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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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御環住李初堯的脖子,頭往李初堯脖子靠了靠。 李初堯頓了一下,隔著蓋頭吻了吻他的鬢角,輕聲安慰:別哭。 蘇御抱住他脖子的手,緊了兩分。 第052章 成親(二更) 李初堯將蘇御抱入喜轎中,回過身沖蘇烈拱手拜別。 蘇烈同樣拱起手,用口型說:好好待他,我會多待幾日。 李初堯想起川洲還有回門一說,感激的點了一下頭。 嗩吶起聲,鑼鼓應和,熱熱鬧鬧的迎親隊伍再次出發,李初堯騎著馬往前走了兩步,回身望向喜轎。 周圍偶爾響起夸贊的聲音,李初堯權當沒聽見,不過是對皮囊的夸獎而已,待他不好的流言躥起的時候,這些人只會嗤笑一笑,將之前的夸贊變成嘲諷。 到了李府,瓊叔迎上前,看到花轎后面的嫁妝,不由愣了愣神。 李初堯沒看他,只是吩咐:讓人送我書房吧。 蘇烈帶的未必是貴重的東西,但對蘇御的意義肯定不一般,若是放庫房,讓人弄壞了,就不值當了,還是送書房,等蘇御親自己看吧。 是。 李初堯翻身下馬,將韁繩給小廝,回身去轎前,朝里面的人伸出手。 蘇御望著那雙骨節分明的大手,將手放入他掌心。 小心。李初堯往喜轎挪了半步,另一只手環住蘇御的肩,將人虛抱在懷里,攬著人下了喜轎。 對于李初堯的細心,蘇御心中升起一抹暖意。 兩人并排著往里面走,緊接著便是拜堂。 此次來的人除了一桌是李初堯的朋友,其余皆是瓊叔讓李仁請的生意伙伴。一是為了拉近關系,二是為了熱鬧。 瓊叔站在一邊,看到新人已經到了天地桌前,他先是同眾人祝詞,表示李府夫人和老爺的歉意,再高聲唱道:一拜天地。 紅綢兩頭牽,新人雙雙轉身,朝天地一拜。 二拜高堂。 底下傳來議論聲,瓊叔皺了皺眉,但也不好說什么。 李初堯和蘇御只有一手的距離,他小聲問:在意嗎? 蘇御輕輕扯了扯紅綢。 李初堯勾唇笑了笑,彎下腰完全第二拜。 夫夫對拜。 兩人轉身面對著對方,蘇御只能瞧見李初堯的腳,他掌心出了汗,握住紅綢的指尖緊了緊。 前兩聲拜禮李初堯并沒有什么感覺,直到這聲夫夫對拜,他才感受到了真實感。從今以后,蘇御同他攜手一生,榮辱與共。 兩人齊齊拜下,坐在就近的刀疤臉率先鼓掌,緊接著其余人響起掌聲。 瓊叔松了一口氣,禮成,送入洞房。 蘇御被人送去洞房,李初堯留在外面接待賓客。 刀疤臉一手一杯酒,率先走到李初堯面前,把酒遞給李初堯,說:堯弟,今日不醉不歸啊。 李初堯抽了抽嘴角,同他碰了碰杯,靠近他耳邊說:刀疤兄,今日怕是不能如你的愿了,畢竟小弟的夫郎還在屋里等著我呢。 刀疤臉一愣,隨即哈哈大笑,堯弟你說的是,這杯總得干了吧。 當然。 李初堯勾唇一笑,仰頭一飲而盡。 顧萊安安靜靜坐在一邊,既沒有勸酒,也沒有跟著喝酒,只是在李初堯過來的時候,說了一聲:恭喜。 多謝顧兄。李初堯察覺他眼里多了兩分落寞,想到他和張成,李初堯拍了拍他的肩膀,意有所指道:顧兄,事在人為。 顧萊一愣,眼里多了點溫度,彎了彎嘴角,拿起桌上的酒杯敬他,事在人為。 李初堯喝了。 酒過三巡,李初堯見敬酒的人興致更高,他干脆倒在鴻書肩上。 瓊叔以為李初堯不勝酒力,已經醉了,他對鴻書說:送公子去洞房吧。 說完他讓李舜維跟在身邊,同賓客喝了起來,鄴城李家的威名,其他人還是聽過的,雖然覺得沒有家主接待怠慢了,但了解府里情況后,又釋然了。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他們都明白。 到了后院,李初堯睜開眼看了一眼鴻書,四下無人,他干脆直起身,順便活動了兩下筋骨。 公子,你沒醉啊。 不怪鴻書,方才見李初堯喝了一杯又一杯,酒氣微醺,滿臉通紅,他還以未李初堯著醉了。 哪有這么容易醉,李初堯不由感嘆一聲,還還自己有先見之明,找莫一提前吃了一顆化酒丸。 你去幫我招待顧兄他們,我先回房了。 鴻書點點頭,轉身離開。 李初堯臉上的紅色褪下,他走到房門前,見汁夏候在門口,你家公子吃了東西了嗎? 汁夏沒想到他會問這個,愣了一秒,傻傻搖了搖頭。 你去準備點吃的來。 汁夏點點頭,起身去了。 李初堯推開門,進了屋又把門合上,他放輕了腳步走過去,生怕驚擾了坐在床上的人。 蘇御也緊張,尤其眼前出現一雙腳后,他整個人緊繃的不知所措。 李初堯驀地笑出聲,他拿起一旁的秤桿,坐到蘇御身側,餓不餓? 蓋頭必須要夫君揭開,寓意才吉利,蘇御看不見李初堯,這人又遲遲不揭開,他心又焦急和緊張了兩分,尤其是這人還一本正經問他餓不餓。 你先揭開。 迫不及待了?李初堯挑了挑。 蘇御覺得他很壞,分明知道自己不是那個意思,還故意調侃自己,咬住嘴唇,沒回他的話。 李初堯知道兔子急了要咬人,他沒再逗人,徑直挑開了蓋頭。 繡了鴛鴦的蓋頭落在地上,李初堯拿著秤桿愣在原地,一條兩指寬的紅布將蘇御的墨發束在頭頂,巴掌大小的臉白皙細膩,眉眼因為方才的逗弄,帶了兩分委屈;唇被牙齒咬得有些紅,看起來秀色可餐。 眼尾殷紅的小痣,無緣帶了兩分誘惑。 紅衣墨發,明明依舊是那個人,李初堯卻覺得自己有些醉了。 醉在了蘇御的眼神里。 醉在了蘇御的心上 阿御李初堯喉結滾動了一下。 蘇御看到他那張放大的俊臉,也受了不小沖擊。 一直以來,他都知道李初堯英俊帥氣,但從未想過,身穿紅衣的他,也這般俊逸不凡,讓人想將這個人藏起來,不給其他人看。 思緒到這里,蘇御不由想起李初堯提起的愛稱,他睫毛顫抖了一下,小聲喊:爸爸。 李初堯: 旖旎的氛圍,瞬間被這句打破。 李初堯莫名有些后悔了,他就不該開這個玩笑。 蘇御見他一臉便秘的表情,眼里升起茫然,回憶起某人惡劣的性子,他惡狠狠瞪李初堯,你果然是騙我的!爸爸根本不是很愛你的意思! 李初堯訕訕摸摸鼻子,他轉移話題道:該喝合巹酒了。 說完他干脆起身去拿。 蘇御拿他沒辦法,但氣又消不下去,等他將合巹酒拿過來,冷哼一聲也不接。 寶貝兒,今日我們大婚。 你道歉! 對不起。 蘇御盯著他看了半響,接過酒,看在你誠懇的份上,我這次就原諒你,下次不許再胡說! 李初堯勾唇笑了笑,真好哄。他應了一聲好,將酒端給他:我敬夫郎。 蘇御眼神躲閃,害羞得不敢瞧他。俄而偷偷抬頭看一眼,正好與他的眼神撞上,兩個人相視一笑,眼中都有些羞澀。遂不約而同舉起酒樽,一飲而盡。 兩個酒杯間連系的繩子很短,他們共飲之時,繩子繃緊,兩個人順著力道往前一動,正巧手背碰著手背,酒杯磕著酒杯,果真夫妻一體,不可分割。 恰好這時,敲門聲響起。 蘇御看向李初堯,眼神詢問。 大概是蘇御這副模樣,太勾人,李初堯托住他的下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才解釋:是汁夏,我讓她給你拿了點吃的來。 蘇御羞赧的點點頭,等李初堯一走,他忍不住用手摸了摸嘴唇。 李初堯喝了酒,身上沾了酒氣,但他身上有股獨屬自己的香味,同酒味夾雜在一起,讓人討厭不起來,甚至讓蘇御有些喜歡。 李初堯沒將汁夏放進來,而是接過托盤,自己拿了進來。 先喝粥墊墊胃,再吃其他東西。 蘇御點點頭,跟著他坐到桌邊。 李初堯看蘇御小口小口喝粥的模樣,心生喜愛,他干脆奪過蘇御的勺子,將人拉進懷里,坐到自己腿上,一勺一勺喂進人嘴里。 蘇御掙扎了兩下,想從他身上下去,奈何腰間那只手,鎖緊了自己,根本掙不開,他羞紅了臉,你放開我,我自己來。 李初堯壞心眼地在蘇御耳邊吹了一口熱氣,懷里的人僵硬的一動不敢動。 還要自己來? 蘇御不說話,就著他的手乖乖喝粥。 吃完東西,李初堯一把將人橫抱起身。 蘇御驚唿一聲,抱住他的脖子,臉上多了幾分驚慌。 你、你 李初堯見把人嚇得話都說不清了,他低頭親了一下蘇御的鼻尖,挑了挑眉毛說:蓋頭揭了,合巹酒喝了,你也吃飽了,你說接下來該干嘛? 蘇御臉紅的不像話,閃躲著眼睛不敢看他。 李初堯將人放在床上,傾身覆上去,他眼睛一瞬不瞬盯著蘇御,如同在雄鷹在看自己獵物,想著該怎么吃。 剛才還兇巴巴讓人道歉的人,此刻如同砧板上的魚,任由擺布。 突然李初堯的手放在蘇御的腰帶上,后者不僅臉紅,脖子一并紅了,蘇御握住他的手,眼毛顫抖,連同聲音也跟著發顫,你可不可以輕點 成親前,汁夏將嬤嬤放在行李中的畫冊給他看了,上面有說初次承受,會疼,可一想到那個讓他疼的人是李初堯,他又止不住想要試試。 第053章 洞房(一更) 身下的人看起來楚楚可憐,眼里帶著窘意和害怕,隱隱還有兩分期待,李初堯低下頭,在蘇御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他單身撐著身體,拿起蘇御那只點了朱砂的手,放在唇邊親了一下,側過身躺在里面,柔聲說:阿御,不著急,等你再長大一點。 蘇御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心里升起一抹失落。 他垂著眼簾,睫毛抖了一下,掩飾住內心的失望,小聲問:可成親不就應該做這種事嗎? 李初堯知道自己的思想,可能這個世界的人無法理解,但蘇御才十六歲,身體還在長,而且避孕措施又不到位,過早生孩子,總歸對身體不好。 雖然之前楊嬤嬤下了毒,蘇御暫時懷不上,但他依舊想等蘇御長大些。 李初堯一手撐著臉,一手放在他盈盈一握的腰肢,將人往身前一攬,對上蘇御那雙紅了眼尾的眼睛,他心疼地親了親。 阿御,你知道嗎?我想同你過一輩子。 同這又有什么關系? 蘇御咬住嘴唇,眼里帶了兩分委屈。 別咬,李初堯翻身躺平,將蘇御抱起來趴在自己身上,他一把拉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 四目相對,蘇御清晰地可以看見李初堯臉上的絨毛。 他依言松開了牙齒,聽身下的人繼續說。 川洲雖然十六歲便可以嫁人,但是過早貪歡,對于承受的哪一方,總歸是有傷害的,我想同你長長久久,生死同衾,你懂嗎? 蘇御眼里閃過一抹詫異,聽到他后面的話,眼淚一下蓄滿了眼眶。 然而不等他感動太久,李初堯接下來的話,讓他窘迫的想打人。 李初堯將蘇御往下抱了一點,蘇御感受到異樣的炙熱,瞬間臉爆紅,然而下一秒,身下的人恬不知恥地說:感受到了嗎?你覺得就你現在這個身板兒,開了葷以后能承受的住? 說到這里,他伸出一只手,摸了摸下巴,像是在自言自語,雖然不至于夜夜笙歌,但喂飽我,次數肯定少不了。 蘇御羞的說不出話,他想躲開,奈何炙熱的面積,又擴散了一些。 蘇御把臉埋進他胸膛里,結結巴巴說:你、你別說了 李初堯悶笑出聲,把人又往上抱了下,緊緊箍著蘇御的腰,將頭埋進他脖子里。 聽到胸腔的震動,蘇御方才的失望一笑而散,他知道這人用心良苦,抵在李初堯胸前的手,不由攥緊了衣服。 其實李初堯忍得也辛苦,何況身上的人,還毫不知覺的勾*引他。 寶貝,你手要是再緊一點,你相公可就只能去沖冷水澡了。 李初堯的聲音帶著隱忍,仔細辨認還有一些喑啞,放在蘇御腰上的手,也更用力了。 蘇御像是被燙到了一般,立馬松了手,但維持姿勢又太累,他干脆伸手抱住李初堯的脖子,將頭埋在他脖頸里。 不準去。 蘇御的聲音嗡嗡的,李初堯偏頭,余光落在他淡粉色的脖子上。 李初堯深唿吸一口氣,真要命!早知道他就不裝什么正人君子,直接將人就地正法! 兩人就這么抱著,等李初堯某處的熱情消褪,他才將禁錮在腰上的手松開了一些。 蘇御察覺到他的動作,從他脖子里抬起頭,盯著他的眼睛看了許久,才問:你之前說的可是真的? 李初堯說過的話有點多,一時有點懵,眼神疑惑。 就是之前說給我管錢的事。 李初堯瞬間想起來了,挑了挑眉問:你不想管? 蘇御搖頭。 那是讓我主動上交,零花錢都不留? 蘇御盯著他沒說話,這人就不能等他把話說完? 李初堯訕訕摸摸鼻子,這盯人的毛病也不知道跟誰學得,看的他心里發虛。 你說帶我出去,你談生意,我收錢,你是認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