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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龍傲天的病美人男配 第74節

    蕭承衍先去了禮部,將昨日的事辦完,他的事情不多。禮部尚書對他有所保留,不敢將關鍵性的東西交給他。

    很快辦完事,蕭承衍沒去內閣,先回了國公府。

    陶管家見到他,說:“公爺還沒回來呢。”

    蕭承衍道:“下朝后被皇帝叫去了,應該快回來了。”

    他交代過梁輕不要在外面碰任何食物,梁輕明白他的用意。

    蕭承衍自然地進了主屋,將案桌上信件拿起來,走到架子前放進箱子里。他注意到旁邊的黑色匣子,之前都沒有見過。

    是什么?

    蕭承衍在不能動梁輕的東西、和實在好奇里猶豫了三秒,將匣子打開了。

    軟膏靜靜躺在軟墊上,旁邊的玉器光澤瑩白漂亮,但蕭承衍還是一眼分辨出,這是什么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  蕭蕭震驚

    蕭蕭在話本里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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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到了這周的推文時間了!給大家推一推俺的完結舊文【和前男友協議結婚后】,喜歡的話可以去專欄康康~

    文案:

    霽遇對施晏止一見鐘情。

    青年俊朗清貴,坐在咖啡廳窗戶前,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斯文清冷的要命。

    霽遇在人身后沒臉沒皮地追了一整年,被朋友都嘲笑他金貴小少爺給人做了卑微舔狗也不在意。

    后來家中巨變,霽遇出國前,也沒等到施晏止一句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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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回國施晏止已是如日中天的施家家主,霽遇是霽家落魄又沒勢、誰都可以踩一腳的喪家之犬,誰也不說,誰也猜不到兩人認識。

    直到兩人聯姻的消息引起圈中的軒然大波,大家紛紛嘲諷霽遇抱大腿上位。

    某次大型宴會上,霽遇被眾人圍著、一臉淡然坦蕩地解釋:“只是協議結婚。”

    “嗯,是前男友……現在已經沒什么關系了。”

    眾人離開之后,施晏止沉著臉:“……我從來沒說過要分手。”

    “那不好意思啊。”霽遇說,“是我甩了你。”

    -

    施晏止讀書的時候被一個小少爺給纏上,嬌氣且粘人。

    等到人從他世界里突然消失,施晏止追悔莫及。

    多年后見到霽遇,對方眼中已沒有對他的直白愛意。

    施晏止氣的咬牙切齒,看著跟自己聯姻的霽遇,他要好好想想怎么把人教訓欺負討回……

    醉了酒的霽遇面色泛紅、眼睫一眨就是一滴淚:“你怎么都不來找我。”

    施晏止一陣手忙腳亂,小心將人揉進懷里:“……都是我的錯。”

    #熱血難涼愛意難舍#

    破鏡重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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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2章

    蕭承衍將軟膏拿起來,下面壓著一張紙,詳細寫了該怎么用、用量大致多少,是什么味道,還寫了軟膏成分,看上去很安全。

    蕭承衍認真的看了半晌,如果梁輕在,便會發覺他此時的神情、和殿試那段時間認真學功課一模一樣。

    屋外傳來敲門聲,陶管家推門進來,說:“蕭公子,公爺還未回來,要讓膳房先將午膳備好嗎?”

    蕭承衍放下東西,“現在還沒有回來?”

    他看了眼窗外的日光,很亮。

    難道有事情絆住了?

    不過這幾日的朝事他基本都知道,沒什么特別重要的,皇帝都可以讓內閣全權處理。難道宮里發生了什么事?

    蕭承衍的思緒被窗外的撞擊聲打斷,他從房門繞出去,將停在架子上的信鴿抓下來,將送來的信紙打開了。

    陶管家好奇探頭:“是誰的信?”

    “西南王。”蕭承衍一直都跟西南王有信件來往,不多,西南邊境已經平靜了近二十年,基本上沒有大的戰事。

    蕭承衍讀了出來:“皇帝秘召入京,率五萬精銳兵馬,已經在路上……”

    他話音微頓,陶管家正疑惑著,就見蕭承衍忽然面色大變,將信紙揉碎塞進袖子里,道:“馬上備馬,我立即入宮!”

    他語氣說的急,陶管家一時以為自己聽錯了。

    蕭承衍拿上匕首,將架子上的官袍套上,一邊對陶管家飛快地說:“一個時辰內我沒有傳消息回府的話,你馬上去徐府找徐世,說安定侯已反。再告訴歸一,他們知道該怎么辦。”

    陶管家明顯愣了,不過這一年來經歷的事讓他勉強冷靜下來,將蕭承衍的話仔細記住。

    等蕭承衍的身影已經看不見了,陶管家才回過神:“安定侯……造反?!”

    -

    梁輕有些不知所措。

    他方才透露出要回府的意思,皇帝似乎沒有聽出來。

    梁輕本來以為皇帝與自己要談政事,沒想到他與安定侯來到大殿中不久,皇帝與安定侯說著說著便吵了起來。

    爭吵的內容無非是皇帝想要削去安定侯手中的一部分勢力,安定侯的利益被影響,自然不能同意了。

    皇帝被安定侯強硬的態度氣的厲害,他坐在龍椅上順了好一會兒氣,安定侯才不咸不淡地說:“皇上要保重龍體。”

    皇帝低頭咳嗽了兩下,說:“朕不知道怎么回事,自春節以來,這身體就一直不大利索,時不時要病上一場。朕太子年幼,子嗣單薄,心中十分憂慮……”

    梁輕垂眸,他微微捏緊了輪椅把手,忽然意識到這是皇帝對安定侯的試探。

    安定侯的野心有多大?強烈到什么程度?會……造反嗎?

    安定侯滄桑的面容似乎沉思了片刻,像是揭過了方才的君臣不和,說:“陛下不能這么說,陛下洪福齊天,這些不值得憂慮。”

    “朕明白。”皇帝忽然語調認真地問:“侯爺會一直輔佐朕吧?”

    安定侯愣了一下,道:“當然。”

    皇帝細細看著他的神色,沒說什么,轉頭問起梁輕的近況。

    安定侯看著皇帝,他頭一次不太能琢磨透皇帝的心理,只覺得皇帝今日十分陌生。

    以前的皇帝心機不深,不算昏庸,對于臣子的話還是聽得進去。但是懶政,好在不搞事。皇帝還有點小時候的小孩子心性,在政事上做決定的時候會表現出任性。

    這種心性導致皇帝非常容易滿足,比如后宮淑妃,便是這樣討到了皇帝的歡心。

    安定侯知道這是為什么,皇帝做皇子時并不受寵,有時候會被強勢的兄長欺負,不過非但沒有要強起來,反而更懦弱膽小,看起來不能成事。

    但對于安定侯來說,這是一件好事,因為這樣的皇帝會很好控制。

    卻沒想到皇帝也有反對他試探他猜疑他的時候,這令安定侯心里很不滿。

    皇帝忽然笑道:“對了,朕想起來今日禁軍唐大人在,唐大人已經二十余九了,年紀不小了,朕正想給他說門親事。去,傳唐大人。”

    安定侯道:“臣對京中小姐們不太了解,臣先告辭了。”

    他說完,拱手簡單行了個禮,便轉身走向殿門。

    皇帝忙招手道:“安定侯留步,朕聽說你與禁軍唐松是舊友,或許能說上一說。”

    安定侯道:“陛下定親事,他哪敢不答應?”

    梁輕扭頭看了又看,覺得皇帝的神情有些坐立不安,像是馬上要沖出去似的,放在膝蓋上的手一直在搓動。

    安定侯快要到殿門的時候,唐松來了。唐松看到安定侯,神色一變,下意識按住了自己身側的劍柄。

    安定侯在戰場上廝殺數十年,頓時覺察到了他的這個小動作,他下意識后退半步。皇帝忽然站起來,厲聲道:“唐松!動手!有逆賊啊!救駕啊!”

    唐松一把抽出了自己的佩劍,往安定侯刺過去。

    梁輕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驚呆了。

    皇帝在皇位上,他在下位,是與大門更近的地方。安定侯躲過唐松的長劍,他身手利索干凈,只不過礙于年老,最后將籌碼選定了離他最近、也最有權勢之人——梁輕。

    梁輕見對方直沖自己來,他根本來不及反應,安定侯蒼老而有力的手掌探出,直直往自己的喉嚨而來,直到耳邊卻傳來一聲清脆的撲哧。

    血水潑在他的衣擺和袖口上,梁輕睜大了眼睛,看見唐松的長劍從安定侯背部刺入,刺透了整個心臟位置。

    唐松冷著臉,拱手跪地道:“陛下恕罪,臣救駕來遲。”

    安定侯整個趴在地上,鮮血橫流,死不瞑目。

    血腥味刺鼻,梁輕壓著胸口的惡心,還沒徹底回過神,緩聲說:“陛下這是……好一出大戲。”

    半點都沒跟他透露。

    皇帝好似沒聽見,他癱坐在輪椅上,呢喃著問:“他死了嗎?”

    唐松說:“死了。”

    皇帝雙眼空洞麻木,一旁的心腹太監跪著。片刻,皇帝面色鐵青,頭一次有些慌了,道:“接下來怎么辦?怎么處置好?安定侯的人該不會造反吧?”

    梁輕艱難道:“陛下……沒有其他安排嗎?”

    皇帝沮喪道:“沒有啊。”

    梁輕:“……”

    梁輕沒有時間去感慨皇帝心真大。安定侯如今被殺了,這件事如果處理不好,對方的勢力真可能會造反,雖然成功的概率很小,但整個南越肯定會被搞得烏煙瘴氣,甚至出現不可預料的變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