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當昏君成了萬人迷[穿書]在線閱讀 - 分卷(12)

分卷(12)

    重蒼伸手按在他的脖頸上,感受著手下脆弱的脈搏起伏,神情緊繃。

    殷懷望著眼前近在咫尺的人,對上他的視線依舊不慌不忙,甚至還扯出一絲笑,像是頑劣的孩童做了什么有趣的惡作劇。

    你生氣了?

    第17章 17

    其實殷懷直視著眼前人,心里知道重蒼不會殺了自己,所以有恃無恐。

    四個人里面目前只有重蒼最好欺負,完全不能拿自己如何。

    于是他決定柿子挑軟的捏,故意冷下臉,質問道:你就是這樣對你的救命恩人的?

    此時此刻他的姿勢實在說不上好受,被人按著完全不能動彈的滋味實在讓人不自在,想要重蒼立刻放開自己。

    .

    見沒有用,殷懷皺起了眉,決定使出殺手锏。

    咳

    殷懷仿佛喘不過氣似的急促的咳嗽了幾聲,重蒼見狀,微微一怔,手上動作一頓,終于放開了他。

    殷懷揉了揉自己的脖子,皺眉說:你干什么這么激動,朕話都還沒說完。

    重蒼沉沉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你既然早就知道我的身份,為什么還要救我。

    殷懷解釋說:就是知道你的身份,朕才要救你。

    重蒼聞言皺眉,不理解他的話。

    重蒼,我們要不要來做個交易。

    重蒼目光落在他臉上,什么交易?

    朕聽說北戎王今年已經六十余歲了,近些年身體越發不行,他一旦死了,你那幾個哥哥jiejie,恐怕得爭個你死我活。

    你就只需要安安靜靜的等著,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的典故你聽說過沒?你就只需要做那黃雀就行,再加上朕的幫助,你奪得王位勢在必得。

    聽到殷懷這番話,重蒼久久未動,半晌,才抬起眼,神色復雜,沉聲問:陛下想要我做什么?

    殷懷心里贊了一聲果然聰明。朕要你做到上位后不與大殷為敵,不侵擾邊境,不發動戰亂,如何?

    氣氛有一瞬間的凝滯。

    殷懷也不著急,耐心地等待著他的回答。

    不知過了多久,重蒼終于開了口,陛下就不怕我反悔,不兌換諾言嗎?

    殷懷點頭贊道:好問題,所以朕準備了這個東西。

    說完他攤開手,露出掌心中躺著的一個黑色藥丸。

    只見他目光坦然的盯著重蒼,吃吧,吃了朕就相信你。

    ..

    見他根本沒有伸手的打算,于是殷懷耐心開解他,不用擔心,朕要是想殺你,根本不用這個東西。

    .

    盯著重蒼服下藥丸后,殷懷緩緩地露出笑意。

    原本稠艷清冷的眉眼仿佛一瞬間鮮活了起來。

    重蒼望著他,腦海中不知為何閃過那日殷懷脫去足襪的場景。

    隨即他微微皺眉,幾乎是有些欲蓋彌彰的移開視線。

    怎么會忽然想到如此屈辱的事。

    雖然重蒼比自己高大半個頭,但是殷懷表面氣勢絲毫不輸。

    他望進他的眸中,雙唇微啟,一字一句道。

    我不管你之后回北戎如何,至少在這里,我要你一心一意的把我當成主人,不能對我有二心,你能做到嗎?

    眼前的少年本就病懨懨的,站在竹林中,身上的淡綠外衫幾乎要與周遭融為一體。

    只一張小臉白得出奇,一雙桃花眼正眨也不眨地盯著自己瞧,固執的想要等到他的答案。

    此時周圍只能聽到風吹竹葉發出的婆娑聲。

    可即使這樣,重蒼依舊覺得有些吵。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連殷懷心中都有些忐忑時。

    重蒼終于有了動靜,只見他微微曲膝,單膝跪在地上,低著腦袋,語氣沉沉。

    好。

    殷懷盯著他的后腦勺,心中十分欣慰,不枉他絞盡腦汁想出的這番話,還是挺能唬人的。

    安國寺分為東西兩個方位,殷懷和重蒼從竹林里出來時并沒有走先前的路,而是隨意尋了條路出來,反正都可以走。

    腳下小路上落了許多竹葉,密密麻麻的鋪在一起,掩住了凸起的竹筍,殷懷不小心踩了一腳,險些被絆倒。

    當心。

    重蒼說完就立即放開了扶他的手,仿佛他身上有什么不能碰的地方似的,開始自顧自的走在他的前面。

    殷懷十分滿意。

    不錯,都知道要扶自己了,目前來說還是挺稱職的。

    看來自己剛才說的話,他想明白了。

    不管他是真心的還是假裝的,只要他能做到自己的承諾就行。

    畢竟誰也不愿意身邊跟著的侍衛永遠擺著一張臭臉,甚至時刻想要殺掉自己。

    走出竹林后,殷懷看了看四周,知道自己肯定是來到了寺廟的東面,應該是剛才那個涼亭的背后。

    還沒等他走幾步,就看見了前面的一幕,頓時邁不開腳了。

    只見前面站著兩人,看模樣正是殷譽北和方沉荷。

    他們一前一后的站著,不知道在說什么。

    殷懷忍不住屏住呼吸,看了眼四周,當機立斷的選擇蹲下,躲在了草叢后,還不忘招呼重蒼也照辦。

    陛下為何藏起來。

    殷懷一臉深沉地招呼他也蹲下,朕心中自有打算。

    重蒼沉默不語。

    殷懷又盯著不遠處的那兩道人影,不是吧,他記得明明和殷譽北有感情戲的是長善,怎么這會又和方沉荷在這卿卿我我。

    不過他看了一會就發現了不對勁,方沉荷竟然朝著殷譽北跪了下去,雖然很快就被扶了起來,但還是給了殷懷極大的沖擊。

    他又迷惘了。

    他原本猜測殷譽北會跑來參加這種聚會肯定是因為長善也在,可聚會結束后,他不拉著長善,反而和方沉荷在這單獨見面,為的是什么?

    誰?

    殷譽北不知察覺到了什么,神色驟然一緊,猛地朝某個方向看去,把方沉荷都嚇了一跳。

    殷懷也被嚇得不輕,索性探出腦袋,本打算露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可又想起自己的身份,硬生生的把笑給憋了下去。

    自己現在在外人看來是對方沉荷有意,現在這個時候撞見了她和外男私會,怎么說也該勃然大怒。

    于是他又故意冷下來,視線輕飄飄的在他們二人身上轉了一圈,直看得方沉荷身子直抖,這才收回目光。

    朕瞧著譽王和方小姐倒是好興致,特意跑來這等地方來賞花。

    殷譽北視線在殷懷身后的重蒼上微微一頓,隨即又落在他的身上,語氣淡淡。

    不及陛下好興致。

    第18章 18

    ..

    殷懷一怔,不明白他這是什么意思,見方沉荷小臉白的嚇人,可能再說下去她就要當場暈倒,于是只冷哼了一聲,說出的話帶著刺兒。

    既然譽王和方小姐在這賞景,那朕也不便打擾。

    殷譽北微微皺了皺眉,想要說什么,最終卻什么也說不出口,只是扯了扯嘴角,眼里流露出幾分自嘲。

    等殷懷走后,他這才又重新將視線落在面前的方沉荷身上。

    面前的少女秀麗的面龐中又有幾分嬌俏。確實是張好相貌,難怪他看中了這張臉。

    譽王爺?見殷譽北盯著自己的臉出神,方沉荷小心翼翼餓問了出聲。

    殷譽北的思緒被發斷,下意識的皺了皺眉,而后又淡淡的收回視線。

    該說的我也都說了,怎么做是你自己的事。

    他終于開了口,語氣卻冷淡而疏離,與此刻這幅郎才女貌的美景實在不相稱。

    方沉荷猶豫了一瞬,最后還是垂下眼,輕聲道:謝王爺指路。

    殷譽北微微闔上眼,臉上浮現了極淡的倦意。

    不必。

    雖說這幾日沒有往常那么冷,可因為身子骨比常人弱的緣故,龍鸞殿還是整日燒著地龍。

    殷懷靠在臨窗軟塌上批著折子,肩上松松垮垮的搭了件外衫,雪光透過紙窗透了進來,映的他臉雪白無比。

    殿下。平喜走進來神情慌亂,不好了,方閣老的女兒上吊了!

    殷懷驟然抬頭:你說什么?

    平喜顫聲道:現在外面都在傳是殿下逼死了她,現在該怎么辦啊,御史都在準備參殿下。

    什么情況?

    他明明記得沒有這一段,原著里方沉荷是嫁給了柳澤為妻,雖然后面有通jian一事,可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而且如何會這么巧,剛好掐著自己去得點,他心里隱隱覺得有貓膩。

    走,去方閣老府上。

    方閣老府前已掛上了白燈籠,府內一片縞素,來吊唁的人絡繹不絕,殷懷下了馬車,沒讓下人去通傳,徑直走了進去。

    放置棺材的靈堂并沒有多少人,只有方閣老夫妻在,兩人正在掩面而泣,瞧見殷懷來,頓時神色一變,連忙就要叩拜。

    參見殿下,不知殿下前來有失遠迎,還望恕罪。方閣老一見他臉上褶子更皺了。

    殷懷抬手示意平身,而后站在棺材前,痛心道:朕前幾日才見過令女,怎么好端端的人就沒了。

    兩位老人悲從中來,眼角又是一酸,世事無常。

    殷懷圍著棺材踱了幾圈,又瞧了瞧棺蓋,一旁的二老也顧不上哭了,看得心驚膽顫。

    殷懷嘆了口氣,搖頭說:想來我還沒見過令女最后一面。

    他說著就要示意一旁的重蒼開棺,兩位老人終于神色大變,這萬萬不可啊。

    為何不可?

    方閣老又換上了悲痛的表情,小女已逝,還請殿下讓她最后走的安穩一些吧。

    殷懷盯著他的臉,直到盯到他額頭隱隱有汗溢出,這才收回視線,心想果然有貓膩。

    他又掃了一眼棺材,又瞧了瞧棺面,聽著聲響,心中已有了答案。

    嗯,既如此那就依愛卿所言。

    他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也不欲再在靈堂多待,兩位老人一大把年齡了說點慌不容易,特別是方夫人,從嘴抖到腳,他看得實在不忍心。

    本著體恤下屬的心思,殷懷早早出了靈堂,準備擺駕回宮。

    可心思一轉,又吩咐宮人先不急著回宮,去一趟丞相府。

    今日在方閣樓府邸上似乎沒見到柳澤,照理說未婚妻去世,他怎么說也該在那主持大局,所以才覺得奇怪。

    到了丞相府,拿出令牌后自然有下人點頭哈腰的引路。

    經過府中荷花池的時候,卻發現了一道熟悉的青色身影。

    那人正在荷花池旁的涼亭里飲茶,雖然背對著他看不清面容,但是殷懷心中知道了他是誰。

    柳相?殷懷走上前去。

    柳澤聞言手上動作微頓,隨即抬眼望來,待看見是殷懷時,面上也沒露出意外的神情,只是站起身朝他行了一禮。

    見過陛下。

    殷懷視線一一掃過他面前擺放的東西,煮茶的器皿,茶葉銀勺,還有各種精巧的小工具,倒是有幾分閑心。

    殷懷心中狐疑,他怎么還有心情在這里煮茶。

    殿下想要喝茶?柳澤看他目不轉睛的盯著茶壺看,不由微微一笑。

    嗯。

    他煮茶的動作他行云流水,明明只是簡單的動作,由他做出來卻讓人移不開眼。

    殷懷又瞧了瞧他的臉,對上他含笑的視線,心中開始想著,柳澤此刻一定強忍著悲痛,還在這里同他強顏歡笑,是了,一定是這樣。

    想到這里殷懷覺得要開導他幾句:天涯何處無芳草。

    平喜聞言多看了幾眼殷懷,別人的未婚妻剛死,就說這種話,陛下還是沒變,依舊那么狗。

    重蒼則沒什么表情動作的站在旁,除非殷懷開口,平喜在一旁看著都懷疑他根本不會動,完全和木頭人似的。

    柳澤揭開茶蓋,茶香四溢,霧氣繚繞,他斟茶倒滿一盞,然后遞給殷懷,嘴里溫聲道:多謝皇上勸慰。

    殷懷接過茶抿了一口,贊了一聲:果然好茶。

    即使他這種喝不慣茶的人,也只覺唇齒生香。

    柳澤笑容淺淡,陛下喜歡就好。

    殷懷看著他,心里想著卻是另外一件事。

    自己的身世一直都是個謎,就連他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先帝的血脈。

    畢竟又不可能跑去皇陵找先帝,自己的生母也早就去世。

    現存世上唯一確定和皇室有關系的就是眼前這人。

    他今日見到柳澤,倒想起了一樁事,他倒是想和他來個滴血認親,但是又不敢光明正大的弄。

    只要得到他的血,哪怕一滴都好。

    據典籍記載□□當初為了求長生吃下了不少靈丹妙藥,其中就有初代國師為了熬制的鳳血湯。

    此后相傳只有殷朝皇室的人,血才會彼此相融。

    殷懷眼神忍不住老往他的手腕上瞟,嗯,手肘線條漂亮,血管更漂亮。

    怎么才能讓柳澤受點小傷呢?

    現在在柳澤眼里,自己是間接害死她未婚妻的兇手。

    雖然他絲毫沒有表現出對他的不敬,但那只是因為他的身份壓迫,不得不畢恭畢敬。

    柳相大人怎么今日不去方閣老府?

    平喜在旁邊聽得肅然起敬,陛下你這是殺人誅心啊殺人誅心。

    柳澤幫他又添上了一杯茶,伸手輕輕地推給他,笑答:方閣老和方夫人痛失愛女,此刻我去了也是觸景傷情。

    殷懷接過他的茶,又忍不住喝了一口,哦了一聲。

    肯定是方閣老覺得沒有顏面再見到柳澤,畢竟自己的女兒已經定下婚約,卻鬧出了這樣的事。

    怎么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個滴血認親呢?

    想到這他忽然靈機一閃,心中有了打算。

    出了這事柳相想必心里也不好受。殷懷開解他,不如朕陪柳相喝一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