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去古代做美妝 第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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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青禾:“你小心辣。” 聶紅花:“沒事,我試試哪個配rou更香甜,以后就專門配哪個。真的是吃rou不吃蒜,香味少一半,你們也吃啊!” 吃完rou大家才開始有說有笑起來,一邊吃菜,一邊夸聶青禾做的好。 聶青禾笑道:“rou嘛,怎么做都香的。” 一個個肚子里都缺油水,許久不吃rou,猛吃一頓真是怎么做都香的,尤其她廚藝還格外好。 聶紅花小聲嘀咕,要不是分給張嬸子家一碗排骨湯一塊排骨一片五花rou,她估計能多吃點。 聶母生怕他們把排骨湯喝光,趕緊把砂鍋蓋上,讓聶大力用提籃吊著放在墻角的一個小窖子里。這時候沒有冰箱,很多人家院子里挖地窖,冬天保暖夏天保鮮,把剩飯放下去一晚上不會壞掉。 當然,聶家這巴掌大的小院兒,是沒有正經地窖的,只是一口半塌掉的沒水的井而已。 今夜吃了rou,就算二更天了也還飽著,聶母索性就把茶吊子吊起來,底下點著一根柴火,藉著光亮勾發網。 她覺得勾發網簡單、快、省力,如果出貨多那賺得也多,到時候她就不織絲履了。 聶青禾想讓她不要自己干活,就管著驗貨就好,反正賺回來的錢都給她管著,可聶母不肯。這么好的賺錢機會,能白白放過?那絕對不能。 晚上聶大力去和爹娘擠一下,聶青禾幾個還是睡西間。 因為吃了rou,喝了rou湯,這一夜,聶家人睡得格外滿足、舒坦。 唯一不好的就是有人下半夜尿床了! 一早堂姐就感覺身下濕漉漉的,起來摸了摸,好像是小力尿床了。 早晨屋子里黑乎乎的,有些看不清。她就把小力叫起來,想給小力換一條小褲褲。 結果小力爬起來捂著小雞雞就往炕下跳,赤著腳飛奔出去,“啊啊啊,我要撒尿,我不想尿褲子!” 聶青禾也醒了,聽堂姐說尿炕的事兒,她笑道:“你看小力這樣,指定不是他,你再看紅花睡得那么香,保管是她。” 堂姐狐疑地看了看,別說紅花真的沒有憋尿的樣子,看來是尿完了。 她伸手摸了摸,果然,紅花褻褲和炕上一樣濕漉漉的,估計這泡尿太大,直接流到小力這里來了。 她怕聶紅花害臊,趕緊給她叫醒,讓她收拾一下。 聶紅花還在砸吧嘴呢,不情愿地起來,“別打擾我,我正吃大rou呢。” 堂姐:“紅花,你尿床啦。” 聶紅花腦子里嗡一聲,立刻狡辯,“不可能!我從來不尿床,肯定是小力!” 堂姐:“你快別嚷嚷了,人家小力小褲褲是干的,你看看你。” 聶紅花摸了一下,唰的臉紅了,幸虧屋里黑別人也看不清。她趕緊爬起來收拾一下,又去找擦腳的破布來擦炕席。 聶青禾笑道:“不用擦了,你尿得太大,說不定炕都要泡塌了。等天亮肯定要把炕席、下面的墊草拿出去曬曬,炕也得干一干,要不真就塌了。” 聶紅花一聽炕會塌,當下就決定不上去睡了,免得把她給漏下去。 聶小力放完水,半閉著眼睛迷迷瞪瞪地回來,嘴里還嘟囔著,“舒坦!” 堂姐和聶青禾醒了就起來,又把聶小力拉到干爽的地方睡。 聶父起得早,還想早去作坊,卻被聶青禾攔住了,讓他在家里吃排骨湯面。 聶父覺得有點抬不起頭來,女兒比他賺錢多,這兒子讀書,家里吃rou,都得靠閨女,讓他老臉都臊得慌。 聶青禾也不刻意煽情更不去寬慰他,男人么有時候就是矯情,鉆牛角尖,習慣就好了。等他習慣她每日都賺錢,且每日都比他賺得多,等他們搬去新房子,天天吃白米細面和rou,他就不會去想這些了。 一開始,總是有些羞恥心,需要慢慢過渡才會臉皮厚起來。 看她,現在臉皮多厚,這就是鍛煉出來的! 早飯是聶母做的,她讓大家品評一下,有排骨湯打底,她的面是不是也不賴? 聶紅花:“娘,不是我打擊你,你以后可千萬別做rou。”免得白瞎浪費了。 聶母嗔了她一眼,“老大個閨女,還尿床,你知道啥。” 聶紅花:“--”我就知道你做飯難吃,雞蛋羹都能做出馬蜂窩!!! 聶青禾讓她們親母女不要互相傷害了,今天要多勾點發網,可以再教兩個婦女。 聶母:“那就讓黃家也做。她雖然不夠仔細,學東西做活兒倒是快的。” 聶紅花翻了個白眼,“娘,她還是算了吧。我看最好以后別讓她來咱家了,跟個酸雞似的。” 聶小力:“什么是酸雞?” 聶紅花:“姐要是買三斤rou,只給我吃,不給你吃,你酸不酸?” 聶小力:“我酸死!” 聶紅花:“就這!” 聶小力立刻大眼水靈靈地看著聶青禾,“二姐~~” 聶青禾趕緊揉揉他的腦袋,“放心吧,二姐買了一定帶回來大家一起吃。” 聶小力立刻抱著她蹭蹭光頭,“二姐,你真好。” 第26章 金絲髻--首飾能抬人也能壓人。 吃完飯,聶青禾拿出那件絲衣給聶母看,幫忙研究一下織法和提花工藝。 聶母看了一下,道:“這用的不是一種絲線,你看花紋用的絲線更加粗且有點透明的感覺,所以陽光一照跟水紋一樣會流動。至于工藝嘛,其實就是成衣提花。” 非常富貴講究的人家,衣服不是用成品料子剪裁的,而是直接合著他的身量定好各處的尺寸,然后上織布機織料子,這叫織成。一般這種料子紋樣和工藝非常講究,不是緙絲就是妝花,一件料子都很昂貴,能頂其他幾匹綢緞的價格。 聶青禾聽得直咋舌,想必這種衣服也不能隨便亂洗。她看了看,這件絲衣弄上一些污漬,很扎眼,另外還破了一處。他們家沒有那種專門的提花機,要修補估計是難了,畢竟上面有提花云紋,修補就得把花型補全,否則就是割裂的,不如不補。 聶青禾覺得這樣稀有昂貴的東西沒有普及的價值,便也不花心思去研究,沒法修補就洗干凈先放著吧。 聶母看是男人的衣服,就問哪里來的,這絕對不是小書生的,宋家還沒有這個本事穿這樣好的料子。 這種料子,就在繡衣樓她也沒見過。 聶青禾就把昨天中午的事兒輕描淡寫地告訴他們,她已經叮囑過大哥,沒必要回家跟娘說,免得她擔心。至于衣服么,是那位見義勇為的壯士丟掉的,她看工藝稀奇,就想拿回來研究研究。 聶母先是念了一聲乖乖,然后嘀咕一句敗家子,這好的衣裳說不要就不要了?然后又心疼閨女,雖然沒見過現場的驚險情形,她還是擔心,叮囑聶青禾在外面做工一定要保護自己,賺多少錢都不如小命兒重要。 聶青禾滿口應下。 聶父一直悶頭吃飯沒說話,雖然聶青禾說得輕巧,他當時也沒見著,可他聽別的師傅說當時可驚險呢,那驚馬差點就撞到林掌柜和小姑娘了。他有心想讓閨女不要去鋪子了,可他現在又沒閨女賺的多,感覺說話沒底氣。只是閨女在鋪子里被人說三道四,影響以后嫁人,而且還有危險,他又覺得還是不應該去。思來想去,他也沒好的解決辦法,最后只能下決心自己多干活賺錢。 早早吃過飯,聶青禾就和大哥去鋪子。聶大力本來休息,但是他現在幫著做洗發膏,而且在家也沒什么事兒,就還去鋪子忙活。 兩人到鋪子的時候天色還早,日頭還沒升起來,也不過是卯時末。 這時候來順等伙計在里面灑掃,鋪子都還沒開張呢,結果有人已經等在外面。 李娘子帶著她的男人,男人抱著一個大瓦罐。 聶青禾有些吃驚,這買洗發膏也不用這么大的罐子吧,這能裝十來斤吧? 李娘子看到聶青禾,立刻湊上來,“聶姑娘,我來洗第二次頭。”她拍了拍自己的錢袋,語氣和眉眼間帶著她自己都意識不到的討好,“帶錢了!” 聶青禾笑道:“李娘子,您感覺頭皮舒服一些了嗎?” 李娘子:“舒服!那個潔面膏我拿回去沐浴了,相當舒服!”她一副自來熟的樣子湊近聶青禾耳邊,低聲道:“那里有點癢,洗洗都清爽很多,一點都不癢了!” 聶青禾:“……” 她提醒李娘子,自己的洗發膏、潔面膏的確有一定的殺菌作用,但是不能代替藥品,如果有什么婦科病或者股溝炎、股癬之類的還是去找大夫看。畢竟她后來熬制的都是改良版,沒有那么強大的藥效。 而且老中醫只說對一些皮炎有用,可沒說對婦科有用,不過對股癬的確有作用。畢竟她之前熬制的藥液里也有陳年艾草、苦參、地黃、花椒等,這些對治療股癬也是有效的。 林掌柜聽見聲音便招呼伙計們提前下木板開門,見到聶青禾,他還做個揖,叫了一聲聶姑娘。 那神態,帶著幾分恭敬,絕對不是之前叫小丫頭的樣子。 聶青禾感覺到了,笑道:“林掌柜,您可別跟我客氣,我年紀還小,受不起呢。” 她還有好多事兒要忙,就趕緊去后院,現在就陳子健一個人在頂著呢。 陳子健看他們進來,頗有點幽怨,“我現在聞著你們都香噴噴的rou味兒。” 聶大力搗了他一下,“別那么多戲,我看看你干啥了。” 聶青禾:“陳哥哥,等下一次我們吃rou就邀請你啊。” 不等聶大力反對,陳子健響亮地應了一聲,麻溜地干活去了。 李娘子撇嘴,饞貨!她扭頭喊自己男人,讓他趕緊幫打水,她要洗頭。聶青禾原本讓她明天來洗第二次,可她根本等不及,就想趕緊用那個洗頭藥液,實在是太舒服了。 聶青禾看她頭皮狀況有改善,就給她兩勺,結果惹得李娘子直抗議,她只好又給了第三勺。 在聶青禾要舀水幫忙沖洗的時候,李娘子大喊一聲,“等一下!” 聶青禾不解地看她,就見李娘子的男人把瓦盆里的洗頭水倒進他帶的瓦罐里。 聶青禾:“……”算是知道這大瓦罐的功能了,真不浪費。 李娘子洗完頭,還跟聶青禾顯擺呢,“我把帶湯藥的洗頭水端回去,讓他先洗洗頭,然后我倆在沐浴洗身上,一點不浪費。” 她男人有輕微股蘚,用潔面膏洗過覺得舒爽,她就想把這個端回去繼續洗。 聶青禾就不知道要說什么才好,看她這么信任藥膏,就揪一片玉簪花葉在掌心兜起來,又送給她一勺,“回去洗吧,第三次起碼要隔三天,不能再這么頻繁。” 李娘子連聲說好,她感覺賺了大便宜,洗一次可是八十文呢,這一勺不得值個三十文? 她小心翼翼地托著玉簪葉,又問洗發膏是不能能買了。 聶青禾:“您等洗完剩下三次,頭皮狀況改善以后再買吧。” 李娘子想想也行,反正她洗頭的水還能拿回去給男人洗頭洗澡,一點都不浪費。 “那可必須得給我留著啊!”她指揮男人抱著水罐,自己托著玉簪花葉然后去前面柜臺付款。 她直接把兩次的錢一起付了,一共160文,“我試過好得很,不用欠著。” 她付了錢還大張旗鼓地在鋪子里吆喝,“這個洗頭的藥真的好用,我以前半夜癢得要死,現在一點都不癢。你們誰要是頭皮癢的,一定要來洗洗,舒服得很吶。” 這會兒鋪子里有過來逛的顧客,聽見她宣傳立刻問是什么洗頭藥。 李娘子大聲道:“好用得很,頭癢、掉頭皮,洗洗就管用。要是有虱子洗洗都殺虱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