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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骨美人(火葬場) 第93節

    “已經忙完了?!碧K錦煙淡淡地道。

    “既如此,”尉遲瑾拉起她:“跟我走一趟?!?/br>
    “去哪?”蘇錦煙欲要掙脫他的手,卻沒能成功,愣是被他拉出了月洞門。

    到了他住的院子,蘇錦煙才又問道:“到底是何事?”

    尉遲瑾停下來,瞧了她肚子一眼,湊近問道:“我兒子今日乖不乖?”

    “乖?!碧K錦煙無可奈何平靜無波地回答,邊用手指將他湊近的那顆頭顱抵開。

    尉遲瑾懶懶地,轉頭吩咐耿青:“去里頭將我的古琴拿出來?!?/br>
    “尉遲瑾,”蘇錦煙耐著性子問:“你到底要做什么?”

    尉遲瑾在廊下坐下來,慢條斯理地說道:“當然是趁你有空,好好跟我兒子聯絡聯絡父子情?!?/br>
    “......”

    “坐?!蔽具t瑾伸手示意。

    蘇錦煙面無表情地在對面坐下來,尉遲瑾見了不喜,起身湊過去坐在她身邊。

    蘇錦煙退開了些,他就再湊近些,蘇錦煙又退開,尉遲瑾干脆一把摟著人:“別動,你坐那么遠,我跟我兒子如何親近?”

    “......”

    很快,耿青將古琴取來,尉遲瑾將古琴在膝蓋上平放,囑咐道:“坐好了,我現在要教我兒子撫琴。”

    “......”蘇錦煙沒忍住:“他都沒出生,你如何教?”

    “如何不能教?”尉遲瑾桃花眼笑得勾人:“我兒子這般聰明,定然一聽就會。”

    尉遲瑾從小拜各大名師,琴棋書畫皆有建樹。蘇錦煙曾見過他寫詩作畫,也曾見過他自己跟自己下棋,棋盤路數詭譎多變,可見此人著實聰明異于常人。

    但蘇錦煙還從未聽過他撫琴,因此倒是有些好奇,目光忍不住落在他骨節分明的手指上。

    五根輕巧的弦,他卻在上頭游刃自如,指尖所過之處,皆是優美動聽的音符。古琴聲音低沉清雅,幽幽靜靜,時而婉轉揚起,時而靜默如風吹湖面,漣漪陣陣。

    腹中的孩子聽沒聽懂她不知道,但她自己被這琴音入了耳入了心入了神,不知不覺地也就睡了過去。

    尉遲瑾撫得專注,卻不想,左邊肩膀一重。

    抬眼看去,旁邊的小女人就這么睡著了。

    第79章

    蘇錦煙睡得香甜, 從尉遲瑾的角度看去,還能看見她卷長的睫毛和秀氣小巧的鼻梁。

    她身上帶著悠悠的香氣,在靜謐的午后緩緩散開, 令尉遲瑾不禁想起曾經無數次她也是這么靠在他身旁,乖巧溫順的模樣。

    尉遲瑾小心翼翼地不敢動,手上撥弦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 他輕輕地將古琴放在一旁,然后一點一點地讓她的頭順著臂膀滑下,直到落入懷中。

    霜凌走到臺階下,見尉遲瑾抱著蘇錦煙, 開口喊兩人回去吃飯的話也慢吞吞地咽下。

    尉遲瑾揮退眾人,自己挪了個舒適的角度靠著,雙手穩穩地拖住蘇錦煙,讓她靠在懷中安睡。

    蘇錦煙睡著后的樣子與平日迥然不同, 清醒時的蘇錦煙是清清冷冷的, 面上從容平靜, 幾乎很難猜透她心里想什么,即便是連笑意都帶著點難以接近。

    可睡著后的蘇錦煙卻不一樣, 她眼睛緊閉,紅唇微嘟, 鼻尖氣息輕盈濕潤,因側臉壓著他胸膛, 顯得臉rou乎乎的, 實在可愛。

    尉遲瑾就這么盯著看了會兒,心想如果她腹中的孩子是個女兒,應該就如她這般模樣了。

    唔.....先生個女兒然后再生兒子,也不錯。

    想著想著, 他開始格外期待起來,目光又落向蘇錦煙微微凸起的腹部,記起之前在華亭看到的那一幕,鬼使神差地,他伸出手想摸一摸。

    然而才伸到一半,蘇錦煙就不滿地哼了聲,尉遲瑾嚇得趕緊又將她摟住。

    落日余暉灑在院子里,漸漸地變得越來越稀疏,直至天色暗了下來。

    霜凌擔心蘇錦煙肚子餓,便又走過來,比了個吃飯的手勢,還指了指肚子,意思是莫要讓肚子的孩子餓著了。

    尉遲瑾好不容易抱著人,心里舍不得,卻也不得不顧忌肚子里的孩子。想了想,便用了些力道,將人打橫抱起,出了院子。

    懷孕的婦人睡得實沉,且尉遲瑾身上暖和,蘇錦煙竟是被抱到自己的院子才醒來。睜開眼發現自己靠在軟塌上,而尉遲瑾坐在旁邊。

    “我怎的又在這了?”蘇錦煙迷迷糊糊,睡意還未消散。

    尉遲瑾含笑看著她,嘴上卻是不滿道:“我好不容易得空跟兒子親近親近,結果你卻睡著了。”

    “不過這倒沒什么,只是......”尉遲瑾意味不明地湊近她,欠欠地說道:“你可知你睡著后做了什么?”

    蘇錦煙飛快地回想了遍情況仍是不得而知,狐疑地問:“做了什么?”

    尉遲瑾臉上的笑又盛了些,不懷好意道:“你在睡夢中喊我夫君?!?/br>
    “......”你確定?

    蘇錦煙覺得不可能,可觀尉遲瑾此刻滿臉春色.蕩漾,她也有些不確定起來。畢竟她自懷孕以來,生理作息確實有些亂,連霜凌有時也跟她說偶爾聽見她夢囈。

    “蘇錦煙,”尉遲瑾知道她上了勾,又得寸進尺地試探:“你其實心里放不下我,是不是?”

    蘇錦煙故作鎮定地眨了下眼,見他俊臉越湊越近,眼里閃過一絲自己都不成察覺的慌亂。

    慌亂一瞬而過,卻被尉遲瑾飛快地捕捉到了,他心里滿意,笑意在黑眸中散開,溢出眼角。

    就在蘇錦煙不知如何應對之際,霜凌進門來說飯菜備好了。蘇錦煙才趕緊側過臉,作勢要起身。

    .

    飯桌上,尉遲瑾依舊好心情,還時不時給蘇錦煙夾菜。對于他這副殷勤的模樣,一旁看著的霜凌卻是感嘆不已。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曾幾何時飯桌上都是她家小姐服侍世子爺,盛飯盛湯無微不至。再觀她家小姐,似乎對于世子爺的服侍心安理得,竟是吃得投入得很。

    其實每次吃飯的時候都是蘇錦煙非常享受的時候,她懷孕后就比較貪吃,曾經從未發覺原來美食這般誘人,如今貼切地感受了一番。

    對于尉遲瑾的殷勤她視而不見,碗里有什么吃什么,反正整個桌上的菜都是她喜歡的口味。

    倒是尉遲瑾覺得她乖巧得很,跟個兔子似的,不停吃不停吃,這種投喂的樂趣也是第一次感受,便有些停不下來。

    直到蘇錦煙碗里堆了尖尖的菜,想扒拉一口米飯都困難時,她總算停了下來。

    “怎么了?”尉遲瑾意猶未盡:“就吃飽了?”

    “尉遲瑾,”蘇錦煙突然問道:“你打算在這里住到何時?”

    這種煞風景的話頓時將尉遲瑾的樂趣減了大半,他也放下筷子,懶懶地靠回椅子上。

    “你就這么希望我走?”他問。

    蘇錦煙沒說話,就抬眼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答案很明顯。

    尉遲瑾心里堵得慌,適才還覺得這女人乖巧可愛,卻不想變臉起來就這般無情。

    “我已經無家可歸了?!蔽具t瑾在她嫌棄的目光中破罐子破摔:“我當眾拒了圣上賜婚,回去指不定得被我父親剝一層皮?!?/br>
    “所以,”他理直氣壯地道:“只能過來投奔我兒子,讓他收留他父親些時日?!?/br>
    “......”

    “蘇錦煙,我呢...”尉遲瑾又慢悠悠地開口道:“也不是不講理之人,但你總得讓我見著兒子出生吧?”

    “你就這般閑?”孩子出生少說還得四五個月。

    “可不就閑么?!蔽具t瑾無所謂得很,還挑了下眉,頗有些賴她到底之意。

    “......”

    蘇錦煙默默嘆了口氣,繼續垂頭吃飯,覺得尉遲瑾如今的面皮是越發的厚了。

    .

    對于舉薦競選皇商之事,蘇錦煙琢磨了下,還是想多試試法子。她先是寫了封信給六叔,派人快馬送過去。蘇家以前的生意是六叔在外打理,想必結識的人眾多,興許能給她介紹些門路。

    隨后她又寫了封信給何承,讓他幫忙打探可否有認識江南造辦局的人,蘇錦煙打算結識一番。

    她這邊寫完信沒多久,又收到了宋德章寫來的信,因朝廷要五萬畝茶葉,蘇錦煙手上的茶葉加起來攏共也沒有一萬畝。因此宋德章早兩日前就去了各處茶山打探情況。

    但造辦局這次要采辦茶葉的事不只她得了消息,許多人也得了消息,茶山的質量好的茶葉早就一售而空,剩下的皆是次品。而她自己在荷州買的十萬畝茶園,因大多種植的是綠茶,秋天的品質并不佳,實在算不得好的選擇。

    蘇錦煙想了想,便去信給宋德章,讓他再往南邊去尋。

    對于這次的皇賞競選,困難重重,難免讓蘇錦煙覺得有些吃力。

    一來是茶葉數量問題,五萬畝的茶葉,需要極大一筆銀錢投進去,她賬面上的數額能調動的基本全調動了,堪堪夠買五萬畝的茶葉。

    同時,由于茶葉數量極多,以至于在茶葉品質是的把關就增加了難度,這又是一個挑戰。

    再有,即便尋得品質好的茶葉,但還得保證口感滋味具有十足的競爭力,否則也很難在眾多對手中脫穎而出。因此了解各樣茶葉的品質和工藝也迫在眉睫。

    其中每一個環節都是環環相關,緊密相扣,至關重要,容不得出一點差池。

    因此,蘇錦煙又變得忙碌起來,自己得空的時候時常出門去市面上查探各樣的茶葉,對比品質和工藝。

    .

    與此同時,遠在上京的紀涵青也得了蘇錦煙的消息。

    “小姐,”婢女稟報道:“聽說那商戶女正在競選皇商之事?!?/br>
    紀涵青站在桌前練字,她從小師承祖父紀大學士,一手好字寫的龍飛鳳舞,俊逸瀟灑,比起許多閨閣女子娟秀的字跡,紀涵青的字超然脫俗,甚至在文壇上也頗有名氣。

    紀涵青掀眼,淡聲問:“她準備到什么地步了?”

    “她派人四處購買茶葉,自己也常常出門,還有......”婢女咬著唇,接下來的話猶豫不知該說不該說。

    “還有什么?”

    “聽去打探的人回來說,那商戶女衣著寬松,腹部微凸,似......懷了身孕。”

    聞言,紀涵青動作頓了下,以至于筆下的墨跡濃了些,缺了一氣呵成的氣勢,令她眉頭緊蹙。

    婢女見了也趕緊禁聲,生怕小姐責怪。

    過了片刻,紀涵青冷笑:“看來還是個頗有心機之人,即便和離了也不安分,難怪尉遲瑾放不下她。”

    她將筆往水洗里擱,拿帕子擦了擦手,想起之前尉遲瑾說的那番話,心中不屑。

    比她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