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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老婆很可怕 第67節

    地牢內只有幾扇小窗,昏暗潮濕,通過小窗照射進的光束,可見空氣中漂浮的灰塵。四周點上了幾盞燭臺,柳白昭借著微弱的光,慢慢走下臺階。

    這里他來過上百次,就是不點蠟燭,也能知道怎么下臺階。

    青耳繼續匯報道:“他有可能喬莊打扮,或是隱匿在周圍的酒樓旅館,小的還沒有派人去排查,以免打草驚蛇。”

    柳白昭:“不用排查,盯緊來看手指的百姓,如果有可疑之人,就跟在他的身后,先不要抓捕。”

    他若是鐘慶和,必定會想親眼看一看那截斷指,不可能只是遠遠的望上一眼。況且四周酒樓的位置都較遠,可能連手指的輪廓都看不清,只能隱約看到一個小黑點。

    兩側司侍上前,幫柳白昭褪下皮毛大氅。

    柳白昭轉了轉手上的白玉扳指,這扳指是余水月為他做的,說他皮色白,帶白玉好看。

    走近關押鐘大人的牢房,地牢中的特制牢門是整面密不透風的墻,只有一處可開關的縫隙,也就巴掌那么大。

    關閉了縫隙后,地牢中一片漆黑,經常有犯人耐不住這無邊黑暗,不知道時間流逝了多久,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么,整天整夜只有無盡的漆黑。

    暗無天日的黑暗與寂靜,通常會放大人的感官與想象力,因此有許多犯人耐不住煎熬而用頭撞墻。

    為了防止犯人自戕,關進特制牢房前,都會鎖上犯人的手腳,控制住他們的動作。

    柳白昭做了個手勢,青耳上前將那巴掌大的縫隙打開,從里面傳出了一股sao臭味。

    鐘大人的雙手被牢牢的綁在身后,也就意味著,無論他是小解還是其他,就只能不堪的溺在褲子里。

    鋪滿茅草的地面上,放著一碗被吃了一半的飯食,沒有手和筷子,可以想象吃相會有多不堪。

    青耳將燭臺抬高,柳白昭向里面望去。

    鐘大人蓬頭垢面的躺在地上,胡子和胸前都是沾著的飯菜,他渾濁的眼珠死死的望著柳白昭的方向。

    若是人的恨意能化作殺器,柳白昭想必早已被他捅了上千刀。

    面對鐘大人的滔天恨意,柳白昭垂眸,表情沒有絲毫動搖。

    似乎沒有什么,能擾亂他的心房。

    “老夫什么都不會說!不然你就殺了我!”

    柳白昭先給他時間色厲內荏。

    人在極端憤怒與恐懼之中,就喜歡用激烈的言辭來釋放情緒,或者說自我鼓舞,壯膽子。

    等鐘大人吼累了,柳白昭啟唇道:“昨日下官將鐘大人的斷指掛在了令郎的通緝令旁,您說,令公子會不會去瞻仰一番?”

    柳白昭沒什么起伏的音調,聽起來十分諷刺。

    鐘大人破口大罵:“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

    柳白昭洗耳恭聽,等鐘大人說完,他接著道:“您罵人的功底著實不如令郎。”

    鐘慶和私底下沒少罵柳白昭和德公公,用詞豐富度遠遠超過他老子的車轱轆話。

    柳白昭:“下官昨日在想,鐘大人您跟隨了三朝天子,怎么會容忍兒子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

    鐘大人罵累了,躺在茅草上喘著粗氣。

    “造反可是要株連九族的罪名,您府中的每一個人,就連您大兒子最近喜得的麟兒,才四五個月大吧。”柳白昭伸出一根手指,白到透明的右手食指仿佛能透過橘色的燭光,就像裹著透明rou皮的白骨。

    柳白昭眼睛盯在鐘大人微微變色的臉上,輕聲道:“一個都跑不了。”

    誅九族,就意味著,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活口。

    老、幼、女,統統無例外。

    鐘大人繃緊了面容,死死的咬著牙關,生怕露出一點多余的反應。

    柳白昭微垂眼簾,道:“所以下官由此猜想,鐘大人您可能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鐘大人盯著牢房內未知的黑暗,雙目瞪得如銅鈴,像是那里面有什么吸引他駐目的好東西。

    方才還破口大罵的人,此時卻異常的安靜。

    柳白昭又道:“若是您察覺到了二公子的所作所為,不可能不加以制止,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就是二公子的這個‘鋤jian會’才開始不久,您還沒來得及勸阻。”

    “……二公子平日交友雖廣,但都是京城內的高官子弟們。下官想,他們不可能有這個膽子。”

    要不然也不至于害怕到將鐘慶和賣了。

    況且京城內有什么風吹草動,可逃不過通天廷的耳目。

    老百姓的事情紛雜紊亂,不好里出頭緒,但是這群高官子弟們,在通天廷的面前就如一張張白紙,一目了然。

    鐘大人聞言動了動。

    直到鐘慶和被捅出造反的事,他才知道這個二兒子干出了這么大的禍事!

    但他什么也不會說。

    造反是誅九族的罪,從鐘慶和逃跑的那一刻起,他家就不會再有活口。

    現在只有鐘慶和還活著,他為了這個孽子,他們鐘家唯一的血脈,他也不會多說一個字!

    柳白昭放下手指,道:“那么令公子是怎么接觸到這些反賊的?”

    柳白昭狀似思考般靜了兩息,道:“令公子近兩年來只出了京城一次,就是您做壽前,他去為您買岫玉。”

    鐘大人沒有動,年過半百的身軀佝僂在那里,像是沒有了活氣。

    柳白昭說的這些話,他不會沒有想過,但一想到鐘慶和是給他買岫玉時接觸到了反賊,他就既懊悔又難過,還有對孽子的恨鐵不成鋼。

    柳白昭與他無言沉默半晌,動了動手指。

    青耳看到動作上前,關上了牢門上的木片。

    柳白昭轉身向外走,對青耳吩咐道:“查,鐘慶和是在哪買的玉。”

    產玉的地方就那么幾個,鐘慶和給他老子做壽時弄得熱烈招搖,很容易便能查出來。

    青耳:“鐘大人這?”

    柳白昭:“關到普通牢房。”

    這個老官,怕是到赴刑場,也不會吐出一句有用的話。

    “那截斷指若是爛了,就再換一根,掛在那指頭的旁邊。”柳白昭道。

    青耳:“還是從鐘大人手上……?”

    柳白昭擺手:“隨意剁根死囚的手指,找個年齡差不多的文人。”

    青耳:“會不會看出不同?”

    柳白昭指了指眼睛,道:“人們只會看到他們想看到的東西。”

    “……大多數人并不是用眼睛看的,是用腦袋來看的。”

    待鐘慶和看到這根手指時,眼中也許會夾雜著對父親的儒慕,對做下錯事的悔恨,對家族的愧疚……這些都會變作魚餌,來引誘魚兒上鉤。

    柳白昭想了想,接下來,就看那截手指能不能釣上魚了。

    這時,地牢大門被推開,走下來了一個司侍,他躬身對柳白昭道:“大人,刑部王大人來拿上個案子的書卷。”

    諫皇司的許多案子都是與刑部聯合調查,結案之后,刑部會將所有的審訊書卷帶回去,備份存檔。

    刑部的人與諫皇司的人屬于合作關系,有的時候也會是競爭關系,互相權衡。因此兩方通常不會過多交流,公事公辦的走流程。

    刑部幾次三番輸給了諫皇司,本來就有些沒臉,再加上諫皇司閹人多,所以他們經常被人在背后嘀咕,還不如個閹人……

    所以來諫皇司取東西這活沒人愿意干,既然沒人愿意,那就雨露均沾,輪流去!今日恰好輪到了王大人。

    柳白昭問道:“三品王大人?”

    刑部里姓王的大人好幾個,柳白昭也習慣用品級去記。

    司侍道:“正是。”

    柳白昭:“招呼他坐下,上茶,再去給他拿書卷。”

    司侍微微詫異,隨即領命走了出去。

    青耳也有些納悶,平日里大人可從來不跟刑部官員套近乎。

    青耳道:“大人,這個王大人有什么蹊蹺?”

    不怪青耳多疑,柳白昭可從來不會無緣無故的請人喝茶。

    柳白昭伸出袖子,讓司侍們給他披上白毛大氅,淡淡道:“他家內人與本司夫人交好,時常會切磋廚藝。”

    青耳:“……”

    他怎么不信呢。

    柳大人的夫人,怎么也不像會探討廚藝的樣子……

    作者有話要說:  青耳:真的嗎?我不信。

    余水月:你別說你不信,我這么自信的人都不信。

    第58章 25、姐妹花

    柳大人的夫人,在整個諫皇司都赫赫有名。

    柳白昭未升成司長前,有一次遇到危險,他家夫人當天晚上,披星戴月的在山崖間施展了一夜的輕功,當時就把諫皇司的探子們鎮住了。

    這輕功是真好啊!

    頂級輕功要像蝴蝶般輕盈,像大雁般持久,還要像雄鷹般敏銳。

    柳大人的夫人,輕功已臻入佳境。

    柳大人上任司長后,余水月常來諫皇司看他。有次剛好碰上探子們訓練,她就下場過了兩招。

    結果諫皇司頂尖的探子們,居然沒有一個打得過她!連她身邊都沒挨上,狠狠的丟了一回臉。

    余水月從來都是淺嘗截止,根本不給他們看出是哪家功夫的機會。

    柳白昭瞧出青耳滿臉的不信,于是出地牢前補了一句,道:“本司夫人切的蔥花,無人能出其左右。”

    每一片都薄厚均勻,沒有一絲偏差。

    喝湯的時候看看蔥花,口舌生津,特別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