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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龍傲天的病美人男配 第48節

    第46章

    落在衣袖上的力道不重,梁輕本身力氣就不是很大。

    偏偏對方這小心的力道和低低的語氣,跟小貓撓爪撒嬌似的,讓蕭承衍停下了走出去的腳步。

    這次出門梁輕帶了五個侍衛,都是府上精銳,以免上次被綁架的事情再出現。

    他們都知道梁輕出來的目的,沒敢有任何意見,只負責梁輕的安危,盡職盡責地站在衣服鋪子的墻邊。

    而進來的百姓們也很快注意到這些侍衛的不一般,意識到里頭有大貴人,還有些叫了人過來圍觀。

    街道一處堵了起來,很快就引起更多的注意,原本在橋上散步的程子瑞都被吸引了過來,問一個侍衛:“你們是誰府上的?我是安定侯府二公子,如實說?!?/br>
    侍衛認得他,不敢欺瞞,道:“鎮國公府?!?/br>
    程子瑞眉頭一跳,鎮國公今日出門他知道,還帶了蕭承衍。昨日聽說鎮國公把蕭承衍收做男寵,程子瑞還大為震撼。

    雖說前朝也曾有達官貴族房中收了男寵,但程子瑞想起蕭承衍做男寵的那個樣子……真是可怕到不可思議。他正想著,里頭卻突然傳出來輪椅滾動的聲音,程子瑞扭頭一看,就見穿著常服的梁輕出來了。

    而他后邊,跟著一片紅色。

    蕭承衍短襟和裙子都穿不上,只能套上廣袖外袍,一身紅艷垂著,還蓋不住腳,他頭上也戴著女子用的鳳尾簪,流蘇垂落而下,抬起眸子,是面無表情的一張臉和兇狠厲色的淺色眸子。

    衣服還是太小,蕭承衍穿了也沒有女子的嫵媚氣息,反而因為俊美,有種……辣眼睛的妖異。

    程子瑞整個人都呆住了,連招呼都忘了打。

    眾人只見坐在輪椅上的矜貴男子側眸看了看程子瑞,目光淡淡的,神色如冰霜,說:“走吧?!?/br>
    兩人在街上走過沒幾個鋪子,蕭承衍胸口繃著的扣子啪的一聲掉了,剛好掉在梁輕懷里,梁輕也崩不住嚴肅正經的神色了,掩著嘴讓蕭承衍找個沒人的地方。

    蕭承衍推著他去了旁邊僻靜的巷子,梁輕終于沒忍住,眉眼笑的都彎了起來。

    蕭承衍斜他一眼,“笑什么?”

    梁輕笑容愈深,原本明亮的黑眸瞇著,蒼白的面容因著笑意更顯得明艷起來,他道:“太丑?!?/br>
    蕭承衍低頭解扣子,腰間的帶子是勉強系上的,更尷尬的是,他身材好,寬肩窄腰,胸腹手臂都有肌rou,女子的外袍裹住之后就更明顯了。

    梁輕的神色里流露出一絲羨慕。

    蕭承衍將脫了的外袍疊好,流蘇鳳尾簪放在中央卷起來,推著梁輕出去與等候的侍衛會和,其中一個侍衛拿著重金買下來的裙裝,有些無措道:“公爺,衣服該怎么處置?”

    鎮國公府上沒有女眷,唯一一個小姑娘繡繡還沒滿十五歲。梁輕剛想說還回去,蕭承衍便道:“帶回去,我收著?!?/br>
    梁輕一愣,扭頭看他:“要來干什么?”

    掛在墻上,每天回憶一遍有多恥辱嗎?龍傲天不至于如此記仇吧?!

    蕭承衍沒有回答,淺瞳卻明顯露出一絲不懷好意來。

    梁輕皮膚白,穿深色衣裳過于沉悶,暮氣太重,不過應該穿紅色會很好看、很耀眼。

    他確實很記仇,有機會,得讓梁輕也穿一次。

    -

    這一日后,再沒人敢說鎮國公收蕭承衍為男寵、是假的了。大家心里都怕把鎮國公這個瘋子逼急了,比讓人穿女裝這種更出格的事都做出來。

    這個消息還在皇宮里傳了兩日,連去欽天監觀察天象的國師都驚動了。

    國師泡了壺茶,他一只手垂在身側,一直沒有動作,道:“鎮國公帶著蕭承衍出門了?”

    欽天監少監知道梁輕是國師極為愛護的徒兒,道:“是的,他們傍晚先去了酒樓,然后去了鏡花河邊的衣服鋪子,鎮國公還……還逼迫蕭公子穿了女子的衣裳?!?/br>
    “……”

    國師眉頭皺著,道,“胡鬧?!?/br>
    國師說自己徒弟什么都可以,但少監不敢接話。

    好在國師沒再問下去,國師忽然道:“你們昨晚觀察到的異象是什么?”

    少監一愣,神色轉為凝重,聲音低低道:“熒惑守心,千年難遇的妖星現世?!?/br>
    國師微微瞇起眼睛,他中毒的手廢了,動不了,只能用另外一只手翻動欽天監近十日的天象記錄。他徐徐說道:“熒惑守心是大兇之兆,但凡星象現世,災禍、戰亂、甚至帝王駕崩,總有一樣會出現?!?/br>
    少監站立在一旁,看著這位神秘國師的面容。國師說:“其實我昨日也發現,帝星旁邊,有一顆星的氣運之強,已經完全超過了帝星。”

    少監一頓,想起近日來,臨安一直沒有平息下來的一件事。

    國師沒再說了,他放下書冊,上了欽天監觀天象的高臺,靜靜注視著浩瀚無比的夜空。

    國師有自己的觀察和考量,就像他看到梁輕第一眼,便能感覺到對方的不甘心和強大的意志力,日后必定不是等閑之輩。

    而如今,國師發覺,蕭承衍的氣運強大到無法忽視,對方將會在將來,摧毀南越皇室,甚至登上至尊之位。

    熒惑守心,便是映照在蕭承衍身上嗎?

    更重要的是,國師懷疑蕭承衍影響了梁輕,導致梁輕性情大變。

    比如,夸一個男人好看。

    -

    鎮國公府。

    梁輕抱著小手爐,對著面前熱呼呼的一碗藥膳,跟繡繡打商量:“給我拿塊棗泥糕來?!?/br>
    他就可以一口氣喝完。

    繡繡說:“陶叔說了,公爺只能吃一口甜食,但是公爺每次都全吃完,就不許給拿來了?!?/br>
    梁輕極力挽回自己在府上的地位:“……國公府是我做主!”

    繡繡說:“那也要少吃甜食?!?/br>
    繡繡弄不懂,為什么梁輕那么喜歡吃甜食,還吃不胖。

    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整個國公府就只有蕭承衍可以不經允許進梁輕的房門,他看了看房間里的情形,淡然道:“公爺又怕苦不肯吃藥膳?”

    梁輕震怒:“誰說的?”

    說完,他仰頭把碗里的藥膳一口喝光了。

    繡繡如愿把空碗端走了,梁輕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套路了,看向在自己旁邊跪坐下的蕭承衍,發現對方皮糙rou厚,自己打不過。

    蕭承衍給梁輕倒了杯水,梁輕拿起來解了口中的苦味,道:“你知道了吧?皇帝要你一同去慶祝太子冊封的晚宴?!?/br>
    這是皇帝才下的口諭,方才還有太監特意來國公府,告知蕭承衍,生怕梁輕攔著蕭承衍不讓他去。

    蕭承衍點頭,梁輕說:“你覺得皇帝在想什么?”

    蕭承衍倒不怎么擔心,道:“可能是想看看我,有沒有什么打算、或者,野心?!?/br>
    他現在不是奴籍了,無論是入仕為官,還是從軍上戰場,蕭承衍都有資格了。

    很多人也在等著蕭承衍的反應。

    梁輕抬了下眼皮,冷冷告訴他真相:“想都別想,你現在是我府上的男寵?!?/br>
    “……”

    梁輕頓了一下,為什么他要承認?在男寵這件事上,不是蕭承衍要求的嗎?

    蕭承衍沒有反駁他,勾唇笑了一下,道:“行?!?/br>
    像是已經接受了這個身份。

    蕭承衍起身給梁輕添了新炭,道,“我稍后出去一趟?!?/br>
    梁輕沒多問他要去哪,只道:“好?!?/br>
    臨近年底,官員們開始考核,做得太差、犯了錯的,會有一部分人下臺,也會有人被提拔,因此年底官員為了謀求將來能有一個好職位,各處走動會大大增加。

    梁輕午睡起來后,就有五六個官員來了鎮國公府,求見梁輕。

    等梁輕將他們打發走,已經是傍晚了。梁輕在炭火前烤火,抬頭看了眼窗外的昏暗,想起蕭承衍還沒有回來。

    他好像越來越習慣蕭承衍的存在了,甚至連男寵都接受了。

    梁輕有些茫然,他低下頭,將身上的狐裘取下來,正要起來坐到輪椅上,陶管家就來了,說:“公爺,有個老婦人在后門求見,說自己曾是在太后身邊貼身伺候的人?!?/br>
    梁輕一直在暗中查探太后與安定侯的事,聞言又坐了下來,道:“把人叫進來。”

    那位老婦人已經頭發花白,身子骨健朗,全身上下衣服干凈整潔,朝梁輕行了禮后,規規矩矩地立在一旁,說:“國公爺,老奴曾是原鎮國公府的奶媽,照料過老鎮國公,后來隨太后入宮,服侍太后。”

    梁輕道:“坐吧。光說是不行的?!?/br>
    老婦人從懷里拿出一塊玉佩來,價值不菲,明顯是宮中御賜之物,老婦人解釋,這是她在太后身邊呆的久了,離宮前太后賞的。

    老婦人說:“老奴知道,梁杏是太后留在梁家的心腹之一?!?/br>
    梁輕微驚,梁杏的事除了府上蕭承衍、陶管家,還有歸一,其他人根本不知道。除非這老婦人的確與太后關系親密,私下里知道很多事情!

    梁輕問:“嬤嬤怎么稱呼?”

    “國公爺客氣,我姓季?!崩蠇D人笑了笑,道,“后來梁杏也沒有回田莊上去,想來是公爺暗中把人處理了。只是太后對您的手段,可不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梁杏?!?/br>
    梁輕神色頓時沉了下來。

    “公爺聽說過……”老婦人沒管梁輕的神色,繼續淡然說道,“滴水觀音嗎?”

    她的面容因為年邁長滿了皺紋,渾濁的眼睛卻透著銳利的光,看的梁輕背后發寒。他從沒聽過這個詞,愣了一下才道:“那是什么?”

    老婦人說:“是一種毒藥。無色無味,持續服用之后,人不會死,只會像花一樣,日益衰落。國公爺你的身體,在被老鎮國公認回前、應當是很康健的吧?”

    在原著中交代,原主的同年悲慘,吃百家飯長大,收到過很多欺負,但原主卻不是從小孱弱,因為像梁輕現在這樣動不動就病倒,在那樣的環境下,是活不到成年的。

    梁輕漆黑的眸子盯著她,語氣冰冷:“你想說什么,告訴我我中了滴水觀音的毒。連太醫診脈都診不出來,你一番空口無憑,我為什么要相信你?”

    他不笑的時候,神色冰冷如霜,頗有幾分威嚴氣勢。然而老婦人神色絲毫不慌,倒像是篤定極了似的,說:“國公爺息怒。您是否還記得,一個月前,您忽然半夜發起高燒、就此一病不起、持續發熱的事?”

    梁輕放在膝蓋上的手,終于微微捏緊了。

    老婦人知道他信了,神色更加淡然,道:“您當日的發熱癥狀,便是源自太后給您的那份銀耳羹。里頭沒有下了藥,您覺得可能嗎?”

    梁輕忽然全明白了,他神色變了變。好片刻,他才回過神,定定地看著老婦人,道:“太后是我的姑母,鎮國公府與太后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系,你僅憑三言兩語,便說定太后給我下毒,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在我面前攪弄風雨。”

    他氣場太強,抬頭說話的時候,眉眼間帶著矜貴傲然之色,如冰霜般不容侵犯。

    老婦人這才想起面前這位是隨時可以要她性命的鎮國公,原本的自信頓時消失了,露出一絲恐懼,低頭道:“國公爺贖罪,老奴所言屬實,如您有懷疑,大可以請信得過的醫師來仔細探脈。如果不是,您再把我抓回來拷打審問。老奴只是見著國公爺被悶在鼓里數年,心里為您感到不平?!?/br>
    梁輕被氣的咳了一聲,他壓著喉嚨里的不舒服,道:“大可不必說這些假惺惺的話,我希望這件事你不要告訴其他人。不然……你應該知道我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