癮歡(26-30)
2021年10月21日 二十六.看著主人是怎么cao你的 三十下打完。 陳漾把梁韻抽身抱了起來,解開了口塞。 梁韻的口腔已經麻木,恢復了好一會兒,才痛哭出聲。 臀部和大腿還在不受控制地痙攣,陳漾的手掌剛一碰到,她就是一個彈跳的 應激反應。 「主人,我真的知錯了。」梁韻把頭埋在陳漾胸前,抽抽噎噎地說。 「不當劉胡蘭了?」陳漾似乎心情很好,語氣變得輕松。 大手卻在她屁股和大腿上按揉、舒活,碰到被板子打出來的皮下硬塊,便會 加幾分力道,幫她活血。 「不當了,不當了!你……別打了……」梁韻「嘶嘶」地倒吸著冷氣,搖著 頭像是只驚恐的小貓,往他懷里鉆著耍賴。 「那回答我的問題。為什么?嗯?」陳漾認死理一樣,繼續糾纏回第一個問 題。 rou體上的疼痛撞開了梁韻情緒上的閥門:他對她的疏遠、工作上的憋屈,心 情上的壓抑,一股腦沖出來: 「你不理我,拿我當玩具!他們利用我,拿我當棋子!」 陳漾愣了一下,「他們?他們是誰?」 梁韻一抽一抽地又哭起來,把這次工作上的合作項目一五一十地告訴陳漾。 陳斌的名字被提到的時候,陳漾的眸色深得見不到底。 「你知不知道,別人很可能覺得你這叫得了便宜賣乖。」 「我不是」別人「。我希望被肯定的是自己的能力,不是另一個人的影子。」 「那你就因為這個賭氣喝酒?糟踐自己的身體?幼稚!」陳漾用手撫摸著梁 韻的后背,「不過,我——喜歡。」 梁韻驚訝地抬頭,透過模糊的淚水,看見陳漾微翹的嘴角。 「可是,有點小脾氣可以,但不能用自己身體作代價。另外,職場上面,不 得已的事情很多,心里的底線標準努力保持沒有錯,但是不要把情緒掛在臉上。 合作伙伴的關系中,對方看重的只是利益,而不會是為了照顧誰的心情。被別人 一眼看透了脾氣,你就輸了。」陳漾輕輕拍著她的肩膀。 梁韻悶悶地「哦」了一聲,又小聲囁嚅,「主人,你……你不生氣了?」 「我從來也沒生氣啊!不是你自己倔著脾氣,趴過來討打的?」陳漾的手已 經從梁韻的后背滑向了前面,在她的腿心外圍挑逗打轉,「這里倒是刮得干凈, 還算聽話。」 他觸摸到了梁韻濕得一塌糊涂的花瓣,卻并沒有繼續前行,轉而向后,覆蓋 在她紅腫的屁股上,另一只手放在自己腿上拍了拍,「趴這兒。」 陳漾從旁邊拿過來一管蘆薈凝膠,像是在給一件精美的瓷器上釉,細心而緩 慢的把清涼的凝膠涂遍了梁韻又紅又紫的臀部。 「好好的蜜桃臀,都快變成布朗果了。」 還不是你干的好事?! 梁韻趴在陳漾腿上,恨恨地聽著他打趣自己。 突然,陳漾暖和的手掌貼住她整個陰阜,大拇指開始按壓起腫脹出yinchun保護 的豆豆。 聽到梁韻欲求不滿地呻吟了一聲,食指和中指順著花唇兩邊從下往上壓揉起 來。 梁韻的身體早被這痛快的一場調教推向了渴求的高峰邊緣,此時被他剛剛揉 了兩下,便開始呼吸急促,下身顫栗痙攣。 陳漾把她翻過身,仰躺著,雙手把兩瓣花唇掰開,拉到最大,手指更加快速 有力地抽動起來,勾著指尖,摳弄里面的紅rou,看著xiaoxue瘋狂地收縮,xue壁一張 一翕地吐出股股透明的粘液。 梁韻聽著下面越來越響的水聲,腦中一片空白,口中只剩下了無意識地呼喚 ,「主人,主人,主人……」 「想要?」 「想——啊啊——想要!」 「你看,主動承認,哪有那么難?」 陳漾把手抽了出去,從床頭拿過來一個枕頭,放在梁韻身后,讓她上半身整 個墊了起來。 他低頭親她的臉,低啞著聲音說,「好好看著,看著那里,看著主人是怎么 cao你的!」 他的眼睛里隱藏了一絲興奮甚至是癲狂,但是隱藏得很深,露在外面的,只 是讓梁韻著迷的占有欲。像是兩種極端的溫度,又冷又燙,冷的是他的表情,燙 的是他的眼神。 陳漾胯間用力一頂,宣告了自己的占領。 緊致的甬道已經被愛液浸潤得順滑無比,粗壯的yinjing毫不客氣地抽插著,絞 纏著xuerou向外拉扯。 梁韻閉上眼睛,rufang上卻被咬了一口,咬住以后又撕扯,痛得她立刻睜開眼 睛。 陳漾捧住她的臉,「睜眼看著!」 梁韻迷離著眼神,看向二人的交合之處: 紫漲的rou刃筋 脈暴突,在自己粉嫩的xue洞里進出,全根拔出來的時候,猩紅 的guitou高高彎成一個帶著兇狠弧度的角度。 受傷的臀部在床單上摩擦,是帶痛的提醒: 你是他的,身體是他的,靈魂也是他的,不該有所隱瞞,所有的想法、愿望 他都要洞悉,百分之百地交予他,賞罰皆要甘之如飴。 陳漾壓在她身上,勁腰不停地聳動,快速有力地樁送要把梁韻洞穿,燃爆, 飛升。 她所有的疑惑、懼怕、迷茫通通消失,只留下來崇拜,臣服,甘愿伏在他腳 下,任他鞭笞、責打、撫慰、獎賞。 「啊啊啊——謝謝——主人!」梁韻在高潮來臨的一瞬間,抱緊了眼前堅實 的身軀,哭喊著昏睡了過去。 ————小劇場———— 梁韻:咦?主人你不是正給人家peptalk職業技能、人生規劃呢嗎??怎么雞湯文演講說著說著把人家壓床上了?? 陳漾(狠狠頂她):物質文明精神建設,兩手抓兩手都要硬!說,硬不硬?! 梁韻:啊硬好硬啊啊啊啊 二十七.舔舔小主人 夜里下起了雨,有雷電的那種。 梁韻躲在干燥溫暖的被子里,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帶著腫痕的屁股,被絲 滑的被單摩擦,疼痛不在,換成了似有似無的癢意。 她又夢見了陳漾,但是沒有火熱的調教,沒有激烈的性愛。 有的是: 粉紅色的甜品店里,他端著芒果味的冰激凌回來,微笑著放在她面前。 雨中人工湖的柳樹下,他打著傘,肩膀碰著他的。 電影院的情侶座位上,屏幕放著星球大戰,他卻在和她搶最后一顆爆米花, 搶到了,又寵溺地喂給撅著嘴的她。 然后,他吻上了她的唇,含住她吮吸,像是體貼的陽光、蔓延的溫柔、甜蜜 的依戀、收獲的幸福。 梁韻醒來的時候,腰間搭著一條頎長而溫暖的手臂。 陳漾側臥著,在床的另一側,睡姿安詳,呼吸勻稱。 她的世界「轟」地響了一聲:梁韻知道,自己放棄了表面強裝的游戲者規則 ,不可救藥地淪陷了。 早上,她給同行的公司同事打了電話,告訴他們自己在這邊有認識的朋友, 要多逗留兩天。 因為合作項目已經完成,明天又是周末,對方并沒有多問,告訴她這幾天工 作辛苦,讓她好好玩兒。 梁韻趴在床上講電話的時候,陳漾一直不懷好意地用下面頂她。 她被撩撥得心猿意馬,幾次說話的聲音都差點兒變調。 掛了電話,梁韻猛一個翻身,騎在陳漾身上,「搗亂!」 臀上立刻挨了一掌,「要造反?」 「疼疼疼……」梁韻呲牙咧嘴。 陳漾直接抱她起來,往浴室走去。 他把身上的浴袍解掉,讓梁韻把頭靠在自己胸前,另一只手拿著花灑,輕輕 地給她淋著全身上下。擠上一團沐浴露的泡泡,溫和的給她按摩著。 陳漾撫過梁韻的屁股,上面還帶著藤條和板子留下的青痕,聽她「嘶」了一 聲,心里罕見地浮出一絲歉意,「下次還嘴硬嗎?想要什么,必須一五一十地告 訴我,不許自己犟著生悶氣。」 梁韻把臉埋在他胸前,悶悶地「嗯」了一聲。 陳漾把手往下一伸,把花灑對準了她的腿心,細小綿密的水流噴進去,又癢 又麻,惹得梁韻腿軟。 陳漾推著她靠在浴室的瓷磚墻上,繼續往她花xue里澆水,另一只手食指和中 指分別把住她的兩片嫩瓣,用力分開,讓水流進入得更暢通。 帶著溫熱的水流不斷刺激著梁韻的陰蒂,雖然什么都沒有真正插入,她已經 咬著嘴唇,哆嗦著要高潮了。 梁韻突然彎下雙膝,在浴缸里跪下,正對著陳漾晨勃的昂揚,男性獨有的麝 香味道撲鼻而來。 她深深地吸了口氣,像是陶醉在這種味道中,抬起頭,滿眼的虔誠,「主人 ,Elaine想舔小主人。」 陳漾溫和地摸摸她的頭頂,「準你。」 梁韻心里一陣激動,一低頭就把陳漾圓潤的頂端含進了嘴里。 陳漾覺得全身上下的血液都沖到了腿間,一時暴脹得發疼。 他忍不住向前挺了挺腰,「多含進去一些。」 梁韻努力將整根勃發的欲望納入口中。她的口腔被撐到毫無空隙,還有一小 半露在外面。 為了彌補不能吞進更多的遺憾,她討好地用靈活的舌尖在菇冠下的凹槽處不 停的舔舐著,又時而輕掃過頂端的小洞。 陳漾極力控制著自己可能發出的聲音,扶在她肩膀上的手卻不由得越攥越緊。 梁韻的舌根被他的巨大壓制住,隨著頭部的前后運動,津液不受控制的順著 嘴角往下 淌,沾得紫漲的roubang上水光一片。 兩只纖手配合著koujiao的動作一上一下的擼動著莖身,不時的滑到下方,輕輕 按揉擠壓著兩顆碩大飽滿的精囊。 「主人,請賜給Elaine圣水吧。」梁韻的雙眸蒙上了一層癡狂的顏色 ,像是朝圣的信徒,仰視著崇拜的圣像。 陳漾終于忍不住喉間的一聲悶哼,接著哭笑不得地道,「傻瓜,你不知道男 人在勃起的時候,是尿不出來的嗎?」 ————小劇場———— 陳漾(yin邪笑臉):沒想到寶貝口味還挺重嘛!就這么愛小主人?凡是小主 人給的,都是寶? 梁韻(正在淘寶選工具,走神中,嘴里叼著一只棒棒糖,回頭):嗯?主人 你說什么? 【「喀嚓喀嚓」,棒棒糖被利落地咬碎吃掉】 陳漾(臉色發白):沒事沒事,你忙你的。 二十八.主人的圣水一滴也不許漏 「噢……」梁韻立刻像是被霜打蔫了一樣。 梁韻是有一些輕微潔癖的。這樣的重口味行為,她以前從來不敢嘗試,聽別 人說的時候,心里還曾想過:這得多變態啊! 但是今天,她突然覺得頭腦發熱,心口也在發熱,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心理建 設,便把這個大膽的突破自己極限的想法脫口而出。 陳漾當然清楚,當一個M甘愿接受S的圣水調教時,那是她對主人的迷戀 與臣服達到頂點的標志。賜圣水是調教中的一個里程碑,是主對奴宣告徹底的征 服和占有。 以前的調教中,他不是沒有做過,但為數不多,而且感覺常常不對。他不喜 歡強迫任何人去接受,心理上沒有徹底被征服的小M,即使行為上被迫接受了S 的要求,也不是甘之如飴的態度,那不是真正的臣服;而另外有些奴,剛剛開始 便急不可待,沒有任何抵觸,口味越重越興奮,反而滅了他的興致。 可是梁韻卻不同,她對他,無論戲里戲外,都有一種奇怪的吸引力。 她生活中甩過臉子,調教中發過脾氣,照他的性子,早就該失去了耐心。 可不知為什么,這種別別扭扭的擰巴性格,卻像毒品一樣讓他受其誘惑。 一旦想到被人叫做冰雪美人的梁韻被他打得痛哭的可憐模樣,又或是得到一 小點獎勵后的外露欣喜,甚至現在跪在他腳下,擺出最低微下賤卻又無比虔誠美 麗的姿態,陳漾就忍不住,想要360度地占有她,在她身上做滿記號,像世界 宣告她是自己的。 這場游戲有點超乎他的預料,沒有以前想的那樣抽身自如。 那么,就先不要抽身吧,他也好久沒有允許自己徹底放縱一次了。 梁韻失望的表情被陳漾看進眼里,他眼底的墨色濃得化不開。 他拍拍她的臉,往浴缸外面指了指,「跪在墊子上等著。」 梁韻耳朵紅了,她乖乖的爬出浴缸,渾身還是濕漉漉,在長絨的腳墊上跪好。 陳漾拿過來一條大大的浴巾,給她披在身上,「擦干,小心感冒。」 接著用腳踢了踢她并攏的雙膝,「腿分開,把saoxue露出來。看見旁邊的坐便 器沒有?擺成一樣的姿勢。想當馬桶,就要有個馬桶的樣子!」 梁韻嘴里嗚咽了一聲,是被羞辱被踐踏的激動。 陳漾深深地吸了口氣,發間已經憋出了汗意。 他把花灑的水溫調至最低,咬著牙往自己硬得不像話的yinjing上澆。 冷水澆在充血的海綿體上,像針扎一樣,陳漾生生把喊叫的欲望咽進肚子。 yinjing終于軟下來了,他跨出了浴缸,來到梁韻身前,高高在上地看著她,看 她緊張地微微發抖,岔開成八字形的兩腿之間,已經有透明的液體拉著長絲垂下。 陳漾低頭,捏住梁韻的下巴,「張嘴吧。」 梁韻把嘴張開,卻在臉上挨了一巴掌。 「哪有這么小的馬桶?!」 梁韻眼里騰起了水汽,眼眶漸漸發紅,想到自己現在真如坐便器一樣的下賤 ,下體又有熱液涌出。 她努力把嘴張大,直到陳漾顯出滿意的表情。 可他卻把guitou在她下巴上蹭著,并不放進她的嘴里去,惡劣地笑著說,「求 人!」 梁韻帶了哭腔,「求你。」 臉上又被扇了一下,「求誰?」 「求主人……求主人賞Elaine圣水。」梁韻的臉在燒,下面也在燒, 四肢百骸都在發燒。 陳漾把guitou按在她的下唇上,不動聲色地道,「來了哦,接好。」 一小股淡黃色的液體從guitou上的小孔射出,打在 梁韻的上顎,停住。 剛好一口的量。 梁韻的呼吸霎時頓促,愣了一下,抬頭,看見陳漾等待贊許的表情。 精神上感到一絲隱隱的悲哀沖擊,用自己最寶貴的地方去承接另一個人的排 泄物,是多么大的一種屈辱,而比這悲哀和屈辱更強烈的,卻是深深的迷醉。 被深度控制和征服的迷醉,被零落成泥的迷醉,自尊的面具被扯碎、倔強的 鎧甲被踐踏,卑微下賤到塵埃里,卻仍有一個人看著你,對你說,「有我在」那 種迷醉。 梁韻把嘴一閉,咕咚一聲,把陳漾的尿液咽了下去,又張開嘴等著。 陳漾沒有馬上給她第二口,而是用眼睛盯著她的嘴角。剛才的角度有一點點 偏,尿水濺了一點出去。 「嘴邊舔干凈,主人的圣水一滴也不許漏。」 他的聲音溫和卻堅定,不容置疑。 梁韻趕快伸出舌頭,把唇邊的液體舔凈,強烈的羞恥感、興奮感、自卑自憐 感,百味雜陳,讓她眩暈。 她再次張大櫻口,像是瞻觀著神祗,期待著陳漾的下一輪恩賜。 第二次比剛才急一些,量也大,梁韻連連咽了兩三口,有些透不過氣,「唔」了一聲。 陳漾伸手捏住她的臉頰,這次把yinjing塞進了梁韻嘴里,一小股一小股地排著 余下的尿液,緩著速度看梁韻一口一口地下咽,「慢慢喝,別嗆著。」 梁韻感到陳漾的guitou抖了一下,想到他應該是結束了,便勾著軟糯的舌尖往 他的馬眼上舔了舔,卻不料又惹得他哼了一聲,射出來最后一股。 她被突然嚇了一跳,一下子嗆到,「咳咳咳」地猛烈咳嗽起來。 陳漾從她嘴里抽了出來,給她輕拍著后背,又替她捋了捋嗓子,眼神極為溫 柔。 他把梁韻拉起來,去接了一杯清水,喝了一口,含著,忽然低頭吻住了梁韻 ,把嘴里的水渡喂給她。 看著梁韻紅著臉吞了下去,陳漾下一個吻就鋪天蓋地般落了下來。 二十九.主人,cao我吧 「主人……別……臟……」梁韻扭著頭要躲陳漾的吻,眼睛去身后的洗手池 上尋找牙刷和漱口水。 「你敢嫌主人的圣水臟?」陳漾捏著她的臉頰。 梁韻的臉被他捏得有點兒變形,支支吾吾地回答,「不是,主人不臟,是… …細菌……細菌臟。」 她腦子里迅速找到一個天衣無縫的答案:你不是醫生嗎?這人體的特殊體液 的成分,你不可能不知道吧?細菌,總會有的。 陳漾哼笑了一聲,「小主人都不嫌你的嘴臟,你敢嫌他?」 接著便按著她的肩膀,讓她坐在地上,「小主人生氣了,怎么辦?」 梁韻立刻知趣地湊上前,要去舔他,卻被陳漾用一根手指點在額頭上戳離開 ,「給小主人道歉。」 梁韻愣住,道歉?給他的roubang道歉? 她抬頭看向陳漾,臉上帶著迷惑。 「道歉!」 陳漾眼看著梁韻的表情別扭了起來,咬著嘴里一邊的腮rou,不情不愿地說了 句,「對不起,小主人。小主人一點兒也不臟,Elaine感謝小主人賜圣水。」 他很得趣,她那種迫不得已的神情很好地娛樂了他。 「舌頭伸出來。」 梁韻從善如流,沉甸甸的yinjing立刻打在她伸出的軟舌上。她用嘴唇包住牙齒 ,又開始認真地吞吐舔舐,用舌尖按摩他突起的經絡,用口腔吐納他火熱的棒身。 陳漾剛剛被冷水無情澆軟的yinjing,很快被梁韻伺候得重新抬頭。 他從她嘴里撤出來,莖身上還帶著晶瑩的唾液,命令她繼續伸著舌頭,然后 一下一下大力地打在她的舌上,臉上。 眼看梁韻又被羞恥感弄得紅了眼眶,陳漾把腳伸到她光溜溜的陰戶處,腳趾 立刻被染濕。 他掐著梁韻的腰把她抱了起來,扶著她坐在洗臉池上。 梁韻的肢體柔韌性很好,陳漾可以放心的把她擺弄成各種角度。 他把她的兩條長腿輕松地對折到胸前,把雙乳壓出了兩道凹陷。 陳漾滿意地嘖了一聲,贊許道,「身子這么軟,綁起來應該很漂亮。」 梁韻腦補著自己被他用棉繩捆縛住的樣子,下面濕得更加厲害,仰起頭望著 他,眼里閃著水光地喚道,「主人,cao我吧!」 她威嚴偉大的主人啊,終于滿足了她的渴望,深深地、重重地插了進去。 陳漾緊緊摟著梁韻的后背,開始了抽插的運動。 梁韻雙手在身后支撐著自己的體重,一低頭,便能看見他的粗大roubang不停的 挺進她的身體,紅紫的柱狀物沾著閃亮的愛液一層一層沖開自己的嫩xue。 xue口被欲望占據,自發的蠕動著,接連不斷地吐出更多的晶瑩。 陳漾的律動加大了力度,開始加快,每 一次撞擊都頂到最深處,彈囊拍打在 入口處的花瓣上,又酥又麻。翹起的guitou在她的G點碾過,立刻讓她尖叫著攀上 了頂峰。 溫熱的xiaoxue收縮著緊咬住陳漾的陽具,咬得他發疼。他緊繃著神經,額角突 起了青筋,細細的一絲汗水沿著下頜淌下來。 「轉過來,趴好!」陳漾單手就把梁韻從洗臉池上拎了下來,迅速轉了個身 ,一把將腰按塌,讓她上身貼著池沿,把屁股撅高,二話不說又回插了進去。 他從后面拽起了梁韻細細的手腕,反剪在她光滑的背上,每一次沖刺都拉著 她的胳膊向后用力,讓她的上身彎成一把背弓。 兩人交合的地方重重地拍打著,「撲哧撲哧」的水聲和「啪啪」的撞擊聲不 絕于耳,兩只椒乳被沖力撞得在空中跳躍翻飛。 「主人——啊——主人——要到了——啊——」梁韻的瞳孔突然放大,急促 的呼吸帶起了胸口的緋紅。 guntang的體液從甬道深處激射出來,澆在陳漾跳動的guitou上。 陳漾突然把yinjing拔了出來,自己坐到后面的坐便器蓋子上,看梁韻還在高超 的余韻中失神,便照著眼前仍翹在半空中的rou臀使勁摑了一掌,「自己坐上來。」 梁韻本來還傷痕累累的屁股挨了這一下,疼得一哆嗦,立刻回神,不用他再 說什么,自己早已跨坐在他腿上,對準他的擎天巨柱套下去,殷勤地動起來。 上下,前后,打圈,沖撞間碰到了G點,便下意識地使勁摩擦那里。 陳漾看她抖著嘴唇又要泄身,反手捏住她的乳rou,手指在乳尖上狠狠地用力 掐住,故意用了責備的語氣,「好吃懶做的小奴,只顧了自己爽!」 梁韻被掐疼,「嗚嗚」地叫著扭身子,「主人,主人,我不敢了。」 陳漾又抱住她恢復了坐姿,主動控制住插入的方向和速度,頂著G點猛烈地 抽動幾次,就徹底拔出去,再猛地頂進去,蠻橫地cao弄,一面輕蔑地問梁韻,「 被主人cao爽不爽?嗯?saoxue賤不賤?嗯?」 梁韻被他在言語和rou體上雙重刺激,頭腦漸漸陷入空白,顫著聲音回應,「 爽……嗯哦……賤……」 啪—— 臉上被甩了一個響亮的耳光,「大聲點,重新說!」 「嗚嗚嗚……被主人cao爽……saoxue……賤……嗚——」 啪—— 更用力的一個巴掌打在她臉上,把后面的哭聲都抽了回去。 「再大聲點!連起來說!」 眼淚模糊了視線,花xue里的水卻guntang地噴射出來,她聲嘶力竭地回應道,「 啊——被主人cao好爽!啊——Elaine的saoxue最賤!」 反復幾次,梁韻就又癱軟了,暈睡過去,至于陳漾射了沒有,什么時候射的 ,完全不知道。 ————小劇場———— 【陳爸爸「春宮體位101」實踐課開班。】 陳漾(站立,扶住坐在桌上的梁韻屁股,讓她把腿環上自己后腰,插入): 這個叫老樹盤根。 陳漾(抱著梁韻站立,讓她雙腳纏住自己腰、雙手勾住自己脖子,插入): 這個叫龍舟掛鼓。 陳漾(坐在地上,雙手后撐,讓梁韻主動插入,雙腿跨至自己肩上):這個 叫大海撈月。 梁韻(含住小主人又吞又吐):這個叫齊天大圣。 陳漾(黑人問號臉):?? 梁韻(白癡笑):小猴子愛吃香蕉啊! 三十.什么甜點能有你甜 梁韻再次醒來,看見陳漾正坐在床頭,衣著光鮮整潔,拿著本書,安安靜靜 地在看。 反觀自己,又是精光赤條,窩在被子里,像只滑不溜丟的小魚。 她不好意思地把臉藏進枕頭里:每次都被他干暈,真丟臉! 陳漾注意到了她的小動作,放下書,微微一笑,伸手過來,撫摸她的頭頂, 「醒了?」 梁韻悶悶地「嗯」了一聲,繼續一動不動地裝死。 陳漾把她拉過來,抱了抱,又要松開,「快起來換衣服,帶你出去吃飯。」 梁韻貪戀他懷里的溫度,反手抱緊他,「多抱我一會兒。」 陳漾的面部表情閃過了一絲陰晦,卻沒有說什么,任由她抱著自己,手還在 她背上溫柔的拍著。 梁韻在他面前,可以完全退齡成為一個小女孩,他不反對,她便肆意地享受 這種寵愛。 梁韻退掉了自己的房間,把旅行箱搬到了陳漾這里。 她挑了一件米色的針織毛衫短裙,配上方口的馬丁靴,整個人脫了平日里的 精英OL做派,倒顯出了青春活潑的校園風。 陳漾看她在化妝鏡前涂唇釉,彩色的小刷頭,壓在她飽滿的唇瓣上,沿著涂 抹的路徑微微地低陷,又在刷子抬起的瞬間,充滿活力地 回彈,鼓鼓的像水果布 丁。 他們這次去的是一家西餐廳。 陳漾輕輕攬著梁韻的肩膀,走進餐廳的時候,她有一瞬的眩暈錯覺:好像他 們二人,與來約會的普通情侶無異。 圓潤的歐式桌椅、小巧精致的吧臺,都漆成純白色,華麗的水晶燈投下淡淡 的光,每個角度都折射出如夢似幻的斑斕彩光。 每張桌子上都擺放著一個素雅的瓷花瓶,花瓶里粉色的玫瑰柔美地盛開,與 周圍的幽雅環境搭配得十分和諧。 柔和的薩克斯曲充溢著整個餐廳,如一股無形的煙霧在蔓延著,慢慢地慢慢 地占據了梁韻的心。 「這里的菲力牛排和奶油蘑菇湯都不錯。」陳漾的話把梁韻的思緒稍稍拉了 回來。 菜上來的時候,陳漾很自然地把梁韻面前的盤子拿過來,把里面的牛排切成 小塊,再放回她面前。 梁韻小口喝著湯,靜靜地看著他做這一切,愜意地接受著。 和陳漾在一起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像是變了個人。以往的約會,如果男伴包 攬一切地服務,反而會讓她皺眉。 可是在他面前,她完全是另一種心境,許是因為最毫無掩蓋的原初態已經被 他看過,哪里還在乎讓人心累的社會性呢? 「你什么時候訂的位子啊?」梁韻掃視了一下餐廳的環境,立刻知道這里應 該是只接受預定不接受散客的。 「之前就訂好了。」陳漾抿了一口赤霞珠,垂眼看著梁韻。 她吃東西的時候很專注,鼓著小嘴,像是只倉鼠,嘗到了喜歡的味道,眼睛 會突然放大發亮。 「我做夢夢見你了。」梁韻突然說,偷偷瞟了陳漾一眼。 「哦是嗎?做夢也不讓我休息休息?」陳漾笑,「揍你、cao你都是體力活。」 他壓低了聲音,誘惑的聲浪只有他們兩個人聽得到。 「不……不是的。」梁韻一下子燒紅了臉。 這個人真是的,在大庭廣眾之下,一本正經地說著這么下流誘惑的話。 「那夢見我什么了?」陳漾放下刀叉,饒有興趣地看著梁韻。 「夢見跟你去吃飯,去散步,去看電影……」梁韻用手指絞著桌布,突然像 情竇初開的小女孩一樣,扭捏起來。 陳漾的眼底漸漸色濃,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清了一下嗓子,「等回家以后 ,你把每個情景想好了,寫下來,我們一個一個實現。」 梁韻抬頭笑,「現在不是已經在跟你吃飯了嗎?」 她笑得很開心,開心到讓陳漾微微繃起了唇角。 這么容易就滿足了? 這樣帶些天真的笑容,別人見過嗎? 「今天的不算。下次,你挑一個喜歡的地方。」陳漾的神情認真,甚至有一 點嚴肅。 「哦,好吧。」梁韻眨了眨眼。 陳漾沒有再吃什么東西,只是看著對面的她,偶爾喝一口酒。 服務生過來,給他們介紹本日甜點的時候,他沒有征詢梁韻的意見,直接謝 絕。 陳漾幾乎是把梁韻夾在腋下,像件行李一樣把她提進了房間。 「什么甜點能有你甜?」 他扯開自己領帶,把梁韻反壓在門上的時候,在她耳邊低語。 ————小劇場———— 梁韻:主人主人,如果我是一道甜點,你說最像什么啊?香草布丁?費南雪?馬卡龍? 陳漾:朝鮮米糕。 梁韻:嗯?為什么? 【陳漾打開電腦,給她放了一段朝鮮米糕的制作視頻。】 畫外音(人民廣播電臺標準男中音):朝鮮米糕也叫打糕,傳統做法是 將蒸熟的米放到木槽或石槽里,用木槌反復捶打,直到打碎每一粒米飯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