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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月明坦誠道:“實話實說,當時得知流火誣陷我吞了孕靈丹,還與他雙修時,我的確恨不得一刀將人剁了喂狗,但也只是想一想而已。人的確不是我們動的手,還有,你們看這里……” 抬手指了指流火半合不合的嘴,又道:“按理說,蒼墟派守衛森嚴,五步一哨,十步一崗的。流火受了那種痛楚,怎會不發出半點聲音?為什么無人察覺,你有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溫長羽滿臉疑惑地上前一探,流火的舌頭沒了。那也就說,對方為了防止流火因痛楚發出聲音,從而引了人來,就將他的舌頭割下。 似乎為了驗證洛月明的猜想,謝霜華從床頭發現了一條血淋淋的舌頭。 三人從外間,順著血跡一直來到里間,入目更是一片狼藉,慘不忍睹。 溫長羽滿目陰色,想來流火一死,的確沒法同溫宗主交代,此刻咬牙切齒道:“究竟是誰殺了流火?簡直可惡!” “是邪祟的可能性,應當不大。雖然我覺得蒼墟派的護宗禁制肯定不怎么樣,但邪祟一旦入侵,肯定會有反應。不管反應大小,總歸會有人知道的。”洛月明接著分析道。 溫長羽怒道:“什么叫作蒼墟派的禁制不怎么樣?你又不曾見過!” 洛月明的確是不曾見過,但觀原文里,裴玄度能一人一劍,一夜間屠戮了整個蒼墟派便能知曉,這禁制肯定是不怎么樣的。 但也不值得為了這個討論。人命關天的大事,正所謂死者為先,什么孕靈丹成婚朱砂印,通通比不得流火的慘死重要。 洛月明又道:“你們說。如果是你們被人控制了,對方讓你們伸舌頭出來,你們會伸么?” 溫長羽怒道:“廢話!伸了就會被割舌頭,誰會主動伸?又不是傻子!” 謝霜華也搖頭,表示他不會。 洛月明打了個響指:“對,只要腦子正常,就知道肯定是不能伸的,而且,流火在被控制時,肯定是有呼救的機會,可為什么沒呼救?” 溫長羽想了想道:“他太害怕了,所以一時忘了?” 洛月明翻了個白眼道:“拜托,流火好歹也是個修真者,怎么可能忘了呼救?人的第一本能就是自我保護,你不知道?” 溫長羽怒道:“那你說,他為什么不呼救?難不成對方是他認識的人?” “暫時不排除這個可能,但我想說的是……” 謝霜華:“他是先被割了舌頭,后被人控制的。” 洛月明不得不感慨,大師兄實在是冰雪聰明啊,自己是穿書者,有這種推理能力不奇怪,可大師兄完全是憑借著聰明才智。既然大師兄這般聰慧,怎么沒算到師尊是個道貌岸然的狗東西呢? 看來古人誠不欺我,有的人聰明一時,糊涂一世,而有的人聰明一世,糊涂一時。 遂點頭道:“不錯!大師兄說的對!” 可問題又來了啊,還沒被控制住,舌頭就被割了,這種難度系數太高,除非是那種修為特別高深的得道高人。但蒼墟派上下,有這樣的高人存在么? 有的確有,大師兄就辦得到,但大師兄全程與洛月明在一處,根本就是分身乏術。 溫長羽質疑這種猜測:“怎么可能?沒有證據,你就別胡說!” “那你方才不也沒證據,就胡亂指責我和大師兄殺人?”洛月明雙臂抱胸,哼哼道,“呵,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可真有你們蒼墟派的,今日總算是見識到了。你們該不會公報私仇吧?什么臟水都往劍宗的弟子頭上潑?” “你!你胡說!” “你有話你就說啊,看看你自己,說話結結巴巴的,讓你多讀書不聽,現在好了吧,連一句替自己辯解的話都說不出口,丟不丟人呢你?” 在口舌之爭上,洛月明長這么大,還真就沒怕過誰。 實話實說,他打小就嘴不太老實,要不是沖他長得好看,早就不知道被人打死多少回了。 謝霜華聽著旁邊小師弟喋喋不休的話,轉頭望著他張合不止的嘴,心神一晃,腦海中電花石火,忽然浮現出了些許畫面…… 二人沉在水底,他一把鉗住小師弟的下巴,強迫于他,那時小師弟面紅耳赤,說話時吞吞吐吐的…… 當即渾身的血液逆流,險些被這種念頭嚇到。謝霜華趕緊定下心神。 好死不死的,因為這么一斗嘴,好不容易剝繭抽絲理出來的思路又亂了。洛月明惱道:“亂了,亂了。大師兄,我亂了!” 謝霜華:“……” 好不容易才定下來的心神,竟被小師弟這么一句話,驚擾得分崩離析。 不是小師弟的思路亂了,而是他的無情道亂了。 溫長羽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過,惱怒道:“好,你說,我看你能說出個什么花來!” 花肯定是說不出來,但能從中發現點線索。 洛月明踱步轉了幾圈,比劃了一下床榻與地面淋漓的血跡,苦思冥想一番才道:“依我個人的猜測,也許是某個人,過來色誘流火,與之唇舌相依時,一口咬斷了流火的舌頭。而后這里,你們看,血跡是從床榻上,一直弄到了地面。” 二人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了過去,腦海中立馬就浮現了些許畫面。 如此一來,最重要的問題是,究竟是誰膽大妄為,居然敢過來色誘流火,又有什么深仇大恨,居然這般痛下殺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