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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去古代做美妝 第73節

    為了不被二房連累,他們自然會盡快滾蛋的!

    一切都在聶青禾的算計中,只是沒想到堂姐會突然炸了。

    原本聶青禾讓聶紅花去找堂姐,讓她在繡衣樓住一晚上暫時別回家,等聶老婆子他們走了再回來。

    可堂姐既擔心她和聶母在家被欺負,又怕聶老婆子會逼著她一起回老家,就忍不住回家看看。

    她到家的時候,聶老婆子正發飆沒飯吃,見她回來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罵她小白眼狼,住在城里就忘了家里。聶老婆子還逼著她拿錢出來,說她在城里這么多年了,總也得有個十兩八兩的銀子才行。

    堂姐被逼得大哭,“我在繡衣樓做工,人家管飯管穿,不給錢,你是長輩,你幫我去講理,讓他們多給我一些錢。我四叔不是讀書人嗎?有身份,讓他去說啊”。

    聶老婆子罵她癡心妄想,“真是一家子窩囊廢,屁也不是,這么多年,錢也沒攢下兩個……”。

    她不想錢沒攢下是被她拿走了,只覺得沒搜刮到就是虧了。

    想起那會兒的事兒,堂姐就越發心寒,雖然早就知道爺奶是什么人,可臨到頭上,還是說不出的難過心酸。

    自己從小就被奶硬丟過來,但凡二嬸厲害一些看她不順眼一些,自己這些年就別想好過。她越想越難過,又埋怨爹娘沒用,不疼自己,奶要把自己趕出來,他們也不敢說不。

    說起來她自小在聶老婆子的yin威下長到七八歲,還是到了二叔家才過上正常的日子呢。剛來那幾年,她不懂事,害怕奶奶的毒打,不得不告訴一些事兒。后來大一點,看著二叔辛苦二嬸為難,她的心就開始背離了。

    尤其二嬸有一年懷著身子沒錢吃藥,奶還強行把錢都拿走,后來二嬸的孩子掉了,奶還說什么“女人就是生孩子的,哪個女人沒掉過一兩個孩子?我也是這樣過來的,你們怎么就特別?”

    最主要的是二叔二嬸對她是真的好,從來沒有因為她是奶派過來監視他們的就苛待她,給她吃穿和自己孩子一樣,教她做針線繡花也是一樣盡心嚴厲。后來她學出徒,二嬸也大方地把她送去繡衣樓。

    人心都是rou長的,她哪里能不感動?

    再說了,二叔二嬸賺錢,二叔的錢他們從來沒藏過,就二嬸賺的錢他們也沒藏。倒是她去繡衣樓賺那三百錢,二嬸堅持不讓她告訴家里。

    二嬸說這錢要是給了,她娘必然要留著給男娃子娶媳婦,給了奶就等于給四叔打水漂,讓她自己收著攢嫁妝。

    她親娘都從來沒給她打算過,見面也只會悄悄叮囑她背著二嬸和奶奶藏錢,到時候拿給二哥娶媳婦呢。

    現在聶老婆子還想直接發賣了她,她能不炸么。

    她最大的噩夢就是聶老婆子把她帶回老家,隨便找個老男人半賣半嫁了她,那樣的話生不如死。

    所以她一定要鬧,鬧得聶老婆子不想要她當孫女,把她丟在這里再也不管。

    堂姐哭道:“跟我二嬸什么關系?我二嬸累死累活賺了錢都被你們拿走,我四叔讀個書把全家人讀得沒好日子過。怎么的還不讓我說了?你們就打死我吧,免得我這輩子就做只能給四叔做牛做馬!”

    這下聶老婆子直接氣炸了,東間的聶耀宗都怒了,這是指責自己吸血蟲呢,不能忍!

    他赤著腳就跳下地,陰森地道:“云朵,你爹不在,我今日就代替你爹教訓你?!?/br>
    聶青禾蹙眉,她把堂姐拉到一邊,讓她別說了。

    她對聶老婆子道:“聽說過賣身葬父葬母的,可沒聽說過親爹病得不行,賣身給四叔賺錢揮霍的。你們能去衙門告兒女不孝,做晚輩的也能去衙門告長輩不慈。爺爺奶奶可能沒事兒,四叔怕是要被剝了褲子打板子呢!”

    聶老婆子還想跳腳打聶青禾,卻被聶耀宗拉住了。

    聶耀宗看著聶青禾,這個小丫頭說得不錯,自己的確不占理。他雖然跟聶老婆子撒嬌耍橫,在家里怨天怨地,可出了門卻也懂一些規矩。

    他把爹娘拉開,讓聶母帶著倆女孩子出去借宿。

    堂姐還心有不甘,想繼續控訴他們。

    聶青禾使勁拉走她,讓她不要說了。

    聶母拿著三人的換洗衣裳,聶青禾順便把家里唯一的燈籠和火鐮也拿走。

    院子里黑咕隆咚的,但是聶母對環境熟悉,讓堂姐把家里僅剩的一點柴火也抱走,放到張嬸子家外面去。

    這下家里沒柴火,看他們明早吃什么!

    出了門,聶青禾笑起來,“走,咱們住客棧去。”

    金臺城別看不大,但是因為位置重要,書院和客??刹簧?。書院有時候也會給人提供緊急住宿,算是做善事,不過她們三個女人還是住客棧方便。

    堂姐擦擦眼淚,猶豫了一下,“那、咱還有錢嗎?我的錢都放在錢匣子里了?!?/br>
    聶母安慰她:“別怕,你的錢匣子不會丟,我讓大力給拿走了,等他們走了就拿回來?!?/br>
    堂姐:“那咱去繡衣樓對付一晚上?”

    聶青禾:“太遠了,不折騰,咱就近找個客棧對付一晚上就行?!彪m然她沒帶錢,但是身份在,先住一晚上,明天再去付錢人家也會讓的。下午時間太緊張,她忙著對付聶老婆子,沒那個精力和時間去安排客棧。左鄰右舍雖然讓她們去住,可誰家都不寬裕,有些還男人女人擠一炕,自然不方便。

    等她們三個走了,賀馭和阿二從暗處現身。

    第68章 掉坑里繼續倒霉

    賀馭:“我跟著,你去辦點事?!?/br>
    阿二:“公子吩咐?!?/br>
    賀馭吩咐完,就不遠不近地跟著聶青禾幾個,并不會被她們發現。

    聶青禾三人離開巷子,很快就遇到夜間巡邏的坊首。

    兩個巡邏的男人喝問:“什么人?”

    堂姐嚇得一哆嗦,下意識就要轉身跑開。

    聶青禾讓她們不必怕,她就報上自己的身份。

    這時候身份是一個很重要的資本,尤其能在公開場合交際的身份,久在后院的婦人身份低微,出去說話沒份量,要辦事都必須家里的男人。

    可聶青禾不一樣,她在柳記鋪子工作,日常迎來送往的有男人有女人,最關鍵的是柳記承認她的女掌柜身份,所以街面上的人也就接受她這個身份,也得給與她相應的尊重,否則就是對柳記不友善。

    聽說是柳記的聶姑娘,倆男人笑起來,“大晚上的,聶姑娘這是要去哪里?雖說咱們金臺城宵禁形同虛設,可女人家家的晚上還是不要隨便出門,危險?!?/br>
    聶青禾豈會錯過這么好的賣慘機會!

    她立刻就抽噠噠地,把聶老婆子帶著讀書多少年都是個廢物的四叔上門逼錢的事兒說了,她爹病了,眼睛看不清,沒法做工賺不到錢不說,還得花好多好多錢治病。聶老婆子一來就給爹打吐血,住進醫館生死未卜,還要發賣孫女們。大晚上的,他們霸占了家里,還把她們娘三個趕出來,不給飯吃不給地方睡。

    聶青禾抽泣著,哭得梨花帶雨般,“兩位差爺,您給評評理,我們家老太太這是長輩嗎?”

    兩個男人聽得義憤填膺的,“實在是太過分了!”

    他們又問她要去哪里。

    聶青禾就說去住客棧,柳記東家善良慈悲,借錢給她爹治病,還預支工錢給她家過日子。

    兩坊首聽聞柳記給她兜底,這就是住客棧也有錢了,他們就把想給她錢的沖動收回去,畢竟自家也不寬裕呢。

    躲在暗處的賀馭聽著聶青禾跟人哭訴,心里有一種矛盾的滋味,一邊知道她是假意賣慘,不得不夸她唱戲的功力,一邊又被她的眼淚弄得心里酸酸澀澀的,有種把她們直接帶走的沖動。

    不過他到底忍住了,若他太過主動怕是會嚇著她,以為自己覬覦她呢。畢竟大晚上自己跟著她們,說只是同情保護她們,那聶母也不會相信的。為了不必要的麻煩,他還是不現身的好。

    再者像她這樣聰慧靈巧的女孩子,必然是有辦法解決這種小問題的,他不應該隨意干涉。

    他自7歲沒了親娘以后,萬事都沒人給他打算謀劃,都是自己跌跌撞撞往前走。后來9歲偷跑去軍營,舅舅把他丟進伙頭兵營里,除了教他武功兵書外,其他也不多管。他在軍中混成什么樣,都是他自己一點點掙來的。

    很自然的,他養成了這樣不隨便干涉,不包辦別人事務的習慣,對表姐是,對聶青禾自然也是。

    聶青禾賣慘成功,這一次聶老婆子不管是去衙門告狀,還是去大街上哭訴,都不會有人聽她的了!

    她們很快到了最近的一家客棧,名字很樸素,叫聚財客棧。

    聚財客棧是高家的產業,掌柜也姓高。

    客棧不大,但是收拾得干凈,而且房基都是石頭的,客棧兩邊還有馬頭墻專門防火,算是比較安全的。

    金臺城來往的客商多,所以城內的客棧日常生意也很好。

    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天字號上房,剩下的只有陰面角落的房間和挨著牲口棚的,全都是陰暗潮濕有霉氣。

    聶母:“要不咱們就對付一下吧?!?/br>
    堂姐也說好,“反正天熱,咱也不用他們的被子?!?/br>
    聶青禾有點猶豫,要不要再走遠點,就怕去了又沒有房間,白走一趟。

    聶母讓她別盤算了,“你都累一天了,咱躺下就睡了。”

    這一天頂以往十天了,看給閨女累得,聶母心疼。

    聶青禾就答應了,跟掌柜的說自己是柳記鋪子的女掌柜,先賒賬明兒送錢。

    那掌柜笑道:“沒問題的,我們都認識你,買你的發網和洗發膏呢,你瞧。”他摘下自己的帽子,給聶青禾看他戴的發網。

    聶青禾笑了笑,又勞煩他們給送個臉盆和熱水,折騰一天怎么也得擦洗一下。

    她們三人去了房間后,賀馭便走進客棧,站在柜臺前打量一下。

    掌柜的只覺得眼前一亮,剛才聶姑娘是個俊俏的姑娘,這個小伙子也是個俊俏小伙子,真是養眼。

    賀馭拿出一塊銀子。

    掌柜的連連抱歉,“客官,已經沒有好房間了?!?/br>
    他看賀馭雖然衣著普通,但是細看那衣服卻是松江府最好最貴的細棉布,而且俊小伙兒身姿挺拔,氣質超群,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這種人受不了那潮濕發霉的房間的。

    賀馭淡淡道:“把你的房間,讓給剛才那三人住一晚?!?/br>
    掌柜的一愣,對上賀馭那雙清冷如墨玉般的黑眸,他居然生不出抗拒的心思,下意識就答應了。答應之后,掌柜的還要給自己找個借口,自己和伙計擠一擠也行,聶姑娘那三位細皮嫩rou的,受不了那潮濕的屋子。自己賣個好,回頭也能去柳記跟大掌柜、林錢二位掌柜賣好。

    他不要賀馭的銀子,“貴客,這點事兒還不用您破費?!?/br>
    他腦子轉幾圈,已經猜到賀馭是誰了。

    常驛使那事兒在他們圈子里傳得可太多了。

    金臺城有六大家族,城內的鋪子也基本都和他們有牽扯,掌柜的們多半出自其中。金臺城有什么新消息,他們絕對第一時間知道。

    上個月京里來了一位大人物,剛受了陛下封賞就到金臺城來養病,據說還有公務在身,辦什么要案。

    雖然不知道具體內容,但是這位小爺來頭可不小,金臺城有點身份的,沒一個敢怠慢的。

    要不是這位小爺為人低調冷淡,不喜交際應酬,厭惡別人往他跟前湊,金臺城官場、豪門大戶只怕得因為他熱鬧一陣子呢。

    賀馭微微頷首,“多謝。銀子當房費,給她們送點好吃好用的。明兒跟聶姑娘結賬就行?!彼肿尭哒乒癫槐馗櫱嗪潭嗾f什么,然后就走了。

    客棧安全得很,他沒必要再守著。

    聶青禾三人進了那屋子,一進去就打了個寒戰。

    聶青禾:“娘,姐,這也太差了,咱還是換一家吧?!?/br>
    剛進來她就踩死了一只潮蟲,還有蜈蚣呢,這能睡人?

    聶母:“咱要點艾蒿熏熏,對付一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