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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龍傲天的病美人男配 第15節

    蕭承衍說:“沒有,挺好的。”

    他真的挺好的,國公府住著雖然清貧,但很是自在。

    對于前世經歷過非人折磨、被人踩踏在泥潭里掙扎的蕭承衍來說,已經好上了千萬倍。

    他會像梁輕看到的那樣孤僻,只是習慣于一個人處理事件和面對危險,而不是去依靠別人,甚至不會告知他人。

    但這一點,梁輕現在還沒有意識到。

    梁輕點了下頭,看了眼龍傲天不算冷硬的臉龐。

    撇開氣勢,蕭承衍長得其實非常年輕俊美,只是因為常年寡言少語,神色冷淡,顯得老成,總讓人忘記他不過才剛弱冠的年紀。

    梁輕想要拍拍失去父母的可憐小伙子的肩膀,比較了一下自己手臂和對方的身高,最后只能像是老父親一樣頗為cao心地說:“行,有什么事,就告訴我。”

    -

    又過了幾日,皇帝突然下旨,賜婚三公主蕭月與徐世之子徐恒。

    這件事完全出乎了梁輕的意料,他本以為,自己用江南巡撫的職位幫助皇帝拉攏了徐世,沒想到依然沒能改變原著中賜婚的劇情。

    梁輕與三公主自從那一日后便再沒有聯系,他本來不需要多管閑事,只是想起三公主是主角后宮之一,就跟著緊張起來。

    但是梁輕又沒有立場不同意,他去找蕭承衍,告訴了對方這件事,對方竟然眉頭也沒皺一下,只道靜觀其變。

    梁輕頗為感慨,真不愧是冷酷□□的暴君,任何時刻都能保持理智冷靜。

    下了朝會,梁輕帶上精心準備的名貴茶葉,往國師佛朗常住的偏殿去了。

    國師也住在皇宮內,對方出宮的次數都屈指可數,只有在每次祭祀算卦需要的時候,才會出現在公眾視野里。

    偏殿內陳設簡潔,國師正在自己跟自己下棋,梁輕將茶葉贈與他,國師神情透出一絲驚喜,道:“看著不錯,昭回這一次,又是要求我什么?”

    梁輕微怔,“您怎么知道的?”

    國師道:“你每次向我獻禮,都要求我幫忙。而且在我面前,還會特別乖。”

    國師的語氣親切,不同于徐世的清廉正派,國師眉眼溫和,如同睿智的長者,梁輕放松了些,笑了笑說:“那您能答應我嗎?”

    國師道:“你說便是了。”

    梁輕想了想,道:“我想要蕭承衍的解藥。”

    國師挑了下眉,梁輕握緊了輪椅把手,像是有些緊張,卻聽對方道:“你特意送了這么貴重的茶葉來,還親自過來,就只是向我要這個?”

    “你早些說,我讓人送到你府上去。”

    他站起身,走到屏風后的貨架上,拉開一個抽屜,從中拿出一個瓷瓶來,又走回來將瓷瓶放在梁輕面前,推了過去。

    梁輕驚呆了。

    這么容易就拿到了?

    國師說:“我頭一次見到你會這么忍耐,倒是稀奇了。這解藥不是什么秘方,況且,他的命本來就該在你手里。”

    梁輕輕聲說:“是您讓他來我府上的。”

    國師靜靜地看著他,梁輕有些恍然,他莫名覺得對方的眼神在告訴自己,原主與豫王府,或許還發生了什么事。

    豫王的名聲一直很好,皇帝是猜忌他,所以容不下豫王。但原主與豫王毫無交集,怎么會讓原主如此憎恨豫王府,甚至對流放后的蕭承衍仍不放過,屢次折磨?

    “昭回,那么多年了,你覺得你拿到自己想要的了嗎?”

    國師似是嘆了口氣,“這幾日,我看你高興了不少。放下仇恨也是放過自己,為師更希望你內心自由自在。”

    -

    “蕭公子,今日份的柴火夠了,你去歇著吧。”

    蕭承衍摘下手套,將自己的水壺撿起來,那膳房的小廝看他忙了一上午、仍臉不紅氣不喘的,頓時很是羨慕。

    男人要有這身材、這體力,還怕沒有姑娘喜歡自己嗎?

    蕭承衍面無表情地去后院打了水,順便拿了兩個饅頭吃了。回到自己的廂房,他便找出那本秘籍來看。

    結合前世那本霸道秘籍的記憶,他發覺前世武學上約束他的很多東西,都有了突破。

    這兩本果然是相輔相成的。

    前世他回到臨安后,就一直在率兵打仗,在各方勢力中周旋,而后忙于南越朝政,臨到死前,才覺得做皇帝似乎也沒什么意思。

    這幾日他已經看完了整本書,蕭承衍翻到最后一頁,將書放下,隨后回到硬榻上,開始打坐。

    他每日都會看一部分,然后閉目打坐消化,這樣到日后,再結合內力運轉以及劍法修習,武學上就會提升的非常快。

    燦爛的晚霞照進靜謐的廂房,時間不知道流轉了多久,木桌上的瓷瓶忽然砰的一聲碎裂。

    伴隨著碎裂的同時,硬榻上的蕭承衍忽然低頭,猛地吐出一口血來。

    他猛地睜開眼,眉頭皺緊,神色帶著痛苦。

    體內內力紊亂沖撞,讓本就脆弱的經脈帶來碎裂一樣的劇痛,蕭承衍握著的拳頭上爆出青筋,他動了一下,整個人摔下臥榻去,狼狽地跌坐在地上。

    他大意了。

    他本以為只是記心法,但是在記心法的時候,內力不由自主地在體內運轉流動,完全忘了他身體中的藥。

    當兩者沖擊的時候,他體內的毒素激發,蕭承衍反倒遭到自身內力反噬,受了傷。

    他性子里依然是暴君思維,喜歡冒險,本質上,他心里其實是對生死沒有很在意,生又如何,死便死了。這種思想,讓蕭承衍在皇位上時,因為沒有束縛而行事不羈,傳出了暴君的名聲。

    蕭承衍讓自己冷靜下來,閉目調息。

    過了一會兒,蕭承衍才睜開眼睛,好在他受的傷沒有損毀經脈,只需調養修復,但是接下來幾日,都無法隨意行動了。

    窗外天色晦暗,或是動彈不得,讓蕭承衍的五感清晰起來。

    他聽到廂房外傳來繡繡清亮的女孩子的聲音:“大人,您來這邊做什么?”

    然后是輪椅滾動的聲音。

    蕭承衍屏住呼吸地想,是來找他嗎?

    自己這幅模樣,會嚇到他嗎?

    很快,梁輕的聲音傳來,透著一絲懊惱:“我的兔兔,好像跑到這邊來了。”

    第16章

    最終還是讓繡繡把白兔子給抓了回來。

    梁輕行動不便,在竹林外等著,回頭看向跟過來的歸一,對方穿著一身黑色衣服,很像刺客,透著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淡殺氣。

    就是這幅模樣,突然出現在梁輕的屋里,然后把梁輕腿上的白白給嚇跑了。

    梁輕問:“你平日也都這樣突然出現的嗎?”

    歸一說:“是大人讓奴才,不要被別人發現。”

    對方來去悄無聲息的,梁輕有時候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行蹤。

    這樣毫無姓名地為自己做事,并且作為別人不知道的存在,到底是為了什么要做到如此呢?

    梁輕將兔子放在腿上,看著歸一說:“推我過去。”

    歸一應下。

    給梁輕推過輪椅的有很多人,宮里的太監推的太慢太小心了,陶管家是力氣不夠不穩,繡繡夠不著,歸一是和蕭承衍最像的,平穩,速度均勻。

    想到這個,梁輕按住輪椅,扭頭看向偏院的廂房,道:“說起來,蕭承衍是不是住在這里?”

    陶管家道:“是的。主人家來了,這個蕭公子怎么敢閉門不出?大人,要不要奴才去踹門?”

    梁輕和氣道:“禮貌些。”

    陶管家禮貌地把門給踹開了。

    伴隨著撞擊的聲音,梁輕聽到里頭蕭承衍暗啞的嗓音:“別進來。”

    梁輕察覺到不對勁,讓歸一把門關上,陶管家推著他的輪椅進去。蕭承衍正打坐坐在地上,對方的冰冷的黑眸抬著,帶著淡淡的幽深和一點憤怒。

    憤怒?怎么會有這種情緒,不過梁輕很快就注意到對方衣襟上鮮紅的血跡。

    梁輕面色一白:“你受傷了?!”

    鎮國公府內外都有府兵巡邏,況且,梁輕如今的勢力如日中天,要潛入國公府襲擊蕭承衍,還得掂量掂量會不會惹惱了他這個鎮國公。當然,還有一個可能性,那就是蕭承衍自己出去了。

    梁輕皺起眉:“誰?”

    蕭承衍咳嗽了兩下,原本俊美的臉此刻透著一絲失血后虛弱的蒼白,他搖了搖頭,道:“……沒事。”

    陶管家和歸一上前將蕭承衍扶到床上,陶管家又跑出去傳府醫。

    蕭承衍拽過被衾,哪料到床側的梁輕忽然探手,將他束在腰側的下擺給抽了出來。

    深色衣服上的血跡是暗色的,不明顯,但是梁輕聞到了血腥味。

    他皺了下眉,道:“你是不是,體內的毒發作了?”

    梁輕仰著頭,因為輪椅的緣故,他上半身往前傾過去,手肘撐在膝蓋上,細白修長的手指落在蕭承衍腰腹旁邊,漆黑的眸子睜著,睫毛好長。

    蕭承衍一低頭,便能看到對方潔白小巧的下顎、和很淡的唇。

    蕭承衍腦中砰的一聲,完全忘了對方問了什么。

    -

    府醫的到來打破了屋內的安靜。

    蕭承衍喉口微啞,一只手拽緊了被子,他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低聲道:“還好,不是很嚴重。這件事,大人先不要外傳。”

    他話語里莫名有一種讓人信服的篤定,梁輕本來擔心原著中的劇情出現,而此時沒有那位妙手回春的神醫在,會耽誤蕭承衍的治療,此刻聽到對方的話,他心里不免定了定。

    府醫細細把了脈,說:“蕭公子的經脈混亂,內腑之傷愈合緩慢,需要靜養幾日觀察。”

    梁輕問道:“如果現在有解藥呢?”

    府醫道:“不建議立即服用。此刻蕭公子體內毒素與內力混作一團,貿然除去毒素,只會加重傷勢。”

    蕭承衍沒有反駁,閉目調息后,他的氣息平穩下來,除了面色蒼白,看起來也沒有那么嚴重了。

    梁輕說:“你們先下去吧,我有些事要問蕭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