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老婆很可怕 第8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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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水月在林中就聽見了柳白昭的琵琶聲。 弦聲縹緲,如泣如訴,活像要賣身葬父的孤女。 余水月:……這是怎么了。 余水月提著幾只肥兔子跳了回去,就見她的美人相公板著一張芙蓉面,玉指下的琵琶音相當擾民。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這個小故事就結束啦 第68章 33.9、畫尾聲 余水月把兔子遞給黃鸝收拾,擦了擦手,向柳白昭的方向走去。 柳白昭見她來了,便微垂眼瞼,往旁邊躥了躥,給她讓出坐的地方。 余水月毫不客氣的擠著他坐了下去,還伸手掐了掐他的耳朵,笑道:“相公不是愛吃兔腿嗎,我多抓了幾只。” 柳白昭“嗯”了一聲,眉梢微動,玉指輕挑,方才還哀婉幽怨的琵琶音立即就變了音調, 聽起來如叮咚泉水,沁人心脾。 “相公琵琶彈得真好。” 余水月頭靠在柳白昭肩膀上,仰望天空中流動的白云,趁熱打鐵補了一句。 果然,經余水月一夸,柳大人的琵琶音更是不得了。 音傳十里,讓人回味無窮。 后來甚至吸引來了幾批踏青人,想要一睹彈琵琶人的真容。 群山環繞,碧樹成蔭,一身白衣的柳白昭低頭撫琵琶的畫面十分美。 余水月一邊看美人圖,一邊烤兔子,還得趁柳大人彈琵琶間隙,看準時機問他:“多點鹽?” 柳大人文雅的撫琵琶,接地氣的回答:“稍稍多些。” 踏青歸家后,余水月根據當時的記憶畫了一幅畫,又繡成了手帕。 “娘看看,我繡得如何。” 余水月自認繡得不錯,人物,綠油油的草坪,還有那種空蕩蕩的意境,拿捏的死死的。 楊氏看后連連贊賞:“這幅老翁抱子垂釣圖,繡得相當傳神,水月又進步了!” 余水月不明白,是她的繡技太抽象,還是楊氏的想象力太豐富,每次總能看到其他人看不到的圖。 也許換個人,就能看出她想表達的內容? 于是余水月又拿著這幅“柳白昭撫琵琶”的繡品,問剛到京城的石榴。 因為要遷移涂歡教的教壇,石榴這些日子在西城與京城兩地來回奔波。 “石榴,你看教主我繡得如何?” 石榴哪里懂得繡品,她先是拍手稱贊:“教主都會繡花了?!您原來連穿針都不會呢吧!” 余水月:“閉嘴,看圖。” 石榴裝模作樣的仔細看了看,道:“這是個老頭,懷里抱了一條魚?一個孩子?在河邊干什么呢?打坐?這是什么心法圖不成?腰間怎么還掛著一個嗩吶。” 余水月抽回繡品,擺擺手:“去干活吧。” …… 等柳白昭晚上歸家,仔細斟酌片刻,道:“水月這是繡的我。” 余水月笑著撲了上去,沖著他的臉蛋“叭叭”親了兩口:“還是我相公聰明!眼神好!” 柳白昭將臉蛋湊近,想讓余水月多親幾下。 他心中暗道,得虧他看出了那人腰間有一串小小的玉環,不然他也得猜錯…… 春末夏初的時候,余水月準得猶如二十四節氣的月經破天荒的延遲了。 余水月沒當回事,又過了一個月……還是沒來。 心里大約猜出來怎么回事的余水月去把了個脈。 同去的黃鸝百雀一臉激動,回程路上扶著余水月小心翼翼,恨不得把馬車駕到床邊…… 當事人余水月反而像個局外人,非常冷靜沉著,回家的途中還去買了些零嘴和布料。 打算開始準備小孩子用的尿布等等東西。 余水月表面看著十分沉穩,其實腦子里是一團漿糊,沒有懷孕的實感。 畢竟是第一次當媽,純新手。 當天晚上一家人吃晚飯,余水月想著什么時候說呢,想著想著就吃撐了。 吃完飯,余水月想著再不說,楊氏好回院子了,便道:“我有身孕了。” 寂靜了幾秒,只聽“哐當”一聲,向來鎮定的柳大人一個仰殼摔倒在了地上。整個人懵懵的,清晰的口齒也變得不利索起來:“身,身孕,我有了嗎?” 曾在無數個夜里問自己怎么生不出來的柳大人,幾乎是下意識的脫口而出:“我真有了?” 余水月:“……是我有了……也不是不可以說我們有了。” 就是聽起來有點別扭。 余水月還尋思楊氏今日很淡定啊,轉頭就看見她默默無語開始流眼淚,嘴唇像魚一樣顫抖,以至于說不出來一句話。 孕婦余教主嘆了口氣,腦子里的一團漿糊忽然就清晰了。 從她相公和婆婆的反應,她終于有了懷孕的實感。 顯然,這倆人看著比她還需要安撫…… 她右手把相公從桌子底下拉起來,左手給婆婆遞手帕:“快起來,地上涼。娘,擦擦眼淚,要掉茶里了。” …… 自從余水月懷孕,王夫人就三天兩頭往柳府跑。 摸摸余水月的肚子,跟她說說話,眼神十分的膩味人。 幾次之后,余水月先受不了了:“你是來干什么的?” 王夫人:“噓,小點聲,別嚇到孩子。” 余水月看了看自己平攤的小腹:“……你快嚇到我了。” 王夫人偷偷摸摸道:“我在蹭你的孕氣,等你平安生產了,你就把現在用的這套被褥給我,我拿回去用。” 余水月:“……幾天不見,你比原來還神叨了。” 王夫人瞥了她一眼:“你別埋汰我,這都是有講究的!” 還沒等王夫人把這套被褥接回家,她的好事也到了。 余水月覺得王夫人能懷,跟孕氣什么的沒一點關系,純粹是她這一年來心情開朗,自我調節的成果。 王夫人不再來纏她了,但是家中的楊氏和柳白昭還在…… 英明神武的柳大人時常盯著她的肚子瞧,不敢碰,也不敢摸,就那么瞧。 余水月:“……你摸摸,沒事,別害怕。” 柳白昭伸出修長的手指,像摸火苗一樣戰戰兢兢的摸了一下,睜大眼睛道:“水月,是熱的。” 余水月:…… 不是,有活人是涼的嗎? 柳大人的迷惑行為還不止于此。 他原本就對余水月有種迷之眷戀,現在更是上升到了不正常的程度。 余水月覺得她現在要是失蹤了,柳白昭能立馬得癔癥。 懷孕的余水月母愛泛濫,時常抱抱她的柳大人,柳白昭回抱著她,滿足的長舒一口氣。 在涼爽的午后,室內放著冰塊,兩人一會就瞇睡著了。 …… 說到楊氏,前些日子發生了一件事,這事還與柳天復有關。 郭家現在早沒了以往的風光。 柳正瑞舌頭斷了之后整日酗酒,郭茹夷作天作地的在府內耀武揚威,柳天復無所事事。 因為老丈爺倒臺,他的七品官也丟了。 柳正瑞就拿著點碎銀,整日穿梭在大街小巷買酒喝。 就說這一日,柳天復可能是酒壯慫人膽,拿著酒瓶就來到了司長府。 余水月和柳白昭都不在家,楊氏剛好在院中給白團子梳毛,聽見門口嚷嚷,她就向外看了兩眼。 不偏不倚的和門外的柳天復對上了眼。 柳天復早不是當初的翩翩美中年。 衣著邋遢,面相一片愁苦,還帶著點無賴勁兒,看到楊氏,他立馬做出了一副可憐狀:“是我啊,天復啊!” 他不出聲還好,柳天復一出聲,楊氏這么多年的委屈突然就爆發了! 余水月不在家,待她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門口的一灘血,便問怎么回事。 木墩繪聲繪色的道:“……老夫人拿著給貓梳毛的器物就沖了出去,使出了夫人教的兩套拳法,打得對方毫無還手之力!” 楊氏這些年的拳法還真沒白練,都用在柳天復的身上了,一點沒藏私…… 她也不會什么出招退招,就是順著拳譜從第一式打到最后一式,就跟做早cao一樣。 柳天復喝的醉醺醺的,一招都沒躲開,吃了個嚴實。他哪曾想到,當初文文弱弱的楊氏,會成為一個出手利落的后院女俠…… 楊氏見柳天復被她打得鼻口竄血驚慌逃竄,她累得喘著粗氣,問一旁的木墩:“我,我打得還行?” 她可是第一次用拳法打人,嚇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