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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長羽聽罷,似乎覺得有那么幾分道理,遂道:“流火年歲不大,家中有一個老母親,還未成親,在門中不曾與哪位女修眉來眼去,也不曾見他與誰有過仇怨。” “你再仔細想想,也許不是女修,是男修也說不一定的!” 溫長羽又仔細想想,抬眸盯著洛月明看。 洛月明:“看我做什么?我早說了,我同他之間沒有任何關系!” 溫長羽:“那不可能,我第一次見流火對誰這般上心。況且,兩派本就有舊怨,流火若非心系于你,如何肯帶你來此?” 洛月明眨巴眨巴眼睛,心想,這溫長羽究竟是真的不知,還是假的不知。 難道不明白,他們是查到了江衣鎮的種種命案,以及知曉了溫老狗做下的惡行,才會來蒼墟派興師問罪的? 可觀他這神色,又不像在撒謊。如果他真的撒謊了,那么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溫長羽不去街頭賣藝實在太可惜。 于是便不動聲色地同大師兄互換了一個眼色,二人心照不宣。 既然此地發生了命案,十有八九兇手還在蒼墟派中。 溫長羽下令讓弟子們啟動陣法,不準任何人進出。加強了宗門內的防護。 之后便吩咐弟子設陣招魂。 有了上回設陣招魂的經歷,洛月明特意湊過去看了幾眼,在確認咒語沒有任何疏漏之處,才笑道:“想不到此等禁術,蒼墟派也會用啊。” 溫長羽極敏銳地抓住了一個“也”字,皮笑rou不笑道:“哦,聽洛公子這話音,還有其他人會用?敢問是哪位高人,竟然敢修此等禁術?” “是呀,那個人便是我!” 溫長羽:“……” 由于溫長羽把懷疑的目標鎖定在了洛月明身上,因此不肯讓他二人離開自己的視線半步。 整個蒼墟派上下燈火通明,從上至下開始戒嚴。 將招魂幡在屋子周圍設了一番,一群弟子在那招魂。 洛月明對招魂沒什么興致,反而比較關心那三個糟心玩意兒怎么沒來。 按理說,這前頭亂成這樣,裴玄度等人早該露面了。就算裴玄度與越清規不喜歡看熱鬧,但小師姐閑不住哇。 哪知底下的弟子來報,說是三人不見了! 此話一出,洛月明的臉色一沉,趕緊同大師兄奪門而出。 待折身回去時,外頭堵著一群人,見他們來了,紛紛散開一條道來。洛月明三步并兩步沖了上前,一腳才踏入房門,大聲喚道:“小師姐!” 無人應他。 屋里燈火通明的,并沒有想象中的一片狼藉,反而與白日時一般無二。根本沒有任何打斗的痕跡。 謝霜華走至桌前,伸手一探茶杯。還略有些余溫。便道:“還沒離開太久,茶水是溫的。” 溫長羽找來通風報信的弟子,詢問道:“何時發現他們不在房中的?” “回師兄,就在發現流火師兄的尸體之后,我們過來敲門,里面一直沒回應,推門一看,人沒了。這才趕緊跑去通知師兄。” “你是說敲門,也就是說,當時房門緊閉?”洛月明突然發問。 那弟子點頭道:“是啊,不僅門窗關得好好的,方才我還問了守門的弟子,今夜不曾放任何人進出。” 也就是說,三個大活人憑空從屋里消失了? 洛月明捏著下巴,暗暗思索。覺得裴玄度與越清規不是那種突然搞消失的人,至于小師姐,一路上半數時間都用來吃和睡。 溫長羽冷笑道:“我知道了。” 洛月明一聽,問他:“你知道什么了?” “定是你們天劍宗的弟子殘殺了流火,這才畏罪潛逃了!若非我今夜剛好去二位房中,恐怕連你們兩個也跑了!”溫長羽微微瞇起狹長的雙眸,冷冷道,“你們害死流火,我要將此事公布于修真界!你們廢了,此生的前途即將毀于一旦!” 洛月明腦子里飛奔而過一萬匹草泥馬,有句去你媽的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他都不知道溫長羽這個人的腦回路是怎么長的,剛才跟他說了半天,思路都捋出來了,現在不趕緊去查命案兇手,居然張口閉口指責是他們所為。 很快,洛月明又發現,溫長羽不是不聰明,而是太聰明了。 竟一聲令下,房門四周霍然被蒼墟派的弟子們包圍得水泄不通。 溫長羽用那種既憤怒交加,又十分悲痛的語氣道:“就是他們天劍宗的弟子,殘殺了流火!已經有三個人畏罪潛逃了!大家不要害怕,擺陣生擒他們!待師尊出關,勢必打上天劍宗要個公道!” 此話一出,那些弟子們各個神情激憤,宛如被人糟蹋的黃花大閨女,手里持著法器,寸步不讓。 洛月明磨了磨后槽牙,有點后悔當時為什么不照溫長羽的臉都踹幾腳,又暗暗感慨,古人說得對,相由心生。師尊是個老畜牲,生得有幾分像師尊的溫長羽,也是個小畜生。 當即就大聲道:“胡說八道!我要是想殺害流火,那當初就不會救他!” 溫長羽置若罔聞,一道遁地符砸過來,眼前煙塵四起,待再能視物時,他已經立在了人窩里,手里的劍刃寒光泠泠,冰冷刺骨。 謝霜華的心念一動,長劍入手,搖頭道:“月明,沒用的。他既已認定是我們所為,說再多也是無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