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癮歡(31-35)

    2021年10月22日

    三十一.Justodance

    陳漾沒有告訴梁韻,他到N市,并不是單純為了找來教訓她。

    那間法式餐廳的預定,原本也并不是給他們兩個的。

    Justodance

    Beforewesaygoodbye

    ayandturnroundandroundandround

    It&039;slikethefirsttime

    Justonemorece

    Holdmetightandkeepmewarm

    &039;Causethenightisgettingcold

    AndIdon&039;tknowwhereIbelong

    Justodance

    熟悉的音樂似乎又想起在耳邊。

    十年前的陳漾,還是醫學院的學生,年輕英俊,天資聰穎。

    他的導師叫彥青,是一個聰明、漂亮、風情的女教授。20多歲就完成了海

    外知名學府的游歷,30歲就被評為教授和研究生導師,美貌與智慧在她身上完

    美地進行了統一。

    她對陳漾格外器重,經常給他提供機會參與自己的一些頂尖課題研究,兩個

    人單獨相處的時間,自然比其他師生要多一些。

    屆時的陳漾,渾身充滿了青春的荷爾蒙,面對美麗成熟的彥青,難免會有心

    靈上的悸動,但每每遭到內心的譴責,提醒自己面前是個高貴而不容玷污的女性。

    一個深秋的午后,他和往常一樣來到導師的個人辦公室匯報課題的進展情況。

    彥青的辦公室里,總是保留著鮮花和植物的淡淡幽香。

    她告訴自己的學生,女人,不管到了什么年紀,都要提醒自己,永遠保持精

    致。

    暖暖的午后斜陽透過茶色的玻璃窗照射進來,彥青慵懶地斜躺在辦公椅上,

    掙脫鞋子束縛的雙腳擱在旁邊的一摞書上。裹著絲襪的小腳趾被輕輕地蜷縮著,

    含苞待放。它們的主人卻安靜地睡著了。

    陳漾見此情景,打算把資料放在桌子上再悄聲離開,聽見電腦風扇的轉動聲,

    不由得扭頭向屏幕上看去。

    這一側目,簡直讓他驚呆,屏幕上的女人,穿著性感的露點內衣,脖子上戴

    著寵物用的項圈,正在愛撫自己的私處。

    雖然沒有露臉,但是陳漾一眼便看出,那是彥青,是他尊敬崇拜的導師。

    內心的迷茫和掙扎,讓他震驚地回頭去看椅子上的老師,卻發現她已經醒過

    來,眼里含著淚水,突然跪在自己面前,懇求他不要說出去。

    陳漾臨走的時候告訴她,「老師,我什么都沒有看見,我不會對任何人說的,

    請相信我。」

    晚上在宿舍,陳漾接到了彥青的電話。

    電話里,她已經恢復了往日的平靜,輕輕地告訴他一個法國餐館的名字,晚

    上到那里,她請他吃飯。

    陳漾本來以為,她會要自己簽保證書,或者另選導師。

    而結果,彥青帶來的,不是“Don&039;task,don&039;ttell”的

    保證書,而是一份主奴協議。

    她告訴了陳漾她的全部——幸福生活里的不幸女人,一個面對命運,獨自承

    受、苦苦掙扎的女人。

    彥青從小就生活在富裕的家庭里,是老師眼中的乖乖女,尖子生。從重點中

    學到國內名校,年紀輕輕便在海外研究所完成了博士學位,回到這個醫學院校任

    教。

    然而幸福生活的背后,是父母貌合神離的婚姻。童年時候的她,便見過爸爸

    mama分別帶著自己的床伴,進入不同的臥室,各玩各的。留下她在客廳里,捂著

    耳朵躲避那些誘惑又可怕的聲音。

    人前的她純潔乖巧,人后的她卻早在青春期開始便學會了自慰。

    彥青的大學男友是第一個窺破她秘密的同班同學,因此抓住了她的命脈,一

    步一步拉著她進入了不能回頭的深潭,也開發了她身體里隱藏的奴性潛質。

    彥青漸漸迷上了這種被控制被使用的感覺,越是下賤淪落,便越是興奮。

    年輕時的激情并沒有堅持到最后,彥青從海外回國后,通過家人的介紹,和

    一個門當戶對的安靜男人走進了婚姻的殿堂。每周一次的例行性愛,更像是工作

    上的交差,完全沒有新婚燕爾的熱情。

    一年后,她懷孕了。九個月的孕期,丈夫的疏遠愈加明顯,終于有一天被彥

    青撞破:不是他不愛自己,而是他不愛任何女人。

    她和丈夫,以及丈夫的愛人,見了一面,開誠布公地談過一次。男方的父母很傳統,

    雖然很難接受自己兒子是男同的事實,但更難同意他們「無后」的結果,

    所

    以彥青便成了一個純粹的傳宗接代的工具。

    他們對彥青和孩子很好,也默許了她和自己兒子分別過自己生活的現實,更

    是利用自己的社會地位和人際關系,保證了彥青的平步青云。

    那天,餐廳里播放著Sarahor的Justodance。

    彥青用一種幾乎乞憐的神情,望著陳漾。

    她說,第一次注意陳漾,是他在學生會的一次會議后,在走廊里批評一個工

    作有失誤的低年級女生。

    他的嚴厲威懾,像是在放大鏡下被無限擴張,令她癡迷,甚至希望自己變成

    那個在墻邊低著頭,一邊被訓斥一邊抹眼淚的小女孩。

    「你知道嗎?」她對陳漾說,「我后來偷偷從辦公室門口看見你訓斥完那個

    女孩子,開始溫柔的安慰她時,有多么羨慕,多么吃醋。」

    從那天開始,彥青成了陳漾另一個領域的導師。

    是她教會了他,M自愿的卑微、可憐、墮落,其實是對壓抑生活的爆發反抗,

    是釋放靈魂的高貴閃光。而這種反抗,這種高貴,需要一個足夠強大的S,替

    她扛起整個世界的擔當。

    層層扒開她假裝瀟灑的外殼,撫摸著她內心最柔軟的地方,告訴她,哪怕世

    界拋棄了她,她還可以安全的躲在你身后,跪著,但昂著頭。

    雨中,有你站在她身前遮擋。她能看著你的背影,看著雨點擊碎在你肩上,

    濺到她臉上,濺到她嘴里,仍是甜的。

    三十二.安全詞是「陳漾」

    他們開始真誠、有愛地放縱自己的生活。

    可以是師生,一起嚴肅的討論學術話題;可以是戀人,迎著山頂的日出熱烈

    擁抱;當然更多的時候也可以突然轉換成主奴,開始嚴苛且羞恥的調教。

    彥青教會了陳漾各種技巧,教會了他角色扮演,教會了他不同的羞辱手段,

    更教會了他去捕捉一個所謂上流女性眼中的落寞和渴望。

    事業的成功往往需要她們偽裝好自己。她們習慣了為別人而偽裝,心中真實

    的自己無限期地被忽略被限制。

    直到發現一個足夠安全的空間,一個足夠可靠的男人,幫助她們剝去一層層

    長期虛偽的外衣,在他身邊自由展示最真最本我的自己,不會被白眼、不會被嘲

    笑。

    然而,作為社會人的個體,除了本能的追求,又會有多少決定,難免是對生

    活有過很多思索之后做出的艱難卻又必須的選擇?

    所以,當陳漾從畢業典禮臺上下來,終于鼓足勇氣向彥青求婚的時候,她拒

    絕了他。

    沒有任何原因的解釋。

    也許,對于她,這真的只是場早晚曲終人散的游戲。

    陳漾心灰意冷,遠赴大洋彼岸繼續求學,并把和彥青一起做的臨床病理學專

    業轉成了臨床心理學。

    他開始更加沉迷圈子里的技術和實踐,甚至走火入魔地參加培訓、練習技巧,

    迅速成為當時北美圈內的名主。

    但是他的調教也純粹地成為了形式上的程序,再也沒有了感情的投入。

    陳漾的心,沒有誰再能打開。

    直到那一天,他在Vegas,隔著人群,看到了帶著羽毛面具的梁韻。

    她眼睛里的那種不馴、那種桀驁、卻又夾雜著隱隱的自我懷疑。面對sao擾她

    的那個外國男人,像一頭不怕死的小獸一樣,要沖上去撕咬。

    梁韻,是那群小貓里的獅子,而他,忽然想當一名馴獅員。

    那晚的調教,陳漾雖然只發揮了三分之一的能力,但心理上卻是罕見的酣暢

    淋漓。

    如果不是轉天的突發事件,他應該不會那么輕易地放手,連梁韻的電話都沒

    有詢問。

    陳漾匆匆離開的那天早上,空白的腦子里只盤旋著彥青燒炭自殺的消息,再

    也沒有其他。

    【手-機-看-小-說;77777.℃-〇-㎡】

    誰也沒有想到,風華正茂、事業有成的女教授,飽受了多年心理疾病的折磨,

    終于選擇了這樣一種方式和世界訣別。

    在N市舉行的葬禮上,陳漾見到了彥青13歲的女兒,彥瑩。

    她看見他,紅腫的眼睛里突然像是有晶亮的星星墜入,「棉花糖哥哥,我記

    得你。」

    陳漾摸摸她的頭,勉強擠出一個微笑:長大了這么多!

    幾年前,陳漾去彥青辦公室的一天,那時只有6歲的彥瑩在那里,從他手里

    接過一團大大的天藍色棉花糖,笑得周圍的空氣都開始發甜。

    這次他來N市,也是因為周末是彥瑩的生日。

    她們樂團正好該是從國外巡演回來的時候。機場的嘈雜背景中,彥瑩在電話

    里抱怨,因為天氣原因,航班被臨時取消,她回不來了。

    陳漾的嗓音帶著安慰,溫柔地告訴她,回來給她

    補一個更好的生日餐。

    梁韻走進機場安檢門的時候,還有些戀戀不舍。

    這兩天跟陳漾在一起的時光,像是浸過了花瓣水一樣,到處都是難以置信的

    甜香。

    他說還有事情沒有辦完,送她去機場,讓她自己先回去。

    梁韻在陳漾面前,現在已經是完全沒有濾鏡的坦白,臉上清清楚楚地掛著不

    滿。

    「又鬧脾氣?」他在她頭發上吻了一下,又把她的臉掰正,旁若無人的深吻

    下去,吻到梁韻的頸根都紅了起來。

    「回去好好想你那個夢,把要做的場景都寫下來,每個場景挑一個工具。」

    陳漾咬著梁韻的耳朵說。

    梁韻的臉更紅了,心里卻在雀躍,即使現在要分開,也對很快的重逢更加期

    待。

    「另外,你自己想個安全詞吧。」陳漾想起來,那天晚上她昏睡過去以后,

    自己檢視了她的身體,臀股上有幾處嚴重的紫瘢,幾乎破皮。

    他從來不是心軟的主,以前下手也見過血,但看見梁韻身上的傷,卻無名地

    產生了一點內疚。

    「干什么都像個倔驢,連挨揍都硬抗,萬一打廢了怎么辦?」陳漾故意板著

    臉。

    「哪有那么容易就廢了?」梁韻嘀咕,屁股上卻被暗中捏了一把。

    她立刻忿忿地瞪他,「疼!」

    「昨晚又沒打你!」

    陳漾沒有撒謊,前一天的晚上,他們只是激烈地zuoai,正常男女的性愛,沒

    有任何虐愛的成分,盡管梁韻還是被他弄到半死過去。

    「歷史遺留問題!」梁韻撅著嘴,「那就“陳漾”吧,好不好?」

    「什么?」陳漾皺眉不解。

    「你的全名,就是安全詞。」梁韻說。

    「為什么是我的名字?」

    「因為,在我選擇不再叫你“主人”的時候,就是結束的信號了。」她說。

    結束的信號嗎?

    如果他的名字被她從嘴里說出。

    巨翅的鐵鳥起飛的時候,陳漾透過玻璃窗,看著它想。

    ————小劇場————

    【陳爸爸和韻jiejie接受作者菌獨家專訪。】

    作者菌:請問陳先生,在調教的過程中,最喜歡被梁小姐稱呼為什么?

    陳漾:主人、哥哥、爸爸、老公

    梁韻:啊?這么多?我都叫過么?

    陳漾:叫主人的時候,是知道自己犯了錯誤、壞了規矩,自愿受罰;叫哥哥

    的時候,是皮癢了想挨揍,過來撒嬌討打;叫爸爸的時候,是被打疼了、cao狠了

    ,在求饒;叫老公的時候,是完事了要揉揉求抱抱。

    梁韻(悄悄給作者菌使眼色):別聽他的,自己加戲!我就是想起來哪個叫

    哪個,有時候心里還偷偷叫他「法西斯」呢!

    陳漾(挽袖子):干嘛偷著叫?明著叫啊!(擒拿住梁韻,按在腿上,掀裙

    子)

    【啪啪——】

    梁韻:啊!主人,我錯了!

    【啪啪啪——】

    梁韻:啊啊啊,爸爸爸爸,輕一點啊!疼!

    【啪啪啪啪——】

    梁韻:嗚嗚嗚,臭老公,人家走不了路啦!要抱抱!

    三十三.陳漾哥哥

    陳漾回來的那天,早早給梁韻發了信息,要她去機場接機,當然附加條件是:

    不許穿內褲。

    梁韻到達接機口的時候,兩條腿夾得極緊,連走路姿勢都變得很詭異。

    陳漾一眼便看見她,臉上帶著很愉悅的笑容,走過來,很紳士地給了她一個

    面頰吻,卻在耳邊惡意地小聲說,「是不是濕得都快滴到地上了?」

    梁韻還沒等他說完,就窘迫地小聲「啊」了一句。

    已經有液體熱熱地從大腿流下,一直蜿蜒到膝窩。

    她拉起陳漾,低著頭快走,恨不得長出翅膀來,盡快逃離這眾目睽睽。

    陳漾似乎很開心地看著她這樣的表現,一直到停車場,坐進了梁韻的銀色小

    甲殼蟲,他才傾身過來,把她壓在座位上,狠狠地吻她,在她唇上撕咬,要把她

    的靈魂吸吮出來一般。

    他的手搓捻著她長裙上的濡濕,順著她的腿向上滑動,很快摸到了更多的黏

    滑。

    陳漾咬住梁韻的耳垂,「今天,就來實踐電影院的場景吧。」

    梁韻剛剛回來的轉天,便洋洋灑灑地寫下了好幾個她想實現的場景py,

    有的是她在夢里想象過的,有的是以前聽說過自己一直躍躍欲試的。

    寫的時候,她好像能看到陳漾和自己栩栩如生的身影在里面,光是想一想就

    激動到濕得一塌糊涂。

    她把自己的小作文發給陳漾看的時候,陳漾正和彥瑩在一家日式餐廳,為她

    補過生日。

    陳漾拿出來一個包裝精美的蒂芙妮藍小盒子,彥瑩激動得一下子捂住嘴。

    一條18K白金的項鏈,項墜是鑲著半克拉的大提琴。

    彥瑩的專業。

    「瑩瑩從今天開始,就是大人了。」陳漾親手給彥瑩把項鏈戴上,「生日快

    樂!」

    彥瑩光滑白皙的臉上,泛著青春特有的紅潤光澤,「謝謝你,陳漾哥哥,好

    看嗎?」

    「好看。」

    看著彥瑩開心無邪的笑容,陳漾心里像是被什么重物壓著:

    跟她mama一樣好看。

    陳漾對于彥瑩,是愧疚的,一直在用他認為可能的方式進行彌補。

    他一直解不開關于彥青的心結,長久地把她走上絕路的選擇歸咎于自己,自

    責他沒有覺察到她的反常,自責他沒有留在她的身邊,自責他沒能再堅決一點,

    再死纏爛打一點,再真切一點地讓她知道自己是她永遠的安全區、避風港。

    要不然,瑩瑩不會小小年紀,就沒有了mama。

    梁韻的郵件傳進來的一聲「滴」,把陳漾的思想拉回了現實。

    他想起來了,現在的他,已經靜悄悄地發生了一點變化,身邊不知不覺地多

    了另一個纖細的身影。

    說不清什么時候,陳漾開始在內心一個暗藏的角落,悄悄想象著一些他和彥

    青沒有實現的計劃,但畫面里的人,一直都是模模糊糊的剪影,直到最近,才開

    始面孔清晰起來:是他——和梁韻。

    「主人,我們看哪部電影?」

    站在售票窗口的梁韻,可能是激動得大腦當機,脫口而出這句話后,悔得要

    把自己舌頭咬下來。窗口里面那個從剛才就一直低著頭面無表情的女服務生,此

    時正驚詫地抬起頭看她。

    【手-機-看-小-說;77777.℃-〇-㎡】

    梁韻臉紅到了脖子根,眼睛求助地看著陳漾。

    陳漾倒是面不改色,輕輕摟過她的肩頭,像任何一個面對撒嬌女友的男友那

    樣,寵溺地對她笑著說,「隨你,你喜歡就好。」

    梁韻躲著服務生探尋的眼光,胡亂挑了一部愛情喜劇,又選了最后一排角落

    的兩個位置。

    其實看什么都無所謂,畢竟,她和陳漾心知肚明,今天也不是真為了看電影

    而來。

    陳漾拉著梁韻的手往服務區的方向走,在衛生間入口的地方,他停住,往她

    手里塞了個似乎是裝首飾用的綠色小絨包。

    「我去買爆米花。」他勾著唇看梁韻,「你去把自己挑的工具放好,放在該

    放的地方。」

    梁韻臉上閃過一絲羞赧:

    明明是自己寫的劇本,現在被他這么要求,還是躲不開心里的羞恥感。

    她低著頭,快步走進衛生間的一個隔間,關上門,把小絨包里的跳蛋,拿了

    出來。

    奇怪?梁韻大概研究了一下,就發現這個家伙跟她發給陳漾的樣品鏈接不一

    樣。

    沒有開關,也沒有按鈕,完全就是一個光溜溜的橢圓體。

    梁韻左擰右轉,差一點把它解剖,「不會動的跳蛋,要它做什么?!」

    想想陳漾估計早已經買完了爆米花,她不敢再耽擱太久,還是輕輕的把跳蛋

    塞進了自己早就蜜水泛濫的花xue里。

    出來的時候,陳漾并沒有問梁韻怎么花了這么長時間,而是一手抱著爆米花,

    一手摟著她的腰,微笑,「你真漂亮!」

    ————小劇場————

    梁韻:主人,你最喜歡我穿什么顏色的內褲啊?

    陳漾:黑色。

    梁韻:為什么?

    陳漾:顯翹。

    梁韻:主人,你最喜歡我穿什么材質的內褲啊?

    陳漾:蕾絲。

    梁韻:為什么?

    陳漾:好撕。

    梁韻:主人,你最喜歡我穿什么款式的內褲啊?

    陳漾:丁字。

    梁韻:為什么?

    陳漾:不用脫。

    三十四.影院實踐

    陳漾把兩人座位中間的扶手抬了起來,伸手拉過梁韻,讓她和自己依偎著藏

    在后排的角落里。

    電影開始了,他把一只手搭在她的腰間,自然地垂在大腿外側,向后一點點

    便是豐滿光滑有彈性的臀,另一只手不斷的從座位中間的巨大爆米花桶里,捏出

    幾顆,喂給她。

    一切都和梁韻寫給他的「劇場情景」一模一樣。

    梁韻靠在他身上,心臟一直在砰砰地跳:

    他的記憶是要有多好,每個細節都分毫不差。

    陳漾喂給梁韻爆米花的時候,會讓手指在她唇上逗留,輕輕地摩挲,偶爾也

    會故意伸進去,讓她舔。

    他知道梁韻被他撩撥得早就心不在焉,還故意湊到她耳朵旁邊問,「電影好

    看嗎?」

    梁韻被陳漾口中的熱浪吹到耳廓上的細小絨毛,一聲壓抑的呻吟不覺出口,

    「嗯~」

    腿間的泥濘越發嚴重,陳漾覺察出她開始在自己懷里發抖。

    「這么yin蕩啊?」他又咬她的耳朵,手從領子里伸了進去,團弄起她的乳rou,

    掌心漸漸地觸到開始挺立的小果,像幼鳥的喙。

    陳漾在黑暗中浮起一絲誰也看不到的微笑,把手伸進褲子口袋,把已經靜音

    暗屏的手機掏了出來,按下了一個軟件開關。

    「呃~~」梁韻身體猛地彈跳了一下,呻吟聲大到嚇了自己一跳。

    她趕快捂住嘴,轉過頭有點驚異地看著陳漾。

    他正直視著前方,嘴角帶著笑,好像正沉浸在電影里看得津津有味,根本沒

    有關注到她的異樣。

    雖然這不是她計劃的劇本,但花xue里的跳蛋突然震動,也讓梁韻一下子就知

    道了是怎么回事。

    看著陳漾故作正經的假模假樣,她嬌嗔地在他胸口搗了一拳,仰起頭湊在他

    耳邊說:「主人,你討厭!」

    「哦?是嗎?」陳漾心情正好,并不打算追究她以下犯上,而是又伸手打開

    手機,照著屏幕上的「 」把進度條往前推了長長的一截。

    「嗡嗡」聲開始大了起來,但是在電影的環繞立體聲包圍下,即使明知不會

    有人聽見,梁韻還是緊張地抓住了陳漾的手。

    花xue深處的旋轉震顫,開始讓她坐立不安,兩條腿使勁夾緊,還是有體液不

    斷地涌出來。

    梁韻的眼睛雖然看起來還盯著屏幕,眼神卻是渙散的,完全沒有焦點。

    看著她越來越紅的臉,越來越急促的呼吸,陳漾像是一個經驗老道的獵人,

    親昵地摟住陷入自己天羅地網的小小獵物。

    手掌卻加大了力度摩挲她的胸乳,在黑暗的遮蔽下,手指更加放肆地夾住已

    經膨脹凸起的乳果,使勁捻捏著。

    梁韻幾乎忍不住要叫喊出聲,只好扭臉一口咬在他的肩上,堵住自己的嘴。

    「這里,需要一點兒裝飾。」陳漾捏著她的乳尖,「喜歡金色的還是銀色的?」

    回答他的卻是梁韻身體的又一陣不安扭動。

    「別忘了規矩。」這一句,陳漾的語氣冷了下來。

    「主人……主人……Eine想高潮,請主人批準。」

    梁韻的聲音已經抖得不像話,雖小但足夠讓陳漾聽清楚了。

    她用期盼的眼神看著他,臉色的潮紅在昏暗的光線下也若隱若現。

    「請求駁回。忍住,不許高潮。」陳漾轉過頭去看電影,捏起爆米花送進嘴

    里。

    梁韻簡直要哭出來,怎么又玩禁止高潮這一套?

    下身的震動絲毫沒有減弱,她感覺自己仿佛站在懸崖的邊緣,隨時等待著他

    一聲令下,便要縱身而躍,即便摔得粉身碎骨,也是情愿的。

    小腹里的肌rou在一陣陣收縮,像是在擠壓一顆鮮檸檬,擰出更加泛濫的蜜汁。

    她盡量控制自己分開雙腿,弓下身子大口喘著氣,緊緊抓著殘存的一點理智,

    不去想下面已經不堪一擊的敏感地帶。

    后背已經被汗水浸透,眼看生理的欲望就要戰勝強撐的精神,她神志模糊地

    開始嗚咽。

    「主人……求求你……主人……」她甚至說不清楚,自己在求他什么。

    求他準許她高潮,還是求他停下來。

    花xue深處突然開始了一陣不受控制的抽搐,「啊——」梁韻的十指緊緊抓住

    陳漾的衣袖。

    就在她滿腦子都是「完了,這下子真的會到了,他會怎么罰我?」的時候,

    跳蛋的震動戛然而止。

    緊接著,是一邊rutou的一陣劇痛。

    陳漾的手還留在她的胸罩里面,正在用十分的力氣掐她的乳尖。

    突來的疼痛,把梁韻從高潮邊緣拉了回來,找回了一絲清醒,找回了一些理

    智。

    她幾乎軟癱在陳漾懷里,還在急促地喘息著,「主人……我……啊——」

    話還沒有說完,私處的震動又開始了……

    三十五.現在教教你強制高潮

    幸虧他們坐的是隱蔽的后排,旁邊幾乎沒有別人。

    因為到了電影的后半段,梁韻已經完全失去了自控,大屏幕上的電影成了一

    片模糊,周圍的人群似是遠在天邊。

    她只記得,自己不斷地被推上高潮的邊緣,哭泣、懇求,又不斷地被拒絕、

    弄痛、拉回,只給她一口氣的喘息機會,便又從頭開始。

    電影結束了,放映廳里的燈光亮了起來。

    跳蛋也終于安安靜靜地停止。

    梁韻腿軟得像是面條,根本站不起來。陳漾把外衣罩在她身上,擋住她長裙

    后擺的那一大片濕痕,半拉半抱地扶著她往外走。

    他吻著梁韻的顴骨,「人家影院該納悶了,誰把家里的發情小狗帶來了啊?

    尿得到處都是。」

    梁韻怨懣地瞪著陳漾,恨不得咬他

    一口。

    她渾身熱汗,赤裸的下身淋漓不堪,可體內的搏動卻變得無力,難以帶她翻

    山越嶺,最終到達那銷魂蝕骨的頂峰。

    她從來沒有過這么欲求不滿的感覺,只覺得身體里積攢了一大堆的性激素,

    像沒頭蒼蠅一樣橫沖亂撞。

    他們是從機場直接過來的,梁韻當時只顧了緊張自己下身的真空狀態,沒有

    認真思考自告奮勇當司機的陳漾為什么把車停在了最最邊角的一個停車位,明明

    離影院入口更近的地方還有很多空位。

    可是現在她知道了。

    外面明明是傍晚,可前后左右的車窗都被遮陽板嚴嚴實實地擋住,車里的前

    排座位又被陳漾一概推到了最前面。

    他的「百寶箱」在后備箱里,可是里面的「寶貝」卻已經一項一項,展覽一

    般地擺在后排的座椅上。

    后座上被像展品一樣放置的,還有一個如牛奶一樣柔滑軟膩的性感女體。

    梁韻半躺在椅子上,身下墊著防水的車用寵物墊,雙腿張開,形成一個大大

    的「人」字,腳踝分別被陳漾用雙股棉繩系住,綁在前排的車頂棚拉手上,膝蓋

    處也有繩子穿過,綁在兩邊車門的扶手上。同樣被棉繩拴住的雙手并攏收緊,吊

    掛在后排頂棚上方的中間拉手。

    嘴里被ABS的口球塞滿,陳漾說是為了一會兒調教激烈的時候,防止她咬

    到自己的舌頭。

    他說這話的時候一點兒都不像開玩笑,弄得梁韻無端地緊張起來。

    「剛才我們試了禁止高潮,現在教教你強制高潮。」陳漾先把自己的手放進

    襯衣里面,捂熱,然后才伸向梁韻大敞四開的花xue。

    明明知道會發生什么,梁韻還是被刺激得「唔」了一聲。

    他把剛才一直瘋狂折磨她的跳蛋取了出來,嗤笑了一聲,「簡直是掉進了水

    里。」

    接著陳漾拿起了一根按摩棒,梁韻大概認識,但是又跟她自己有的看起來不

    太一樣。

    他拿的這一根,頂端有一個開口,像是一朵小枝的馬蹄蓮,里面吐著一條扁

    長型的花蕊。

    陳漾先把按摩棒的頂端放在梁韻的xiaoxue入口,挑釁地不斷摩擦。

    聽她嘴里傳出撩人的呻吟,便緩緩地把一整只棒體向她花xue里面塞入。圓柱

    體身瞬間將xue腔撐滿,水汪汪的xuerou緊緊附在插進來的異物之上。

    陳漾見按摩棒進入得順暢無阻,不免又用力將她被強制分開的大腿拉了拉,

    「這么容易就吞進去了?看來下次要換個粗一些的。」

    他一瞬不瞬地盯著梁韻的私密之處,接著手指按動了開關。

    檔位雖然開的是最低,但那條花蕊一樣的東西,卻隨著棒身的震動,上下地

    抖動起來。

    梁韻被刺激的立刻睜圓了眼睛,這簡直、簡直像——

    「這個電動舔舌,喜歡么?」陳漾替她說出了答案,手上卻握著一把散鞭,

    有一下沒一下地往她身上抽著。

    力度不大,而且鞭打遍布了全身,梁韻沒有覺得痛,反而很舒服,像是調情

    的手段。

    她剛剛被跳蛋折磨到不應期的身體逐步回溫,又開始漸漸產生對高潮的渴望。

    ————小劇場————

    【陳爸爸韻jiejie直播間帶貨片段。】

    梁韻:各位朋友晚上好呀,歡迎大家來到我和主人的直播間;今天直播要跟

    大家分享幾個重磅商品喲!第一個就是LovenseLush,著名的「L

    ethimtrolyou」遠程cao控跳蛋。手機、藍牙、無線

    網!戶外控制、遠距離調教,異地全球,都能實現!360度旋轉跳躍,站、坐

    、蹲、躺,強勢信號覆蓋各種姿勢!第一次使用的寶貝們,記得第二天要提前請

    假上不了班哦~

    (話筒交給陳爸爸)

    陳漾:OMG!

    (話筒交給韻jiejie)

    梁韻:第二個就是被稱為情趣界的愛馬仕,LELO旗下的芳香按摩器LI

    LY!非常小巧精致,可以隨身裝在自己的包包里,而且因為這款產品的外型設

    計流暢特別,還帶有香味,被發現的時候完全可以告訴他們這是「體香器」哦!

    但是這么玲瓏的她卻有8個大頻率的震動模式,絕對會給你意想不到的威力,是

    名副其實的「小鋼炮」呢!

    (話筒交給陳爸爸)

    陳漾:買它!

    作者菌:陳爸爸你也太懶了吧!一點兒細節評價都沒有!

    陳漾:廢話!我只負責買,又不負責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