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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龍傲天的病美人男配 第24節

    男子,也能這么嬌氣嗎?

    梁輕抿了下唇,感覺到眼眶里的濕潤,也覺得很丟臉,他不敢低頭,怕真的在龍傲天面前掉淚珠子,就硬著頭皮將手伸了過去。

    蕭承衍捏著帕子,托著他的手,熟練又小心地裹紗布。

    陶管家站在一旁,滿臉震撼。

    他之前和府上的眾人一樣,對梁輕在書房里,罰蕭承衍做什么很好奇。

    從前有幾次來看,應當是不堪入目的。

    而如今……原來還可以這樣嗎?

    作者有話要說:  輕輕:怎么男孩子不能嬌氣一下了嗎!

    以前的蕭蕭:狼

    后來的蕭蕭:狼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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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

    蕭承衍曾受過許多傷,對于包扎,更是熟練而迅速。因為在戰場、或是在逃亡時,每一個瞬間都會決定生死。

    然而,面對梁輕,他卻只好把動作放到最輕柔的程度。

    梁輕的情緒緩下來,也或許是藥草慢慢起了作用,疼痛緩解了不少。他看著蕭承衍手指翻動,淺瞳里都是認真,時不時兩人的手指會碰到,讓梁輕有些微微發怔。

    被枉死的豫王,真的是下令將他的腿打斷的人嗎?

    如果不是,原主為何如此痛恨豫王府?

    但至少搞清楚了一點,那便是自己這個身份、確實是與豫王府有仇的。也難怪,也豫王案中,原主下手的最痛快也最不留情面。

    察覺到他的走神,蕭承衍微皺了下眉,道:“方才梁杏與大人說了什么?”

    梁輕看了看他,沒有回答,卻反問:“人可以靠恨活著嗎?”

    蕭承衍一怔,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問,片刻,才低聲道:“我不知道。”

    這是實話,前世,蕭承衍都不知道自己是為何而活。若說要有恨,他后來都將受過的苦都百倍還回去了,恨他的人害怕忌憚他,傷害他的人也得到了應有的報應。

    他心中的大義和禮義廉恥早已被世間的陰暗沉浮磨平了,他比任何人都清醒,臨安的風雨和人心算計的陰險狡詐、沒有人是值得托付的。他心如磐石,卻依然未能參透自己活著的意義。

    “不能。”梁輕道,“至少我覺得不能,如果一個人完全靠著恨別人而活下來,他一定過的很悲劇很壓抑。”

    他穿書過來,不想要過這樣的日子。

    蕭承衍看著他,微微發怔。

    原以為這人會難以應付臨安風雨、陷于泥潭之中,沒想到,他遠比自己想象的更為通透。

    梁輕又道:“不過,梁杏此人不對勁,我懷疑他是受了別人的指示來,目的是讓我殺你。”

    梁杏只是一個小小的田莊主,如果不是背后有人授意,斷然不敢直接得罪梁輕。

    而方才,梁輕被原主的記憶和情緒影響,一是梁杏蠱惑,二是自身原因。

    這好比讀劇本,共情能力太強的人,會被影響的很深,后期需要做治療,才能從自己的角色里出來。

    而現在,梁輕已經成為了這個角色,自然無法避免。

    如果不是梁輕性情堅毅,又能及時保持冷靜,斷腿之仇擺在眼前,他沒準真會把蕭承衍給殺了。

    蕭承衍皺眉,神情頓時嚴肅起來,他們終于忍不住,要對他下手了?

    臨安不是安全之地,他在鎮國公府上謹小慎微,無聲無息,即便過得不好,也會惹那些人忌憚。

    準確來說,他活著,也會讓一部分人心里不舒坦。

    前世他被流放至蠻荒,那些人便換了花樣,來折磨他,也多虧他命大,受到老天眷顧,活了下來。然而仍舊因為全身上下傷痕累累、和霸道功法而傷到了根基,最后落了個短命的下場。

    蕭承衍道:“借刀殺人。”

    梁輕點頭:“至少可以確定的事,他們還不知道,我們已經結盟了。”

    蕭承衍心頭一動,最終還是沒說什么。

    -

    將探查梁杏底細的事情交給歸一后,梁輕今日受了刺激,很快覺得精力不濟。

    然而躺在床上,梁輕反倒沒有睡意了,白日得到的巨大信息,浮現在腦中。

    也難怪,國師為什么要將蕭承衍送到自己府上,因為國師知道他對豫王府有最刻骨的恨意,對蕭承衍也沒有半點好感,所以給他一個泄恨的機會。

    原著中這位國師神秘,卻也沒有明說陣營,但是,護短自己的這個徒弟的行為,都到了近乎扭曲的地步了,讓梁輕有些心驚。

    他記得,自己的鎮國公位,也全靠國師的支持得來的。

    按理說,國師應當算是自己命中的貴人。就這么胡亂想著,梁輕閉上眼睛,迷迷糊糊睡著了。

    第二日一大早,陶管家便告訴梁輕:說:“有人送了一份文書過來,想要見公爺。”

    梁輕抬頭:“什么人?為什么還要特意送文書過來?”

    陶管家說:“對方不是臨安人,是一位來自江東漳州的富豪。”

    梁輕有鎮國公爵位,又是大理寺卿,官位高,府邸門檻自然就高,一般人想要拜訪,需要先經過他的點頭。

    江東漳州并不算偏遠,那邊河流發達,做水上生意的多,有富豪也不足為奇。

    梁輕一頭霧水:“見我作甚?”

    陶管家說:“是,所以奴才問了好久,對方才說明來意,他們愿花重金,要……要買蕭公子!”

    陶管家的語氣里充滿了憤慨,仿佛對方不是來買人,而是來搶人。

    陶管家想到那一日在書房看到的,蕭公子與他家公爺沒點什么,他才不信呢。

    梁輕:“……”

    雖然說買賣奴籍之人是符合市場規矩的,蕭月當初也親自登門提過,但沒想到,竟然還有人光明正大地,將文書遞到了自己府上。

    而且價錢高得離譜,幾乎可以讓梁輕在繁華的街道上買下半條街的鋪子。

    雖然說蕭承衍自有能文能武,盛名傳遍京城,但如今對方不得入仕,一身才華無處施展,買來當護衛顯然也太過大材小用,難道是看中了蕭承衍的相貌?

    該不會要買回去……當男寵吧?

    那么高個子、氣質冷冰冰的男寵……簡直太可怕了。梁輕甩了甩頭,將這個離奇的想法拋到腦后。

    他將手中的書信燒了,本來沒當回事,結果,到了下午,梁輕找幕僚討論政務,順便帶上了蕭承衍。

    三個人正在說著西北邊蝗災的事,陶管家又來敲門了,說:“公爺,那富豪的下屬又來了,還來了整整五個人,在府門口徘徊著,百姓們都來看了!那架勢,活脫脫是來跟公爺您搶人來了。”

    梁輕挑了下眉,面上仍淡然道:“趕出去罷了,這種人,都不用我親自出面。”

    “是是是。”陶管家便又跑出去了。

    梁輕迎著身邊兩人的目光,將事情說了,說完,他看著蕭承衍,真心實意道:“你還挺值錢。”

    整整半條街呢。

    蕭承衍:“……”

    他在梁輕這里的評價方式,已經成為價錢高低了嗎?

    片刻,陶管家又跑回來道,“公爺,他們加價了,這個數。”

    他比了個手勢。

    梁輕倒吸了一口涼氣。

    淦,直接翻了一倍。現在是一整條街的商鋪了。

    這是決心有多大,敢直接在南越都城的國公府門口叫價?

    梁輕深吸了一口氣,對上陶管家期待的目光,道:“我們府上差這點錢嗎?”

    陶管家:“肯定不差。”

    梁輕:“所以,我府上的人,他們買不走,知道嗎?”

    陶管家那一瞬間的目光是崇拜的,連蕭承衍都側眸望過來,眉頭挑了一下。

    陶管家說:“我馬上把這話告訴他們!”

    有了梁輕的發話,那些人果然不敢放肆了,灰溜溜地走了。

    聽到這一消息的梁輕頓時有種自己在拍賣會上獲勝了的感覺,他不像原主貪財,他認為錢乃身外之物,覺得能維持現有的生活便好。

    注視到梁輕投來的目光,蕭承衍放下手里的文書,道:“公爺有吩咐?”

    他的語氣和緩,大概是梁輕方才那句話取悅了他,讓他的神情沒那么冰冷。

    “傍晚去賞花看花燈,你同我一起。”梁輕語氣有點自得的味道,“帶你出去溜達溜達,氣死他們。”

    蕭承衍:“……”

    -

    臨安中秋的夜晚很是繁華熱鬧,梁輕帶著侍衛還有蕭承衍,傍晚出門,街道四周擺滿了鮮花,還有特意做好的賞花的貨架,大朵大朵鮮艷的花朵開放,非常壯觀絢爛。

    看的梁輕驚嘆不已。

    而他身后,蕭承衍光明正大地跟著。

    一身硬邦邦灰撲撲的侍衛服穿在他身上,絲毫沒有把他的出眾氣質給壓下去。

    他個子高、相貌也不俗,很容易讓人認出,他便是正是前段時間、一夜之間落敗的豫王府世子。

    不少人明知會冒犯了那位坐輪椅的主子、依然側眸望過來。

    然后他們便發現輪椅上的梁輕也同樣相貌出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