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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還主動寬衣解帶,用自己的身體包裹他,替他取暖。后來更是用自己的天生爐鼎之體,主動騎在他的腰上,一夜策馬奔騰,毫不停歇。 直到累得渾身癱軟,才緩緩從他身上下來,那時必定面若海棠,芙蓉泣露,香腮艷紅,大師兄的眼尾必定紅紅的一片,一邊咬著嘴唇,一邊顫抖著手指,替他清理身子。 也許,在清理的過程中,還時不時的紅著臉,感慨小師弟的硬件如此過人,最后因為太過疲累,連發(fā)帶和褻褲都穿錯了。 嗯,一定是這樣的! 洛月明一想到這里,便覺得大師兄實在太惹人憐愛了。 下一瞬,就聽見門外傳來一聲低咳,眾弟子慌忙站了起來,拱手喚了句“大師兄”,之后就一窩蜂地散開了。 謝霜華手里捧著托盤,上面是一碗熬得香氣撲鼻的糯米粥,一入房門便道:“月明,你好些了沒有,頭可還疼了?” 頭疼本來就是假的,但大師兄既然這么問了,那肯定疼啊。 洛月明伏在床榻上,深吸了口糯米粥的香甜,可憐兮兮道:“還疼,頭重腳輕的,下不了地,連手都沒勁兒,要大師兄喂。” 謝霜華方才見他在那胡說八道,整個人精神得很,可半點不像下不來床的。但也不點破,緩步行了上來,淡淡道:“蒼墟派已經(jīng)派人送信來,至多后日,便要一同仙門百家來天劍宗議事。” 洛月明一聽,心道蒼墟派的動作還挺快,這次聯(lián)合仙門百家一道過來興師問罪,恐怕夠師尊頭疼幾日的。 就是不知道,這溫斂的尸首都碎成那樣了,到時候可能出來作個證。 想了想,洛月明問:“大師兄,溫宗主現(xiàn)如今在何處關(guān)押?” “已經(jīng)移交到戒律堂,有專人看守,關(guān)在了后山禁地,師尊與我已經(jīng)設(shè)了結(jié)界,在仙門百家來此之人,不會有人擅闖。” 洛月明聽罷,心道,這溫宗主現(xiàn)如今神志不清的,問他什么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此前又被溫長羽囚困起來折磨,眼下哪里還有半分仙門仙首的模樣,就是那等被人玩弄個通透的爐鼎。 想來已經(jīng)將人帶來了天劍宗,師尊也不好擅動殺手,否則不好同仙門百家解釋。 于是便放下心來,余光一瞥,見大師兄低著眉,說不出的清冷出塵,那一身白衫看起來很好撕,那夜稀里糊涂的,沒嘗出滋味來,要不然……趁著現(xiàn)在沒人,試試? “大師兄別擔(dān)心了,蒼墟派作惡多端,那溫狗師徒也算咎由自取,同我們不相干。” 說著,他色膽包天地摸上了大師兄的手,狐貍尾巴蹭的一下,從衣裳里竄了出來,在身后搖搖晃晃的。 謝霜華抬眸瞥了一眼,搖頭道:“月明,把尾巴藏好,倘若被其他人瞧見,那就麻煩了。” “不怕,他們知道大師兄在這,不敢進(jìn)來的。” 狐貍性yin,又是個成年的公狐貍,初嘗情滋味,哪里肯撒手,狐貍尾巴膽大包天地往大師兄的腰上一纏,洛月明壓低聲道:“大師兄,我這尾巴好癢,大師兄給我撓撓?” 謝霜華見他如此,暗想,恐怕小師弟不僅是尾巴癢,生了條尾巴,若是換了旁人,早就嚇得恨不得提劍割下,偏偏小師弟不同,仗尾行兇,還得意得狠。 一條狐貍尾巴又長又蓬松,狐貍毛顏色艷麗,在他腰上纏得死緊,乍一看,像是一條狐貍腰帶。 謝霜華一把抓住不安分的尾巴尖尖,微一用力,小師弟就叫了起來,當(dāng)時叫的那叫一個勾魂攝魄,將狐貍精嫵媚扭捏的模樣學(xué)了個十足十。 還紅著眼尾問他,為什么捏他的尾巴尖尖。 不知是鬼使神差,還是怎么。謝霜華覺得這尾巴尖尖十分好捏,也十分熟悉,好像之前就已經(jīng)握在手里,反反復(fù)復(fù)把玩過了。 微微一愣神,那尾巴尖尖就從他手心里溜了,這回更加膽大包天,往他衣裳里一探,毛茸茸的狐貍尾搔得人心尖一顫。“月明,不得胡鬧。” 洛月明心想,大師兄就是個假正經(jīng)的,明明都跟他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主動將他當(dāng)馬騎了,眼下又這般一本正經(jīng)的,沒準(zhǔn)是欲迎還拒。 遂湊過去,咬著大師兄的耳朵道:“那我現(xiàn)在就是狐貍精嘛,妖精本來就是這樣的,大師兄要是看不慣,那就降了我啊!” 謝霜華渾身一僵,連呼吸都停滯了。耳垂騰的一下,燒得通紅無比,喉嚨梗塞,不知說些什么。 明明想抬手將人重重推出去,可他的身體比本人要誠實,抬手揉捏著狐貍耳朵,微微一張唇,吐出一口熱氣來。 洛月明見狀,趕緊打蛇纏棒,宛若無骨一般,往大師兄身上一纏,將腦袋往他懷里一埋,明明是人,卻將狐貍的姿態(tài)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 蓬松的狐貍尾巴故意在大師兄眼前亂晃,驀然根部一痛,就被人一把攥住了,洛月明吃痛地嗷嗚一聲,以一種常人根本無法辦到的姿勢,在大師兄懷里縮著骨頭一扭,雙腿凌空,仰面與大師兄四目相對。 只這么一順,像是打開了什么機(jī)關(guān),砰的一聲,洛小狐貍將自己身上的衣裳繃碎了。 謝霜華只覺得眼前一花,再度緩過神時,懷里正臥著一只半人半狐,而自己的手,正死死地攥著狐貍尾巴。 偏偏那狐貍還吐氣如蘭地埋怨道:“大師兄,你又抓我尾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