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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老婆很可怕 第45節

    用“撲”這個詞,也許顯得柳白昭不夠偉岸……但他確實身板子不行,累活都得指望余水月。

    余水月挺樂衷于夫妻親密無間的活動,可她今日與那副貓戲彩蝶纏斗了一下午,眼睛有些疲憊。

    她相公每日睡前都要看幾頁書,可能是為了在夢里做學問,她心想。

    余水月不打擾他,把香膏放回床邊的木柜之中,直接鉆進了被窩里,她明日要去賭場給下屬們“緊皮子”,下午還得陪楊氏去取前些日子做的棉衣。

    “兼職官員夫人”余水月的一天是非常忙碌的。

    “兼職”這個詞,是她上輩子死后,看到的那本書里學來的。

    桌邊獨自綻放的柳白昭:……

    柳白昭想喝茶,想起余水月的叮囑,他頓了一下,伸手去拿另一個壺,里面裝著熱水,已經有些溫了。

    喝著溫水,柳白昭望向窗外的銀白色月光,孤單的月亮獨自掛在天幕,不知是月亮更孤單,還是他更孤單。

    但柳大人可沒時間孤單了,他再不說點什么,他娘子都要睡著了……

    借著燭光與月光,柳大人用杯中溫水看了看他的面容。

    長眉明眸,挺鼻薄唇,就是臉色有點蒼白,但黑燈瞎火的,吹了蠟燭就看不清臉色了。

    柳大人深知,他娘子十分喜歡他的容貌。

    可柳白昭并不喜歡他自己的相貌,他覺得不夠威武。他曾經嘗試留胡子,可他毛發稀疏,留起來不倫不類。

    他面上不動聲色,問余水月對于他“稀疏”胡子的看法。

    余水月笑了,那笑容就像看見孩子穿了大人的衣裳,帶著點憐愛,還有一絲安慰。

    柳白昭:……剃了吧。

    從此他就再也沒留過胡子。

    “要睡了?”

    柳白昭從椅子上起身,將一個字都沒看進去的書合上,踱步向床邊走去。

    余水月夢中都快到二道嶺了,聽到柳白昭的聲音,掀了掀眼皮:“明日要陪娘出去,想早點睡。”

    余水月睡在床鋪里側,柳白昭睡在外側,他坐在床沿上,白色綢衣泛著珍珠般的光澤。

    像這種綢衣,余水月是不耐煩穿的,尤其是真絲衣裳,她指腹粗糙,一劃就容易將衣服刮畫。

    柳白昭手指修長,骨節分明,光滑的不得了,穿起綢衣來格外好看。

    凝望余水月半夢半醒的面龐,柳白昭伸出了手,矜持的按了按余水月的肩膀。這對正經的柳大人來說,就是最大的暗示了。

    顯然,余水月沒有感受到她相公的多方面暗示。

    她伸了伸脖頸,以為柳白昭是要幫她揉肩膀,直接翻身趴了下去,道:“兩邊肩膀都捏捏,使點勁。”

    柳白昭僵了片刻,雙手撫上余水月的肩膀,開始認真的按摩。

    “對對,再使點勁。”余水月點評道。

    柳白昭的手勁真的不大,連黃鸝都不如。

    黃鸝的名字是她娘給她取的,并不是因為黃鸝有著清脆的嗓音,就是因為她的聲音太粗了,她娘親想讓她像百雀一樣有個好嗓子,就想給她起名叫“百雀二”。

    “百雀二”這個名字受到了黃鸝強烈的抗拒,她娘親與常人不同的腦袋瓜一轉,就給她起名叫黃鸝了。

    都是鳥,差不多。

    柳白昭吭哧吭哧按了一刻鐘,他不能再按下去了,再按下去就沒有力氣做別的事了!

    修長的雙手停了停,柳白昭繃緊了臉皮,按摩的雙手輕輕的落在了余水月的腰上。

    余水月的腰,線條流暢,肌rou緊致,一絲贅rou都沒有。

    習武之人最忌諱把后背面向他人,就連自家相公也不例外,余水月習慣性的會保留一絲警惕。這是身體每一寸肌rou強迫記憶的結果,改不了。

    當柳白昭雙手下滑的一瞬間,余水月條件反射,猛地翻身向后,一個沖勁差點將柳白昭掀翻。

    還好余水月及時拉住了他的手腕。

    對于余水月有功夫這事,她從一開始的解釋便是,因家中開鏢局,還只有她一個女兒,所以她從小就跟著習武。

    至于她身上的大小傷痕,都是幼時習武練的,父親比較嚴格,希望她一個女兒家能撐得起門面。

    余水月的“便宜爹”還沒死,所以還不用她繼承鏢局。“便宜爹”能活到多大歲數,都是余水月說的算的。

    被余水月差點掀翻的柳白昭,此時一雙漂亮的鳳目直勾勾的盯著他的娘子瞧,一點都沒有被差點掀翻在地的后怕,因為柳白昭已經習慣了。

    剛成親的時候,余水月的反應更迅敏。

    夜半柳白昭睡醒,想把余水月摟進懷中,結果被余水月一腳踹下了床,幸虧余水月出腳的時候猛然驚醒,及時收住了腳力,不然柳白昭這個小身板估計就沒有“然后”了。

    為了減少誤傷柳白昭的事件繼續發生,余水月秉承著不想謀殺親夫的想法,新婚后的一段時間內,余水月都會主動與柳白昭肢體接觸,想著熟悉了他這個人,應該就不會總是“傷害”他。

    就像余水月貼身帶的飛鏢一樣,時間長了,就熟悉了。

    柳白昭從小就面白條順,因此對“羸弱”之類的詞非常敏感,余水月每次“打了”他就會問他疼不疼。

    能不疼嗎?

    大丈夫心里作祟的柳白昭淡然道:“不疼。”

    余水月:“嗯。”

    心想,漂亮的薄唇都抿上了,看樣這次下手太重了。

    為了不再挨打,柳白昭也積極配合余水月的肢體練習。

    但在外人眼中,這一對新婚夫婦就是孟不離焦,焦不離孟。

    就連柳白昭去茅廁,余水月都得拉著他的手去,柳白昭比余水月高出一頭多,大半個身子都靠在了余水月身上。

    為什么呢?

    因為柳白昭想親親她午睡的臉龐,結果被余水月一個飛掌打得摔倒在地,腳崴了……

    所以余水月不得不攙著他去茅房。

    拉拉著一張臉的柳白昭決心今日與他娘子再練習五十次親親,讓余水月從此對親親麻木!

    大半夜不睡覺,披頭散發的盯著她瞧,剛喝過水的紅唇水潤潤,還怪漂亮的,就像一只心懷鬼胎的艷鬼。

    余水月方才的一個過江龍翻身,將這點睡意都翻沒了。

    她后知后覺的上下打量她的漂亮相公,心下了然,于是道:“想晚點睡?”

    柳白昭從來不會面紅耳赤,仿佛根本沒有那個神經。

    他見余水月終于看懂了他的暗示,點了點頭,動作迅速的開始脫衣服。

    余水月每次都心生感慨,她相公看著清心寡欲,其實還挺色。

    偏偏體格不好。

    月上中天,余水月瞧著柳白昭滿臉的大汗,還真有點美人香汗的意思。

    “……停一停,休息一下?”

    柳白昭今天表現不錯,就是有點貪多,導致時間拉長,對他來說就是極限運動了。

    余水月拿起一旁不知道誰的衣裳,憑感覺摸應該是柳白昭的綢衣,給他擦了擦汗。

    柳白昭喘了幾口粗氣:“等等。”

    清風明月般的柳白昭手無縛雞之力,最近由于公事繁忙,就斷了每日的晨練。

    雖說在余水月看來,柳白昭晨練的那套拳法,打得還不如教中孩童的啟蒙拳。

    但這話她不能說,傷人自尊。

    柳白昭最后“等”的時間有點久,余水月就不耐煩了。

    她直接跟不甘心的柳白昭換了個主導權,很快就結束了這場戰役。

    第二天一大早,柳大人天沒亮就爬了起來。

    他一動,余水月就醒了,揉了揉眼睛,問道:“茅房?”

    墨發披散在身側,柳白昭挺直了脊梁,初醒的聲音略帶沙啞,道:“去晨練。”

    余水月一聽,差點沒笑出聲,但她細微的表情還是讓柳白昭動了動眉梢。

    聽著屋外柳白昭練拳時的低喝聲。

    余水月雙臂枕在腦后,躺在被窩里心想,看來這次是刺激大了。

    她其實也想讓著他,可惜,柳白昭一個只能玩權謀的文官,連跟她“安能辨我是雄雌”的體力都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  柳白昭吧……是這篇文里最漂亮的……男主

    嗯,最漂亮,其他的就不要多強求了,咳咳

    第39章 6、前塵事

    余水月是一個孤兒,從她懂事起,她就已經在涂歡教了。

    白日跟著教徒練功,做苦力,晚上回到住的地方繼續練。其實她根本不是練功,就是吃不飽,晚上餓的睡不著。

    教徒們睡的地方是一個大通鋪,破布一卷就算行頭了。

    她等其他人都睡著了之后,打著練功的名義,屋前屋后捉老鼠。胡亂的拍死,再想辦法弄熟,偷偷吃獨食。

    余水月曾經想過,她之所以后來能掌法了得,很可能就是小時候耗子拍多了。

    她每天夜里都得練習拍耗子。

    怕把別的教徒吵醒,她還得拍得又快又好,直接“導致”她的動作越來越靈敏,掌法越來越純熟。

    都說寶劍鋒從磨礪出,余水月十分贊同,她覺得下一句就應該是“穿頂掌自劈鼠來”。

    她不分晝夜的吃獨食,除了練成了超乎常人的手速,同時磨煉了她敏銳的洞察力,稍有點風吹草動,她憑感覺就能琢磨出大概方向。

    余水月在一眾教徒中并不算凸出,因為長期練習拍老鼠,她習慣了隱匿身形,所以在諸位長老挑選徒弟的時候,余水月并沒有被選上。

    她也不在乎,長老院子里那么干凈,瞧著就不像有老鼠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