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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頭男終于不滿足隔著桌子跟秦詩對話了,他晃悠晃悠著繞過了前臺桌,走到了秦詩身邊。秦詩忍住了快步離開的沖動,作了筋骨站在原地,繼續(xù)整理桌上雜亂的資料。聽到這話,她咬住后槽牙,手里的書頁刷刷刷翻得奇響。 是嗎?呵,我倒還挺喜歡我的小腿的,不信你摸摸? 寸頭男愣了下,往日里他都是沉浸在對方被自己說得臉紅、又不能拿自己怎么辦的成就感里,沒想到今天竟然有這樣的好事落到頭上,當即彎腰摸了一把秦詩的小腿,一點沒推辭。 怎么樣?硬不硬? 秦詩忍著惡心,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問了句。 是挺硬的,你這是肌rou腿,很難減的,你這樣沒男的看得上。 每個人審美不同吧,我就喜歡肌rou腿,所以特意練的,有力,秦詩轉過身抱胸面對著寸頭男,一臉營業(yè)笑容,眼睛里卻像是能飛出刀子來,她輕輕柔柔地道,一腳就能踢爛你的命根子,你要是不信,不如讓我試試看? 寸頭男一聽,臉色立馬變了,意識到自己落了下風,他氣不打一處來,馬上擺出一副嚇人的面孔,想以此警告秦詩小心說話,注意自己的身份。 喲,這誰啊。 寸頭男正欲伸手抓秦詩的胳膊,讓她知道點自己的厲害時,面前突然擠進來一個人,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之前,面前人用力當胸推了他一把,將他逼出了前臺桌范圍。這寸頭男有調戲物證助理的前科,當時把人小姑娘氣得哭了好幾個小時,曹煥后來知道這事后一直懷恨在心,總沒機會揍一把對方,現(xiàn)在機會來了,他掰了掰手指,不準備留情面。 哦,又是您啊,是不是我們中心太大了,您找不到主任辦公室的路了?上回不還跑我們物證那兒去了么,沒事,我?guī)ィ蔬@回不迷路。 曹煥本身身高不矮,又練了一段時間的散打,整個人對比天天坐辦公室只知道溜須拍馬的寸頭男來說,氣勢上就壓過了對方。寸頭男是個欺軟怕硬的,欺負欺負小姑娘還行,真有人跟他硬扛,他是不敢的,他整了整衣服,故作鎮(zhèn)定道: 是啊,你們這種私企的員工一點規(guī)矩都沒有,我轉悠那么多圈,一個人都沒來問我怎么回事。我動動手指就能讓你們沒有生意,懂不懂? 懂懂懂,但大家都忙,一點不閑。 你什么意思?是我說閑?!你這個 寸頭男一句話沒說完,手臂先被曹煥抓住了,曹煥很用力,寸頭□□本無法掙脫,跟個小雞似的被曹煥一路拖著走,在眾目睽睽之下狼狽得很,丟盡了臉面,最后還被甩著拍在了主任辦公室門上。寸頭男憤怒至極,臉都氣歪了,就差跳起來跟曹煥決一死戰(zhàn)。 你這個不知好 主任! 曹煥才不會聽寸頭男講完話,他抬手敲響門扉,大聲喊道。這舉動徹底把寸頭男的話噎了回去,他憋了一口惡氣沒處撒,拿食指重重點了點曹煥的肩膀,哼了聲轉身進入辦公室中。 謝了。 待曹煥走出來,秦詩隔空拋給他一顆糖,他單手接住,攤開手心看了眼,是顆可樂味的八寶糖。他拆了包裝塞進嘴里打算就這么往回走,走一半了,想起自己找秦詩還有事來著。 秦大小姐,我找余了有急事,好幾天了,完全沒碰上過也聯(lián)系不上,能幫我留意下嗎,讓她等等我唄? 秦詩聞言,難得露出了為難的表情,她嘆了口氣道: 這次我還真幫不上忙,我也聯(lián)系不上她,電話信息全部石沉大海,也就這幾天的事吧,完全沒見她來過。但說來也奇怪,交給她的工作,倒是每天早上都能在桌上收到已做好的,一點都沒落下,完全不知道她是什么時候來的、又是什么時候做的。總之,這些天上班時間我是沒見到過她,你要我留意,我也不知道去哪兒留意,你還不如調監(jiān)控找她來得快。 那近期有沒有安排聲像采樣?她總不至于連采樣都不出現(xiàn)吧? 你這么一說,還真有,后天下午兩點有一個采樣,被采樣人我已經約好了,我也給余了發(fā)了信息,不過她沒回,不知道她會不會來,要是不來,我還得提前想好理由再把被采樣人打發(fā)回去。 行!要是來了,你通知下我唄! 秦詩瞇著眼上下打量了下曹煥,緩緩點頭道: 看在你今天表現(xiàn)不錯的份上,允了,退下吧曹卿。 作者有話要說: 基建人,沒時間,今年要大搞基建,所以最近字都會比較少,哭哭 第七十三話 余了采樣當天究竟會不會出現(xiàn),直至前一天下班前,都仍是個不定數(shù),曹煥本想等確定下來了,再將此事告知譚北海,畢竟他倆都有正經工作,而查案是業(yè)余的,特別譚北海的本職還比較忙,總不能本末倒置。 大致事情就是這樣。我看要不這樣,余了如果來了,我到時候就抓著她來個電話會議,你就別跑來跑去的了,節(jié)省時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