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去古代做美妝 第1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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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馭立刻搖頭,“沒有,只有你。” 聶青禾拍拍他的肩膀,讓他躺下睡吧。 誰知賀馭突然雙臂一探將她抱了個滿懷,他縱身一翻就將她壓在了床榻上。 聶青禾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就被一具guntang灼熱的身體給壓住了。他正當(dāng)血氣方剛的時候,荷爾蒙爆棚,她鼻端都是賀馭身上清冽的陽剛之氣,還伴隨著一陣陣的酒香和醒酒茶的清甜,讓她有些心跳加速,頭暈。 “賀馭、你、你起開!”這時候聶青禾前世那些什么戀愛什么歡愛的理論半點用都沒了,只有滿心的惶恐。 賀馭禁錮著她,她掙扎不得分毫,可他也只是這樣虛壓著她,并沒有進一步侵犯她的意思。 他逆著光,高大挺拔的身形就如山一樣充滿了力量。 他微微側(cè)首,讓光灑在她白凈染著胭脂色的小臉上,他瞇了瞇黑眸,低沉道:“你若是再來勾引我,我就不客氣了。” 聶青禾:“……”這傻子,合著以為做夢呢? 隨即她突然意識到,這傻子莫不是總夢到她?白天跟她一本正經(jīng)的,晚上竟然就夢她做這種羞人的事兒。這個賀長安,他太色了,太不正經(jīng)了,太壞了! 可她被禁錮著,根本動不了,這會兒是真切地感受到男女力量的懸殊,尤其賀馭力氣比別人更大,她就真的一丁點掙脫的勝算都沒。 很快,她感覺他某處硬邦邦地抵著她,熱度驚人,簡直讓她嚇得不行。 “賀長安?”聶青禾小聲地喚他,“咱們剛定親,還沒……沒成親呢,你可……不能過分呀。” 賀馭嗯了一聲,“我知道呢。我不會過分的,你不要勾引我就好。” 說著還蹭了蹭她。 聶青禾:“!!!” 聶青禾保證不勾引他,告訴他她得走了,讓他下來。 賀馭乖乖地從她身上下來,大手還避開她身體的敏感部位,就在聶青禾小心翼翼爬起來轉(zhuǎn)身要走的時候,他突然大手準(zhǔn)確地掐住了她纖細的腰肢,一下子將她壓在臂彎里,不等她驚呼出聲,他便垂首吻了上去。 他的吻生澀稚嫩卻又透著一股熟練勁兒,只是還帶著明顯的笨拙。他吻得有些兇狠霸道,直接把聶青禾都咬疼了。不過很快他就調(diào)整了自己的方式,改正了那些笨拙的動作,生澀也漸漸被熟練取代。 他自學(xué)的能力快得驚人。 很快,他就把她吻得軟在他懷里,動彈不得。 親完以后,他的手似乎想摸她,卻又不敢,在強行控制自己。過了一會兒他把她放在一邊,然后自己開始打坐,嘴里還要警告她,“你切勿再勾引我了。” 聶青禾:“這個神經(jīng)病!”她趕緊滾下床,燈籠和壺都沒拿,噠噠地跑了。 賀馭扭頭看過去,納悶地嘟囔一句,“今兒她有點奇怪,沒天亮呢就跑了。” 聶青禾離開賀馭的屋子,被八月下旬的夜風(fēng)一吹,頓時冷靜了許多,滿身的潮熱也緩緩?fù)巳ァ?/br> 喝醉的賀馭太可怕了! 再也沒有白日里的溫柔和彬彬有禮,一會兒傻氣一會兒兇悍霸道,跟狼一樣咬她。 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都腫了!幸虧沒給她咬破,要不還怎么見人?明天必須不能理他了! 作者有話要說:賀馭:我終于親到媳婦了嗎?可是我喝醉了,都不記得經(jīng)過。哎,喝酒誤事啊! 洛娘子:不喝醉你敢么。切~~ 第114章 人才--錢袋子又鼓起來了! 第二日閆老先生兌現(xiàn)承諾,去了一趟府學(xué),又去了金臺書院。他在金臺城講學(xué)三天,然后就告辭由知府衙門派了兩個士兵護送回京了。 聶家則宴請了兩天賓客,昭告親朋聶青禾定親了,這一次請了聶青禾的生意伙伴以及柳家眾人,還有以前的老鄰居。 定親宴也是告訴外人,聶青禾定親了,以后誰也不用再惦記她,更不必來提親什么的。 曹月桂知道以后又酸又惱,感覺聶青禾就是打她的臉,可酸惱以后她又羨慕,人家聶青禾嫁給了侯府世子、先鋒將軍,以后就是夫人,怪不得不肯嫁給老二。人家有那樣好的出路,看不上自己老二也正常,所以這不是自己兒子不好,是人家有更好的選擇。 曹月桂很詭異地又找到了自我安慰的點,反而高興了,覺得她還給兒子向聶青禾提過親,那是很光榮的事兒。 如今自己兒子還跟著聶青禾學(xué)做生意,那是非常得意的事兒。 她幾乎沒有任何心理障礙,就從之前惱聶青禾不給她面子,轉(zhuǎn)變成了要捧著聶青禾,還叮囑柳征好好給聶姑娘當(dāng)差。 柳老板、柳征和柳馨兒都倍感無奈,但是捧著人家總比踩人家得罪人強。 曹月桂也是個奇葩,她因為自己犯蠢得罪了聶青禾,事后想想不舒坦,然后為了讓自己舒坦點,她就想到了宋母和宋大姑。 她倆對這個原本的娃娃親那么不滿意,挑鼻子挑眼兒的,后來終于退了親,這會兒人家聶青禾結(jié)了一門比宋家高十萬八千里的親事,那該是什么心情? 是懊悔?還是嫉妒? 曹月桂無比好奇,難受不能自己難受,尷尬不能自己尷尬,于是她特意去拜訪了宋母。 宋母原本就難受。 宋大姑得到消息火速趕來跟她嚼舌頭,數(shù)落聶家不地道,這邊退了親那邊搭上了安國侯府,怕是早就暗通款曲,只是還瞞著宋家罷了。 宋大姑埋怨宋母,不該跟聶家疏遠了,更不該明著說跟聶家沒有娃娃親那回事,就該纏著他們,讓聶家沒那么好攀高枝,就算攀高枝兒也得給宋家一些好處才行。 宋母哪里受得了她這番數(shù)落?直接就臉色很難看,忍不住懟回去,“當(dāng)初不是你整天說聶家配不上宋家,不配做兄弟,不配做娃娃親?這會兒又事后諸葛亮,你早干嘛去了?端午節(jié)那時候不還是你讓人去耍弄人家閨女?要不是你心術(shù)不正?清遠何必跟那丫頭生了誤會?” 宋大姑也不樂意,姑嫂倆就拌了嘴,最后宋母哭,宋大姑也哭。 宋大姑抹了淚,甩袖子說狠話:“我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我們老宋家?為了我兄弟和親侄子?家里有錢我就想著給你們花,認識個什么人就尋思是不是對侄子有用?就落你們一個埋怨多管閑事,算了,我以后也不管了。” 她氣得拂袖而去。 宋母就真病倒了,還尋思讓人給聶家露個口風(fēng),讓聶母和聶青禾來探望自己,就算不能重結(jié)娃娃親,那也能利用賀馭給自家抬抬門面。 可惜人家聶家個個都忙著做生意賺錢,根本沒人想起她。 就算有人往跟前遞話,聶母直接就掐斷,閨女都跟賀馭定親了,還提什么以前? 這會兒就算宋母厚著臉皮想上門,聶母都能找個借口躲出去,所以根本不會給她機會重修舊好。 這會兒看到宋家難受,曹月桂爽了。 她每天晚上都給柳征洗腦,讓他好好跟著聶青禾學(xué)做生意,長久下去,他們就搭上安國侯、將軍府這條金大腿了啊! 聶青禾定親以后,自己心態(tài)上倒是沒什么不同的,但是她知道洛娘子、阿大阿二對她更加親近,他們甚至把賀馭院子的鑰匙直接交給她保管,他房間以及庫房的任何東西都歸她處置。 而賀馭更是一有時間就黏著她。 聶家尤其是聶母對賀馭也更好了,簡直比親兒子還疼,聶紅花和聶小力則把他當(dāng)親哥一樣親。 聶青禾對這種感覺有點陌生又有點好奇,覺得很微妙很好玩兒。 當(dāng)然賀馭還有正經(jīng)事要做,并不會整天黏著她。 聶青禾這邊雖然忙卻有條不紊,進展順利。 她沒有看錯賀粱,他真的很有研究天分。她告訴了他肥皂的配方以后,他先用幾天的時間,廢寢忘食地研究草木灰提純堿水,之后再用幾天時間研究肥皂。 聶青禾親眼看著賀粱把肥皂從一個錫盒中倒出來,兩寸寬,四寸長,規(guī)規(guī)整整,肥皂上印著錫盒上鏨刻的聶氏肥皂字樣,非常清楚。 成功了! 聶青禾油然生出一種自豪感,激動得很。 這說明她記的配方?jīng)]錯,也說明她選的人沒錯,賀粱是個好的研發(fā)師。 賀粱激動的臉上的面巾都掉下來,露出左下頜處那塊猙獰的疤痕,他自己都沒注意到,只激動地問聶青禾成不成。 聶青禾笑道:“成了,就是這樣的,賀先生你很優(yōu)秀,從現(xiàn)在開始,你的工錢就是三兩銀子了。” “啪嗒!”賀粱頓時石化,手里的錫盒都匡當(dāng)摔在地上。 賀重趕緊幫他撿起來,拽拽他的袖子,“爹!” 賀粱回神,不敢置信地看著聶青禾:“三兩?現(xiàn)在?” 他才來沒多少天呢,之前還說八百錢,他都謝天謝地呢。 聶青禾:“對,現(xiàn)在,你值得這個工錢。” 聶大力、大雙兒、柳征幾個也恭喜賀粱。 賀粱激動得情難自已,竟然忍不住哭了起來,他實在是太激動了,從小到大他從來沒這么有用過。 他雖然讀書不費力,可要想更進一步卻又很難。 他整天被孫大嫚兒罵廢物,搞得自己一點自信也沒,真以為自己是個廢物呢。 聶青禾怕他回過神來會尷尬,就讓他自己待會兒,她則跟柳征和聶大力幾個說一下后續(xù)的生產(chǎn)。 現(xiàn)在就把賀粱研發(fā)成功的這第一批肥皂送到美妝樓,她要招六家開產(chǎn)品見面會。 她的目標(biāo)價位是包含人工、材料、場地等在內(nèi)的成本分加上自己的利潤。她要保證自己的利潤,然后六家在這個價格基礎(chǔ)上拿貨,先看他們銷量再定后續(xù)的優(yōu)惠政策。 賀粱把肥皂做出來,那么后續(xù)聶青禾就需要他再按照她給的配方,做面霜和具有祛斑、美白、滋潤效果的面膜膏等。 面霜是平價款,面膜膏卻是高檔款,這些都是要暢銷全國的,到時候銷量會一騎絕塵,給她創(chuàng)造巨額利潤。同時她還把面霜盒、面膜膏盒、肥皂盒等都用之前設(shè)計的圖案,請金家瓷窯大批量燒制,到時候要趕上大貨銷售。 安排完,她讓聶大力給裝幾塊肥皂,拿回去給聶母和洛娘子用。 第二日聶青禾就招六家大掌柜和負責(zé)管事的人員,開了個新品見面會,一人發(fā)一塊肥皂讓他們親自洗手帕試試感覺,如果好用就可以預(yù)定大貨了。 柳大掌柜等人用了用,的確好使,他很贊同。 趙老板親自來的,他對聶青禾寄予厚望,所以只要她有新品他都會親自到場。 其他人都沒有意見,只有黃掌柜看著跟班兒搓手巾搓出來的豐富泡沫,開始挑刺:“這肥皂用了什么材料?” 聶青禾:“主要就是圓皂角、長皂角、肥皂莢,另外還有榨油的下腳料,再就是一些草木灰提純的堿水,其他就是另外加的草藥,量很少,主要是增加好聞的味道。” 當(dāng)然還有其他的作用,而且豬胰子、動物脂肪等成本高,聶青禾基本是舍棄的,只是沒必要都告訴他們。 黃掌柜有些好奇,“這個肥皂香皂的我也知道一些,花想容不就有嗎?用豬胰子、豆面、茉莉什么的做成的,那可貴呢。你這個得賣多少錢?普通老百姓家用得起嗎?” 聶青禾笑道:“當(dāng)然,這個一塊的大貨價只需要30文錢。我建議你們零賣的價格不要超過50文,也給老百姓一些福利。” 肥皂這東西就和鹽巴一樣是生活必需品,一旦用了就停不下來。而從前那些用慣草木灰、簡易肥皂團的人也會發(fā)現(xiàn),他們買的那些東西根本不能和這個肥皂相比。 那么很快,他們就會拋棄原來的,多花一點點錢買聶氏肥皂。 這個是真正意義上的肥皂,不是那些把皂角簡單加工的肥皂團。 她希望能把基礎(chǔ)款的口脂、面霜、護手油、肥皂、潔面膏、洗發(fā)膏等產(chǎn)品的成本價降下來,能夠大面積鋪貨推廣,讓普通老百姓也用得起。既是給普通老百姓的福利,也是聶氏清潔品搶占市場的有力武器。 老百姓家家戶戶都有的話,以后也會逐漸接受其他產(chǎn)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