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二月初四是個好日子,到時候爺娶你進門
鳳寧宮,正殿內。 從來端莊優雅,儀態萬千的皇后娘娘失了態。 “來人,快給本宮更衣,不,直接備馬車,去,去……阿宣,她在哪?你快帶母后去見見,多少年沒見過了,也不知道……” “母后。” 楚聞宣扶額,攔住踉蹌失神的母親。 “怎么了阿宣?是,是平兒她有什么不好的?”皇后握住楚聞宣的手臂,手掌微微顫抖,泛紅的眼中含著一汪熱淚。 許多年的心結突然有了開解,饒是再冷靜的人都不免激動。 “您放心,她很好,只是您這樣,會嚇到她的。”楚聞宣耐心地扶著皇后坐下,有些后悔適才一股腦地將以珍的身世說出。 他是太迫切地想要平復她的委屈,想讓別人知道,她非但不是自甘墮落的青樓煙花,甚至是忠良葉氏之后,只是一旦說出來,就不可避免地會引來關注。 他有時候會很卑劣地想著,把她藏起來,最好誰也碰不到她,她只屬于他一個人便好了。 “噢對,對,不能太著急,會嚇著平兒的……”皇后怔怔地坐下,獨自呢喃了半晌,又急切道:“你說她失了記憶?那她如今是想起來了?” “想起來一些,但不完全,府醫瞧過她的身子,失憶癥源自心結,急不得,急了傷身子。” 皇后聞言,不禁潸然淚下。 “可憐的孩子,當年她才十四五歲的年紀,就遭遇如此劫難……如今看來,你與平兒真是命定的姻緣……” 說著說著卻又急切起來,“要何時才能見見平兒,還有平兒的孩子,本宮的小孫子,叫墨墨是吧?” “孩子和她都好好的,您不要擔心,只是如今,還不是相認的時候,而且,兒臣有一事需要與您商量。” 楚聞宣將視線投向東面朝陽的窗外,鳳寧宮外栽種了象征著中宮地位鳳棲梧桐,不知何時起了第一縷秋風,染黃了梧桐葉。 秋日已至,關外的黃沙該要掀起風浪了。 他想著,如果一切順利,明年春天,她就可以成為他名正言順的妻子。 ………… 落日之前回到梅園,丫鬟婆子們都打趣道,近來姑娘又搗鼓起了種樹。 她性子溫和活潑,還有些小女孩的心性,愛和丫鬟們玩鬧在一處,不像主仆,倒像姐妹。 楚聞宣笑了笑,轉身去后頭尋她。 梅園里有一大一小兩個可愛的身影,將這世間萬物都變得柔和了。 丫鬟們扶著那棵小小的梅樹苗,她提著鐵鍬,不要人幫忙,奮力鏟起土堆,覆在梅樹苗下堆起的小土丘,孩子在一旁給樹苗澆水,勤快地很。 楚聞宣想著,她這細胳膊細腿的,怎么能提得動那把鐵鍬的?明明在床上沒兩下子就喊這酸那疼的。 果真是小女孩,要撒嬌,要人寵著的。 “娘親,冬天的時候小梅就能開花了嗎?”墨墨興致勃勃地看著以珍,小梅是方才他給小樹苗取的名字。 “唔……應該還不能吧,小梅還太小了,還得再長兩年才能開花呢,要墨墨每天澆水施肥,再經歷過寒冬,小梅才能開出漂亮的花來,就像墨墨習字,要一天不落地練習,就算是冬天也不能偷懶,這樣才能寫出來漂亮的字。” “噢……”墨墨似懂非懂。 楚聞宣心道,她真是個通透的人兒,孩子還小,未經一番徹骨寒,哪得梅花撲鼻的道理或許還不能理解,但她很耐心,也很聰慧,用孩子能夠理解的方式去教導,從不生嚼硬塞給孩子。 幼時聽聞蘭若小姨與姨父之間是如何恩愛,想必教導孩子也是十分用心的,才能養得出她這般靈秀的女子。 以珍擦了擦額上的汗水,余光里瞧見了男人的身影,她朝他揮手,喊他阿宣,又指了指小樹苗,似乎在向他炫耀自己的勞動成果,眼眸里神采奕奕的光比余暉還要動人,楚聞宣想著,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這天午后,她這般明媚的笑容。 夜里他又要得狠了,壓著她的身子,來來回回叁次了,都還停不下來。 那根不知疲倦的粗壯rou棍在柔軟的xiaoxue里反復插入抽出,磨得xue口處的嫩rou紅腫充血,卻又越發緊地箍住他,讓他怎么cao弄都有勁兒。 “嗯啊啊……”她咬著自己的手指斷斷續續地媚叫,半睜著的眼睛里沒有聚焦,只含著一層霧蒙蒙的水汽,又純情又媚態。 身上還淌著他射的精水,連雙乳上也綴著白濁jingye,他不射進xue里,就非要弄得她渾身都是他的印記。 “嗯唔……疼……”她受了他一記深頂,嬌嫩的zigong口被撞開,艱難地容納著他粗碩分身的進入。 她擰著細眉,身子止不住地顫抖繃緊,忍著那細微的痛楚,漸漸被填滿的飽脹感取代。 他整根沒入了她的身體里,前端插進zigong里,甚至觸到了宮壁,把她小腹插得突起來一塊可怖的形狀。 他低頭,看著她肚皮上勾勒出他roubang的形狀,很惡劣地用手去摁,外頭的施壓導致里頭容納著roubang的zigong敏感收縮,夾得他幾乎要泄精。 不得不緩一緩來忍下射精的欲望,他停下來緩緩抽動,執起她的柔荑擱在唇邊親吻。 “明年二月初四是個好日子,到時候爺娶你進門可好?” “嗯……明年?為什么是明年?”以珍昏昏沉沉,被他渾身的熾熱融成一灘春水,已經沒辦法正常思考。 “爺要去關外平蒙,至多五個月,回來就娶你,你在這里乖乖的,等著爺回來,好不好?” 他握著她的手,十指扣在一起,就像兩人纏繞在一起的心弦。 “不要,我不要你走,嗚嗚嗚……”她像是聽清了他在說什么,又像是沒有聽清,哭著伸手抱他,身下也越發緊地纏著他含吮。 楚聞宣把她抱起來哄,托著她的屁股,像哄小孩一樣,在房間里來回地走,兩人身下還緊密相連著,泥濘一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