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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擦了擦臉,但是不清楚自己有沒有摸到眼淚。因為夏油杰手上也是濕的血,濕漉漉的也貼到臉上去。他不在乎——他告訴自己,沒有什么可在乎的。 春也是會被人討厭的。她善良,溫柔,對誰都很好;可世界上的好人太少太少了,少到夏油杰稍微疏忽一點,柔弱的花便會死在夏天。 他還有漫長的,看不到未來的未來。 而燈籠花是活不過夏天的。 第25章 他們的車早上七點出發(fā)。月見山在車上吃了感冒藥后,就戴著口罩睡著了。 她沒有熟睡,察覺到車停下后就立刻醒了,轉(zhuǎn)頭看向窗外:他們到了一處加油站。 月見山重新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是下午一點。 她有點餓,問承太郎:“空條教授,您車上有吃的嗎?我餓了。” 空條承太郎搖頭:“車上沒有吃的,等車子加滿油,我們?nèi)ジ浇逆?zhèn)上吃飯,吃完再繼續(xù)出發(fā),傍晚就可以到杜王町了。” 月見山對他的安排沒有異議。她早早查詢過路線,空條承太郎并沒有偏離,所以暫時不需要擔(dān)心被拐賣的問題。 她看到加油站左上角有家便利店:“那我去便利店買點水可以嗎?” 空條承太郎沒有反對,只是點了點頭,讓她小心。月見山下車走向便利店,替身‘白金之星’也跟在她身后。 便利店距離加油的地方大約有一百米左右的距離,月見山小跑過去。便利店內(nèi)部擁擠,門口就是收銀臺,里面兩排貨架挨得很近,頂上掛著一連串的貨物垂下來;月見山粗略估計了一下,如果自己走進(jìn)去的話,瞬間就會被淹得沒了人影。 “喲,歡迎光臨~” 大咧咧翹起二郎腿,躺在搖椅上的店老板,從收銀臺后面冒出頭來。他聲音拖著些許尾音,顯得誘惑,頭發(fā)是少見的白色,左邊臉頰上有倒皇冠狀的紫色印記。 也不知道是胎記還是紋身……月見山更傾向于是紋身。 她沒有過度打量對方的臉,從最近的冰柜里取出兩瓶礦泉水放到收銀臺上:“結(jié)賬。” 老板單手撐著自己臉頰,笑瞇瞇的,但是并沒有給月見山結(jié)賬。他曲起食指彈了彈自己面前的玻璃煙灰缸,道:“我覺得小姐你和我很有緣分,所以決定不收你的錢啦!” 因為他的動作,使得月見山也好奇的看了眼玻璃煙灰缸。 里面有幾支熄滅的煙,灰藍(lán)色煙灰掩埋著小小的昆蟲軀體。即使死了,它也抽搐著,抖了抖翅膀——是蜻蜓。 而且是一只沒有頭的蜻蜓。 在月見山望過來的瞬間,老板像是一個早有準(zhǔn)備,同時有著旺盛表達(dá)欲和交流欲的人一樣,立刻笑瞇瞇的向她解釋起來:“是蜻蜓喔!純黑色的蜻蜓,很少見吧?據(jù)說在大洋彼端的東方國家,認(rèn)為這種純黑色的蜻蜓身上,寄托了亡者的靈魂。” “很不可意思吧?就算沒有了頭,失去全部的意識,它也會本能的掙扎……畢竟對于動物來說,本能似乎要更高于一切呢~” 他紫色狹長的眼眸里盛滿笑意,溫柔的看著月見山,同時緩慢的捏起一塊棉花糖,放進(jìn)自己嘴里。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他吃得很慢,一截鮮紅的舌探出來,勾著雪白柔軟的糖塊——無論是眼神還是動作,都讓月見山錯覺他吃的不是棉花糖,好像是自己。 她被這個聯(lián)想刺激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覺得這個老板是不是腦子有什么問題。 自己是命中注定招精神病嗎? 正當(dāng)月見山準(zhǔn)備別買水了,人先撤的時候,那位老板又開口:“這位小姐是否也有惦記的亡者……”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白金之星一拳打進(jìn)了墻壁里! 脆弱的墻壁明顯禁不起這么強大的沖擊力,應(yīng)聲而倒!月見山被突然行動的白金之星嚇了一跳,抱起收銀臺上的兩瓶水就往外沖——轉(zhuǎn)身出門的瞬間撞到人,月見山還沒來得及說道歉,就被人攔腰拎起來塞到后面:“別亂跑,是敵人。” 直到對方開口,月見山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撞到了空條承太郎。 月見山覺得這不能怪自己反應(yīng)能力慢,還是因為空條教授實在太高了。夏油杰那個高度她都覺得夠嗆,空條承太郎那絕對有兩米的身高,四舍五入算兩個月見山了。 煙塵散去,店老板從一片廢墟里爬起來,咳出一口血,仍舊不緊不慢的:“唔,看來時間重來太多遍也不是什么好事……老是被認(rèn)出來的話,我可是會很苦惱的。” 白金之星揪著他衣領(lǐng)把他拎起來,在高大強壯的替身面前,本就身材纖細(xì)的店老板顯得格外弱小又無助。空條承太郎抬手抵了抵帽檐:“呀嘞呀嘞,還真是陰魂不散的家伙。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最好在我耐心耗盡之前說清楚。” 沒有人會懷疑空條承太郎這句話的真實性,如果店老板再不說實話的話,月見山確信他絕對會被白金之星揍成小星星。 不過聽承太郎的語氣,他認(rèn)識這個店老板? 雖然被敵人揪起來了,但是店老板卻一點也沒有成為了俘虜?shù)淖杂X。他臉上裂開一個笑容,毫不在意自覺額頭和鼻子嘴巴都流著血:“目的?我沒有什么目的哦,只是來看看我可愛的盟友是否安好——看到小姐還能活蹦亂跳的模樣,我就完全放心了。” “我還給你們準(zhǔn)備了一個禮物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