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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骨美人(火葬場) 第108節

    *

    皇商競選之事后,蘇錦煙還有許多事要處理,但天氣冷,且外頭還有流民,尉遲瑾勸她在別院待著。想了想,蘇錦煙也就沒那么堅持了,只有事讓張叔等人來別院匯報。

    這日,蘇錦煙正在跟尉遲瑾吃早飯,尉遲瑾也不知為何突然有了喂她吃飯的癖好。一碗粥愣是被他摁著喂了快半個時辰,喂一口又擦擦嘴,說兩句話又繼續喂。原本蘇錦煙平日只吃半碗粥的,被他這么喂,不知不覺就吃了許多。

    霜凌在門外說道:“小姐,宋掌柜來了。”

    “好,我這就過去。”

    “急什么,”尉遲瑾不悅,將她摁在椅子上:“還沒吃完。”

    蘇錦煙低頭看了眼肚子,無奈道:“你兒子吃不下這么多,如今肚子大了頂著胃,吃多了我也難受。”

    “真的?”尉遲瑾問。

    “嗯,”蘇錦煙起身:“還是你慢慢吃吧。”

    尉遲瑾又拉住她。

    蘇錦煙轉頭,你還有事?

    尉遲瑾道:“宋德章來便來,你讓他等著就是,何須這般急?你陪我吃完了再去。”

    蘇錦煙稀奇得很,尉遲瑾今日怎么了?平時她離開后他一個人吃飯也完全沒影響的。

    想了下,蘇錦煙遲疑地問:“尉遲瑾,你莫不是吃醋了?”

    原本只是調侃的話,卻不想尉遲瑾老實點頭:“是又如何?”

    “那日在府衙后堂,見你們說話如此親近。”尉遲瑾語氣帶酸:“難道你們平時談事都靠這么近的?”

    蘇錦煙驚訝,覺得尉遲瑾這醋實在吃的過于不講理,她耐心解釋道:“那日因人多,說話聽不清所以才近了些。”

    再說了,那也不算近啊,兩人中間還隔著一大截,都可以再坐下一人了。

    “那你們在府衙大門說話的時候,他為何要對著你笑?”

    “?”蘇錦煙努力回想,宋德章何時對著她笑了?

    尉遲瑾幽怨地看著她:“你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不過...”蘇錦煙道:“你這醋味是不是太重了些?我跟宋德章是伙伴,即便是偶爾笑一下又何妨,難道得得冷冰冰的才好?”

    宋德章不知道自己只是隨意的莞爾,就令尉遲瑾嫉妒上了,他此時坐在堂屋里等待,手里捧著熱茶想生意上的事。

    也不知等了多久,蘇錦煙才終于過來。

    宋德章起身行了一禮:“蘇東家。”

    “坐。”蘇錦煙邊示意,邊走到上首坐下:“宋掌柜此來為何事?”

    “是這樣的,”宋德章說道:“萬隆錢莊的掌柜此前找到我,說有意想與咱們匯源商行合作,問蘇東家何時方便見面細談此事。”

    萬隆錢莊的名字如雷貫耳,錢莊遍布全國,蘇家許多銀子都存在錢莊里頭。如此有來頭的錢莊為何看上了她剛剛起步的匯源商行?

    這件事對蘇錦煙來說即是驚訝又是欣喜,她仔細問了遍,才得知萬隆錢莊原來是沖著她此前商客加盟的事來的。

    蘇錦煙此前商號開遍各地的計劃施行得如火如荼,因有宋德章坐鎮周旋,在定城短短兩月,便已經有數十家愿意加入。尤其這幾日,蘇錦煙以匯源商號的名義捐贈流民還施粥送衣,此善舉已經在定城百姓中傳開,人人皆知。

    匯源商號的名稱,從只是嶄露頭角小有名氣,到如今街頭巷尾都有人談論,可謂名聲大噪。

    萬隆錢莊的東家慧眼如炬,從中看到巨大商機,便有心合作。

    蘇錦煙此前將銀錢都買了茶山和茶葉后,如今正缺周轉的銀錢,萬隆錢莊愿意合作,真是猶如打瞌睡有人送枕頭,及時得很。

    她笑道:“這實在是天大的好事,你且應下他們,此事就全權交由你去辦吧。”

    聞言,宋德章面色愣怔了下,隱隱有些激動,又刻意地壓了下去,但神色仍舊有些不可思議。這件事可謂是十分重要,但蘇錦煙卻輕易地交給他去做了。

    “宋掌柜才干了得,”蘇錦煙道:“我信你定能比我做得更好。”

    她說“我信你”。

    宋德章心下微熱,面上的不可思議漸漸地轉為堅定的笑容。他起身鄭重地行了一禮:“多謝蘇東家,我宋德章定不負所托。”

    .

    沒過幾日,尉遲瑾就得到了消息,不止定城這邊出現了流民,順州附近的州府也都遇到了此事。如今江南之地各處流民作亂,圣上得知消息后,震怒,下令徹查。

    尉遲瑾這兩日神色凝重,心里隱隱有些預感。果不其然,沒過多久,朝廷頒發圣旨,再次封尉遲瑾作為欽差全權處理流民災患之事。

    “此事難辦?”蘇錦煙坐在軟塌上吃熱乎的甜酒蛋花羹,酒味不大,就甜甜香香的滋味好喝。

    尉遲瑾放下書卷,思忖了片刻,說道:“此事太子已經秘信給我,順州流民之事有人故意為之。”

    與他之前想的別無二致,若是猜得沒錯,說不準還是三皇子所為。

    蘇錦煙也沉默下來:“既如此,你此去可有危險?”

    “這倒不必擔心,再危險的事我都遇到過,”尉遲瑾走過來,奪過她的調羹嘗了口,覺得太甜了又放下。他說道:“只是剛剛與你相處沒多久就要分開,我舍不得。”

    兩人視線交匯——

    蘇錦煙頂不住他柔情似水的目光,不著痕跡地別過臉:“公事要緊,又不是一去不回了。”

    尉遲瑾摟過她,下巴輕輕放在她肩上,語氣略帶撒嬌:“錦煙,我是真的不想走了。”

    “可又不得不走,”尉遲瑾嘆氣道:“辦好這趟差事,刑部的任職也基本就定下來了。等我有了功勞在身,依慣例皇上定然會賞賜我。”

    “錦煙,”尉遲瑾道:“屆時我請求皇上給你我賜婚如何?”

    蘇錦煙一愣,片刻后緩緩道:“皇后娘娘會準許嗎?還有你的家人。”

    “我父親定然是準許的,只不過我父親向來聽皇后姑母的意見。”尉遲瑾道:“所以,這次我努力將差事辦漂亮,爭取得到她們的認可和支持。”

    “嗯。”蘇錦煙低垂著頭,也不知在想什么,過了一會兒說道:“我和孩子等你回來。”

    第87章

    臨走前, 尉遲瑾在定城別院多待了一日,主要是陪蘇錦煙。

    蘇錦煙想著尉遲瑾這一走也不知何時能回來,也放下手上事情, 和尉遲瑾昏天暗地地膩一起。

    上午,兩人窩在屋子里下棋。

    蘇錦煙也曾見尉遲瑾自己與自己對弈多次,但具體棋術如何也并不清楚, 頭一回跟他對弈還頗有些興致勃勃。尉遲瑾也是頭一回跟蘇錦煙下棋,覺得很是新鮮。

    同樣,尉遲瑾不知蘇錦煙棋術如何,為了照顧懷孕婦人敏感的心理, 他一邊擺弄棋盤一邊小心翼翼地問:“可要讓你幾顆子?”

    蘇錦煙抬眼瞅他,其實心里也沒底。小時候跟檀玉下過棋,檀玉聰慧,棋術也極其出眾, 在他的磨練下不說棋藝精通, 但應付個把高手還是能行的。

    她心里也沒想著要贏尉遲瑾, 依他的聰明才智估計也很難贏得了,唯一的期望就是不要輸得太難看就是。但是尉遲瑾這般直接說讓幾顆子, 雖是小心翼翼的口吻,但蘇錦煙聽起來像有點太瞧不起她的意思了。

    士可殺不可辱!

    反正是個輸, 倒不如輸得有骨氣些。

    蘇錦煙打定主意,搖頭道:“不了, 你只管放馬過來便是。”

    難得從她口中聽到這么匪氣的話, 尉遲瑾笑得樂不可支。

    尉遲瑾棋路詭譎、步步設陷,但這是以往跟其他人下棋時的行事風格,跟蘇錦煙就不一樣了。才走了幾步,尉遲瑾就看出了她的水平, 雖說不差,但也不算多好。為了照顧她的面子不輸得太難看,特地放水。

    因此,第一局下來,蘇錦煙居然堅持了許久才輸,這讓她產生了種“或許自己水平還可以”的錯覺。以至于第一盤結束,蘇錦煙要求再來。

    “好。”尉遲瑾依她。

    第二局又在蘇錦煙費盡心思的布局下,比第一局堅持得更久了些,蘇錦煙自己都不可思議,抬頭看尉遲瑾,見他模樣十分認真,嚴陣以待,心想估計是自己挖的坑將他難住了。

    很好,贏面很大,這一局定要努力。

    蘇錦煙興致上來,還真有些拉不住,冥思苦想許久,走一步算十幾步煞是認真,連霜凌在一旁催促吃午飯也沒空閑搭理。

    “小姐,”霜凌說道:“再不吃飯菜都要涼了,這天氣冷,菜容易涼。”

    “好。”蘇錦煙頭也沒抬:“下完這局就去。”

    “唉。”霜凌無奈。

    又過了一會兒,眼看遲遲未結束,霜凌又勸道:“要不然等吃完了再繼續?若是餓壞身子可不好。”

    “不急......哎——”

    下一刻,尉遲瑾落下一子,將她費盡心思布的局,僅一招就給毀得干凈,還堵死了后路。棋路之凌厲,手段之很絕,完全令她毫無生還之機。

    蘇錦煙抬頭,見尉遲瑾似笑非笑的眼,恍然大悟:“你故意的?”

    為了讓她輸得不太難看,之前的幾局都是故意讓著她,還擺出副應對艱難的模樣。想到此,蘇錦煙心里哽得不行。

    簡直欺人太甚!

    她丟下棋子,扭腰就跟著霜凌出門,走之前還剜了尉遲瑾一眼,尉遲瑾摸摸鼻子心虛的跟在身后。

    “生氣了?”飯桌上,尉遲瑾低聲問。

    蘇錦煙埋頭吃飯,不想理他。她真情實感地對弈,他卻貓捉老鼠似的耍著她玩,也不是輸不起,就是這種輸法太屈辱。

    尉遲瑾覺得蘇錦煙自從懷孕之后,情緒也變得豐富起來,不再是一味的清冷疏離,居然還知道生氣,還知道剜他,且生氣的樣子像只兔子似的,越看越覺得可愛。

    尉遲瑾不知悔改,還笑的開心,完了還伸手去捏她臉頰。

    “別氣了,”他認錯認得敷衍得很:“我下回不這么快贏你就是。”

    “......”

    聞言,蘇錦煙立即又瞪他一眼,卻惹得尉遲瑾哈哈大笑。

    .

    吃過飯,尉遲瑾扶著蘇錦煙在廊下散步消食。

    園子里的假山下種了許多菩竹,精致的雕花游廊穿假山而過,入荷花池。只不過此時是冬季,荷花池里沒荷花,到處都是枯黃的葉子,還長了許多浮萍,綠油油一片。

    空氣微寒,蘇錦煙披著斗篷,手被尉遲瑾牽著。

    也不知是何時牽上的,一切顯得極其自燃。尉遲瑾起初還開始聊些日常,后來漸漸地不說話了。

    許是臨別的氣息太過沉重,兩人互相不舍,皆是沉默地感受對方手上傳來的溫度,才覺得心里踏實。

    “錦煙,”過了許久,尉遲瑾牽著她上臺階,說道:“我走之后,你就好生住在別院,宜縣也莫要回了,免得路途顛簸。”

    “嗯。”其實短時間內蘇錦煙也回不了宜縣,定城這邊事情比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