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潤的臀部蹭著他硬邦邦的腰腹 fя
燭芯掉進燃燒之后化為水狀的蠟油之中,一根紅燭已燃盡,此時已至子時末。 楚聞宣收起手中的詩集,而對面的女人早已一手托著下巴,腦袋一點一點的,如小雞啄米一般地打著瞌睡,月色照在她恬靜的小臉上,兩簇卷翹的睫毛投下兩道小陰影在她的下眼瞼上,俏皮又可愛。 還是個小女孩呢,瞧著年歲不大的樣子,楚聞宣心里想著。 他無聲地靠近,臂彎一收,她就掉進了他的懷里,還像只認主的小貓,拱了拱鼻子,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把腦袋埋進去。 她那么乖巧的樣子博得了他一點憐愛。 楚聞宣嘴角勾起一抹笑,另一只手臂插進她的腿彎處,稍稍一用力就將人抱起。 他的手掌貼上了她身體的曲線,女人纖弱,就那么一點分量,抱在懷里輕輕的,但身材卻一點也不干瘦,甚至可以說很有“料”了。 這樣懷抱的姿勢,掌心是女人的腰肢,但虎口處卻貼著她胸前的一側滾圓,他低頭看著她那處鼓脹脹的地方,仿佛感受到自己的那根食指透過了衣服的布料陷進了柔軟的乳rou里。 但最要命的還不是此處。而是身下,女人圓潤的臀部正隨著他走動的頻率一輕一重地蹭著他硬邦邦的腰腹。 清幽的馨香傳進他的鼻尖,不知道是不是她喝了那梅花茶的緣故,身上竟透出了一股幽微的梅花香。 梅花香……?аdΙа?χs.?ò㎡(fadianxs.) 是那股會令他沖動的梅花香…… 腦海里的某些記憶在此刻變得異常清晰,仿佛回到了叁年前的那個夜晚,懷里的女子就是那夜的妖精……那一聲聲嬌媚的呻吟,那副純潔美妙的身子,那場極致的歡愛,叁年來有多少個深夜會闖進他的夢里? 他向來以冷靜自持為傲,但是,他無法否認,他忘不了那個女人,至少,他對她會有控制不住的沖動。 只可惜……世間再沒有這樣絕妙的女子了。 把懷里的女人放在窗前的軟榻上,楚聞宣的額前已經覆蓋上一層細密的汗珠,那不是累了,而是他的身體起反應了。 一股熱流朝小腹涌去,胯下已經快速地撐起衣袍,支起了一個小帳篷,身體里喧囂的情欲在翻滾著,可那個引得他渾身火起的女人卻還無知無覺地睡著。 楚聞宣心里暗罵一句該死,閉了閉眼,果斷地轉身走回自己的床榻。 來路不明的女人,縱使有點興趣,他也不會隨便就碰了。 …… 某個男人不得安寢,霜霜卻是一夜好睡,直到耳邊傳來清脆的鳥啼聲,霜霜才緩緩醒來。 白日光明亮,透過圓月形狀的窗欞往外看,窗外的一根枝椏上,一對紅嘴相思鳥正在對唱。 晃神了片刻,霜霜忽然想起來昨夜發生的事。 猛地坐起身,那件玄色披風還蓋在她的身上,環顧四周,一扇半透明的紗質屏風后有幾個人影,而其中男人高大的身影一眼就可以辨認出來,霜霜這才意識到自己大約是睡在了別人的房間里了。 錘了錘腦袋,責怪自己昨夜犯迷糊竟然睡著了,攏了攏身上的披風,踮著腳尖下地。 屏風后,兩個女子正在收拾床榻,另有兩個正跪在地上為男人整理腰間的配飾,她們都穿著一樣的煙紫色的侍女服飾。 楚聞宣聽到她走動的聲音,轉頭,女人的臉蛋睡得嫣紅,眼中尤帶著幾分朦朧,想來昨夜睡眠質量很不錯啊! 四目相對,他就這么冷冷地看著她,一言不發。 是霜霜先敗下陣來,她覺得男人看她的眼神很不友善。 收回視線,把一縷散落的發絲掛到耳后,朝男人的方向福了福身子,道:“昨夜叨擾您了,我馬上就走。”說完,也不再看男人,自顧自朝門口的方向走。 想來就來,說走就走?楚聞宣更不爽了。 “讓阿北送你回去。”他突然揚聲說話。 霜霜頓住,愣了一下才想起阿北似乎是昨夜那個護衛,霜霜連忙擺擺手,“不勞煩您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可男人卻又不說話了。 霜霜只好繼續走出去。 庭院外,昨夜見過的那個護衛果然就站在院子里,看見霜霜出來,對霜霜頷首,又朝門口的方向做了個請走的手勢,道:“我送姑娘回去,姑娘請。”方才他家主子在屋里說話這么大聲他自然聽見了。 霜霜沒辦法拒絕,只能硬著頭皮走下房門前的臺階,沖阿北福身,想說道謝的話,可阿北卻快速躲開,直言:“不敢受姑娘此禮。” 首發:ρo①8dё.coм(po18d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