偷走?何至于我們夫妻十八年來不得和睦!

    我已經還了你一個十七,你別再來煩我了。元勉之,我現在是怨你,可你別逼我恨你。

    她身子顫抖,霜寒的眉眼掩著決然神色。

    不知過去多久,房間恢復安靜。滾落在地的每一粒棋子都被撿回放入裝棋子的玉盒,她強迫自己不去想元賜跪在地上的畫面,抖著手將熱茶捧在掌心,企圖緩解心尖的冷。

    怎么了?

    華燈初上,琴姬忽略那種玄妙的傷感,搓搓指尖:手冷。

    好端端的怎么會冷?晝景將她的手裹在掌心。

    她天生體熱,命格主火,被她握上指尖的一霎,涼意被驅散,少女彎了眉,調笑道:恩人真好用。

    是啊,我好不好用,舟舟最清楚了。

    琴姬嗔她油嘴滑舌,竟不敢再看她。今夜若入夢,恩人保不齊要對她做點什么。

    我以前當真是做夢都喜歡和你把臂同游看盡世間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