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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骨美人(火葬場) 第5節

    他的聲音分明沙啞,眼里卻惡意十足,很滿意她眸中溢出的狼狽和羞臊。

    他記起之前幾次短暫的交鋒,都無聲無息地拜北,此時得了機會,便快意地報復。

    “不許咬唇。”

    直到聽到她羸弱不堪的聲音,他得逞似地笑了。

    他似有無窮無盡的力氣,不知疲倦地,反反復復地。也不知過了多久,連紅燭都燒了一大半,他依舊沒有停歇之意。

    蘇錦煙芙蓉香腮,眼睫濡濕,仿若搖搖欲墜的雨中嬌花,提醒道:“夫君,夜深了。”

    然而他卻起了捉弄之意:“求我,求我便放過你。”

    蘇錦煙早已困得眼皮子打架,聞言,死死地咬牙強撐著,那股不服輸的勁頭,在尉遲瑾眼里,反而有種“奉陪到底”的挑釁之意。

    很好,興頭上的男人很容易被激發斗志,他扯著她腳踝輕而易舉地抬起。

    蘇錦煙驀地一痛,困意、倦意、無法形容的魂飛魄散之意,齊齊襲來,終是敵不過昏了過去。

    第5章 為難

    次日清晨,紅霞染籠在天邊,金色光芒細細碎碎地透過云城鋪散開來。

    “世子和世子夫人醒了么?”兩個丫鬟端著盆在門外低聲詢問。

    聽見聲音,蘇錦煙就已經醒了,她本身睡眠淺,且又是陌生的地方,更不甚踏實。

    卻不想,剛睜眼,就對上了男人的視線。

    尉遲瑾幾乎是與她同時醒來的。

    起初兩人眼里還帶著朦朧睡意,進而漸漸清明,片刻后,各自若無其事地移開,起身。

    丫鬟婆子們掀簾進來,聞到一股濃郁的麝.香氣味,有幾個經歷過人事的,眼神間暗中交流,神色各自了然。

    蘇錦煙靠在床頭,看她們將簾子掛起,又將窗戶打開,被迫承受丫鬟婆子們打趣的目光。

    霜凌走過來,“小姐,起身吧?”

    “好,”她點頭:“扶我起來。”

    不是她不想起,是真的沒力氣,剛才挪身靠坐都覺得渾身酸痛,便打算緩一緩,免得鬧了笑話。

    凌霜不懂閨房之事,見她家小姐像雨打的芭蕉似的,蔫蔫的沒精神,便問道:“小姐昨夜沒睡好?”

    “嗯。”

    “又夢魔了?”

    “別問。”

    “哦。”霜凌躬身扶起蘇錦煙,見她忽然踉蹌了下,趕緊喊道:“小姐小心!”

    她這聲“小心”情急出口,音量不小,至少室內的人都能聽得見,紛紛轉眼看向這邊。

    連已經走到了外頭穿衣的尉遲瑾,也沒忍住投來一瞥。見蘇錦煙腳步走得不甚穩當,心虛地摸了摸鼻尖。

    蘇錦煙是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勉強撐著柜子站著讓人穿衣。

    “呀——”霜凌解了她的睡袍,看見密密麻麻的紅痕又驚呼起來:“小姐被蚊子咬了?”

    話音一落,屋內的婆子們再也忍不住,噗嗤地低笑出來。鬧得蘇錦煙大紅臉,沒好氣地剜了霜凌一眼:“閉嘴,不許說話。”

    “哦。”霜凌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心里盤算著等下去找藥膏給小姐涂抹上。

    而大蚊子尉遲瑾,聽見下人們的笑聲,也不自在地咳了聲。頓時,婆子們的聲音才趕緊打住。

    所幸三月的天氣還有點冷,蘇錦煙選了件高領的衣裳穿上。又吃過早飯后,這才跟著尉遲瑾出門去見公婆妯娌。

    尉遲瑾狀似隨意地走慢了幾步,然后瞥了一眼她的脖頸。那里,原本是一截白皙細嫩,如今被高高的領子遮住。

    不過也不太遮得住,隨著她走動,偶爾露出一抹可疑的紅痕。若隱若現地,令人遐想。

    蘇錦煙頓了下,轉頭問:“夫君在看什么?”

    尉遲瑾收回視線,抵唇輕咳一聲:“沒什么,就是想提醒你。”

    “什么?”

    尉遲瑾想起府上一大家子女人,無奈地說道:“等會兒,可能會有難以應付的事。”

    女人的戰場不似男人真刀真槍,都是輕輕柔柔的綿里藏針,他厭煩得很,向來不愛參合。所以,過會兒,恐怕只能讓他這個新婚妻子自求多福了。

    .

    蘇錦煙和尉遲瑾進正堂時,里頭坐著的站著的,等了許多人。

    跨過門檻時,蘇錦煙輕晃了下,尉遲瑾見了,正準備去扶一把,然而還未伸手就見她已經扶住身邊的丫鬟。

    他便不動聲色地繼續往前走。

    堂屋里的人個個都是人精,早在兩人進來就暗暗打量了,這一幕自然逃不過她們的眼睛。

    眾人心思各異。

    誰都知道國公府和蘇家的這門親事是這么回事,先不說兩人半路湊成夫妻,感情淡薄。便說尉遲瑾,堂堂國公府世子,娶一個江南名不見經傳的女人,說得好聽是沒落的世家,說得不好聽那就是滿門銅臭的商戶之家。

    偶有知道另一些內情的,難免又想得更多了些。覺得尉遲瑾此次娶妻,恐怕也是權宜之策罷了,想必后頭還另有打算。

    蘇錦煙不知眾人心思,她由丫鬟扶著進了堂屋。婆子搬來兩個蒲團放在面前,又端來茶水。

    兩人便對著上首坐著的人跪了下去:“給爹娘請安。”

    璟國公是年近四十之人,蓄著一把胡須,平日里不茍言笑。倒是坐在旁邊的璟國公夫人,看起來保養得意,且氣質溫婉和善。

    “起來吧。”國公夫人說道。

    接下來便是敬媳婦茶。

    本來是極其簡單的事,但今兒蘇錦煙做得有些困難。她從婆子手中接過茶,先是走到公公面前,忍著腰酸腿疼緩緩福身:“爹請用茶。”

    時下講究新婦進門聽訓這么個規矩,然而許多人家都是打著如此名號行下馬威之事,這也算心照不宣的流程。但國公爺是個男人,不屑為難女子,“嗯”了聲,接過就喝。

    輪到國公夫人時,其實國公夫人倒也不想為難這個遠嫁過來的新媳婦。畢竟適才她也瞧得分明,這個兒媳婦昨夜可被折騰得不輕,這會兒才福身了那么片刻,臉色便隱隱范白了。

    但攔不住有人想為她“出這個頭”。

    “世子夫人為何只半福身?這敬茶的心意可不誠啊。”

    說話的是個年紀約莫二十出頭的女子,梳著夫人發髻,聲音也尖尖細細的,聽得人不舒坦。

    聞言,蘇錦煙將身子又往下壓了壓,聽得面前婆婆介紹道:“這是你三嬸嬸。”

    蘇錦煙轉頭看了眼,含笑頷首,算是見過禮了。

    三房夫人秦氏是去年新進門的,尉遲興原配死后,他便重新娶了個小官之女進門。平日里就是個愛上躥下跳的性子,如今仗著有身孕,居然主動站出來打頭陣。

    這時,又有人低笑了下:“大伙兒瞧瞧,新媳婦這才沒站多久,腿肚子便打顫了。想必平日里在娘家是個金貴之人。”

    “那有多金貴?”有人附和:“我聽說大侄兒媳婦進門的時候,那可是端茶遞水整整半個時辰都不曾皺過眉頭。莫不是比尚書府出來的姑娘還金貴呢。”

    她們口中的大侄兒媳婦便是大房嫡長子,也是尉遲瑾的堂哥娶的妻子羅氏。

    “什么金貴不金貴的,怕是規矩不到家罷了。”大房夫人曹氏捂嘴笑,轉頭對著坐上首的國公夫人:“依我看,弟妹還需多費心管教些,往后帶出去了也好看。”

    這位曹氏原本是個侍妾,后來大房老爺和離后,將她扶正當了正室夫人,再加上她肚子爭氣生了兒子,兒子還在朝廷謀了個從四品官職,在年輕一輩來說,算是前途不可限量的了。雖是庶出偏房子嗣,但一表人才,連羅尚書都愿將女兒下嫁。

    曹氏可謂揚眉吐氣,在國公府連說話都腰桿直得很,偶爾還敢跟國公夫人薛氏掰掰手腕。

    就今日這樣,尉遲世子再是金貴又如何,還不是娶了個商戶女為妻?這等子羞辱薛氏的機會,她可不會錯過。

    明里說著為薛氏好,卻誰都聽得出一股nongnong地嘲諷之意。

    “之逸媳婦啊,聽說你們蘇家......”

    她端著身份,一副大肆訓話的架勢,但話還沒說完,就見蘇錦煙身子搖搖晃晃一歪,正巧歪進了尉遲瑾懷中。

    蘇錦煙清楚,自己這是被人當靶子了。今日這些人下她的臉面那便是下她婆婆國公夫人的臉面。她算是看出來了,自家婆婆不是個善于言辭的,又或許礙于宗婦身份不好跟這些妯娌打嘴仗。

    于是,她只思考了片刻,便佯裝站不住朝尉遲瑾的方向歪了過去。這些人不是說她嬌弱金貴嗎?那干脆嬌弱金貴到底好了,反正她也確實站不住了。

    然而沒想到的是,原本以為尉遲瑾會順手扶一下,但他卻直接抱住了她。

    還好,關鍵時刻未來婆婆也很上道,立即說道:“之逸媳婦累了?那趕緊坐下歇著吧。”

    然后飛快接過茶喝了。

    曹氏:“......”

    其他鉚足了勁兒,卻還沒來得及訓話的七大姑八大姨們:“......”

    媳婦茶都喝完了,她們也沒戲唱了,蘇錦煙跟著尉遲瑾在下首入座。

    不過這場新媳婦見面還沒算完,還有下半場下馬威的機會,便是蘇錦煙給長輩們送見面禮。

    雖說蘇家有錢,但江南筱州那樣的地方即便再富饒繁華又哪能比得過上京?新媳婦又年紀輕輕,沒見過的世面多的去了。

    因此,眾人又打起精神準備大干一番。

    尤其是曹氏,她這兩年也算是見過頗多世面。兒子當大官,兒媳婦又是貴女,上京城有的是人想巴結她。大大小小的宴會也去過無數次,眼界便就這么開闊起來。

    她轉著手腕上的一串瑩潤珠子,狀似隨意地說道:“前次南洋商人來京,帶來的南海東珠攏共也就那么十幾顆。上個月我生辰,笙兒便花重金買回來送了我。”

    此話一出,立即有人附和:“我聽說這串珠子當時襄陽侯夫人也想要呢。”

    “確實稀罕難得,不說價錢,便是這顆顆大小均勻、瑩潤飽滿之相就鮮少見過。”

    曹氏:“之逸媳婦可見過南洋東珠?”

    蘇錦煙:“沒見過。”

    曹氏:“可見過這般大的東珠?”

    蘇錦煙:“沒見過。”

    曹氏:“可見過色澤這般瑩潤的東珠?”

    蘇錦煙:“沒見過。”

    曹氏滿意了,矜持地微微一笑。

    這時,尉遲雁也嗤笑出聲:“怎的什么都沒見過?土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