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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霜華既驚且怒,驚的是小師弟為了能與自己親近,竟然穿女裝在他跟前風情萬種地扭動,甚至還主動用了那種催情的迷香。 用便罷了,還一下吸了一整瓶,就光是這個劑量,恐怕三天三夜不眠不休,也未必能解。 一雙眸子濕漉漉的,濃密漆黑的長睫微微一顫,喉嚨也驟縮起來,許久,謝霜華才低不可聞道:“月明,大師兄這條命,今夜算是殉在你手里了。” 洛月明渾然不知天地為何物,聽見此話,不爭氣的眼淚從嘴巴里流了出來,低低地喚了句“師兄”。 恍恍惚惚間,外頭下起了雨,淅淅瀝瀝地落在房檐上,順著窗臺滾落下來,氤氳起一層淡淡的水霧。 洛月明曾經醒轉過幾次,自己皆被束縛住雙臂,眼不能視,口不能言。 只是隱約嗅到極濃郁的海棠花香,暗想著,古人誠不欺我,海棠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待洛月明再度醒來時,渾然不知今夕是何年,腦子里渾渾沌沌,總覺得像是被人從后面一棍子狠抽過了。不僅是頭,就連后腰也疼得要命,想他年紀輕輕的,怎么成天到晚腰酸背疼的。 緩了許久,才慢慢從床上撐了起來,望著左右的陳設,竟還在大師兄的房中。 殿門和窗戶緊閉,外頭天色大亮,瞧著倒像是個明媚的午后。洛月明掀開被子起身,這才發覺身上僅穿了一件玉色的綢衫。 一抬手就露出白皙纖細的手臂,隱約還能瞧見旖旎的紅印,他愣了愣,暗暗想著,又他娘的睡斷片了,抓了抓頭發,一時半會兒沒想起來到底發生了什么。 隱約好似知道,大師兄束縛著他的身子,禁錮他的感官,兩個人一道兒折騰這張大床,也不知怎的,那大床轟隆一聲,竟然就塌了。思及那兩個牛鼻子小道士還在山上,倘若再不替扶搖壓制蠱蟲,恐怕他明年的墳頭草都多高了。 雖然說,具體是個什么滋味,已經不記得了,但想來應該非常舒爽欣愉。以至于自己醒來時,對此前種種念念不忘。 思及那兩個牛鼻子小道士還在山上,倘若再不替扶搖壓制蠱蟲,恐怕他明年的墳頭草都多高了。 其實扶搖死不死,同自己倒也沒什么關系。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人固有一死。早死晚死都是要死。 第89章 大師兄太不容易了 可不能死在這個節骨眼上啊,?畢竟洛月明同這兩個牛鼻子小道士不久前才發生了齟齬,倘若扶搖突然出事,沒準傳著傳著,?就傳成了是他背地里加害于人。 這可不是洛月明杞人憂天,畢竟人言可畏,眾口鑠金,?積毀銷骨,他還想多活幾年,?趁著跟大師兄正值情濃之時,?趕緊趁熱給大師兄多喂幾顆孕靈丹,?先揣個崽兒再說。 想清楚這些后,?洛月明飛速梳洗一番,套上弟子服便去了。 讓他覺得比較苦惱的是,一覺醒來,?好似連常穿的弟子服都緊了,?勒了許久,才勉強套上。只當是自己突然吃胖了。 待到半路時,迎面恰好與越清規撞見。 當即上前一步,?洛月明道:“越師兄,?好巧。” “月明?你總算出來了,怎么樣,身體好些了沒有?” 越清規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他一遭,見小師弟的耳垂上已經光明正大地戴了女子才戴的耳釘,是一顆極精致小巧的紅珠子,他認得這東西,知道這珠子原是一顆海棠果。 胸脯倒是平坦了,想必小師弟怕身份被人察覺,?遂用了白布層層裹了起來,人間的話本子上都是這么寫的。 像什么深閨小姐男扮女裝,混入書院與同門師兄們一道兒讀書,或是女子入仕為官,唯恐被官僚發覺,也有一些巾幗英雄替兄參軍,用的便是此招。 越清規從前只是聽聞,今個算是第一回 見著,當即頗有幾分好奇地想,小師弟當真是不容易的,為了掩蓋身份,日日還要纏胸。 又瞥見他腰肢纖細,顯得身后的弟子服異常的蓬松,便又想,要不然回頭尋個理由,送洛月明一些白布,把后面也稍微纏一纏,省得教人見了誤會。 當即趕緊斂眸,不敢多看了,越清規道:“大師兄說你練功走火入魔,受了些內傷,我本來想去探望你,但大師兄不肯,說恐驚擾你養傷,你昏睡了三天三夜,師兄一直擔心你,寸步不移地守著你,眼下見你氣色紅潤,想來傷勢已經好了。” 洛月明一聽,啥?練功走火入魔,受了內傷,還昏睡了三天三夜? 他一開始還以為撐死就過了一晚上,敢情一覺醒來已經是三日后了。 那這三天三夜里,自己究竟干了個啥?自己這是饑渴空虛了多久,竟然三天三夜不曾停歇。 洛月明皺著眉頭,糾結著問:“那在這三天三夜里,大師兄……” “大師兄一直衣不解帶地照看你,我們很少見大師兄出門,偶爾見到一次,大師兄總是……總是……” 越清規話到此處,微微抿起唇來,顯得有幾分遲疑。還嘆了口氣。 就是這么一嘆氣,洛月明開始心慌起來了。 “大師兄怎樣?你快說啊,大師兄在這三天三夜里,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大師兄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大汗淋漓,面紅耳赤的,我看見他時,他還是扶著墻出來。” 越清規回憶起昨晚他放心不下洛月明,遂跑去云水澗外頭徘徊,不僅聽見了弟子們所說的發了春的野貓叫聲,還在窗下,聽見殿內傳來轟隆一聲巨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