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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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娘還好吧? 老樣子,你不是最清楚嗎?喝了藥已經睡下了。 今日冬至,你多注意些,別讓你娘著涼了。 我明白。李舜維看著他將藥材倒進藥罐里,放到外面的爐子上,一排過去,正煮著好幾副藥。 大夫人沒什么大事,不過我倒是發現,她最近有服用避孕的藥。 李舜維挑了挑眉,那就有趣了。 黃大夫看了他一眼,最終什么也沒說。 李舜維摸了摸下巴,張香蘭肯定不會讓自己服用這種藥,也就是說,她并不知情,除了他娘,二夫人和四姨娘同時懷孕了,還真耐人尋味呢。 黃叔,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黃大夫手一頓,平靜無波地看向他,我只是一個府醫,能知道什么? 可你能夠安然無恙在李府十年。 那是為了你娘。 李舜維瞇了瞇眼睛,轉過身走了。 鄴城李府變了天色,沂南一片祥和。 蘇御在書房寫話本,李初堯在院中一邊曬太陽,一邊指喬天搭葡萄架子。 李初堯一開始在書房,后來被蘇御以打擾到自己的名義,被攆到了院子,他氣不順,便欺負喬天。 主子,已經搭好了。 李初堯從晃神中飄回來,看到精致的葡萄架,難聽的話卡在了喉嚨里。 李初堯瞇了瞇眼睛,把喬天放府里當管家,似乎太屈才了。 喬天啊,有沒有想法去外面多看看? 喬天拱手一拜,他望向葡萄架,顧左言他道:喬天很感謝公子給小人這個機會管理府中的事情,小人現在很滿足。 李初堯挑了挑眉,也就是說沒有想法了。 唉,可惜,君子不強人所難。 行吧,沒事了,你去忙吧。 小人告退。 李初堯朝書房看了一眼,只見書桌前,蘇御咬著筆頭,眉心促成一團,像是思緒被什么卡住了。 左手按著紙張,右手落了兩下,筆尖也未落在紙上。 李初堯站起身,慢悠悠走到窗邊,他趴在窗戶上,手撐著下巴,沖里面的人問:寶貝,冷不冷? 蘇御抬起頭,求救道:你進來幫我看看,我總覺得這段順不過來。 李初堯轉過身靠在窗柩上,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剛才啊,有人嫌我煩,一步也不讓靠近。 蘇御: 第085章 討論生孩子(一更) 窗戶敞開著,陽光從屋檐斜斜落在李初堯身上,留下點點斑駁。寬闊的后背,平順筆直,讓人充滿了安全感,忍不住想要靠近。 李初堯今日這身,是上次蘇御在成衣鋪定制的,里面是白色,外面紫色,由于天氣好,在院子里曬著熱,將外面的紫衫脫了,只剩一身白。 腰帶勒住精瘦的腰身,蘇御能夠想象腰腹的肌rou,輪廓分明;頭發束在頭頂,英氣逼人。 蘇御咬了咬嘴唇,他之前一時心急,剛好又有靈感,便想著將分散自己注意力的人趕出去,現在可好,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夫君 李初堯身體一僵,轉過身米了瞇眼,警告道:在哪里學的? 尾音拖長,陰陽怪氣,嚇死個人了好嗎! 蘇御見此計行不通,從書桌繞到窗前,快速在李初堯唇上親了一下,故作鎮定道:你進不進來? 李初堯手覆在他粉色的紅尖上,順著向前捏了捏蘇御的臉,好好叫一聲夫君。 夫君。 沒有感情的機器人。 李初堯在心里嘆了一聲氣,按住蘇御的脖子往自己這邊傾,把人親的嘴唇紅的像涂了胭脂,再松開手。 蘇御羞窘地往后退了一步,又忍不住用眼睛小心翼翼瞅外面有沒有人。 李初堯手撐在窗柩上,往上一躍,穩穩落在了屋里,長手一伸,將桌上的紙拿起來,他快速掃完,不是寫的挺好的嗎? 蘇御這話本已經在書肆連載一個月了,反應不錯,追著看的人也逐漸增多,從最開始的十份,已經發展到上百份了。 不過呢,寫故事的人,太較真,總是刪刪減減,惹得書肆老板親自登門催促。 這不明天又到了約好的時間。 蘇御離他近了些,指著上面說,這里,總覺得不理想。 李初堯攬著蘇御的腰往懷里帶,半靠在書桌上,語重心長道:寶啊,這已經很理想了。 蘇御聽到他的稱唿,整個耳朵都紅了,他咬了咬嘴唇,點點頭,那好吧。 李初堯看了蘇御一眼,揚了揚眉毛,不等他再調侃兩句,喬天突然從窗戶外面冒出來,雙手拿著信,主子,鄴城來的。 李初堯點點頭,松開蘇御,拿著信看了起來。 快速看完,李初堯皺了皺眉,信中說二夫人錢氏和四姨娘沐染雙雙有了身孕,而大夫人張香蘭得知后,氣的急火攻心,病倒在了床上。 這事有蹊蹺啊,十幾年前三姨娘生了兒子也沒見聽說張香蘭有多生氣,不應該十幾年后,兩個妾室懷孕,還能氣病啊! 況且兩人懷的是不是男胎還得另說,張香蘭不至于著急才對啊! 中間定然還有其他事情! 蘇御見他神色不對,就著他的手,將信看完。 夫君在想什么? 聽到蘇御的聲音,李初堯從思緒中回過神來,喬天已經走了,屋里只剩下兩人,想了想李初堯才說:我覺著張香蘭氣病這事有點古怪。 蘇御畢竟在大宅院生活過,對于女人間的計較,他倒是聽蘭舟提起過。 之前信中不是說,李勝才去二夫人屋里,前去見過老夫人嗎?推測懷上的時間,也是在那時候,二夫人和四姨娘時間相差無幾,也就是說,都是在那之后懷孕的。 李初堯抬頭看蘇御,你是說李家子嗣這件事,由老夫人和李勝才一手控制? 蘇御點點頭,不然我想不到還有其他原因。 可古人不是最看重子嗣嗎?不孝有三無后為大,這可是千百年來亙古不變的理論。 蘇御古怪的瞧了他一眼。 李初堯意識到嘴瓢了,干咳一聲,補救道:難道你不想要孩子? 蘇御臉一紅,埋怨地瞪他。 李初堯勾著嘴唇發笑,摸了摸蘇御的頭,又掐了掐臉,還真想啊,你自己還是孩子呢。 蘇御一愣,反駁道:川洲十六就可以嫁人,我已經算成年了。 四目相對,誰都沒有退讓。 蘇御先垂下眉眼,交握在一起的手絞緊,聲音帶了微不可查地顫抖,你是不是不想要我生? 李初堯拉著人繞到一邊,抽了一把椅子坐下,將蘇御拉到腿上,輕輕捏住蘇御的下巴,想什么呢?不和你生,你想要我和誰生? 那你還 李初堯打斷道,我想多和你過過二人世界不行嗎? 蘇御整個臉羞紅,他把頭埋進李初堯脖子里,小聲說:可別人會說閑話。 李初堯皺了皺眉,這個倒是,就比如錢氏的女兒李容,出嫁一年,最開始也是郎情妾意,后來還不是為了子嗣納了妾室。 蘇御開年便滿十七了,到十八還得等上一年,看自己夫郎這個架勢,李初堯頗為頭疼。 不用理會他們,咱們自己過好就行了,我又不會納妾,一輩子都只有你一個人,擔心這些做什么? 蘇御眼睛盯著他,一瞬不瞬,差不多過了半分鐘,眨了一下眼睛說:等你出人頭地,肯定會有很多人趕著嫁給你。 李初堯覺得自己應該扭轉一下蘇御的觀念,他抬起蘇御一條腿,一手環住蘇御的腰,把人轉了小半圈,讓人面對面坐自己腿上。 這個姿勢蘇御有些羞窘,小心看了看四周。 放心吧,沒人,看到了也不敢說什么。 蘇御手抵在李初堯胸前,下半身緊貼,而李初堯的一只手還環住他的腰,讓兩人貼的更近,感受到炙熱,蘇御刷地臉通紅。 李初堯磨了磨牙,貼在蘇御耳邊說,夫郎,為夫一碰你就這個反應,還擔心為夫不夠愛你? 我、我沒有,不是 蘇御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說,支支吾吾干脆閉上了嘴。 李初堯同他額頭相貼,親了一下他的唇,又輕輕咬蘇御的鼻尖。 蘇御往后縮了一下,癢。 李初堯悶笑,我只是想告訴你,我李初堯不會納妾,也不要其他人,今生今世,這輩子只要蘇御。 蘇御雖然聽過他說類似的話,但這次對上李初堯的眼睛,他有一種預感,即使他生不出孩子,李初堯也不會嫌棄,更不會娶其他人。 顧兄和張哥,你剛知道的時候,我同你說過什么? 蘇御訝異地瞪大眼睛,李初堯說,即使你不是雙兒,是男子,我也會同你在一起。 所以李初堯并非玩笑話,是真的不在意這些。 為什么? 李初堯盯著蘇御的眼睛,一字一句說:因為我們命中注定,只有彼此。 蘇御說不出話來,但心中隱隱有一種悸動,告訴他他和李初堯上輩子便被拴在一起了。 你的問題問完了,現在該我問你了。 蘇御點點頭。 誰說的閑話? 臨威。 李初堯冷笑一聲,還真是張香蘭的好狗,他們成親不到三個月,已經開始多管閑事了。 不拔了舌頭,可惜了。 怎么說的? 蘇御睫毛顫了一下,老實交代,說我們這般恩愛,應該請大夫瞧瞧。 什么時候的事? 就前兩日。 那又為什么不告訴我? 蘇御小心翼翼瞧他,見他面色嚴肅,干脆軟在他身上,企圖蒙混過關。 李初堯捏了捏蘇御的腰,懷里的人僵了一下,他心滿意足,以后有什么事,及時告訴我,就算你把臨威處理了,我也沒關系。 可會影響你的計劃。 那也不能讓你受委屈。 蘇御咯咯笑出聲,臨威剛說出口時,他其實并未放在心上,只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說的人多了,心里那份擔憂便有了。 他的不安,需要一個人撫平,而這個人,只能是李初堯。 蘇御抱住李初堯的脖子,手指往上,捏住他的耳垂,那你眼里的成年是什么時候? 等你滿十八。 可還有一年多。 李初堯掐了一把他的屁股,沒好氣道:所以你別沒事撩撥我,免得我言而無信。 蘇御笑得更開心了,他的生辰在年后,元宵節后面十天。 但想到某人剛才那句話,他有個大膽的想法。 李初堯見他眼睛一亮,有一股晚節不保的感覺。 要是你生個像你一樣的小雙兒,也挺好。 蘇御還沒來得及高興,又聽李初堯說:不過屬于你的寵愛,就要分一半走了。 蘇御: 他現在突然不想生孩子了! 李初堯勾唇笑了笑,繼續添油加醋,若是兒子,還得好好教育他,以后若是我要出遠門,帶著孩子不方便,就只能讓你們呆家里,我一個人出去談生意了。 唉,想想都心酸。 蘇御:! 那我們晚點要孩子好不好。至少在沂南不能要,李初堯說過,要回鄴城,還要去京城,替他討回公道。 若是他懷孕了,至少十個月,不能陪在李初堯身邊,而且還要等孩子長大。想到蘭舟為了養他,在別院呆了一年半載,他打了一個激靈。 我們還是等安定下來再要孩子吧。 李初堯被蘇御這副嚴肅的模樣逗笑了,這樣的寶貝,簡直太可愛了。 好,聽你的。 第086章 要賭債(二更) 解決了生孩子的問題,李初堯決定將欠賭債的事提上日程,盡量在過年前,將李家的事情解決完,屆時再送李家一份大禮。 蘇御用完人就丟,乘李初堯晃神,蘇御從人身上下來。 好了,你出去繼續曬太陽吧。 李初堯: 寶貝,你不能這么無情。 明天要給書肆老板呢,你別打擾我。 李初堯嘆了一口氣,站起身,往外面走了幾步,到門邊的時候,李初堯轉過身,倚靠在門上,沖埋頭苦干的人說:我打算去一趟城南。 蘇御看都沒看他一眼,好。 空氣中陷入一片寂靜,依稀能聽見蘇御筆落在紙上的聲音。 書桌前的人,微微低垂著頭,奮筆疾書,白皙的手指,握著筆尤為好看,眼神專注,墨黑的頭發,散落一咎在胸前,許是太認真,青衣的袖子沾上了墨水也未發覺。 這一刻,時間仿佛被拉長,一不小心,便能到天荒地老。 李初堯換了一個姿勢,再次出聲:我真走了。 蘇御思緒被打斷,抬起頭疑惑道:你怎么還沒走? 李初堯: 他似笑非笑,盯著蘇御看了一會兒,轉身走了。 蘇御一臉莫名其妙。 院中的石板,被陽光曬著泛白,尋著小徑往里面走,隱約還能看到院子花壇里的萬年青,一個身穿小廝衣服的人,急匆匆進了一扇紅木雕花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