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老婆很可怕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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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仙頷首,覺得沒白帶著個土鼠來,口舌很是伶俐。 遁地虎覺得自己真是有病了,被這個血腥樹精頗帶贊賞的看了一眼,居然會感到高興! 門口的守衛(wèi)是倒班站崗,所以他們也不知道血仙到底是不是昨日來的。 兩士兵見她和遁地虎不像說假,又覺得她這幅樣子實在不像是善于農(nóng)耕的,一時猶豫不決。 左邊士兵道:“請稍后片刻。”說著,就向遠處跑去,看樣子是去叫人來了。 血仙也不著急,她能靜坐看天空一整日,最擅長發(fā)呆。 看在士兵眼里,就是這位公子胸有成竹,從容不迫。 不過一刻鐘,那士兵就領回來了五個人。血仙身后的遁地虎探頭望去,其中領頭的還是個老熟人,袁副將。 袁副將聽士兵匯報后,覺得事情有蹊蹺,他就沒聽周少將軍說過這件事,所以連忙趕了過來。 見到血仙,他不禁也怔了一瞬,這公子還真是生得一副好相貌。面白如玉,眸如星辰,就是太好看了,有點男身女相。 袁副將上前握拳行禮,道:“請問公子貴姓。” 血仙學著回禮,蔥白似的十指握拳,有種說不出的美感,怎么也不像是搞農(nóng)耕的。 “在下血仙。” 袁副將沒聽過這個名字,又道:“在下周少將軍旗下副將,實不相瞞,袁某并未聽周少將軍提及過公子的事情,因此,還得請公子跟隨我去見一下周少將軍。” 袁副將的另一個意思就是說,他得壓著血仙去找周少將軍對峙一下,看她是不是在說謊。 聽到能見周云硯,血仙十分配合的點頭。 由袁副將帶路,一行人往軍營走去。 袁副將帶來的四個士兵成四方形站在血仙與遁地虎的周圍,以防他們逃跑。 血仙不在意這幾個人,眼睛在四周來回打量,她到了邊關之后,只有第一天看到了這繁華的街市,今日還是第二次出來。 血仙生得招眼,惹了一路人的目光。 邊關民風淳樸,當?shù)匕傩张c駐守士兵的關系都不錯,有的膽子大的,還敢上前問袁副將這是誰。 袁副將打著哈哈道:“京城來的。”除此之外,什么也不多說。 邊關沒那么多禮儀教條,即使血仙做男子打扮,還是有許多男子被這張臉迷了心智,沖血仙吹口哨。 血仙歪了歪頭:“他是怎么做到的。”聲音像鳥兒一樣。 袁副將側頭,見血仙就像個涉世未深的貴族小公子,一臉的懵懂。 他其實不知,血仙大多數(shù)時間都沒什么表情,只有見到周云硯,眉眼才會生動一些。 “你沒見過?” 血仙搖頭:“未見過。” 袁副將動了動腮幫子,右手食指與中指比量了一下,放入口中,用力吹氣,短促響亮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血仙睜了睜眼睛,黑寶石一樣的大眼睛極為生動,看得袁副將直皺眉頭,這個公子也太好看了。 血仙也學著袁副將的模樣,試著吹了吹,但噴出來的都是氣音。 等到了軍營,血仙才終于吹出來了一個悠長的哨音。 屋內(nèi),周云硯聽到口哨聲,以為士兵們在互相比斗,旁邊看熱鬧的在吹口哨。 “將軍,袁副將有事要見您。” 周云硯放下手中正在看的卷宗,對門口通傳之人道:“讓他進來。”便又低頭看手中的紙張。 過了片刻,周云硯忽得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氣。 這味道絕對不應該在軍營中出現(xiàn),應該在他的鎮(zhèn)關將軍府才對。 周云硯猛地抬起頭,就見不遠處幾個人向屋內(nèi)走了過來,走在中間的,不是血仙又是誰? 血仙與周云硯四目相對,見他眼里似要噴火一般,蹭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血仙不慌不忙的擺了個姿勢,沖周云硯吹了一個長長的口哨。 袁副將在一旁看到血仙與周云硯的反應,看來這公子真的與將軍認識。 路過的士兵都紛紛側目看血仙。 沒辦法,這邊關好看的女子本來就少,一群士兵一天苦哈哈的熬,好不容易見到一個好顏色的,甭管男的女的,先飽飽眼福再說。 血仙膽子大,周云硯是知道的。 但他還真沒想過,血仙真的會做男兒打扮來軍中看他。 “胡……” 周云硯咬牙把“胡鬧”咽了下去,就見袁副將領著血仙走了進來。 袁副將講了一下前因后果,一個沒見過的人從周云硯的府中出來,他們當然要查探一下虛實。 血仙大眼睛盯著周云硯,還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周云硯此時大腦充血,又驚又氣。 他深呼兩口氣,點了點頭:“血……血兄確實是昨日到的邊關,今早出門匆忙,忘了叮囑守門的士兵。” 周少將軍都親口承認了,袁副將也就放心了。 見不斷有士兵向里面窺探,就連袁副將也頻頻轉目望向血仙,周云硯的臉徹底黑了。 “都出去吧,我與血兄有話要說。”周云硯擺擺手道。 袁副將奇怪周云硯怎么心情不太好,便應了一聲,臨出去前還對血仙道:“今日是袁澈魯莽了,作為賠禮,袁澈今日做東,請血兄喝一杯如何?” 血仙自然不想去,有那個時間,她定是想和周云硯待在一塊的。 還沒等她拒絕,一旁的周云硯便插話道:“血兄今日與我有約……不止今日,血兄接下來的一段日子都會很忙,應該不便。” 袁副將沒多想,以為血仙真的很忙,畢竟最近要開始春耕了。 血仙把遁地虎也打發(fā)到了外面,待房門一關,周云硯就沉下了臉,有些無奈的道:“你怎么來了?我不是跟你說過,這不是女子能來的地方嗎?” 周云硯太了解他手下的這群士兵,就方才這一路,這些人的眼睛都要長在血仙的臉上了。 血仙慢悠悠的道:“我一個人在院子里無聊的很,十分想念你……” 墨玉般的眼睛在書房里四處打量,周云硯的書房與他的寢室如出一轍,一點多余的東西都沒有。 血仙說話聲音不小,周云硯連忙快走兩步,掩住了她的嘴唇,壓低聲音道:“小點聲!” 血仙扯下他的手,視線轉回周云硯的臉上,用唇形道:“我想念你,便來見你了。” 血仙的手軟軟的握著他的手背,水潤的眸子與他對視,周云硯一腦子的規(guī)矩就堵在了嗓子眼,吐不出來了。 血仙雙手趁機摟住周云硯的腰,仰頭道:“再說我偽裝做的十分好,你看。”她仰了仰頭,露出小巧的喉結:“我是按照你的來變化的。” 周云硯內(nèi)心十分復雜,自己心愛的人兒便裝成了一個男子,還仿照他的喉結變了一個假的,他一時之間著實不知作何反應。 “下次莫來了,有事你找人告知我,我去見你。你若白日在院中沉悶,我派幾個人帶你去街上逛一逛。” 周云硯體諒血仙一個人在院子里,必定是極其乏味。 他原本想著,等家中長輩來信后,血仙有了身份,便是他將軍府的女主人。 若是在府中呆悶了,他就派幾個士兵跟著她,她想去哪兒逛逛也不是不可以。 沒想到,沒等他安排,血仙就先跑出來了。 血仙認真道:“我跟你說過的,要幫你種樹,并不是玩笑話,怎能總窩在宅子里。” 這里的環(huán)境確實不適合生靈居住,無論是人還是植物。她當然不能眼睜睜看著她的云硯為此事所愁。 周云硯想起他那個蔥蔥郁郁的邊關將軍府,覺得血仙可能真有些本領。但邊關太遼闊了,千萬個小花園那么大,血仙的本領不易于杯水車薪。 他不忍給血仙潑冷水,便道:“你有這個心便好,種樹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血仙頷首,壓根沒把周云硯的安慰聽進去。 她像蝴蝶一樣在周云硯面前轉了一圈,微抬下顎道:“我像不像俏郎君?” 周云硯看她單純的模樣,無奈笑道:“像。” 血仙這一身行頭打扮,還真的挺像哪家府里的俊俏郎君,一點苦都沒吃過的那種,細皮嫩rou的。 血仙笑了,只聽“嘭”的一聲,一馬平川的胸前眨眼間便鼓了起來。 血仙拍了拍胸前的起伏,道:“就是這胸前的幾兩rou總得變沒,忒是麻煩。” 周云硯:“……” 第19章 19、要好處 屋外,士兵們興致勃勃的說著方才的俊俏公子,誰也沒想到,屋內(nèi),他們的將軍會被這個君子逼到墻角。 周云硯“唰”的把視線從血仙的胸前移開,腰背筆直的往后仰,低聲道:“...這是在軍營。” 軍營里都是練武的士兵,周云硯身邊的將領更是耳聰目明,血仙稍微大點聲,外面肯定能聽到動靜。 血仙柳眉微挑,她可沒有周云硯的擔憂。 她覺得周云硯哪兒都好,就是有點古板,總是遮遮掩掩。 這戲臺子上的郎情妾意與生活中的男女相處一定是不同的。 戲臺子上的情愛,為了戲劇效果,特意使用夸張的表達手法,對白大多都是通俗易懂的rou麻情話。 血仙看了這許多年戲,被里面的情節(jié)荼毒的不輕,覺得那就應該是她與周云硯的相處方式。 血仙上前,雙臂又環(huán)住了他的腰,抬頭問道:“你今日又要到晚上才能回來?” 周云硯按住她的雙臂,防止她來回亂摸,道:“對,我前些日子回京,壓了好多的事情還沒有處理。” 血仙眉頭微蹙:“你這個將軍的活怎的這般多?” 像他父親,周將軍,這幾年沒有戰(zhàn)事,整個人都胖了一圈,在血仙看來非常無所事事,哪有周云硯這么忙,出了家門一整天不見人影。 周云硯解釋道:“我作為鎮(zhèn)關將軍,自然要為這一方百姓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