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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盲妾如她在線閱讀 - 盲妾如她 第53節

盲妾如她 第53節

    室內一片黑暗,她喃喃,“受過重傷……六年……沒有子嗣……”

    姜蒲突然撩了簾子進來。

    “姨娘,夫人院里給您送了盅湯。”

    “湯?”俞姝疑惑。

    姜蒲輕聲解釋,“是給您調養身子的。”

    俞姝明白了,這是調養身子使易于受孕的藥湯。

    宴夫人對子嗣,可比那五爺還要上心的多。

    姜蒲瞧見蠟燭滅了,又過來點了起來。

    俞姝在那火光亮起的一瞬,忽然一怔,接著心頭一片光亮。

    五爺想要子嗣,宴夫人更想,他們夫妻那般琴瑟相合,也不得不納妾生子。

    魏北海和楚俞姝成親六年,卻沒有一子半女。

    魏北海,可是魏家的獨子。

    但他既沒有小妾,也沒有通房,如今連妻室都沒有了!

    ……

    俞姝當晚早早歇了,翌日天沒亮就起了床。

    “讓車夫幫我套車,我要出門。”

    兩個丫鬟對視了一眼,薛薇小聲問,“姨娘這么早出門,天還沒亮呢,會不會不太好?”

    近來因為魏家的事情,姨娘出門頻繁,兩個丫鬟都怕幾位正主要不高興了。

    可俞姝搖頭,“眼下管不了這么多了。”

    她迅速地穿了衣,白絲帶都沒來得及系,拿在手里快步往外而去。

    *

    深水軒。

    詹五爺難得回來了一趟,但從書房拿了東西,就徑直離開了。

    文澤跟著自家五爺,往正門去,吩咐了人去牽馬。

    五爺要去京畿大營,這一去少則半月,多則一兩月,五爺已經許久沒出京這么久了。

    五爺親自去重華苑看了老夫人,也讓他去正院跟夫人說了一聲,偏偏半句都沒有提淺雨汀。

    文澤嘆氣。

    可五爺這些日,每日埋在公務之中,有時候甚至把舊賬翻出來盤點,不讓自己有一刻清閑。

    又是為的什么呢?

    文澤不敢妄自揣測。

    破曉前的國公府仍一片寂靜,黎明前的夜中,只有零星的鳥叫聲時不時響起。

    五爺冷著一張好幾天沒化開的臉,大步在前,文澤快步追在后面。

    就在到了正門前的路口時,對面突然傳來一陣比他們還快的腳步聲。

    文澤看了過去,在看到對面來人的一瞬,睜大了眼睛。

    而前面的五爺,腳步也驟然停了下來,怔怔看住了對面的人。

    詹五爺看到了他的妾。

    從那天之后,他就再沒見過她。

    他不見她,也不許她來,甚至不許人提及。

    可是每晚閉起眼睛,她靜默坐在窗下的身影,就映在他眼簾上。

    無論他睜開閉起眼睛無數次,那身影仿佛烙在了他眼簾上一樣,沒有片刻消散。

    呼吸都不順起來,心口止不住收縮。

    他想越是這樣,他越不能見她,于是干脆安排了京畿大營演練,今日一早就過去。

    大營里演練強度極大,他約莫不會再睡不著了。

    他是這樣想的,可就在見到眼前人的一瞬,一顆心停了一停,腳步不由自主頓了下來。

    天還黑著,路邊的氣死風燈落下淡淡的光亮,燭影在地上打轉。

    她穿了件湖綠色的琵琶袖長襖,頭發只簡單挽了纂兒,簪了一只清透的白玉簪。

    玉簪映著瑩瑩的光亮,襯托著她白皙瑩潤的臉龐。

    五爺心口快跳不斷,那種不被掌控的感覺止不住地冒了出來,像是壺中開水里的氣泡。

    他抿嘴默然。

    姜蒲和薛薇在這時瞧見了他,皆是一頓,立時要行禮。

    他直接抬了手,止了二人。

    兩人驚疑,倒也都沒敢言語。

    只是他那什么都看不見的妾,問了一句,“怎么了?快些,莫要耽誤!”

    他這才瞧見她行色很急,一手由姜蒲扶著,一手握了那遮眼的白絲帶。

    行走之間,她手心里的白絲帶迎風而飄。

    她反復催促著“快些,再快些”,湖綠色的裙擺翻飛。

    詹司柏看住了。

    這般的著急心焦的情緒,他從未見過她,在他身上有過一絲一毫……

    第30章 夫君

    主仆三人的人影很快消失在了門口,馬車咕嚕嚕駛離定國公府,逐漸消失了無影。

    文澤瞧著自家五爺,一直站在路口,看著門前的方向,不知在想什么。

    他揣著五爺的心思,大著膽子問了一句。

    “五爺,要不要小的去打聽一下,姨娘做什么去了。”

    他說了,詹司柏也聽到了。

    男人緩緩閉起眼睛,又睜開了來,壓下溢出的情緒。

    “不必。”他道。

    *

    俞姝先去了魏家,魏北海果然不在。

    沈氏哪想到她這么早就來了,嚇了一大跳。

    “姨娘,是出了什么事嗎?”

    天邊只隱隱泛白,可論起時辰,卻是不早了。

    俞姝暗暗著急,可也只能沉下心先問了沈氏。

    “我記得太太說過,北海和楚娘子從前關系甚好。”

    沈氏說是的,“遠書那孩子自小沒了父母,去了外面同小孩子耍玩,常被人欺負。”

    她說北海從小身強體健,只要瞧見小孩子欺負遠書,必然要打上一架。

    “后來周圍的小孩子都曉得遠書也是有人護著的人,再見著遠書就不敢欺負,反而怕北海打人,躲得遠遠的。”

    “還有,北海有一回偷了家里的錢,那一筆錢可不少,上百兩。當時我家還是皇商,雖不把這些錢看在眼里,但孩子偷錢這事本身,就不是小事。老爺氣得不輕,問北海拿錢做什么去了。可那孩子是個嘴硬的,就是不肯說。”

    俞姝想想魏北海在牢里的行徑,確實如出一轍。

    “所以拿錢做什么了?”

    沈氏說問了好久,“他不說,甚至胡亂說拿錢去賭了,賭沒了。老爺氣得將他綁了手腳吊在了門上,用鞭子抽了一頓。北海始終沒說,我怎么都問不到……”

    可在那后的第二天,楚俞姝就聽說了這事。

    小姑娘著急忙慌地跑了過來,一眼瞧見北海被抽得皮開rou綻地趴在床上,眼淚嘰里咕嚕地往下掉。

    “你疼不疼?還能不能走路了?”她眼淚掉個不停。

    北海訓她沒出息,“一點小傷,根本不疼!說了不許掉眼淚!再掉眼淚我生氣了?!”

    遠書抽泣著不敢哭了,卻說要去找沈氏,“我去跟伯母說,我知道你拿錢做什么了!”

    北海一驚,掙扎著要拉住她。

    “你怎么知道……不是,你不許去說!”

    可遠書跑得快,直接找到了沈氏。

    沈氏看見小姑娘跑了過來,手里還抱了個匣子,匣子里不知是什么,叮叮咚咚作響。

    她怕小姑娘磕到,連忙讓她慢點,“有什么事慢點說。”

    遠書卻抽泣著把那匣子放到了沈氏桌案上。

    “伯母讓伯父別生氣了,這事都怪我,北海從家里拿了錢,都花在這上面了。”

    她打開了那匣子,滿室流光溢彩。

    竟然是一套琉璃茶壺茶盞,放在窗下映著日光,五光十色的。

    遠書說她見到金家的表姐表妹從福建回來,各有一套,羨慕的不行。

    她沒有要有一套琉璃盞的意思,畢竟那東西太貴重,他們這些小孩子家根本買不起,只是忍不住嘴上夸了幾句,卻被北海聽到了。

    她抽泣著給沈氏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