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老婆很可怕 第3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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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動了?” “上面的樹枝,是不是搖晃的特別厲害?” 小廝細細看去,道:“沒有啊,風吹的吧!” 另一個小廝歪歪脖:“我看錯了?” “就是你看錯了。” “不過,今年花開得真艷啊,比往年都要紅。” …… 待小廝們走遠了,那高高的樹枝間,又輕輕的晃動起來。 周云硯從小到大都沒有過如此窘境,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又荒唐,又刺激…… “下次不可這樣了。” 周云硯漲紅著一張俊容說道,不知是在勸自己,還是在勸血仙。 血仙漂亮的眸子覷著他,淡淡的笑了。 周云硯輕輕的咳了咳,感覺自己忘了什么,想了想忽然道:“糟了!還都等著接你呢!” 雖然晚了一些時候,但在天黑前,周云硯還是弄來了一輛馬車。 被七個老婆拋棄了的遁地虎重cao舊業當小廝兼馬夫,送未婚娘子血仙到了將軍府。 血仙自是做不來閨房女子的那些溫柔小意,舉止大方磊落,因做了這么長時間的俏郎君,神情中還帶著點風流。 將軍府女眷們看到血仙的容顏時,都是倒抽了一口氣。 俗話說,好飯不怕晚,云硯就是個活生生的好例子啊!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是這個故事最后一章啦 第33章 33、畫尾聲 周云硯了解血仙的性子,她其實天性有些涼薄,除了對他以外的人和事都沒有什么太大的興致。 說明白點,對于血仙來說,所有的活物分為兩類,周云硯和其他能吃的活物。 周云硯有些擔心她在女眷里會呆的不自在,或是一些客套話聽不明白,因此時刻注意著她的動向。 誰知,老太君居然與血仙一見如故。 老太君在年輕時也是一個巾幗不讓須眉的女中豪杰,因此很是欣賞血仙這樣落落大方的性格。 從周云硯的信中知道血仙是個“孤兒”,老太君覺得這孩子可憐,看她的眼神中都帶著關懷。 晚上一家人共同用飯時,血仙想了想,便學著人的模樣給老太君夾菜。 她畢竟跟著老太太一同食過許多年的飯,再沒有人比她更懂老太君喜歡吃什么了。往年都是老太太看什么好吃,她才會跟著嘗兩口。 周云硯目瞪口呆的看著眉開眼笑的老太君,覺得自己的想法都是多余的。 因兩人這次回來時間緊任務重,所以從回家第二天起就一直在忙,婚服雖然做好了,但還需要細微的調節。 就這么忙,老太君還能擠出時間請血仙看戲。 這一看戲更不得了! 血仙和老太君喜好驚人的相似,連想打賞的點都能默契到一塊去! 周云硯私底下暗暗稱奇,血仙淡淡的說:“我同這小老太太……”想起周云硯的糾正,血仙道:“我和你祖母看過幾十年的戲,自然知道她的喜好。” 周云硯啞口無言。 不光是祖母,血仙跟將軍府內其他女眷的關系相處的也都不錯。 怎么說呢,草原上飛翔的雄鷹,和家養的金絲雀,不是一個品種。 周云硯發現他的幾個堂妹看到血仙,甚至會嬌羞臉紅。 周云硯:…… 等兩人成親過后,返程回邊關時,眾女眷依依不舍的送血仙,老太君哭的最真誠,比送周云硯的時候還要真誠。 周云硯覺得他十分的多余。 但血仙受到家中親人們的喜愛,周云硯很受用。 回到邊關,人們見到女裝打扮的血仙時,不出意外,都驚呆了。 血仙男裝時就俊俏,女裝更是能看掉人的眼珠子,守知縣來來回回上上下下看了兩遍之后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周云硯眉頭都皺起來了,直接擋在血仙身前不悅道:“男女有別。” 守知縣連忙道歉:“實在是太驚訝了,唐突了,抱歉抱歉。” 周云硯早就想好了理由,就說血仙是自己的未婚娘子,但未成親前不好說出口。 守知縣想,怪不得當初他問周云硯,血兄明年還會來這里嗎,周云硯如此的篤定,原來是這么回事啊! 血公子一朝男變女,可碎了邊關許多女子的芳心,與此同時,本就沉溺在血仙盛世美顏下的男人們沸騰了! 于是,繁忙的周少將軍就多了一件事,時時提防登徒子! 想來邊關的男人們一是忌憚周云硯的武力值,二是知道血仙也不是好相與的,忘了人家徒手射鷹了嗎? 忘了不要緊,去看看挖糞男兒們,現在看到血仙還是會精神性顫抖…… 所以眾人頂多就是偷瞄兩眼,那周少將軍護的緊著呢! 周云硯是真正的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含在嘴里挺好,別人就看不到了。 周少將軍臉一紅。 血仙來邊關第二年的春天,又開始了新的一年的春耕,今年春耕由她領頭,干得紅紅火火……準確來說,是她在田邊動嘴皮子,其他人干的紅紅火火。 挖糞男兒們最積極,他們經過這么長時間的辛苦勞作,已經堅定不移的轉變的人生方向。 由一個“詐騙團伙的打手”轉變為了“揮灑熱汗的莊稼漢子”,區別是什么,就是他們努力干活,就不會被血仙教“做人”。 周云硯又一次感慨,他的娘子居然比他這個鎮關將軍還要忙! 邊關太和平,他除了練兵……就是帶著士兵們去幫忙種樹,還能多看兩眼血仙。 因為成親等一系列事情,周云硯的剃頭大計被延后了小一年的光陰。 在一個涼爽的秋日午后,他滿頭的秀發終于還是被血仙給剃了。 頭頂一片涼,這讓周云硯很不習慣,摸了兩下就要去套假頭套。 血仙奪過假頭套,一臉興味的瞧著他。 周云硯俊臉一僵:“別鬧,給我。” 血仙眨了眨長睫毛,道:“云硯,你喚我女施主來聽聽。” 周云硯:“……” 這是要做什么? 血仙也不著急,拿著假頭套道:“你不叫我女施主,我就不還給你。” 周云硯鐵骨錚錚的好男兒,不知為什么,異常的羞恥。 “……女施主,好了,快給我。” 血仙眼睛“啪”的亮了,枝條“唰”的從裙底伸了出來。 周云硯直覺不好,雙手擋在身前,連忙道:“別胡鬧。” “師傅,你喜歡嗅花香嗎。”血仙湊近,枝條環上周云硯寬闊的肩膀,目光燃燃道。 周云硯簡直無法直視“嗅花香”這三個字,硬著頭皮道:“血仙,別鬧。” “莫叫我血仙,叫我女施主。” 周云硯:…… 周云硯覺得自己一腦門子的官司,明明知道自己不應該跟著血仙瞎胡鬧,偏偏卻有一股熱氣在身體里橫沖直闖! 周云硯咬了咬后槽牙,不管了,他現在就想好好教教這個女施主如何尊重光頭! 沒等他動,“女施主”先動了:“師傅,你們出家人可怕精怪?” 他現在什么也不怕了! 把血仙打橫抱起,周云硯邁著八字步往屋里走,道:“我在廟中就是侍弄草木的!” 自家娘子!他有什么可避諱的! 從此以后,血仙只要一摘他假頭套,周云硯立馬就像被“草木師傅”上身了一樣,形成了連鎖反應…… 后來周云硯發現,血仙看的話本子里,有一本叫做《女施主與還俗師傅》。 周云硯:…… 他也不知道,是讓她少看點,還是多看點…… 時光荏苒,仿佛一眨眼就到了周云硯與血仙離開邊關的日子。 守知縣已經提前一年離開了,由于在邊關大改造做的漂亮,他下一次被分到了一個富庶之地。 他收到調令時還有點懵,他沒想到自己會去那么個好地方,可能在邊關被虐慣了,也可能看著一個地方在自己的手中一年一個大變樣很有成就感,他并不太想去富得流油的地界。 周云硯倒是勸他,富庶之地并不比邊關好管理,與當地大戶的勾心頭角,還有上下級的官場往來都是一門學問。 窮的地方能改善,富的地方能治理,他的路才會越走越寬。 守知縣聽后備受鼓舞,還開玩笑道:“大不了就再被派回邊關,也挺好,哈哈。” 周云硯見他心性比原來要豁達許多,想必去哪兒都不會太難做。 而正如周云硯所想,守知縣這一路走得頗為順暢,官越做越大,最難得的是不忘本。 后來,還是他牽頭做起了邊關貿易,更大的改善了邊關人民的生活環境,這都是后話了。 待周云硯和血仙離開邊關時,那里的環境真的就如血仙當初所說的:遍眼所及皆是綠洲,黃沙荒地變為農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