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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骨美人(火葬場) 第21節

    他加快兩步,朝前頭的小女人走去。

    .

    吃過晚飯,尉遲瑾還有點事,想了想,便隔著屏風對著正在整理衣裳的蘇錦煙說道:“我還有事出去一趟,晚點回來。”

    正要轉身,卻想到了什么,又說道:“若是回來的晚,你不必等我。”

    “好。”

    等他出門,蘇錦煙暗暗松了口氣。

    其實她也是不知該如何重新與尉遲瑾相處,但見他這次回來,態度似乎有所改變,且絕口不提過往之事。

    這樣便好,相安無事。

    .

    夜間下了點雨,蘇錦煙沐浴結束后,坐在窗下就著燭火繼續繡上次未完成的香囊。

    窗外飄來點雨絲,冰冰涼涼,燭火也忽明忽暗。霜凌勸道:“小姐,等明日再繡如何?夜里做針線容易傷眼睛。”

    “也好。”

    蘇錦煙點頭,看了眼天色,也是該安置的時候了,想起尉遲瑾出門前說的話,她索性也不再等,轉身去了內室脫下外衫便躺上了床。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間,聽見雨聲越來越大,潮濕的空氣中還夾雜著血腥味。

    等等——

    血腥味?

    蘇錦煙忽地睜開眼睛,就見尉遲瑾背著身站在柜子旁換衣裳。聽見動靜,他轉頭看過來。

    “被我吵醒了?”

    “夫君受傷了?”

    兩人幾乎同時問出口,互相都愣了下。最后還是尉遲瑾笑道:“不是我受傷,是別人的血。”

    他將衣裳換下,隨手一卷然后走出外間交給丫鬟,還吩咐了句“扔了。”

    再回來,蘇錦煙已經起身。

    “夫君要沐浴嗎?熱水都隨時備著的。”

    燈火微暗,夜色朦朧,夾雜著她悠悠的體香,莫名地讓他心里感到平靜,之前在審訊室的那些戾氣也消失了個干凈。

    尉遲瑾看進她柔柔靜靜地眼,突然想起下午看到她細腰如柳的那一幕,喉結不禁動了動。

    離開的這幾天,夜里有時候確實很想。

    他也不清楚是想她,還是想她在床榻上的嬌媚模樣。

    “好,”他說道,聲音有些沙啞:“你服侍我沐浴。”

    第21章 夫君,我疼

    他眸中帶著nongnong的欲,幾乎要滴出水來,蘇錦煙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么。服侍沐浴這樣的事以前也做過,可如今......

    她遲疑了片刻,還是點頭應了聲“好。”

    罷了,她們是夫妻,這種事原本就逃不過。

    隨著她這聲輕柔的“好”,尉遲瑾眼里也溢出了些笑。

    兩人站在邊上等著,等丫鬟們將熱水抬進凈室,準備好衣裳和干凈長巾,又放了香露和皂角。兩人這才一前一后的進了凈室。

    但尉遲瑾剛進門,就忽地轉身將身后之人抱住,吻也密密麻麻地落下來。

    蘇錦煙措手不及:“門....門還未關。”

    尉遲瑾邊吻她,邊抬腳將門帶上,而后摟著她轉了個方向抵在漆木柱上。

    蘇錦煙身子敏感得不行,根本不受她意識控制。他的吻落在哪里,她所有興奮的神經便集中在哪里。

    凈室里點著兩盞燭火,但離門口比較遠。兩人此刻被籠罩在暗影處,興許是半昏半暗讓他無所顧忌,動作便是越發肆無忌憚起來。

    他的唇guntang,手掌也guntang,呼吸急促且侵略意味十足,猶如夜里的狼。

    “錦煙錦煙錦煙....”

    他的聲音從唇中溢出,裹著急不可耐的欲,纏纏綿綿。

    蘇錦煙身子微顫,忽地睜開眼,失神地望著不遠處的燭火。

    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聽起來像是裝滿無限柔情和思念。但她笑了下,男人這個時候的話當不得真。

    蘇錦煙身上本就只一件薄薄的寢衣,且又是緞面的料子,輕柔且順滑,根本抵不住尉遲瑾的撕扯。不過片刻,便被解了個干凈。

    他薄唇在鎖骨處流連許久,之后漸漸往下。那片包含芬芳之地,令他如醉如癡。

    “你可想我?”

    意識混沌之間,蘇錦煙聽見他問了這么句。但她不想答,秉著呼吸,別過臉。

    尉遲瑾對著那顆果兒重重地咬了下:“你可想我?”

    她繼續當聽不見,閉唇不發一語。

    但尉遲瑾似乎就這么較上了勁兒,不聽到滿意答案不罷休。他將她騰升抱起,下腹緊緊貼著她的。

    眸子濃郁中帶著星光,放肆又惡劣地問:“到底想不想?嗯?”

    蘇錦煙被他磨得軟成一灘水,實在受不住“嗯”了一聲。

    他這才滿意地笑了,便猛地嵌了進去。

    .

    蘇錦煙身子本就沒幾兩rou,被他這么抱在半空輕飄飄地,倒是方便了他,不費吹飛之力。

    可就苦了蘇錦煙了,背后便是根漆木柱,硌得她骨頭疼,忍不住便哼叫出聲。

    但這聲音在尉遲瑾聽起來卻是興奮得很,偏還尋著她的唇堵上來,讓她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就這么硬生生地忍到他第一桿結束,只覺得后背火辣辣地痛。

    尉遲瑾當然不會只滿足于一次,他憋了這么多天的邪火,就等著長夜漫漫。因此洗澡的時候不急不緩,順便幫蘇錦煙也從里到外洗了個干凈。

    兩人從凈室出來的時候,里頭已經凌亂得不成樣子了,蘇錦煙都不敢去想等明日丫鬟們見了該如何笑話她。

    尉遲瑾將她橫抱上榻,就著昏暗的燭火端詳她,過一會兒又要去親她的唇。可蘇錦煙已經又困又累,柔荑抵著他的胸膛,難得示弱道:“夫君,我疼。”

    尉遲瑾停下來:“哪里疼?”

    “哪里都疼。”

    這話倒不假,她背疼、腰、腿疼,連胸口也疼。

    也許是想到什么,尉遲瑾下床去翻了會兒抽屜,很快折回來道:“讓我看看,我給你上藥。”

    蘇錦煙立即扯住被褥,腿也并攏得緊緊的,那種地方怎么能給他看。想了想,干脆將衣裳褪下,轉過身露出脊背給他瞧。

    她皮膚嬌嫩,輕輕一掐便容易出紅痕,更何況之前被那么用力地抵在柱上,這會兒背上沒一片好rou,一大片一大片地紅痕。

    尉遲瑾看了心虛,身下的火氣也瞬間熄滅了。用藥膏仔細給她擦過后,這才摟著人睡去。

    .

    所謂小別勝新婚應該就是如此,以至于次日尉遲瑾醒來都覺得世界美好如初。

    蘇錦煙站在他面前低著頭幫她系帶子,尉遲瑾邊囑咐道:“等下我與你出城,在十里亭等你六叔。”

    “六叔何時能到?”

    “不清楚,”尉遲瑾說道:“但他早之前便給太子來了書信,說今日便可抵京。從騫州出發到這,也就三天時間,估計卯時能到。”

    “那我們這會兒過去還早了些。”蘇錦煙說道。

    “不早,”尉遲瑾說:“聽聞十里亭景致不錯,咱們正好過去游玩。”

    聞言,蘇錦煙微微一愣。她覺得越來越看不透尉遲瑾了,他明明有喜歡的女子,為何卻還有心思與她游春賞景。

    “怎么,”尉遲瑾問:“你不愿意?”

    “沒,”蘇錦煙搖頭:“聽夫君安排便是。”

    .

    兩人吃過早飯后,乘馬車一路行至城外十里亭。昨夜下過雨,今日立馬就放晴,如火的朝霞層層疊疊地鋪滿了半邊天。

    尉遲瑾扶蘇錦煙下車,兩人沿著山下小路走了會兒,蘇錦煙安安靜靜地聽尉遲瑾說起這幾日去外邊遇到的事。

    掠過那些兇險的不提,倒是說得跟去外邊游歷般輕松。

    “你呢?”尉遲瑾轉頭看她:“在家都做些什么?”

    蘇錦煙其實不大習慣跟人話家常,尤其是跟尉遲瑾,正要思索話頭,便聽仆從來稟報,說西邊來了輛馬車。

    蘇錦煙眼睛一亮,提著裙擺就往山腳下跑去。

    尉遲瑾只覺得眼前衣袂一飄,她就如風似的不見了身影,微微有些錯愕。

    .

    “六叔。”

    馬車里的蘇穆知聽見了,推開車窗便見蘇錦煙站在官道旁跟他揮手。

    他吩咐車夫:“快些。”

    不過片刻,馬車就在十里亭停下,蘇穆知跳下馬車,還不忘風流倜儻地“唰”一下打開折扇。

    “阿丸別來無恙啊!”

    “六叔來京城為何之前不給我寫信?”蘇錦煙埋怨道。

    “不就是想給你個驚喜嗎?”

    “驚喜沒有,驚嚇很多,以至于我還來不及給你準備住處。”蘇錦煙指著城外不遠處的破廟說道:“吶,只好請六叔在那將就一晚。”

    蘇穆知收了折扇,毫不客氣地在她頭上一敲:“不孝子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