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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老婆很可怕 第18節

    周云硯搖頭:“還沒有,看見院中的樹,由此聯想到,血仙你可能就是地荷花。”

    聽他沒想起來,血仙也沒有失望,她點點頭:“確實,我就是那株地荷花,無礙,你慢慢自會想起來。”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周云硯和血仙越熟悉,有些畫面在腦海里便越清晰。待他細細看去,那些畫面的表面就像蒙上了一層薄紗般,看不真切。

    周云硯想起,上次血仙向他展示完兩大技能后,睡了好幾天。

    他猜想,精怪應當與人一樣,不可能有源源不斷的力量,用多了之后,應該也會疲勞。

    于是問道:“血仙你變化院中的這些花草,還有這些衣裳被褥,會不會疲累?”

    若血仙的本體在邊關,別說這等小事,就是將這里變成綠洲,也只是十天半個月的事情。可她現在精魂不穩,只用一根枝干來定魂,確實比原來容易疲累。

    血仙轉過身,向他走近兩步,與周云硯只余兩指距離,踮起腳,抬頭仰望他的眼。

    周云硯被血仙盯得挺直腰板,上半身微微向后仰:“怎么?”

    血仙凝視著他不斷躲閃的視線,道:“你在關心我?”

    周云硯薄唇緊閉,下顎繃緊。

    被一個女子,不,女樹精逼迫得眼神連連閃躲,實在是有些不男人。他梗著脖子,強迫自己不要轉頭,垂眼看向血仙道:“是。”

    血仙笑了,眉眼瀲滟,輕聲道:“我無礙。”

    血仙捏了捏他寬大的手掌,拉著他繼續往床邊走:“你快換上給我瞧瞧,我再給你多變兩件。”

    幸好周云硯不算白,否則現在必是一張大紅臉。

    周云硯肩寬腿長,天生的好體魄,自然穿什么都好看。

    血仙讓他試了一件又一件,周云硯突然回想起了一件事,遂問道:“你的衣服也是自己變化的?”

    血仙正在給他的衣角變出一朵地荷花,就像繡上去的一樣,小小的,不是很顯眼。

    “是,我全身上下,就連皮rou都是地荷花樹所化。”

    “無論多少件,血仙都能變出來?”

    血仙歪歪頭,道:“現在本體不在這里,若連續變化的話,也就幾十件吧。”

    就見周云硯盯著她道:“當日在帳中,你讓我給你小衣……是故意的?”

    周云硯才反應過來,血仙根本不用讓他遞小衣,那都是她自己變得,她還能再變出幾十件!用不著像人一樣,一件一件的往身上套。

    血仙面上一絲歉意也無,坦蕩說道:“那日看你神情著實有趣,確實是騙你的。”

    周云硯:“……”

    見周云硯一臉無奈,血仙把他的袍子往旁邊一放,輕輕拍了拍手:“云硯你看。”

    就見一件小衣“啪”的從她掌心蹦了出來,白色的小衣就像只白兔兒一樣。

    周云硯連忙轉開頭:“莫要胡鬧,快變回去。”

    血仙爬過去,臉蛋抬起,周云硯坐在床邊的木凳上,他想站起身,血仙先一步按住了他的雙腿。

    肌rou結實的大腿瞬間緊繃,周云硯低頭看她,就見血仙兩眼亮晶晶的,看起來興味盎然。

    “你為何不敢看小衣。”

    難為了老實正直的周云硯,還得回血仙如此的刁鉆問題。

    “女子的貼身之物,怎能讓男子看?”

    血仙:“你我的關系也不可以?”

    周云硯堅定的搖頭:“自是不可。”

    “因為我現在還沒有名分?”

    這和有沒有名分沒什么關系,就算他倆成親,周云硯想象了一下,他也做不到對血仙的小衣面不改色。

    “也不可。”

    血仙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長音,周云硯聽得后背汗毛豎起,直覺沒有什么好事。

    果然,下一刻,血仙的眸子里閃過一絲狡黠。

    十多件小衣從上方劈頭蓋臉的落了下來,五顏六色,要什么顏色都有。

    周云硯:“……”

    這還不算完,血仙拿過一件紅色的,在自己的身前比量了一下,問道:“云硯,你說我穿這件好看嗎?”

    血仙膚如凝脂,白的發光,穿水紅色極為好看,就像一道可口的紅梅酪乳。

    “血仙!”

    一股熱氣沖到了頭頂,周云硯索性閉上眼睛,眼不見心不煩,結果就算閉上眼睛,黑色的前方居然也模模糊糊出現了血仙的倒映。

    血仙慵懶的湊近,用鼻尖輕輕滑過他的側頸,道:“你少時常在我枝頭攀爬,騎跨在樹干上好不開心,你可知,那樹干就是我的腿,我的腕,我的腰肢?”

    周云硯面紅耳赤,竟不能再直視自己少時在樹梢玩耍的樣子。

    血仙笑夠了,變化出來的小衣發出“嘭”的一聲輕響,具都化為了紅燦燦的花瓣,撒了滿床滿地。

    “睜眼吧,都沒了。”血仙說道。

    周云硯不相信,輕輕瞇了一下眼睛,見確實沒有了,放敢睜開眼睛,下一秒,就被力大無窮的樹精拽到了床上,按在了那一片花瓣中。

    第17章 17、憶往事

    金烏西落,逐漸給暖色調的屋內打上了一層暖融融的光影。

    周云硯大半個身子倒在床鋪上,輕飄飄的血仙壓在他的身上,笑著對他道:“今日你不出去了吧,不如我們早早歇下吧。”

    周云硯不與血仙對視,眼神看向房頂,喉頭一滾,說道:“既然已經回到了關內,從今日起,我在隔壁的側房睡。”

    血仙一聽,道:“為何要分房睡?”

    回來的一路上,他倆每日都是在帳子里同住,為何到了他的宅子,反而要分床睡?

    周云硯試圖跟她講道理:“回程時每夜露宿荒郊,我不放心你一人住在外面,沒有辦法,只能在同一個帳中歇息。”

    既然已經回來了,兩人還未成親,他自然不能讓血仙跟他一起住。

    這傻樹精糊里糊涂,什么都不懂,難為了周云硯一個血氣方剛的小伙子,天天堅守底線。

    血仙聽了,自然是不依。

    只聽“唰唰唰”幾聲輕響,周云硯抬頭望去,門栓內側便被纏繞了數段柔軟樹枝,將門縫都堵死了。

    血仙緩緩將頭低下,綢緞般的秀發劃過周云硯的側臉,眼神在他的臉龐上來回游走。

    她輕聲道:“你若執意從房里出去,就將那些樹枝扯下吧,他們都是我的身軀所化,若扯斷了會如何,我想你知曉。”

    血仙毫無心理負擔的誆騙周少將軍。

    她的云郎心軟的很,必不會忍心看她難受。

    周云硯確實信了,他眉峰微皺,看了看門,又看了看血仙,權衡片刻,終究是嘆了口氣:“收回來吧,我不走就是了。”

    血仙像只貓咪一樣在上方伸了個懶腰,這可苦了周云硯,恨不得將身體沉進被褥里,不碰觸到血仙分毫。

    “晚上你只管安心睡下,我說了不吸你元陽,便不會強迫你。”血仙承諾般說道。

    周云硯非守這些人世間的俗規,她便陪著他等。

    周云硯:“……這種話少說。”

    什么元陽啊,吸啊,強迫啊,周云硯聽得頭熱。

    血仙:“你真真奇怪,在帳中時,我們還時常親熱,為何到了你的地界,反而要忍?”

    周云硯:“……”

    那是親熱嗎?那是血仙說撲過來就撲過來,按著他就是一頓拱,又親又咬。

    周云硯像是下定決心般說道:“明日我便書信回京,告知家中長輩你我之事。”

    總是讓血仙主動,他未免太弱勢了些。還是早日訂下來,他也早點從這煎熬中脫身。

    血仙眼睛一眨:“真的?”

    周云硯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頭,剛開始只有血仙急,現在不知為何,他也急迫了起來。

    血仙:“送信的來回要幾日?”

    周云硯他們回來一路都是快馬加鞭,信使的速度不及他們,來回要花上兩倍的時間。

    “數月吧。”

    血仙對時間沒什么概念,畢竟活了一千年,時間的敏感度著實不太高,數月也就是眨眼間。

    被按在滿床花瓣中的周少將軍忽覺一陣大力,他就被血仙翻了過來,變成他籠罩在血仙上方的姿勢。

    周云硯手忙腳亂的想起身,血仙像是知道他會閃躲一樣,直接用腿纏住他有力的腰身,一副“你若敢躲,我就給你表演斷腿絕活”的表情。

    周云硯:“……”

    無奈,他只能膝蓋抵在床鋪上,身體僵硬的罩在血仙上方。

    血仙躺在滿床的地荷花花瓣之中,唇紅齒白,眸光瀲滟,不像樹精,倒像是一只專門誘惑青年的花妖。

    雙臂雙腿微微用力,血仙迫使周云硯彎曲手臂,身體逐漸向她接近。

    飄著香氣的柔夷環繞住周云硯的脖頸,血仙吐氣若蘭的蠱惑道:“你讓我一個人在這將軍府獨守空閨一下午,回來了還不與我親香?”

    “獨守空閨”這詞是這么用的嗎?再說……一下午,算很久嗎。

    血仙雙手托住周云硯充血的面龐,讓他的眼神沒有辦法再閃躲,輕聲道:“云硯。”

    周云硯仿佛被那總是眸光淡淡的雙眼吸了進去,滿腦子的于禮不合與寡廉鮮恥,在這一刻都被淡化了,所有的君子行徑都被喂了狗。

    他雙臂撐在血仙的兩側,緩緩低下了頭。

    長發落下,與血仙的黑發混在一起,就像一條蜿蜒流轉的墨色溪流。

    周云硯的體溫偏高,連嘴唇都是熱的,兩片唇相貼,就像一點就著的火星,大火瞬間燃燒起來。

    肌rou緊實的右臂溫柔的撫摸血仙的脖頸,他覺得自己要溺在這片花海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