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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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秋了然一笑,這夫夫倆的狗糧,真的是齁甜。 李兄弟,來吃面啊。 李初堯拉著蘇御坐到他對面,點了點頭,沖小二道:來兩碗牛rou面。 好勒,客官。 其實糖葫蘆并不酸,不過是蘇御故意逗李初堯的,見他被眾人神色復雜的瞧,以往被欺負的惱怒,立馬變成了快意。 他乘兩人不注意,咬了一顆包嘴里,小口小口嚼。 李初堯瞇了瞇眼,真想搶過來,讓某個可愛的像只倉鼠的人吃不著。 莊秋對兩人的互動頗為感興趣,尤其是李初堯變臉的時候,若不是真的在意這個人,寵不到這個地步。 李兄弟,種茶的事情,我考慮清楚了。 李初堯恢復正經(jīng),一副運籌帷幄的模樣,相信莊兄的選擇,不會出錯。 不過讓村民下山,還有一件事,需要李兄弟解決。 莊秋作為流煙寨的二當家,當初答應入伙周峰,實屬無奈,雖然流煙寨是隨著他的加入,逐步擴大,但明面上,還是周峰這個大當家資歷更深。 原先周峰只要不觸碰底線,莊秋教訓周峰一頓,也就罷了,但如今決定將這些人帶出來,必然得先解決了周峰這個禍害。 但壞人,不能由莊秋來做。 兩人對視,心照不宣收回了眼神。 正巧這時候小二端了面過來,蘇御也嚼完了一顆糖葫蘆,剛要偷偷吃最后一顆,被李初堯搶了過去。 吃面。 蘇御根本不餓,鴻書同他們吃過了早膳才離開,這會兒一個時辰不到。 他默默把碗推到李初堯跟前,你叫的,你自己吃。 李初堯: 他其實也不餓,來這里不過是為了堵莊秋。 莊秋驀地一笑,站起身說了告辭,路過李初堯時,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人就交給你了。 說完人已經(jīng)走了。 李初堯沒了顧及,賭氣的把蘇御最后一顆糖葫蘆吃了,惡劣的嘴臉,惹得蘇御頻頻瞪他。 李初堯把面挑了一半到自己碗里,把剩下的推到蘇御面前,乖乖吃了,一會兒帶你看一出好戲。 蘇御不情不愿端過碗,挑了一夾塞嘴里,眼睛驀地一亮。 李初堯笑笑,你以為莊秋為什么常來這里,你看看外面,哪個賣面的舍得開這么大個店? 他們進來時人不多,現(xiàn)在位置雖然沒坐滿,但每張桌子都有人。 老板默認的二兩面,不算多,何況蘇御還被李初堯夾了一半走,他吃的意猶未盡,想去挑李初堯碗里,大庭廣眾之下,又不敢。 李初堯一直瞧著蘇御的小動作,想到當初知節(jié)守禮的小夫郎,如今因為他教的這般跳脫,心中不免升起罪惡感。 希望蘭舟在天有靈,別罵他。 他往蘇御碗里,夾了點過去,伸手摸了摸他的肚子,別吃太飽,一會兒還要騎馬。 蘇御一僵,朝四周瞅了一眼,發(fā)現(xiàn)沒人看他們,他松了一口氣,瞪了李初堯一眼,面也不吃了。 李初堯笑笑,又把面夾了回來,三兩下吃完,結(jié)了賬去馬廄買馬。 馬多囤幾匹養(yǎng)在客棧也好,早晚會用上。 李初堯摸了摸馬臉,上好馬鞍,又問老板要了一個毯子墊上,他率先上馬,隨后沖蘇御伸手,將人拉上馬,側(cè)坐在自己懷里。 蘇御第一次用這個姿勢,有些害怕的抓緊了李初堯的胳膊。 放松,不會掉下去,我護著你。 蘇御抬頭對上他的下顎,乖乖靠在他懷里,目光一掃,落在腰間的玉佩上。 你說大哥收到玉佩了嗎? 之前怕壞了事,一直沒將玉佩送出去,現(xiàn)在想起,還是臨走那日,交代喬天辦的。 沂南離京城可不近,就蘇烈之前回去,也花了半月。 李初堯瞧他這么在乎這件事,摸了摸他的玉佩,又把手貼在他脖子上的狐貍毛上,我送你的禮物也沒見你這么上心啊! 蘇御捉住他搗亂的手,你之前還說我送你的! 脖子上的羊脂白玉,分明是李寬送他的見面禮,雖然是李初堯的圖紙,但也是他的東西。 他小聲反駁道:我可一次都沒摘下過。 李初堯把下巴放在蘇御頭頂上,把人護好了,駕地一聲,加快了馬兒的速度。 蘇御被吹得睜不開眼,把臉埋在李初堯懷里。 等到了地方,蘇御才發(fā)現(xiàn)是一處偏僻的醫(yī)館。 李初堯下馬,把蘇御抱下來,一手牽著人一手牽著馬,找了一個草多的地方,將馬拴好。 我們到這里來做什么? 李初堯沖他比了一個噓地動作,拉著他小心翼翼往一邊走。 翻墻的時候,蘇御上不去,被李初堯騙著索了一個吻,才被抱著翻進了院子里。 只聽見緊閉的房門,傳來暴怒的聲音,隱約還有恨意。 蘇御不明所以,只能小心翼翼跟著李初堯。 越靠近,里面的聲音越清楚。 你說什么,那人叫李初堯,他身邊那個雙兒叫蘇御? 對,就是之前蘇家讓咱們合作,欲要毀掉清白的人! 那事不是沒成嗎,蘇家怎么又同意他嫁人了? 據(jù)說李二公子好賭,欠城南賭坊很多錢! 哼,你去同蘇家說,就說李初堯在流煙鎮(zhèn)種茶,與傳言不實,意欲報復蘇家。 是! 腳步聲走遠,李初堯瞇了瞇眼,勾起一個冷笑,在地上撿了幾個石頭,掂了掂,朝墻外扔了兩次石頭。 蘇御沉浸在對話中,沒注意他的動作,他只覺得手腳冰涼,雖然來沂南的路上,便知道了柳秀的計劃,但想到周峰那張臉,和看自己的眼神,他心底冰涼一片。 他手不由自主攥緊了李初堯的衣服,無比慶幸自己多管閑事,救了李初堯一命。 李初堯察覺到他情緒不對勁,安撫的親了親他的手腕,眼里露出狠意。 我?guī)湍銏蟪穑?/br> 第100章 別看,臟了眼睛 房間里突然陷入一片寂靜,突然周峰發(fā)起狂來,只聽見碰碰地聲音,像是要將屋里的東西都砸了! 方圓和另一個手下灰頭土臉的出來,小聲議論。 老大這都第幾次發(fā)瘋了? 自從那天回來不就這個樣子,說著說著正事,就發(fā)狂了。 唉男人的命根子沒有了,誰不氣瘋! 兩人腳步聲走遠,李初堯抱著蘇御躲在角落,沖翻墻進來的手下,打了一個手勢。 為首的人點點頭,示意外面的人已經(jīng)解決了。 李初堯比了一個進屋的手勢,沖他們指了指方圓等人離開的方向。 手下分為兩波人,一波去尋人,一波跟著李初堯。 蘇御驚訝的瞪大了眼睛,貼在李初堯耳邊小聲問:他們是什么人? 李初堯勾唇一笑,扶著人站起來,拍了拍褶皺的衣擺,用口型說張成,隨即拉著蘇御走到周峰房門前,一腳踹開了大門。 蘇御目瞪口呆,他還是頭次見這么土匪的李初堯。 誰?周峰警惕地轉(zhuǎn)過腦袋,看到為首的李初堯和蘇御,露出仇恨的目光來,他眼睛瞪的像銅鈴,牙齒廝磨,仿佛要將人五馬分尸。 好久不見啊。李初堯看著地上的狼藉,拉了一把干凈的椅子坐下,就著和蘇御握在一起的手,將人抱在懷里。 蘇御看了李初堯一眼,不太明白他要做什么。 李初堯拍拍他的后背,示意他放松,隨即將眼睛落在對面的人身上,不是挺能耐嗎?怎么,現(xiàn)在站不起來了? 周峰聽到這句意有所指的話,他怒火全部被點燃,理智全無,抽出旁邊的刀,姿勢怪異地沖李初堯砍過來。 手下一腳將人踹飛,整個人砸在柱子上,滾落到地上,白色的褻褲浸紅了一片。 李初堯,我要殺了你! 李初堯冷哧一聲,捂住蘇御的眼睛,聲音冷的如同毒蝎纏上了獵物,就你也配? 周峰用刀支著身體,站起身,扭曲著臉,仿佛除了恨和怒,已經(jīng)感受不到其他了。 李初堯沖手下使了一個眼色,手下上前,將周峰禁錮在地上,按住他的手,刀起刀落,手腕處落下一道血痕。 蘇御被蒙住眼睛,聽覺放大,慘叫聲和如同野獸般的痛唿,讓他不由抖了一下。 李初堯調(diào)整了蘇御的姿勢,松開手,按住蘇御的后腦勺,讓蘇御埋在自己胸前。 地上血跡斑斑,周峰如同死狗一般趴在地上,望著自己被挑斷了筋的手腕,露出驚恐來。 不不周峰搖晃著腦袋,他試著去碰刀,可怎么也拿不起起來,就像軟了的面條。 啊!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見周峰怒目圓睜,李初堯握住蘇御的手腕,看了好半響,臉上的寒意,如同冰渣子一般,讓人置身刺骨的寒潭。 因為你動了不該有的心思! 周峰額角的青筋暴起,渾身的痛疼,讓他唇色發(fā)白,但他費勁的想要起身,掙扎地臉色通紅,憤憤不平道:我根本什么都沒做! 李初堯抱著蘇御站起身,眼神仿佛在說那是因為你沒機會做!他抱著人往前走了兩步,背對著人,沖手下說,找大夫?qū)⑺钠ね鈧魏茫乙诖猴L倌看到人,至于他那幾個手下,一并處理了。 是。 蘇御好奇的往后看了一眼,不知道為什么,他看到周峰此事狼狽的樣子,非但沒有覺得同情和殘忍,反而有種活該的即視感。 別看,臟了眼睛。 蘇御望著李初堯冷硬的下顎線,他聽話地將臉埋回了李初堯懷里,直到上了馬,他才將臉露出來。 見李初堯望著他的手腕發(fā)呆,蘇御目露不解來。 李初堯卻沒有解釋,捏著他的手腕,在唇邊親了一下,綻開一個笑容,走了,回去了。 俊逸的臉龐,溫和了輪廓,連同冷硬也柔軟了,笑意盎然的眼睛,帶著蠱惑和情深,仿佛要讓人陷進去。 蘇御呆呆地點頭,直到被人親了一下,才質(zhì)問道:春風倌是什么地方? 李初堯低頭對上他平淡的眼睛,有空帶你去。 蘇御瞪他,一聽就不是好地方。 戲本還沒完呢。 丟下這句話,馬兒已經(jīng)快步跑了起來。 流煙鎮(zhèn)雖然沒什么特色,但視野開闊,一座山連著一座山,光禿禿地,倒是讓人更期待種滿茶葉,會是什么個景象。 到客棧的時候,鈴鐺百無聊賴坐在門口,好似在等兩人。 李初堯抱著蘇御下馬,把韁繩遞給聽到聲音出來迎接的小廝。 你們可算回來了,出去都不帶我。鈴鐺攬住蘇御的脖子,一副你不講義氣的模樣。 蘇御求救地望著李初堯,對于鈴鐺的自來熟和熱情,他真的無福消受。 李初堯笑了笑,意有所指說:莊秋應該需要你回流煙寨幫忙,順便告訴他,寨子內(nèi)部的事,我便不摻和了。 鈴鐺愣了一下,不等他說話,李初堯沖小二招了招手,吩咐道:去準備點干糧,再把鈴鐺公子的紅馬牽出來。 鈴鐺松開蘇御,瞇了瞇眼睛,你早就知道。 蘇御站在中間,見兩人氛圍不對勁,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他毫不猶豫站到李初堯身旁,惹得鈴鐺撅了撅嘴。 我雖然留在客棧是為了監(jiān)視你們,但我是真的想和你做朋友。 蘇御看了一眼李初堯,見他沒生氣,反而溫和著一張臉,想起李初堯說過多交朋友的話,他轉(zhuǎn)過身扒拉李初堯的錢袋。 鈴鐺失落地垂下頭。 下一秒眼前出現(xiàn)一只手,掌心躺著一枚銅錢,鈴鐺眨了眨眼睛,疑惑地抬起頭。 這邊事情處理完,我們要回城中了,你到時候可以來府里找我。 真的? 蘇御點點頭。 鈴鐺高興的接過,正巧小二牽著馬過來,他快速抱了蘇御一下,飛身上馬,紅馬同他的主人一樣活潑,不等鈴鐺發(fā)話,已經(jīng)跑了起來。 只聽見鈴鐺大嗓門道:我一定會來找你玩的 馬蹄聲遠去,紅色的背影消失,身邊吵鬧驟然消失,蘇御一時有些不適應。 李初堯握住蘇御的手,前一秒還在安慰,后一面立馬換上了欠扁的笑容,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不過還會見面的,你的銅板給早了。 蘇御身體一僵,瞪著他說:那你為什么不早說。 李初堯攤了攤手,一臉無辜,一副我以為你猜到了的模樣。 蘇御: 他冷哼一聲,松開李初堯的手,獨自往客棧里走。 李初堯勾唇笑了笑,莊秋這人太聰明了,察覺他對周峰有敵意,立馬將這個燙手山芋扔給了他,不過也無妨,他不是也把麻煩丟回去了嗎。 跟著周峰手下做事的人,雖然算不上大jian大惡,但也做了不少雞鳴狗盜的事情,周峰不在了,這個時候,說服他們種茶,只怕難上難。 有些人,過慣了舒適的生活,想要勤勤懇懇老實生活,肯定會不樂意。 由儉入奢容易,由奢入儉難啊。 蘇御察覺人沒跟上來,剛準備轉(zhuǎn)身往后看,突然整個人懸空,他驚唿一聲,只見某人得逞的露出一個笑。 蘇御也跟著笑,不過下一秒,他恨不得找個洞鉆進去。 程卓干咳一聲,他身后站著幾個身穿便服的人,為首的人一臉正氣,氣勢不凡,年齡大概在三十歲左右。 李初堯一眼便猜出這人是誰了,蘇御紅了耳尖,拍了李初堯一下,示意他將自己放下來。 除了罪魁禍首本人,雙方都有些尷尬。 程卓打破安靜道:初堯啊,過來同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趙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