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去古代做美妝 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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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傷筋動骨,就是皮rou之苦罷了。 沈同知忙道謝,親自把棒瘡藥接了,然后帶人送賀馭到大門外,目送賀馭和阿二騎馬離開。 兩人來得快,去得也干脆,讓他們不剩唏噓,這軍營里的人辦事就是不一樣。 若是官場上的,屁大點事兒都得磨嘰半天,到最后也不一定說清楚。 等賀馭帶著阿二告辭離去以后,幕僚老淚縱橫,跪倒在沈同知面前,“大人,賀大人說得沒錯,公子本是聰慧兒郎,萬不可再在這里蹉跎了時光,將來庸碌一生,還是送他回京讀書吧!” 沈同知有個老同學在國子監(jiān)任教,為人極其嚴厲,一旦落到他手上,那是絕對不會手軟的,再皮的學生也能管下來。 沈同知以前想過送兒子去,只是老娘和妻子舍不得孩子受苦,結(jié)果一次次說了等于白說,就讓他混到現(xiàn)在。 “對!”他狠狠心,你安排幾個得用的,帶上棒瘡藥,帶上日常所用,趕著馬車直接送他去國子監(jiān)! 沈知北:“爹--” 挨打沒讓他暈過去,這要去讀書直接嚇暈了。 吃過晌飯,聶青禾指點了一下珍珠修眉的手藝,看她刮葫蘆皮已經(jīng)很熟練,修自己汗毛也挺順暢的,就讓她試著自己修眉。 “深呼吸,手穩(wěn)一些,不要緊張,就不會刮破的,大膽點。”她鼓勵完珍珠,就繼續(xù)去和洛娘子填補畫冊。 這可是洛娘子傾注了心血的東西,聶青禾想幫她盡可能做得更好,然后去刻印出來,那成就感,絕對爆棚。 畫了一會兒,洛娘子說歇歇,就拿小叉子叉果盤里水果和聶青禾一起吃,“青禾,你前陣子是不是說想買個小院來著?” 聶青禾:“我是想,不過現(xiàn)在我爹還病著,估計來年再說吧。” 洛娘子把水果塞進嘴里,“我來算算你現(xiàn)在多少錢。” 她把賬本子和算盤拿過來,開始辟里啪啦地算錢。 聶青禾還是憧憬一下,“我尋思買個略寬敞的院兒就行,一進就夠。”什么二進三進的,現(xiàn)在看太奢侈,用不上。 洛娘子一邊算一邊扒拉算盤,給了她答案,“你現(xiàn)在還欠鋪子一兩八錢二分銀子……” 聶青禾:“!!!”我這么窮嗎? 洛娘子:“聶叔這個病真的有點麻煩,我看了,他的藥方里有幾味藥真挺貴的。比如天麻、野山參、石斛什么的。這般天天吃,自然是貴的。” 荊大夫之前還是往少里說的,主要是怕聶家治不起,所以打算給聶父吃一個月貴的藥就換普通藥。 聶青禾跟他溝通過以后,普通藥雖然也有效,但是見效慢,就真的病去如抽絲,所以寧愿吃好的藥見效快一些。 所以藥費可就下不去了。 如果她每天去買藥,藥材的價格不便宜,如果她把一個月一起交了,從里面扣,那藥鋪就給她九八折,兩個月九六折,三個月九二折。 九二折啊,一兩銀子就能省80個錢,一個月六兩銀子就能省480個錢!三個月就能省1440個錢,這就幾乎一兩半銀子了。 她知道這也是藥鋪為了收集資金,給藥材販子、采藥人結(jié)賬,所以也樂得大家方便。 這筆錢當然是她從鋪子里預支的。 如今陳老板等人的清潔品貨款陸續(xù)回籠,她才還了鋪子的錢。 只是這里扣點那里還點的,她不但沒有什么結(jié)余,還倒欠鋪子二兩呢。 聶青禾:“那就再等等吧,我爹吃藥不能不能耽誤。” 那是原主的爹,也是她的爹,雖然從前有點軟弱愚孝,也不是不可原諒的錯誤,當然要救。比起她前世的渣爸,聶父真的好多了。 洛娘子:“我借你一些錢吧。” 聶青禾忙道;“jiejie的錢還是留著傍身吧,我這里你也看到了,并不緊張。現(xiàn)在買院子本來就太急了些,我就是先觀望著,等黃掌柜后面的貨款到了就寬裕多了。” 洛娘子:“那我讓賀馭先幫你打聽著。” 聶青禾忙說不用,洛娘子卻就這么說定了。 “呀,賀馭來了!”洛娘子指向窗外。 聶青禾下意識跟著看過去,卻并不見賀馭的影子,就以為洛娘子逗她,結(jié)果一轉(zhuǎn)眼就見賀馭已經(jīng)進了鋪子。 洛娘子笑道:“我沒騙你吧。” 聶青禾發(fā)現(xiàn)今天的賀馭有點不一樣,不是衣服顏色不同,而是……他看起來沒那么冷了,整個人被一種很舒服的感覺包圍著。 等賀馭走到跟前,手臂抬起露出腰部位置,聶青禾就看到了他掛著的荷包。 聶青禾莫名地心跳了一下。 因為他身上沒有什么配飾,有也是簡單低調(diào)可以讓人忽略的,就這個荷包,掛在他腰上,簡直太扎眼了! 她有點后悔給他做這么精致的荷包了,很難不讓人多想。 果然,洛娘子夸道:“青禾,你做的荷包真精致,把賀馭都打扮得神采飛揚的。” 第84章 財神上門--真是瞌睡就送枕頭,缺錢就送銀子。 聶青禾:“jiejie,我會給你也做一個的。” 可不能讓人以為她多想給賀馭做荷包呢。 洛娘子正色道:“那不用,我可舍不得你受累,做這么一個都把眼睛熬紅了。算了,以后也別給他做,一個就夠他美的了。” 賀馭恰好聽到這話,心道表姐在聶姑娘面前說了自己多少不中聽的啊。 洛娘子就跟他說幫忙留意個院子,“不用太大,住個七八口人吧。” 賀馭:“七八口人,那總也得三個院子。” 長輩一個,女孩子一個,男孩子一個。 洛娘子瞥了他一眼,“是不是還得有客房院兒,有下人院兒,再加上個馬廄院兒?” 賀馭立刻明白過來是聶青禾要買,自己這是想當然了,他看了聶青禾一眼,“抱歉,我會留意的。” 聶青禾看著那個荷包在眼前晃,有一種搶過來的沖動,她笑道:“賀公子就沒事的時候打聽一下,我這邊也請掌柜的幫忙留意著。” 賀馭就問她有沒有心儀的位置,城中、東南西北等,不同位置價位不同。 洛娘子又嘆了口氣。 賀馭就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 聶青禾不忍心看洛娘子總刁難他,就道:“鋪子附近最好,這樣上工也近便,小力讀書也不用走遠路了。” 洛娘子立刻道:“其實我家那里也方便,離著大街近,去書堂也不遠。”她突然想起來什么,“哎呀,前陣子我家南邊有個院子要賣,我還尋思買來著,后來覺得買了沒人住就作罷,早知道買下來了,真可惜了。” 聶青禾讓她不要懊惱,誰也沒預知功能。 賀馭:“我等下就去找人問。” 買房在這時候是一件很磨人的事兒,如果不懂行市,不知道規(guī)矩,很容易被人騙。就不少富家子弟,在衙門里沒有人脈,買賣房屋田產(chǎn)的時候沒有打點,結(jié)果被人做局騙得奇慘。 如果聶青禾自己打聽,那賣房經(jīng)紀不但不會把好房子給她,反而會聯(lián)合幾個經(jīng)紀把最差的房子賣給她,她要是不買,也沒機會買更好的。 而托林掌柜和錢掌柜打聽,那就能買到更好一些的房子,價格也能實惠一些。 現(xiàn)在讓賀馭去找人問,那貨源會更多,價格也會更實惠,這就是不同身份帶來的附加值。 因為有婦人來梳妝,賀馭在這里不方便,他便先告辭帶著阿二去打探房子的事兒。 望著他高大俊挺的背影,珍珠捏著手里的刀片,感慨道:“洛jiejie,賀公子可真是人中龍鳳,少見的俊秀郎君啊。人高,臉俊,脾氣好,身份貴重,又能干會賺錢。你們家的門檻,沒被媒婆踩破嗎?” 洛娘子:“下一次你去我家看看不就好了,等我們再做點心,你可一定要來啊。” 洛娘子也很喜歡珍珠。 珍珠笑道:“只要我們大娘子不從中作梗,我保管去的。” 她家大娘子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見誰都沒好臉色,沒鼻子沒臉的,天天人見人煩。 連柳老板都躲著她,寧愿在外面應酬也不回家。 正說笑著,方娘子和趙娘子結(jié)伴而來,她們倆要結(jié)伴去參加柳家大少奶奶和三小姐舉辦的秋芙蓉宴。 她倆平時也沒少來,要么免費修眉毛,要么來跟聶青禾說些城內(nèi)的八卦新聞。 一開始她們是想在聶青禾這里占據(jù)貴賓待遇的,時不時約兩三婦人來一起梳妝買發(fā)網(wǎng)洗發(fā)膏什么的,這樣才能顯得她們和其他客人不同,她們是對聶青禾事業(yè)拓展有助力的。 后來發(fā)現(xiàn)大家開始以認識聶青禾為榮,連城外想辦婚事的人家,都非要請聶姑娘給梳妝,還有那些來金臺城辦事的、走親戚的,都想著帶兩瓶聶氏洗發(fā)膏回去當禮物送家里人。聽說她倆認識聶姑娘,他們還羨慕得很,夸她們倆有福氣。 說實話,一開始的確有點酸溜溜的,覺得小丫頭原本不如自己,結(jié)果現(xiàn)在聲名鵲起,賺的錢已經(jīng)是自家拍馬追不上的了,她們也就歇了那酸和嫉妒的心,一心要和聶青禾交好了。 畢竟她們倆平時溜跶一下過來修個眉,人家聶姑娘就不收錢,那也是體面呢。 聶青禾帶著珍珠給她們化妝。 方娘子想起顧娘子,對聶青禾道:“顧娘子現(xiàn)在可能耐了,從你這里進了貨,跟著她男人下鄉(xiāng)去了,曬得黑黢黢的,也不知道為啥那么高興。真是的,找罪受呢。” 趙娘子笑道:“可不咋的,這賣貨就是男人的事兒,咱們女人摻和啥啊。若是和聶姑娘這樣坐在鋪子里也行,下鄉(xiāng)……”她搖搖頭:“還是算了。那些鄉(xiāng)巴佬不知道多粗鄙呢,說話都帶著一股子奇怪的味兒。” 聶青禾向來不和客人說人長短,她們說八卦她就聽著,至于顧娘子她欣賞還來不及呢,更不會說了。 等方趙二人離開的時候,正好顧娘子戴著面紗斗笠進來,“聶姑娘,我又來進貨了。” 這已經(jīng)是她第三次來進貨了。 顧娘子的確曬黑了,雖然戴著斗笠,但是整天風吹日曬,不黑是不可能的。可她精神真的很好,眼睛亮亮的,嘴邊掛著自信的笑容。 方趙二人拉著她一頓問東問西,同情得不行,瞧瞧被家里逼成啥樣了,還得去賣貨賺錢,曬得這般黑黢黢的,哎,真可憐啊。 顧娘子卻沒時間和她們說太多,急著讓聶青禾給她拿貨,“洗發(fā)膏都賣完了,我還要進幾瓶那個貴的,已經(jīng)跟人家談妥了,下一次給她們帶貨。” 聶青禾給她豎了個大拇指,帶貨小網(wǎng)紅,棒棒噠! 方趙二人聽她們說進貨賣錢,一邊覺得眼熱,一邊又尋思下鄉(xiāng)既累還丟體面,不值當。有男人往家賺錢不就行了?她們又不是那些農(nóng)婦,家里吃不起飯還得女人下地干活。她們在家里帶孩子,還要紡線織布,那也是進項,總比出去風吹日曬雨淋的好。 聶青禾親自陪顧娘子去挑,對于這些上進好強的婦人,她總是多一些包容和敬重的。 顧娘子跟她講過下鄉(xiāng)的經(jīng)歷。起初她跟家里提,不但老婆子不同意,公爹也不同意,覺得兒媳婦拋頭露面,是家里的恥辱,丟人。本來男人還沒什么想法,見爹娘不同意,他也就跟著不同意了。倒是她小叔子,覺得應該給嫂子一個機會,既然有這個心,那肯定想好好做啊,那必然能做好啊。 最后顧娘子說不讓她去做,她整天在家里和婆婆大眼對小眼,整天吵架,要悶死了。 顧婆子也控訴她要放火燒了家里。 最后公爹沒法子,就讓她跟著試試,說若是賣不掉她進的發(fā)網(wǎng)和洗發(fā)膏,就讓她在家老老實實呆著別整么蛾子。 一開始顧娘子賣的并不順利,畢竟她是生面孔,而且發(fā)網(wǎng)和洗發(fā)膏不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