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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龍傲天的病美人男配 第23節(jié)

    早膳后,陶管家推著他去院落里散步,梁輕瞧著院子里的花草樹木,贊賞道:“這誰修剪的,看著賞心悅目。”

    陶管家笑道:“公爺,現(xiàn)在院子里的這些都是蕭公子在弄。”

    梁輕挑了下眉,沒想到蕭承衍還有花卉裁剪這方面的天賦。不過,本該霸氣側(cè)漏、逆天改命的龍傲天,在府上被他養(yǎng)的竟然只能種花栽樹?

    真是暴殄天物啊。

    梁輕想起還有最后一天的解藥沒有給蕭承衍服用,吃完了,蕭承衍身上的毒就徹底解了。

    梁輕想了想道:“膳房今日不是做了銀耳羹,拿一碗來送去。看著他喝完,然后叫他來書房。”

    -

    主院偏房,雖然比梁輕的房間小上不少,但該有的陳設(shè)一樣不少。

    蕭承衍正拿著一本山水游記在看,卻見著陶管家拎著個食盒便進來了,蕭承衍直起身。

    梁輕有賞賜下人的習(xí)慣,很大方,吃食、銀兩都不會客氣。

    陶管家將里頭的銀耳羹拿出來放在桌上,道:“蕭公子,這是公爺賜你的,讓我看著公子喝完。”

    蕭承衍:“……”

    這是梁輕回過神來,氣惱不過自己醉酒時發(fā)生的逾矩輕薄之事,終于要痛下殺手殺人滅口了嗎?

    是致命的毒還是藥?

    蕭承衍眸子一動,低聲道:“為何?”

    這種事,想來梁輕不恥于對陶管家說起,他也準備好沒有回答,哪料到陶管家笑道:“公爺夸公子的花草剪的好看呢,特意賞的,快喝了吧。”

    蕭承衍:“……”

    陶管家又道:“公爺還讓我?guī)Ь湓挘尮觿e忘了七日已過,公爺在書房等著呢。”

    這在別的府上,哪有說什么七日書房見一次的規(guī)矩?又不是什么牛郎織女,陶管家平生沒遇到如此離奇的規(guī)矩。

    蕭承衍面色有些復(fù)雜,道:“好。”

    等他喝完了銀耳羹,到府上書房時,梁輕正在看書,他低著頭,背脊閑散般靠在后墊上,聽到動靜,薄薄的眼皮抬了抬,漆黑的瞳孔像是玉石一般格外冷淡。

    完全不見那晚上的風(fēng)流恣意的狂妄、和那點隱秘的依賴柔軟。

    梁輕道:“跟上次一樣吧。”

    他說完,便又低下頭看書了。

    這下蕭承衍都看出他將昨晚發(fā)生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凈了,不知道為什么,蕭承衍沒覺得松口氣,反而失落,隨即,又有些惱怒。

    不記得別的就算了,趁著醉酒時對他身上那樣這樣摸,他怎么能忘掉!

    -

    書房內(nèi),淡淡的茶香飄著,梁輕拿著手里的話本,看的目不轉(zhuǎn)睛。

    古代人寫故事,一波三折,通俗易懂,還帶著些許大膽狂放的片段,梁輕看的目不轉(zhuǎn)睛,以至于他完全忘記了書房里還有個蕭承衍。

    直到屋外傳來敲門聲,陶管家推門進來,低聲道:“公爺,梁杏到府上了。”

    梁輕放下話本,揉了下眼睛,下意識道:“傳他進來。”

    陶管家忙去了。

    梁輕一歪頭,與坐在另一側(cè)的地面上的蕭承衍對視上了。

    梁輕:“……”

    他都忘了蕭承衍還在這里!

    梁輕扭頭看了眼窗戶,看向蕭承衍道:“你,跳窗出去。”

    蕭承衍:“……”

    梁輕轉(zhuǎn)念一想,蕭承衍這個君子,或許做不出這么粗魯?shù)呐e動。

    “大人要我來書房,不就是為了這個嗎?”蕭承衍搖了搖頭,忽然走到中間,一撩衣擺跪了下來。

    梁輕心頭猛地一跳,他雖然確實是找人過來演戲、演一場自己苛待蕭承衍的戲碼。但又不能真槍實干,把人逼黑化了,回頭自己小命不保。

    梁輕卡了一下,或許是話本的影響太大,說出的話語也文鄒鄒起來:“你既然要如此,那便隨你,可是你記得這是你自愿的,可不是我強迫你的。”

    蕭承衍:“……”

    陶管家將梁杏帶了進來。

    梁杏身形微胖,年紀稍大,眉眼與梁輕倒不大相似,血脈估計差得遠了,他看到屋內(nèi)的情況,一愣,低頭行了禮。

    梁輕道:“他今日折了我院前的一朵海棠,壞了我的心情。不用管他。”

    陶管家:?

    梁杏也不敢多言,將懷中的賬冊呈遞了上來,道:“公爺,這是莊子上的總賬,還有些分錄細賬,小的也帶來了,在馬車上。”

    那賬本記得密密麻麻,梁輕掃了一眼,扭頭對陶管家道:“梁伯一路過來也辛苦了,賞杯茶。”

    梁杏面露惶恐:“謝公爺。這些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

    喝過了茶,梁杏笑道:“公爺,我還帶來兩車上等米,一些干貨,兩盒好茶葉,都是鮮嫩茶尖兒,還有野雞野鴨,給公爺享用。我還僥幸得了一塊玉,上好的暖玉。”

    梁杏從袖口拿出一個匣子來打開,里頭果然有一塊色澤極好的玉,看來為了取悅主家,費了不少心思。

    城外田莊也是梁家一個很龐大的產(chǎn)業(yè),里頭的油水可不少。

    討好梁輕,讓他得以繼續(xù)做田莊一把手,這些花銷算什么?

    梁輕自然也能看出來,不動聲色地點了下頭,看起來非常高深莫測,讓梁杏琢磨不透。

    梁輕道:“賬目先擱在我這,本官看完了有什么問題,依舊會找你。”

    梁杏忙點頭稱是,又露出個意味深長的笑,道:“公爺,還有一件重要的事。”

    他的目光不動聲色地掃過蕭承衍,梁輕明白了,對蕭承衍道:“去外頭跪著去。”

    蕭承衍直起身,說了聲是后才走。

    等蕭承衍出門了,梁輕道:“這人在府上是個麻煩,真費了我好大的力氣。”

    “但這就好比馴服一只狼,勇猛乖戾的狼最難,但看著他們彎下自己的脊背,不是會更快意嗎?”梁杏道:“大人說是不是?”

    梁輕微皺了下眉,道:“你到底要同我說什么?”

    梁杏低聲道:“小的一直住在田莊上,前不久發(fā)現(xiàn)一個人在田莊落過腳,那人正是公爺一直在找的喬郡。”

    梁輕不知道喬郡是誰,但聽到這個名字,不知道為何,忽然生出一股難掩的憤怒和刻骨的恨意來。他壓下情緒,不接話,只看著梁杏。

    梁杏又道:“這么多年來,公爺飽受不良于行之苦。但是世人哪里知道,公爺以前也是風(fēng)姿卓卓、端正氣派之貌。全因為豫王府,折了一雙腿。”

    梁輕皺起了眉,果然自己的腿與豫王府有關(guān)!

    這是書里沒寫過的內(nèi)容,他也一直不知道,道:“你繼續(xù)說。”

    梁杏又面容嚴肅道:“公爺您忘了嗎?當初您流落人間,遇到了什么?您為什么給收養(yǎng)您的那位善人報仇?您又是如何被豫王抓起來,又被活活打斷腿的?”

    梁輕不知道為什么,他忽然感覺到自己原本毫無知覺的腿陣陣泛著酸疼,仿佛他未曾經(jīng)歷過的東西,在夢里出現(xiàn)過。

    梁輕的神色也沉了下來,一雙漆黑的眸子像珠玉一般,泛著冰涼的光。

    梁杏繼續(xù)道:“那蕭承衍卻只是跪在您面前,卻也沒有折了他的背脊,您當時被棍棒敲打的時候,那些所謂豫王府的人,辱罵只是一個青樓女子所生的卑賤之人,還記得那疼嗎?豫王府如此折辱糟蹋您……”

    “夠了!”梁輕陡然打斷他,他低下頭,圓潤冷白的指尖按在太陽xue上,眉頭皺的緊緊的,像是極其痛苦的模樣。

    那些可怖的、被踐踏在地上的尊嚴的畫面涌入腦海,梁輕頭疼的像是要裂開,那種混亂的洶涌的冰冷的恨意充斥在胸腔,他原本的唇色漸漸蒼白起來,連呼吸都有點顫抖。

    梁輕想要喝口水,結(jié)果手中的茶盞落到桌上,摔了個四分五裂,他嘶啞著聲音道:“滾出去。”

    梁杏卻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冒死也要把這些話說完:“喬郡的蹤跡并不難找,但是喬郡也是得了豫王的命令,豫王和他的血脈才是害您如此的罪魁禍首,如今蕭承衍此人,就在您府上……”

    他的聲音仿佛帶著蠱惑似的,和梁輕內(nèi)心慫恿他的聲音混合在一起,仿佛無知之人打開了潘多拉魔盒,于是把惡魔放了出來。

    梁輕的手劃過桌面,緊緊揪著那桌沿,咬牙道:“這便要逼我……”

    逼他殺了他嗎?

    -

    陶管家?guī)е挸醒芡崎T進去的時候,梁輕人不在輪椅上,而是蹲坐在地上,他抱著自己的雙腿,頭抵著抵在膝蓋上。

    陶管家不敢上前,在原地打轉(zhuǎn)著急道:“這、這公爺是怎么回事啊?”

    蕭承衍看到里頭的場景,也是一怔,不明白怎么回事。

    他見過的梁輕,有如冰霜堅硬冷淡的,也有緊張忐忑的,更有昨晚那柔軟恣意的,卻未曾見過,這般失魂落魄、神情麻木的樣子。

    蕭承衍皺起了眉,應(yīng)當是梁杏那人,說了些什么。

    注意到他們動靜的梁輕抬起頭,漆黑的眸子毫無情緒般睜著,道:“你們來干什么?出去,我讓你們進來了嗎?”

    蕭承衍一撩衣擺,忽然半跪了下來,道:“公爺,你的手受傷了。”

    他話音剛落,不光梁輕愣了一下,陶管家也才驚訝發(fā)現(xiàn),梁輕那雙細白如蔥的手指尖,凝著一點鮮紅的血珠。

    梁輕把手翻過來,才發(fā)現(xiàn)手腕上到手心劃開了一條口子,有血珠從里頭流了出來。

    他這才恍惚間感覺到疼,也許是茶盞摔碎的時候,自己情緒混亂,手在上邊劃破了。

    這具身子的皮膚太嫩了。

    陶管家慌里慌張地出去了,又很快回來,然而只拿回了一個藥箱子,為難道:“公爺,府醫(yī)今日休沐,不在府上。”

    “我自己來。”

    打開藥箱,里頭有消毒用的藥草和干凈的紗布,梁輕動作笨拙地給傷口涂抹藥草,一邊咬牙。

    十指連心,太他媽疼了。

    等綁紗布的時候,梁輕只有一只手能活動,非常不方便,一不小心牽動了傷口,疼的梁輕倒抽了好幾口氣。

    蕭承衍看不下去似的,上前在他面前蹲坐了下來,神色依舊很是冷酷:“我來。”

    他驟然探身彎腰,帶著在院外沾染的淡淡桂花香氣,以及語氣里帶著不容忽視的天然霸道、以及酷酷的兇,讓梁輕怔了一下,眸子一顫,本就因為疼的厲害,這下眼眶里頓時被嚇出了淚花。

    蕭承衍呆住。

    看著梁輕眼眶紅紅的樣子,蕭承衍頭一次開始懷疑自己。

    他……沒做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