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頁
月見山抽了抽嘴角:“這位同學,不要盲目崇拜。夏油杰怎么可能有空條教授高…不對,這個不是重點——” “月見山桑也過分了!”灰原把討伐對象轉向月見山:“都這種時候了也不考慮夏油前輩的心情,居然還為別的男人說話!” 唯一看起來勉強可以交流的七海居然也跟著點頭。 月見山:“……” 毀滅吧,破世界。 第27章 “我覺得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什么……” 月見山捂著臉,長長的嘆了口氣。因為生病的緣故,她呼出的氣息都有些溫度偏高:“空條教授是我的前輩,我們要一起去杜王町取資料,路上車子壞了,所以在酒店暫時休息。” 灰原一臉正氣凜然:“那你們為什么要開一間房?我看見了,你和這位——空條教授——從同一間房里出來了吧!” 他才不會被騙!也不會再讓可憐的夏油前輩被騙了! 果然好看的女人都是騙子! 月見山松開手,沒好氣指著自己通紅的臉頰:“我生病了!發燒了!為了照顧你可親可愛還在生病的夏油前輩,我被他傳染了,懂嗎?!” “空條教授是為了照顧我才呆在我房間里的,他現在正要陪我去醫院。”灰原啞火了。 他看了看月見山,又看向空條承太郎。空條承太郎明顯不太想參合,在月見山解釋完之后,淡淡的接上一句:“解釋完了嗎?解釋完了就走吧,不要耽誤時間。” 拖得越久越容易發生意外,這點空條承太郎深有所感。 月見山按了按自己發燙的額頭:“走吧,先去醫院。” 灰原目送他們兩個走遠,撓了撓頭:“我……是不是真的誤會了?” 七海滿臉生無可戀:“大概吧。” 說實話,七海覺得灰原可能沒有誤會。但想想這是人家情侶之間的私事,他最好還是不要過問太多。 醫生給月見山開了藥,讓她打個吊瓶。月見山本來還想拒絕,空條承太郎已經接過單子去結賬了——她沒有辦法,只好跟著護士去打吊瓶。 空條承太郎回到注射區時,月見山左手背上已經扎好了針頭和導液管。他在月見山身邊坐下來,將一包椰子糖放到她膝蓋上。 月見山有些詫異:“空條教授?” 承太郎自顧自的翻開一本書,聲音也淡淡的:“剛剛在前臺,護士推薦給我的。” 他沒說是自己問了護士后特意去買的。這種事情承太郎覺得沒有要特地說出來的必要,麻煩;之所以給月見山買糖,也是因為他確實打心眼兒里把月見山當成后輩看待。 或許還夾雜了一點補償心理。 作為一個典型的大男主主義者,‘負責’這種優良品種就相當于承太郎的本能一樣。月見山是他帶出來的,不管怎么說,也算是‘自己人’的范圍。 現在人發燒了,還是個從小沒吃過什么苦頭的柔弱少女【在承太郎眼里】。所以承太郎理所當然的認為自己應當多照顧月見山一點。 月見山拆開包裝,往自己嘴里放了一顆椰子糖:還挺甜絲絲的。 她其實不能算嚴格意義上的甜黨。但對糖這種東西,也很喜歡;不過如果平時和夏油杰一起出去約會的話,就只能先排除所有帶甜味的食物了。 夏油杰不愛吃甜的。 突然意識到自己又想到夏油杰身上去了,月見山頓時憋屈起來。她感覺自己吃的不是糖,是夏油杰本杰。 承太郎本來在認真看書。旁邊突然傳來細微‘咯吱咯吱’的聲音。這種聲音對于普通人來說或許可以算不存在,但對于替身使者來說就相當明顯了。 他不禁瞥了月見山一眼:她一側白皙的臉頰鼓起,正用力的咬著糖。不一會兒,鼓起的左邊臉頰平下去,右邊臉頰又跟著鼓了起來,約莫是換成了右邊牙用力。 承太郎:“……” 小朋友心理活動還挺豐富。 注射區原本還有兩個護士在忙活。這時醫院外面突然傳來了大鼓的聲音,那兩個值班的護士一溜煙跑到窗戶底下,興奮的踮起腳往外看。 “開始了嗎?現在已經開始了嗎?” “應該是預習吧!正式的晚會要等晚上八點才開始呢。” “嗚哇今年可以看到阿航吧?” “好可愛!” …… 月見山有點好奇。她小聲問承太郎:“空條教授,我可以過去看看嗎?” 承太郎倒是沒有攔著她,點了點頭。月見山高高興興的就準備湊過去和護士們一起看熱鬧——她站起身正要自力更生的扛起移動輸液架時,坐在旁邊的承太郎突然站起來,單手幫她拿起了輸液架。 月見山有些錯愕的看著他。承太郎疑惑:“不去看了嗎?” 她反應過來,連忙點頭:“看。” 兩個人湊到玻璃窗戶面前,月見山踮起腳,目光越過矮墻,看見了熱鬧的窗外。正如那兩個小護士所說,只是排練而已,真正的廟會要到晚上才會正式開始。 其中一名護士見月見山對排練很感興趣的模樣,便熱情的與她搭話:“小姐喜歡廟會嗎?” “喜歡。” 月見山彎著眉眼,笑盈盈的:“你們這的廟會看起來好有意思。” 和她老家那邊的廟會很像,也是每次正式開場之前需要排練一番。月見山自從前年搬去東京之后,已經很久沒有參加過這么復古又熱鬧的廟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