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骨美人(火葬場) 第1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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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賬本合上,放進抽屜。 霜凌不知道發生了何事,但隱約猜到應該是與那個蕭小姐說的話有關。但她家小姐有什么事向來都只是藏在肚子里,即便是問她也不會說。 心里無奈嘆氣:“小姐,夜深了,要回去歇息嗎?” 蘇錦煙的動作頓了片刻,忽然豁然開朗起來。 自己在這逃避半天,只是不想見到他罷了。可避得了一時又哪能避一世? 其實她早就打算好了不是嗎?若是夫君珍愛她,那么她也珍愛夫君,若是夫君不貞,那就相敬如賓便是。 只是相敬如賓而已,又有何難呢? “回吧。”她說道:“總是要回的。” 出了門檻,她突然想起一事,于是又說道:“你明日去藥店買些藥來。” “什么藥?” 她湊近霜凌耳邊吩咐了一番,霜凌聽后大驚:“您要這虎狼之藥做什么?會傷身子的。” “我自有分寸。”她說道:“只你一人去,莫要讓別人知曉此事。” 第16章 冷落 尉遲瑾沐浴過后坐在軟塌上看書,見天色很晚了蘇錦煙也沒回,正準備著人去尋,就聽見外頭喊“世子夫人”的聲音。 他又不急不緩地坐回去,然而余光卻瞥見蘇錦煙進屋徑直去了內室。 尉遲瑾撂下書卷,掠過屏風,便見那窈窕的身子站在柜子旁解外衫。他心下一動,走過去從身后將她抱住,鼻尖伏在她脖頸處聞她身上的幽香。 “去做什么了,怎么這么晚?” 蘇錦煙身子微僵:“看賬冊去了。” 尉遲瑾一邊聽她輕輕柔柔地說話,一邊細細密密地吻她白嫩的脖頸。 “夫君,該安置了。” 尉遲瑾卻不答,將她又摟緊了些:“你今日為何這般香?” 他只覺得她身上的香氣猶如春.藥,每回聞著都令他欲罷不能。 他抱著人踉蹌地走了幾步,推她抵在桌邊,連桌子也晃動了下,上頭的燭臺倒下來滅了,光線瞬間暗了少許。 蘇錦煙閉著眼睛忍受著,手掌扶著桌面,提醒道:“夫君,我今日身子不適,有些累。” “我知道,”尉遲瑾手掌在她腰間摩挲,氣息濃郁:“今日為夫服侍你,不用你辛苦。” 蘇錦煙只好又忍了忍。他微涼的指尖探入衣底,輕輕攏住,揉捻,拉扯。 惹得她呼吸不穩地又閉上了眼睛。 少頃,尉遲瑾低聲道:“轉過來。” “夫君,可否......” 話未說完,身子便被他掰轉過去,扯了衣裳。玉臂上掛著欲落不落的褻衣帶子,風景半遮不遮。 尉遲瑾欣賞了片刻,才覆唇上去含住。 蘇錦煙如雨打的芭蕉,經不住折磨,睜大眼睛努力保持清醒,也暗暗唾棄自己這副敏感的身子。只稍稍被他一逗,就這般不爭氣。 也不知過了多久,突然一陣天旋地轉,她被尉遲瑾打橫抱起三兩步放在榻上。 尉遲瑾情到濃時,忍不住去吻她,然而剛剛碰上她的唇,便被她躲了過去。 他繼續追逐,她仍舊躲避,片刻,尉遲瑾停了下來。 “怎么了?” 這時才發現她眸子十分清明,哪有半分被憐愛的模樣? “夫君,我今天身子不適。”她聲音清清冷冷。 尉遲瑾笑了下:“不是說了嗎?我來服侍你就好。” 但蘇錦煙沒說話,就這么平靜地看著他。 兩人無聲地對峙了一會兒。 他眸中的□□也漸漸消散,嘆了口氣:“也罷,你好生歇息。” 說完,便起身去了凈室,過了好半晌才出來。 . 次日早起下了點雨,空氣清清涼涼地。 尉遲瑾站在柜子前,由著蘇錦煙幫他穿衣。她身上批了件外衫,頭發略微凌亂,未施妝粉,有種出水芙蓉的慵懶之姿。 她安安靜靜地低頭忙活,尉遲瑾看了片刻,說道:“我今日與友人相約飲酒,約莫晚些回來。” “好。” “若實在回得晚,莫要等我吃飯。” “好。” “對了,我昨日穿的衣裳不小心染了墨,你回頭讓人扔了。” “好。” 見衣裳穿好,他頓了下:“那我走了?” “好。” “你就沒什么要說的?” 蘇錦煙抬眼:“說什么?” 尉遲瑾一噎,若是往常,她定然要囑咐一聲“夫君莫要貪杯,早去早回。”但他等了片刻也沒等到這句話,想著興許是她身子不適忘了,便也沒多想,轉身出了門。 尉遲瑾一走,蘇錦煙坐到外間繼續吃早飯。沒過一會兒,霜凌端了個碗進來。 “小姐?”她鬼鬼祟祟地將門關上,然后低聲道:“藥按您的吩咐熬好了,奴婢親自盯著熬的。” “拿過來。” “小姐,”霜凌不忍:“你可想好了?” 蘇錦煙淡笑,奪過碗,毫不猶豫一口喝盡。 * 玉苼樓。 晁韶敬了杯酒,聞道:“眼下你已成親,又是及冠之齡,可想過在朝謀個什么缺?” 尉遲瑾擺手:“暫時還不入朝為官,我手上還有太子殿下交代的事。” “也好,”晁韶點點頭:“左右太子殿下是你表兄,不會虧待你的。” “倒是苦了我,”晁韶嘆息一聲:“不想娶妻也不想做官,可我家里的母上大人實在是逼得緊。” 尉遲瑾好笑:“那你如何打算?” “出去避避風頭,游歷一兩年再回來。” “真要如此?”尉遲瑾挑眉。 “唉。” 思及此,晁韶繼續無奈嘆氣。只不過他剛嘆完,旁邊之人也跟著嘆氣。 兩人斜眼看去:“文州兄又為何嘆氣?” 又見他眼下有些烏青,似沒休息好的模樣,關心道:“莫要太cao勞。” 李文州是吏部尚書次子,在京兆府謀了個從五品官職。這些日子上京屢屢有殺人盜竊案發生,京兆府也是忙得不可開交。兩人以為李文州為在這事頭疼,便相勸一二。 哪知,卻是勸了個寂寞。 李文州搖頭:“職上的事倒無需我cao勞什么,只不過家里有個小嬌嬌整日令我頭疼。” 他去年春娶了嬌妻,年齡比她小幾歲,性子便愛嬌了些。李文州寵著慣著,結果將妻子寵得越發無法無天,三天兩頭都得整些“你愛不愛我”的戲碼,搞得他甜蜜又憂愁。 女人便是這樣,問你愛不愛她,遲疑一秒鐘答都不行,遲了說你不夠愛。答得快也不行,快了說你太敷衍。不答也不行,不答她立馬就能收拾包袱回娘家。 平日里尉遲瑾和晁韶兩人聽他絮絮叨叨這些,頗是好笑。 “對了,”李文州斟了杯酒,問尉遲瑾道:“之逸兄也成了家,可曾遇到這樣的難題?” 尉遲瑾懶懶地往后一靠:“我家妻子甚是賢惠懂事。” “唉,”聞言,李文州喝了口悶酒:“等會兒回府我得給那嬌氣包買支簪子回去,否則今晚又不得安生了。” 晁韶頗是驚訝:“莫非平日你便是這般茍且偷生的?” “誰說不是?”李文州說道:“不過女人也好哄,給她買買首飾立馬就高興了。” 聞言,尉遲瑾若有所思。 但后宅之事不宜多提,提了傷神。幾人點到即止,便又聊起了今年春闈的事來。 . 出了玉苼樓,已經是快午時了。 隨從問:“世子爺,您是在外邊用飯還是回府上?” 出門之前,尉遲瑾跟蘇錦煙說好,如果他回得晚了就莫等他吃飯的。不過眼下離午時吃飯還有些時間。 他折扇一打:“那就回府吧。” 然而抬腳上馬車時,看見街對面有家糕餅鋪子,想起之前李文州說的話,他又下馬車走了過去。 “店家,可有栗子糕?” . 尉遲瑾是踩著飯點進錦逸院的,恰好見蘇錦煙招呼人擺飯。他背著手走過去:“娘子怎知為夫這時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