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之花好月圓 第3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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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看了看店外的招牌,確認了和分店是一樣的,便走了進來。 原店里有兩臺大風扇,巧妹還提了水桶放在店里一角,店內清涼舒爽,和店外相比簡直就是冰火兩重天。 客人們被風扇涼爽的風一吹,再接過巧妹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汗,身上舒服了,心也平靜了下來。 一位穿著碎花上衣的婦女就道,“你們這也是白記?” 巧妹生了一對濃眉,一雙杏眼還有一張櫻桃小嘴,只見她嘴皮子上下快速一動,“嬸,你是從分店那邊來的吧,沒錯,我們這也是白記,是一個老板。” 見客人們還是有些不信,巧妹端出水壺,給幾位客人都盛了一杯酸梅湯,“你們嘗嘗,是不是這個味。” 新店開業,每桌都送了一壺酸梅湯,就算有些客人不是為了酸梅湯而來的,也嘗過贈送的酸梅湯,自然是認得的。 嘗過酸梅湯,客人們都放下心來,問巧妹,“你家這酸梅湯怎么賣?我剛才在那家店問,店里的幫工說叫我來這買。” 巧妹嫣然一笑,“分店主要出售堂食,我們原店負責售賣外帶。”這是白月說的詞匯,她聽不懂,但不妨礙她拿來用。 她指了指店里貨架上的白紗布簸箕,“您看,這是酸梅湯的調料包,這是鹵味的調料包,還有鹵味,不過鹵味不多,每天只限量兩百個。”又指了指墻角放著的一排罐子,“這個啊,是醪糟。” 不少人對分店里賣的醪糟小丸子念念不忘,還有就好米酒這一口的,都忍不住舔了舔嘴角。 就有一位大叔問了,“你們這東西買回去,能保證做出來的味道是一樣的不?” 貨架上都是明碼標價的,大家粗粗一算,發現買回去自己做,比在店里買劃算,都忍不住動心。 巧妹嗔了一眼,“您這話說的,就說這醪糟,您買回去加點水,直接加丸子進去煮,味道咋可能不一樣呢?” “還有這酸梅湯調料包,我剛才給你們喝的,就是用這調料包煮出來的,您說味道一不一樣?就這鹵味調料包復雜一點,不過呀,咱店里包教包會。” 這敞亮話一說,大家忍不住面面相覷,“那就,來點?”“我也要我也要,給我來兩包那個酸梅湯調料包。”“我要鹵味調料包。” 白月果然沒看錯巧妹,她人如其名,有著一張巧嘴。 這一天下來,不僅是分店,就連原店,生意都一樣紅火。 晚上一算流水,白月忍不住喜上心頭。 第40章 冰皮月餅禮盒 送禮 新店能容納的客人足足是原店的兩到三倍, 夏季新品又賣的特別好,而且原店現在改為賣調料包等硬貨,不會分掉原本的客流量, 反而算是錦上添花,另外增添了一筆收入。 這樣算下來…… 白月閉上眼睛,仿佛能看到無數的小錢錢朝她飛奔而來。 . 再說邵英華這邊, 開學了, 他又重新搬回宿舍, 而整個401宿舍因為幫崔老翻譯的事,暑期基本天天見, 倒也沒怎么生疏。 翻譯是一件很枯燥乏味的事情, 加上開學了, 課程又多,崔老那邊說是讓大家課余抽時間來翻譯,于是有人就開始偷懶了。 其中最顯眼的就是葉清, 他一周能有一天去崔老那就不錯了。 因為新學期學校里多了很多社團,其中就有以中文系學生為主的詩社,詩社每周都要舉行活動,每周的活動主題都不一樣,例如這周就是飛花令。 青年男女們坐在一塊, 喝著小酒,行著飛花令, 頗有浪漫主義之風,現實一點又叫變相聯誼。 于是參加詩社就成了京大的一股潮流,人人都想得到詩社的邀請函。 葉清千方百計的加入詩社,每天早出晚歸,在學校里一半的心思都放在了詩社的活動上, 不僅專業課劃水,連崔老那里也是點卯了。 崔老雖然嘴上不說,心里還是有疙瘩的,都給了你機會,還不懂珍惜,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反觀邵英華,大一下學期的課業又加重了一倍,但他依舊勤勉,一有空就來找崔老,他一個人就頂的上三個人的翻譯量,崔老看在眼里,心里對邵英華評價不由得高了幾分。 . 今天是新歷九月八號,距離農歷八月十五中秋節,也就是新歷九月十七號,還差九天。 馬上就是中秋節了,白月打算把月餅做出來,到時候包成禮盒,放在新店出售,原店也放上幾盒,用來打廣告,到時候又是一筆收入,這也算是順應節日。 她拿出一筆錢,跟工廠下了訂單,訂購了一批鐵皮盒,有圓形的,也有長方形的,上面的圖案有兔子逐月,也有嫦娥奔月,畫工精美,讓人眼前一亮。 不過即使包裝盒外觀再好看,月餅的味道才是大部分買家所注重的。 月餅的制作白月也下了心思,天氣熱,她特地做的是冰皮月餅。 沒有食用色素,為了讓冰皮的色彩更豐富,她榨了紫番薯汁,菠菜汁、玉米汁、甜菜根汁,取少量拌入面粉中,再填入蛋黃、蓮蓉、五仁、豆沙、棗泥等各色餡料。 這樣做出來的五色冰皮月餅,外皮的味道不會喧賓奪主,又完美地體現出了冰皮月餅的美味,更使得月餅色彩繽紛,看起來美味可口。 圓形月餅盒里中間盛放著一個巴掌大的白色的蓮蓉味冰皮月餅,周圍放上七個拳頭大的四色冰皮月餅,取七星伴月的美意。 而長方形的月餅盒里裝有十個月餅,五種口味,棗泥味、蛋黃味、蓮蓉味、豆沙味、五仁味,各色兩個,取十全十美的美意。 月餅的包裝和口味一經確立,白月加上張叔張嬸還有巧妹,四個人分工協作,很快就做出了一批完整的冰皮月餅。 中秋節前五天,冰皮月餅上架。 白月特意在新店門口辟了一塊空間,搞了一個禮品展示柜,將裝好月餅的禮品盒擺放在展示柜上,又將五色五種口味的月餅切成小塊,放在碟子上,供客人品嘗。 進店的客人無不被包裝精美的禮盒以及冰皮月餅獨特的外型所吸引。 見狀,張嬸忙讓客人試吃,“您嘗嘗,這是店里新上架的,冰皮月餅!” 冰皮月餅直至近九十年代才被國外的一家西餅公司推廣,隨后風靡全球,現在白月風箏出來,其獨特精巧的造型,頓時吸引了一眾人的視線。 “老板,你家這月餅怎么是白色的啊?”有客人拿起一塊切成三角體的月餅,忍不住上下打量,嘖嘖稱奇。 臨近中秋,到處都是賣月餅的,月餅誰都吃過,但大多都是那種土黃色外皮的,哪里見過這么新奇的冰皮月餅。 “就是,我還是第一次見。” “這能好吃嗎?” 張嬸將碟子遞給客人,客人們紛紛用牙簽插起一塊冰皮月餅放進嘴里,入口先是軟糯的外皮,輕輕一咬,里面美味的餡料四溢開來,不由指著冰皮月餅瞪大眼睛。 “好吃!”“不愧是白記出品。”“真不錯!” 見到客人們都圍在禮品展示柜周圍,白月從大廚房走出,“冰皮月餅是我們店特意為中秋佳節制作的禮品,合家團圓賞月的時候可以一品美味,中秋節送禮也可以挑選月餅禮盒。” 有年輕的客人忍不住在一旁起哄,“那我給丈母娘送禮是不是也能送這個月餅禮盒。” 白月看他一眼,“能啊,丈母娘說不定一高興,立馬收你做女婿。” 逗得客人們一笑,這一打趣,倒是有更多人對冰皮月餅來了興趣。 一來好吃,二來確實很多人為中秋送禮而頭疼,三來么,是這月餅禮盒也太好看了。 蔡嬸也在客人之中,她看著制作精美的月餅禮盒忍不住道,“買冰皮月餅,這盒子也是送的吧?” 她這一問,大多數女性客人都看了過來。 冰皮月餅再好也是吃食,吃完就沒了,但這精美的月餅禮盒就不一樣了,盒子還能用來裝雜物。 白月眼睛一轉,“當然,嬸你看這是鐵盒,能用好久,而且空間大,能裝好多東西,誰家沒個針頭線腦的,全一股腦塞里面就好,又美觀又大方。” 張嬸在一旁補充道,“相當于買月餅送盒子,劃算的很!” 這下更多客人心動了,“多少錢一盒?” 白月指了指禮品展示臺,“咱明碼標價,七星伴月四塊九毛一盒,十全十美五塊六毛一盒。” 展示臺上,白月用紅色墨水筆在紙板上寫了醒目的價格,一眼就能看到。 四塊九毛,八個月餅,還贈送一個鐵盒,五塊六毛,十個月餅,也是贈送一個鐵盒,圍觀群眾們心里一盤算,還挺劃算的,不少人紛紛掏錢。 一天下來,兩百來個冰皮月餅禮盒銷售一空,白月都在考慮要加做幾批了。 今天是周日,邵英華也在家,白月一回到家就看到他在開著臺燈學習。 白月對他招手,“來,給你點東西。” 邵英華茫然的抬起頭,就見白月從身后拿出兩盒冰皮月餅,指了指七星伴月,“這個,是送給你老師的,人一直對你挺照顧的,我想著中秋節,正好給人送個月餅禮盒,以表心意。” 冰皮月餅賣的特別火爆,就這兩盒還是白月特地留下來的呢,她又指了指另一盒十全十美,“這個,明天帶去給你同學吃。” 第二天一早,邵英華便從四合院出發去學校,等上午的課結束,他把十全十美遞給孫越,“拿著,我愛人給的。” 孫越瞪大了眼睛,“這不是白記賣的特別火的月餅禮盒嗎?” 他立馬抱著禮盒愛不釋手,“我上次去都沒搶到,還想讓你托白月給我留一盒,沒想到你就送來了,做你舍友真的是太棒了!” 沒幾天就中秋了,白記弄出的月餅禮盒可謂風靡京市,無論是領導還是干部,都以收到白記的冰皮月餅禮盒為榮,連帶著京大的學生們,也對這種禮盒有所耳聞。 邵英華沒理他的貧嘴,“你先拿回宿舍跟402的同學分了,我晚點回來。” 下午沒有課,邵英華準備去給崔老送冰皮月餅禮盒。 崔老住在京大的教師宿舍里,打開學以來,辦公樓的會議廳被公務占用,大家都是在崔老家翻譯的,所以邵英華輕車熟路地摁響了門鈴。 開門的是崔老的保姆,胡姨,她對邵英華挺有好感的,見是他來了,忙揚起一臉笑容,“來找崔老的?他在家,我幫你叫他。” 邵英華笑笑,“麻煩胡姨了。” 崔老正在臥室里,聽到胡姨的呼喚聲,戴上老花鏡,慢慢走了出來,“是英華啊,下午沒有課嗎?” “哎,老師,下午沒課。”邵英華把七星伴月放在茶幾上,“這段時間承蒙您照顧了,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崔老連忙擺手,“我哪能收學生東西呢,你拿回去。” 邵英華將七星伴月打開,露出里面的五色冰皮月餅,“就一點吃食,是我愛人做的。” 聞言,崔老的臉色松了下來,“吃食啊,我看看。”用手捏著眼鏡柄,仔細端詳,還真是吃食。 崔老在這個位置上,最怕有人借著送禮的名頭行.賄。 這冰皮月餅即是學生的心意,又是學生的愛人做的,崔老權衡片刻,便收下了。 兩人又寒暄了幾句,邵英華便離開了。 他走后不久,崔老家又來了一位客人,不是別人,正是委托崔老翻譯英版原著的那位華夏出版社總編,何廣。 何廣身材高瘦,穿著白襯衫黑褲子,腰間系了一條松松垮垮的皮帶,鼻梁上夾著一副鏡片厚如瓶底的眼鏡,時不時往下滑。 進了門,他嬉皮笑臉道,“崔老師,我拜托你的事……” 崔老斜了他一眼,指了指茶幾上放著的書稿,“這些是先翻譯出來的,你拿走吧。” 何廣搓了搓手,喜上眉梢,“那我就不客氣了。”打開袋子,往里面塞書稿。 一邊塞,他一邊注意到,同樣放在茶幾上的冰皮月餅,“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