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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絕美琴師和她的夢中情人(GL)在線閱讀 - 分卷(6)

分卷(6)

    花紅和柳綠彼此交換眼神,憂心忡忡:依主子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剛烈性子,無人護持,恐危矣。

    書房寂靜,筆尖擦過宣紙發出沙沙微響,琴姬輕輕擱筆,看著畫上女子背負少女走過白玉橋,嫣然淺笑。

    她細心欣賞了好一陣子,書房燭光明亮,花紅小心抬頭,偷偷打量那幅畫,畫上的人看不到正臉,身段秀美,單憑氣韻來看可知其龍章鳳姿

    這就是主子一心戀慕的人嗎?

    待要再看,畫被卷起。琴姬冷冷清清地看她。

    毫無疑問,這一定是主子戀慕的人了。

    在那冷清如水的目光下,花紅嘿嘿笑了兩聲。

    傻里傻氣的,少女不再和她計較。

    柳綠較之花紅思慮更多,疑團難解,她大膽問出心中疑惑:主子白日行事嚇到奴了。萬一蓮姑娘豁出一切把所有人喊來,主子真要以身相許?

    花紅點頭如搗蒜:對,奴的心也跟著狠狠提起來了,嚇壞了!

    她不敢。琴姬低頭裝裱新畫:她如果敢,我就不說那話了。

    寡言淡漠的琴師約莫是白日一口氣說完三天的量,說累了,接連半月,話變得更少。

    七月十二,秋水城崔老爺子七十高壽。

    崔家名門出身注重規矩排場,邀請琴棋書畫四位才女前往崔府賀壽的請柬送上門,流煙館打開門來做生意,絕沒有推拒之理。

    諸人盛裝打扮。

    這天就連琴姬都穿了一身明艷喜氣的長裙,發間金簪明耀生輝,肩若削成,楚腰纖細,抱琴走出流煙館的門,是秋水城最亮眼的殊色。

    同在館內,蓮殊好多天沒見她,遑論和她交談。此次見她紅唇烏發略施粉黛的亮相,心魂丟了一半。指甲刺疼了掌心皮.rou勉強喚回理智,堪堪穩住沒在大庭廣眾之下失態。

    崔府的馬車候在門外迎接,琴姬作為秋水城公認的四才女之首,提著裙角最先進入車廂,車廂很大,內里豪華不失崔家的底蘊氣度。

    四女同車,無一人主動攀談。

    盛夏,冰鑒內徐徐飄著涼氣,秋水城名字里有一個秋,入夏比之帝都潯陽還熱。

    大家都懶得開口,琴姬樂得耳根子清凈,閉目養神端坐在那,風儀比正兒八經的世家貴女還好。冷淡拒人千里是真,優雅、身負書卷氣仍是事。

    都是在流煙館一同讀書明禮,要不是親眼見過琴姬喪盡天良咋咋呼呼唯利是圖的老娘,挽畫絕不信她出身貧寒之家。人比人,氣死人。

    和金窩里飛出來的金鳳凰同行,墨棋心里憋悶想找茬,她道:琴姬。

    琴姬聞聲睜開眼,安靜看她。

    墨棋心緒起伏時習慣捏著一枚棋子,此刻她指尖把玩白子,靡靡低笑:琴姬,聽說你有意中人了。你猜,若我告訴所有人你有了心悅之人,他們會不會狗急跳墻提前把你拆吞入腹?

    第8章 幾副面孔

    隨著她話音落下,氣氛僵滯,挽畫手捧翠綠色的小瓷杯看熱鬧,視線輕掃琴姬精致無瑕的容顏,暗道懷璧尚且為罪,更別說美人如玉了。

    蓮殊嘴唇動了動,勸阻的話到底沒說出口,心亂如麻。

    怎么樣,怕不怕?墨棋笑吟吟地恨不能撕下她冷靜淡漠的假面。

    琴姬水潤清寒的眸子一眨不眨看她,平白給人一種洞察人心的銳利,沒吱聲,看了會許是覺得乏味,低頭繼續想自己的事。

    墨棋被她看得不自在,渾身的毛孔倒豎起來,緩過來后見少女還是不理人,她被晾得難堪:喂!琴姬,你整天冷冰冰的累不累?

    在她看來人生在世真笑假笑逢場作戲,誰還沒幾副面孔了?琴姬打小冷冰冰的拒人千里,好似離旁人近了會染上臟,她最看不慣她清高孤傲連敷衍都懶散的模樣,倒顯得她們多愛慕虛榮市儈上不得臺面。

    她喋喋不休沒完,琴姬有氣無力地輕嘆,正是怕活得太累她才懶得應付那些虛情假意。識趣的看她臉色就不會跑來自討沒趣,借著這冷清性子無聲勸退不少人。

    她是琴師,又不是青樓賣笑的。恩人說過,女孩子發自心底的笑最好看。

    你嘴被縫住了?說話啊!

    墨棋性子躁,她不堪其擾,櫻唇微啟:你不是心慕崔九郎么,你喜歡你的,我喜歡我的,你cao心我的事做甚?

    誰、誰心慕崔九郎了!被道破隱秘的情思,墨棋心慌地差點跳起來。

    哦。琴姬懶散地應了聲。

    你、你這是什么態度?好啊,你嫌我多管閑事,嫌我嘴碎,嫌我擾你清靜了?

    琴姬聽著剛要點頭,想到墨棋的暴脾氣,勉強忍下。

    她忍住了,但那再贊同不過的意思墨棋看得清楚明白,氣沖沖的,又不敢真得罪了她,省得再被她把心底秘事翻個底朝天。

    琴姬不說,挽畫、蓮殊還不知道一心想嫁入世家的墨棋暗慕愛喝花酒吊兒郎當的崔九郎。

    崔九郎是崔家庶子,從這點上就不符合墨棋一直以來的追求。但轉念一想她們出身低微,哪怕有流煙館做靠山、有才名傍身,配世家嫡子的可能都微乎其微。

    墨棋心事被人揭開,看著少女的眼神透出復雜,和她關系最好的蓮殊都沒察覺這心思,琴姬足不出戶不理閑事的人怎么看出來的?

    馬車在崔府朱紅色的大門前停下。

    花紅柳綠從后面那輛馬車里出來一左一右攙扶著少女走下來,琴姬的琴是不允許外人碰的,愛惜得很,她抱在懷中,被人恭迎進去。

    秋水崔家乃潯陽崔家二十年前分出來的旁支,仗著帝都有人,朝堂有人,在秋水城的地界行事總多出那么點子沒法說清的高傲。

    崔家設宴,自是賓客如云,歡騰熱鬧。四女登門而入,崔老爺子一張老臉笑開了花。

    按理說這次出門館主也在邀請之列,只是館主行蹤不定這會誰曉得跑去了哪兒,她人不在秋水,來赴宴的唯有館里琴棋書畫響當當的四塊金字招牌。

    世家子弟們看美人看花了眼,琴姬久不出門,甫一出現惹來眾人熱絡吹捧。美人性子再冷,多得是有人哄。

    墨棋瞧著坐在席上一身錦衣的崔九郎,看他傻呆呆望著琴姬,心里又酸又澀,對琴姬怨氣更深,逮住機會瞪了她一眼,琴姬被她瞪得莫名其妙。

    身邊圍著一水的世家子,她左耳進右耳出,吹捧的話全然沒往心里裝。

    壽宴很熱鬧,人很多,除此以外要想讓琴姬多說兩句,那就是崔老爺子看起來比去年更老了。越老越喜歡穿鮮亮的衣裳,像用綾羅綢緞裹著的發干了的人參,超脫年紀的有趣可愛。

    諸人紛紛獻禮,琴姬拿銀子辦事,橫琴在膝獻了慷慨激昂的一曲,琴音沸騰不息,燃起了經年的凌云壯志,當頭棒喝般地給人清醒、希望,和不死的蓬勃朝氣。

    熱烈噴薄,繁花似錦,若非目睹彈琴的是琴姬,誰能將這如火的澎湃熱情和清清冷冷沒人情味的少女聯系在一起?

    這是一首新曲。

    曲名【朝生】。

    是春日新長出的嫩芽,在一個個美妙音符的催動下長出層層疊疊的枝葉,生機盎然,萬物清新。如涅槃的鳳凰高高落在梧桐枝,舉目眺望大好河山,睥睨傲然,不肯匍匐。

    曲子到了中后段,氣勢收斂,蕩起璀璨無垢的歡喜,如幼童見至親,如少年人見心慕之人,如君王見盛世,如圣人觀想蒼生。

    最真誠,最赤.裸,不容玷.污的美,融入了琴姬對人間的樸素祝愿。

    一朝生為人,不折腰、不媚俗、光明熱烈、歡歡喜喜、坦坦蕩蕩。

    聽曲者眾,知音難求。

    懷揣不同的心情每個人萌發的感悟不同。

    最后一個琴音落下,崔老爺子顫著手,激動地熱淚盈眶,仿佛借著這一曲回到鮮衣怒馬肆意飛揚的少年時代。

    新曲獻舊人,琴姬給足了崔老爺子顏面。

    她退回原位。

    有她珠玉在前,后面的人再想獻禮都得估量一下壽禮的分量。太輕了丟人,拿不出手。

    崔老爺子乃文雅之人,琴棋書畫,四藝都是他的心頭好。

    墨棋獻上一本失傳的珍藏棋譜,驚艷四座。蓮殊當場潑墨分毫,鐵畫銀鉤,賺足了在場之人的眼目。挽畫奉上一幅壽星圖,哄得崔老爺子笑呵呵。

    流煙館的四才女各個出手不凡,便是有人按捺不住想做點什么都得顧忌老爺子的壽宴不敢亂來。

    觥籌交錯,酒意歡。

    琴姬懶得動彈,她出門在外從不飲酒,眾人曉得她的規矩,知道她性冷不解風情,壽宴之上抓緊良機和她多說兩句都覺得面上有光。

    大都是旁人說,琴姬在走神。

    她輕晃茶杯慢悠悠地想:墨棋這會子不見,是去和崔九郎幽會了罷。

    崔九郎人品惡劣,金玉其外,她嘆了聲:可惜墨棋看不慣她,怎會聽勸?

    你別理我!

    崔府后花園,墨棋別別扭扭使小性,背對著愛拈花惹草的崔九郎:你喜歡琴姬,我知道你們都喜歡琴姬,你去喜歡呀,偷喊我出來做甚?

    阿棋,你這吃的哪門子的醋?崔九扳過她的身子,見她眼圈紅紅睫毛沾淚,登時一愣:真哭了?哭什么,琴姬雖好,想要她的人多得是,哪輪得到我?我最喜歡你了,這點你還不清楚?

    他伸手抹去女子眼角淚漬,柔聲哄勸:好了,我前幾日被爺爺打了,傷剛好,不然早就找你去了。

    你受傷了?這、老爺子為何打你?

    崔九被問得心虛,眼神躲閃:這你就別問了,你只需知道我在意你就是。莫要哭了。

    他不說,墨棋臉色微變,知道他不安分,愛逛青樓,愛鮮□□色,被崔老爺子賞家法多半是又惹了爛桃花。她氣得不行:活該!

    阿棋崔九不由分說地摟住她:我先前問你的事,你考慮清楚沒有?

    墨棋心重重一跳,被問得臉紅,想掙開他的束縛,力道有不如人,半推半就地消停下來:還沒

    還沒想好?崔九眼睛轉了轉,換了一副哀求模樣:你想饞死你家夫君么?

    你、你亂說什么

    我說的不對嗎?阿棋,我會對你負責的,會娶你進門。你別嫌棄我庶出身份就好。

    秋水城崔家子弟數他生得好,常在花叢過,風流債多得三頁紙都寫不完,然此刻耷拉著腦袋示弱的落寞神情,看得墨棋心頭發軟。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犯了魔障的喜歡崔九郎,明明他不是最好的選擇,可遇上了,掙不脫。

    她態度稍有松動,崔九郎張望一二抱她到假山石后偷香。

    啊!九郎,不行,我

    一會就好,不動你,讓我小嘗一下

    墨棋嘴上說得厲害,到了最后還是守口如瓶沒對外人泄露琴姬有心上人這回事。

    走出崔家大門,她面色發白,慢吞吞綴在挽畫后面,琴姬抱琴上馬車的瞬息,心有所悟地回頭望她一眼,心念翻轉,話到嘴邊默默咽了回去。

    能說什么呢?說她腦子不清醒?還是說她所托非人?

    精心準備前來賀壽,館里的姐妹卻把處子之身丟在了崔家,琴姬心生煩悶,為墨棋,為自己。

    今朝崔九郎敢不清不楚占了墨棋的身,他日說不得也會有人以權勢逼她就范。

    撞上她沉吟的視線,墨棋駭得急急低頭,彌漫出被人窺見私密的惶恐。

    太聰明了真得會惹人厭。她沒空去腹誹琴姬如何如何,身.下的疼隨時隨刻提醒她發生過的事。她沒想到,九郎竟然不顧她的意愿,偏要

    后悔晚矣,把命運交到所愛的男人手上,退路都被他強行截斷,墨棋怕得要死,害怕所托非人,害怕崔九郎出爾反爾始亂終棄。

    她心神恍惚,忍著疼坐上馬車,并未發現除了她,她在流煙館最好的朋友蓮殊看起來同樣心不在焉。

    四人各懷心事,緘口不言。

    夕陽無限好,回到流煙館天色慢慢暗下來。

    衣衫除去,琴姬躺進前兩日浴房內俢砌好的白玉暖池,一身疲憊溶在蒸騰的水氣,慢慢的,歪頭睡過去。

    第9章 唯一眷戀

    夢境。

    少女坐在秋千架饒有興致地看不遠處坐在蓮花池旁赤腳捉弄魚兒的某人。

    一身薄衫,霜白的發鋪在脊背,發絲細長,綿延至腰際,如雪的發絲堆在那截瘦腰,琴姬笑著笑著看紅了眼:白發明耀如仙,可阿景的頭發是怎么白的呢?

    那定然是一段說出口就心酸的故事。

    白日赴宴見過心思各異的男男女女,窺破了墨棋的遭遇,勾起她潛意識里一直不愿承認的軟弱情緒。人在脆弱的時候很容易多愁善感,她也不例外。

    琴姬走下秋千架,蓮步輕移從背后抱住她的恩人,不說話,臉緊緊貼著晝景單薄的背,許久方道:怎么不理我,魚兒有那么好玩嗎?

    魚兒不好玩。晝景輕笑:舟舟,你到我這來,我抱著你說。

    少女面色微羞,頓了頓,將腰身湊近,下一刻被人伸手撈入懷。小驚了一下,身子倒轉的一晃能清晰看到蓮花池里錦鯉在吐泡泡,她摟著晝景,嗔道:你這樣抱我,不怕我一頭栽進池子?

    晝景抱著她,一手撫背,一手扶她腰側,長眉上挑:有我在,會讓你栽進去?還是說舟舟想落水當一回美人魚?

    琴姬認真想象自己變成美人魚和她在水池共渡的畫面,明眸燦笑:好好的人不做,才不要當魚。她一指點在晝景眉心:你又挑逗我。

    誰讓我喜歡你呢。晝景褲腿挽著,細長的小腿晃晃悠悠,腳趾時而撩過水面嚇跑膽小的錦鯉,她道:不開心的事要說出來,不說的話,我帶你去水里游一圈。

    她看起來沒開玩笑,用腳丫子想想都知道落了水她定然不老實,琴姬抿抿唇,瞅著眼前那對薄唇,上身前傾吻在她唇瓣。

    蜻蜓點水的一吻,她眸子情意昭昭,頭埋在晝景頸窩:白日發生了一些事,我忽然醒悟自己沒有那么厲害,你教我的道理,都是強者之道。而我很弱,想做,做不好。

    發生了何事?

    就是

    她不想教恩人在夢里為她擔憂,不想害她不開心,關乎墨棋和崔九郎的事說得隱晦,架不住晝景滿身的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