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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絕美琴師和她的夢中情人(GL)在線閱讀 - 分卷(5)

分卷(5)

    舟舟姑娘可以在夢里對著情人一身媚.骨極盡撩.撥,然而換了琴姬,琴姬不能教旁人看去她動.情的嬌態(tài)。她還不想自作自受被吃得骨頭都不剩。

    夢是好的,夢中人更是好的,但她不能忘了現(xiàn)實是怎樣逼人如履薄冰。她暗暗提醒自己,再謹慎一些、聰明一些,幾息之后,那股子冷寒凝在眉間,氣勢愈甚。

    琴姬煩悶地舒出一口長氣,真心實意地覺得這樣活著遠不如在夢里痛快。

    花紅柳綠搞不清她到底為何煩心,越發(fā)小心謹慎地伺候在旁。

    天氣炎熱,還沒到正午夏蟬在樹上知了知了叫不停,蓮殊不知發(fā)的哪門子瘋,從蟬鳴的第一聲起,吩咐人去樹上捕蟬,捕到了打死不說,還想砍了院門前長了八十年的老槐樹。

    動靜鬧得不小,都鬧到琴姬眼皮子底下了。

    琴姬住的院子不大,卻也稱得上明凈清雅,別有一番妙趣,庭院一棵生長百年的梨樹,到了花開的季節(jié)格外好看。

    她院里果樹眾多,梨樹、桃樹、葡萄樹,錯落有致,為這座住處點綴了明媚鮮活的生機。

    梨花白,桃花粉艷,葡萄樹結(jié)了串串深紫色葡萄看起來賞心悅目。琴姬愛惜她小院的每一磚一瓦,是以當仆從苦著臉扛著柴刀說要砍掉那棵梨花樹時,她懷疑蓮殊腦子有毛病。

    她在自家院鬧翻天琴姬都不在意,可伸手管她院里的事她冷笑:這算什么,被拒絕了惱羞成怒,拿她好好的梨樹撒氣?

    被她一言不發(fā)盯著,仆從兩股戰(zhàn)戰(zhàn),琴師美則美矣,奈何太冷,清寒寒看你一眼,一般人怎扛得住?

    你們回罷。

    是。

    五大三粗的仆從扛著柴刀怎么來的怎么折返,蓮姑娘是四才女之一,琴師還是四女之首呢。聽誰的不是聽?有交代就成。

    人走了,過了沒一刻鐘,蓮殊登門。

    她臉色蒼白看起來夙夜未眠,唇瓣沒多少血色,見了琴姬她訕訕一笑:昨夜沒睡好,這些下人聽風就是雨氣話都當真,擾你清靜了。

    兩人隔著道木門,門敞開了一扇,琴姬冷冷看著,不搭話。

    以前做朋友的時候蓮殊來了她要沏茶倒水守待客之道,如今不是朋友了,那就是妥妥的不速之客。她心里有人,哪怕恩人活在她的夢里,她都不能處處留情。

    她的情給了恩人,寧愿在現(xiàn)世做個冷情之人。

    蓮殊看她氣色極好,心知與她斷交對少女造成的影響微乎其微,來之前做好了準備,親眼見了,內(nèi)心還是刺痛。

    是她的錯,她承認。是她不識好歹擅自越過朋友的底線,沒藏好對她的垂涎渴慕,只是琴姬能冰清玉潔到幾時呢?

    連自己的貪婪覬覦都讓她難以忍受,半點委屈都受不了,以后的日子怎么過?

    秋水城覬覦她的權(quán)貴沒有一百也有九十,再過半年琴姬滿十八,到時候提親的媒人踏破門檻,再不能用年歲小來拒絕各方投來的名帖同時得罪城中所有權(quán)貴是要命的事,琴姬早晚都要從里面選一個。

    或是她主動選,或是被塞進花轎,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人微言輕,權(quán)勢哪有講道理的。

    頭頂冒火的太陽,熱氣烘烤,沒一會蓮殊出了一身汗,她來得匆忙,沒帶侍婢,此刻無人替她撐傘遮陽,無可奈何看著對面少女坐在涼凳慢條斯理品嘗冰鎮(zhèn)的酸梅湯,柳綠盡職盡責地為主子撐傘。

    她涼涼爽爽的,蓮殊頓時笑了起來,這樣的琴姬,像在和她耍小孩脾氣。她自作多情被一時的幻想滿足,捏著帕子低聲道:琴姬,你有沒有想過你的處境?

    你十五歲及笄引來了多少達官顯貴求娶,你可還記得?是館主出面為你扛下,再來一次,你還要她為你豁出去得罪城中勛貴?流煙館不是你家開的。她護你到十八歲已是仁至義盡。

    傳入耳邊的人聲比蟬鳴還聒噪。

    這話是你想說,還是館主囑咐你說的?

    是我想說。蓮殊四下環(huán)顧,見沒閑雜人等,放寬心繼續(xù)道:大周不比百年前,當今女帝在上,《周律》允許同性成婚,我不怕流言蜚語,我想娶你,哪怕是權(quán)宜之計沒有妻妻之實,你嫁給我,比嫁入官宦世家終歸要好一點。你做我的妻,我來護著你,如何?

    聽起來很不錯。

    你答應了?!

    琴姬放下小瓷碗,默不作聲看她:曾幾何時,她當這人為友,一起分過燒雞,也曾一起下棋,一起看門庭落雪,挨罰的時刻相視一笑,互相激勵不肯服輸。

    說不出哪個時刻蓮殊對她的感情發(fā)生變化,她一心一意和她交友,她想著把她拐上榻。要說惱,不惱,睡一覺琴姬能原諒世間大部分的不美好。

    看在曾經(jīng)真心相待的份上,她淡聲道:阿殊,喜歡我是件很累的事,因為我心里有人了。

    有人?這是她第二次正式地和她說情有所鐘。鐘愛的不是她,但這些年除了她離得近些,她還能鐘情誰?

    你說你心里有人,那不妨約定個日子,我見上一見。

    言外之意還是不信琴姬會動真情。比起動心動.情,她更愿琴姬永遠冷漠孤單,她陪著她就好,心里沒人才好,這樣眼里就只能看得見她。

    她出不來。她在我夢里。

    荒謬!

    琴姬也覺得坐在這和她解釋荒謬極了,她笑得諷刺:我的恩人從不會如你一般斥責我、質(zhì)疑我。

    她不愛出門,不代表耳聾眼盲心瞎,蓮殊做事說話兩面三刀口蜜腹劍,她不愛管閑事,也不愿多費口舌,習慣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現(xiàn)下看來,竟是把人慣壞了。

    這樣好了,你走出七八步,站在那高喊非我不娶,非我不嫁。喊三遍,把所有人都喊來,喊得人盡皆知,我就嫁給你,怎樣?

    主子

    阿紅閉嘴。少女長身而起,目光清寒,直視蓮殊:你喊,我在這聽著。

    琴姬,你這是強人所難蓮殊心神慌亂,嘴唇哆哆嗦嗦好言勸道:哪怕我想娶你,也不該、不該這么大張旗鼓地娶,喊得人盡皆知,婚宴都辦不成,我想娶也難了!

    哦?琴姬仿若聽了個笑話:你的意思是要我偷偷摸摸嫁你,那洞房花燭,我是不是還要偷偷摸摸蒙了你的臉要你?

    她嘲諷意味之重,即便聽出來了,蓮殊也聽得面.紅耳赤:琴姬,我,我

    你喊。把人全喊來,我褪了常服換喜服,不要嫁妝不辦酒宴,今日就和你成其好事。

    什么?!蓮殊呼吸發(fā)緊,腦子一熱,那聲我破口而出。

    琴姬似笑非笑看她。

    我

    蓮殊一把好嗓子這會緊張地好似失聲,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挽畫領(lǐng)著侍婢不知賞花而來還是聞聲而來,見到有旁人,蓮殊身子發(fā)抖,臉色煞白,搖搖晃晃快要站不穩(wěn)。

    阿殊,你這是做什么呢?挽畫以帕子掩唇,笑她:怎么看起來這般狼狽。

    大熱天,蓮殊冷汗打濕內(nèi)衫,腦子亂糟糟的,一邊想著琴姬之美,想著怎樣侵.占她、霸占她,一邊又是權(quán)勢富貴化作的利劍,劍尖直直抵著她心尖。

    她了解那群世家子,玩鬧起來沒脾氣,狠起來兵不血刃殺.人于無形。

    該怎么辦?該怎么辦??

    她無助地望著冷峭凜然的少女,嘴唇微張,被權(quán)勢懼怕扼住咽喉。

    阿、殊?挽畫喃喃喊她:你是身子不舒服么?

    不是的。蓮殊眼眶被逼出淚,神情哀求。

    早料到這個結(jié)果,琴姬音色涼薄:你故作情深當著我的面說要娶我,卻不敢告訴更多的人你心悅我。

    你指望我偷偷摸摸嫁你與你燕好,說白了還不如青樓貪戀皮囊的嫖客來得直爽。

    你連光明正大娶我都不敢,如何敢說會護著我?我也無需你護著。

    我有心慕之人,就是死,都會為她守節(jié),我不背叛我的感情,我的身和我的心是合一的。至于你,少出現(xiàn)在我面前,煩。

    第7章 亮眼殊色

    院門口,淡紅色的合歡花在夏風中招搖。

    那聲煩不停在耳邊回蕩,蓮殊膝蓋發(fā)軟撲通跪倒在地。

    很久很久,沒像今天這樣狼狽了。三聲高喊,她一句都不敢喊,難怪琴姬厭惡她、瞧不起她。

    看著風中招搖的合歡花,她苦笑連連,眼淚砸進泥土,借著泥土香,想起多年前八歲那年她不小心惹得琴姬不快,臉皮薄不好意思道歉,靦腆地折了一支合歡花送給她。

    那是從說書先生那里聽來的,說朋友之間互送合歡花有消弭仇怨握手言和之意。她不知真假,送都送了,興許她當時太傻,而傻乎乎最重誠懇的人方能討得琴姬歡心,琴姬原諒了她。

    琴姬原諒了她一次又一次,這回是真的和她割袍斷義,形同陌路。

    蓮殊沒來由的恐慌。

    目睹了阿殊jiejie和琴姬的決裂,挽畫心里不是滋味,她暗道阿殊jiejie作繭自縛,又道她和琴姬本就不是一路人。琴姬那人,哪怕她嫉妒她的才情,都不能說她風骨不好。

    有秀竹的清直,寒梅的冷傲,初雪的潔白,和姣好的皮相。這就是琴姬,也不單單是琴姬。琴姬有很多面,給人看的多是冰冷寡淡的一面。

    比起阿殊jiejie戀慕琴姬

    挽畫在心里一頓,扯了嘴角:那算哪門子戀慕?比見色起意還不如。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見色起意起碼直來直去光明不遮掩敢拿出來放在太陽底下晾曬,說出來頂多被人笑笑。

    但做了偽君子還沉浸在自我感動自欺欺人中,過于無恥。

    她糾正道:比起阿殊jiejie單純想玩.弄琴姬的感情,她更驚訝琴姬不聲不響心里藏了人。還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完全忠貞。

    太不可思議了。琴姬十七歲的美貌姑娘久居小院閉門不出活得比隱士還隱士,動心動情總要有個源頭,她笑了笑,琴姬白天睡晚上睡,關(guān)起門來活脫脫的睡美人,她哪來的情郎?

    別是睡糊涂以為夢里藏著好情郎罷。

    她了解琴姬,琴姬骨子里高傲,不屑于說謊也懶得說謊。同為女子,挽畫是佩服琴姬的。佩服她敢說出那句不背叛自己的感情。

    兩年前來求娶的人踏平了流煙館的門檻,那聲勢、場面,換個人來早就嚇得六神無主了。琴姬做了什么呢?琴姬冷眼看著,像看著和自己無關(guān)的人和事。通身的冷冽氣質(zhì),教人不敢恣意褻瀆。

    那一幕她記得清清楚楚,現(xiàn)在回想起來都覺得震撼。

    琴姬當年來到流煙館是因著走投無路,不得已而為之。內(nèi)情她多少知道些,有親人比不過她這生來父母雙亡的,琴姬她娘面相兇悍,說話的樣子尖酸刻薄,賣女兒賣得理直氣壯。

    她那會十一歲,看著小meimei腳底被石子磨出血,發(fā)自肺腑地同情了一把。場面亂得很,婦人的唾沫星子都要噴到琴姬臉上,琴姬那時候都沒有哭,可見從小就不得寵愛,性子生冷。

    想得多了,挽畫忽然對琴姬生出多余的憐憫縱使堅韌如冰,偶爾也會凍傷自己的時候罷?

    見了鬼了,她真是一腔愁緒無處發(fā)作。看了眼站起身擦干眼淚紅腫著眼睛的蓮殊,她不知說什么,揮了揮手絹,走了。

    能說什么呢?要她是琴姬早忍不住按在地上狠狠揍一頓了。

    這樣想來琴姬涵養(yǎng)確實好。

    撞破了一樁奇奇怪怪的事,她自個怎么也變得奇奇怪怪了?挽畫捏了捏臉,背著身,完美錯過蓮殊紅著眼不甘、憤懣的神情。

    當天夜里蓮殊叩開挽畫的院門,與她促膝長談維系姐妹情。

    四才女之中,尤以蓮殊長袖善舞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聽多了不知她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在流煙館過活的人哪個沒幾副面孔,光鮮的、丑陋的,當然,首先要剔除掉琴姬這個異數(shù)白日做夢足不出戶的睡仙隱者怎能和庸庸凡俗相提并論?

    挽畫不敢說七竅玲瓏,三句話后還是聽懂了蓮殊來此一趟的真意。

    她安慰道:是琴姬不懂事,辜負了阿殊jiejie一片好心。你說得有道理,只是有道理的話不是人人都聽的,琴姬性子倔,過剛易折。

    她嘆了口氣。

    蓮殊飽含深意地看她:我想明白了,她對我無意,我也沒必要上趕著自取其辱,有勞你替我遮羞了。

    是。這樣的事,我哪敢亂嚼舌根?

    人走后,挽畫沖著門口翻了道白眼。真真假假,是非黑白,有幾人能像琴姬那樣肆無忌憚任性妄為地活著?都是活著,如人飲水,冷暖自知罷了。

    星月交相輝映,琴姬難得沒那么早歇下,一個人安靜望向窗外,手里捏著桿畫筆,筆墨順著狼嚎尖啪地砸在宣紙,臟了一片雪白。

    她微蹙眉。

    重新?lián)Q好干凈的白宣,整理好心緒不知想到什么唇邊多了明媚的笑。

    花紅柳綠看得真真的,眼睛睜得圓圓的,要說挽畫單純認為琴姬動心一事匪夷所思,那么作為常伴主子身側(cè)的侍婢而言,主子芳心暗許,她們連丁點的蛛絲馬跡都沒察覺,這就有點嚇人了。

    要知道她們的主子,流煙館首屈一指的琴師,也只是年僅十七的小姑娘罷了,不動聲色,心思藏得如此深,倒不畏懼將滿腔情意說予人聽,若非她親口承認,這樣的事,誰敢想?誰敢信?

    琴姬之冷,秋水城大半世家權(quán)貴子弟都是領(lǐng)教過的。要說占便宜,這些年了,還真沒人能從她身上占寸縷的便宜。

    她愛慕誰?何時動心何時和人有了首尾的?一概不知。

    主子天賦好,涉獵極廣,許多的東西看看就懂,一學就會,來流煙館的書生很多,要說做學問,在她們看來主子更厲害。要是去考科舉,保管能拿個女狀元回來。

    她興趣很多,但要說最喜歡的,除了彈琴、睡覺,再則,就是提筆作畫。有時候拿起筆來,三兩個時辰再放下,花紅不止一次見過主子皺著眉揉捏發(fā)酸的手腕。

    不愛出門,不喜與人交際,這樣的人看著冷,用情卻真。

    兩年前秋水城權(quán)勢最重的官老爺看中主子才貌一心強娶,是館主攔了下來,后來不知怎么說的,推遲到年滿十八再議婚。

    若主子是家世顯赫的豪門貴女,這樣的事斷輪不到她,亦不會有人存了那個膽子強取豪奪擺明覬覦美色。

    大周今時盛世太平有萬朝來賀的威風霸道,假使住在皇城腳下,那些人不敢這般胡來。秋水城天高皇帝遠,烈日之下,猶有陰暗角落是光照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