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哥的醉酒夜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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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年會,就算是不喜歡社交的文月也只能去參加。作為部門里唯一的女性,她被拉著灌了好幾杯酒,很快就腦袋昏昏沉沉,她果斷地拒絕了還想勸酒的同事和上司。 就算得罪上司和同事也無所謂,她還記得在外飲酒要有尺度,起碼要保持能夠站立直行。 聚會結束,一個平時對她有好感的同事非要送她回家,沒拒絕掉,只好任由他跟在后面。到家門口,文月沒有急著掏鑰匙,先是轉身對同事說:“高橋君,謝謝我已經到家門口了,你回去吧。”對方好像沒察覺她拒絕的態度,反而往前走一步:“反正已經到這里了,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距離近到讓她覺得不舒服:“不,太晚了,我不覺得現在適合邀請你進去。我想早點休息。”半醉的高橋和她糾纏了一會兒,文月確定他離開后才打開房門。 放好鑰匙和包,她徑直趴在沙發上,感覺一身力氣卸了個干凈,酒氣直涌上大腦。她遲緩地翻了個身,盯著天花板,什么都不想思考。 從高專離開之后她一直是一個人,沒有親密的朋友,更不用說是戀人。家人不是咒術師,所以她也在盡量地遠離家人,怕給他們帶來麻煩。像這種時候獨處的時候難免會寂寞。 伸手用手背蓋住眼睛,再挪開的時候她發現身邊多了一個人,僧侶打扮的夏油杰。“今天真是喝多了,居然會出現幻覺。”她忍不住自言自語。夏油杰絕對不可能出現在這里,他已經叛逃好幾年,自己這個學生時代的戀人恐怕他早就忘了。 夏油杰的叛逃對她是件不小的打擊,那時候所有人,除了五條悟,都覺得她不可能完全不知情,所以她也被隔離審查了一段時間,最后轉學到普通學校繼續學業。從夏油杰叛逃后她再也沒見過他。 幻覺的夏油杰跟她記憶里差不多,只是她記得夏油杰好像沒穿過這身衣服。個子似乎還高了一些,身形挺拔,是大人的樣子。 是幻覺嗎?文月試著伸出手觸碰,連衣角都沒碰到,果然是幻覺吧。 “是假的吧。”她一邊喃喃自語,一邊趴在沙發上繼續伸手去夠他的衣角,試了幾次沒有成功。幻影像逗貓一樣不遠不近地站著。 放棄試驗,文月躺了一會兒,就進到浴室,打算洗澡睡覺。浸在浴缸的熱水里,水汽蒸騰,讓她本來就不太清楚的大腦更加迷糊,干脆在浴缸里打起了瞌睡。 所以她看到蹲在浴缸旁邊的夏油杰的時候完全當成是在夢里。“杰。”“嗯?”她恍恍惚惚地想起是在哪里看到過的一個說法,如果夢見一個很久沒見到的人,那是大腦在提醒關于這個人的記憶在逐漸消失。 她緩慢地眨動眼睛,手伸出浴缸,碰了碰他的臉,頰側和下巴稍微有點粗糙。“原來……你現在是這個樣子啊。” 夏油杰看到她的眼睛里蒙上一層水汽,水漾漾的一雙眼睛,眼瞼鼻尖是淡紅色,似乎再碰一下眼淚就會落下來。他傾身過去,親了親她的嘴唇,嘗到水汽里發咸的味道。 袈裟和文月的衣服在衣物籃里揉成一團,文月整個人倚靠在夏油杰身上,不知道夢境里是否會有這樣真實的觸感。身體的反應是誠實的,長指挑撥,花谷溢出津津蜜液,饑渴地等待被侵入。 學生時代之后就再也沒有和誰有過這樣的親密行為,文月的動作反應十分生疏。夏油杰伸臂抱起她,兩條腿順勢纏在他腰上,這個倒還沒忘記。 性器進入的過程讓文月沒辦法分神思考,夢境里是否有這樣真實的被進入的感受。如果她足夠清醒的話,應該能回憶起現在這根大人的roubang和以前的區別。 “哈,哈~杰……”她的手臂圈著夏油杰的頸項,粗大的性器壓迫花xue的內壁,拓開軟rou的褶皺,一點點侵入到最深處,即使因為動作的原因深入的尺寸有限,但已經進入的部分也夠讓她難以招架。 性器被媚rou纏住難以前進,夏油杰只能小幅度地挺動刺激,逐漸扣開通路,圓鈍的頭部以一個刁鉆的角度研磨花心,接著開始尋找合適的角度開始cao干。 文月的后背抵在浴室的墻壁上,身體懸空,整個人的著力點都在和男人接觸的地方。因為著力,所以進的很深,被填滿的酸脹感,敏感點被輾軋的刺激讓她忍不住蜷起腳趾,甬道收縮得越發緊。 男人的頭發散下來,黑長的頭發,被浴室的水汽熏得略微濕潤,文月伸手纏住一縷頭發。“小文月在看什么?”文月咕噥說記得他的頭發沒這么長。 她好像沒弄清楚在她身上馳騁的男人是高專時代的夏油杰還是現在的。進出的動作加快,而且下下盡根,合著豐沛的蜜液擊打出“啪嗒”聲,文月無暇去分辨到底是誰,只能用咿咿呀呀的吟哦排解洶涌的快感。 最后再狠狠地頂弄幾次,夏油杰在她的身體里釋放出來。拉過浴巾把兩個人身上草草擦干,夏油杰抱著文月離開浴室。 臥室布置簡單,床,衣柜和書桌。書桌上放著一張全家福,而床頭放著的是他們學生時代的照片,穿著高專制服并肩站在一起。本來打算把文月放在床上就離開的夏油杰拿起那張照片,在床邊坐下來。 “你是不是要走了?”“嗯,算是吧。” “我還會夢見你嗎?” 居然還覺得是做夢?夏油杰放下相框:“我在小文月的腦子里,會不會再夢見我是由你自己決定的。”文月眼巴巴地看著他,聲音因為方才的激烈性事微微沙啞:“能不能再做一次。” “嗯?”“因為……因為春夢不常有嘛。” 夏油杰忍著笑:“啊,這個……不是我能決定的。”“那你在這里不要動,我自己來。”她直起身,散開的頭發遮擋在胸前,兩點紅櫻在頭發的遮掩下影影綽綽,成年之后發育成了一只手無法掌握的尺寸,跪坐在床上的姿勢讓最甜美的部分恰好藏在陰影里,看得夏油杰喉嚨發干。 嘛,再多留一會兒應該也沒問題。 “小文月會自慰嗎?”“……我,我是成年人嘛。” “會想到誰呢?自慰的時候。” “……會想,想到你。”跨坐在夏油杰身上,騎乘的姿勢進得更深,堅硬灼熱的guitou牢牢地抵住花心,不需要動作就有源源不斷的蜜液沁出,打濕了兩個人交合的地方。 文月在他的幫助下小幅度地搖擺腰肢,整個身體都浮現出動情的粉色,張著小嘴,用喘息紓解過多的快感。 “那種時候會想什么呢?” “哈,哈~高專的時候,跟杰……咿——”一下用力的頂撞打斷了他。“啊,抱歉,繼續。”一時忘形才會說出來,讓她回憶這種東西實在是太羞恥了。感受到軟rou纏得更緊,夏油杰知道一定是回想起了她害羞的事情,于是發力頂撞了幾次:“想聽小文月繼續說哦。” “哈~就,就是高專的時候,杰說,說幫我們訓練,結果帶我,帶我到訓練的地方做……” 夏油杰也記得,那時候他初嘗滋味,對文月有些需索無度,但畢竟都是學生,宿舍也是分開的,并沒有太多的機會。所以他拉了五條悟來“訓練”文月和七海,灰原,五條悟單方面地訓練兩位學弟,他借口“單獨”訓練,帶文月去旁邊的偏僻教室。 最后差點被發現,幸虧他放出咒靈假裝出訓練的樣子。不過這種緊張刺激的感覺確實格外難忘。 “小文月快沒力氣了嗎?……我幫你吧。”看她自己動固然十分有趣,但有些隔靴搔癢,始終差一點。夏油杰翻身調換兩個人的位置,開始大開大合地cao干。 文月聽到鬧鐘才醒來,下床的時候才發現身下隱隱的不適,但身上的清爽又不像是發生過什么,只好按了按太陽xue歸結于大概喝完酒回來趁醉自娛自樂了一番。 “菜菜子,你有聞到夏油大人身上的味道嗎?好香啊。” “對對,聞起來好香啊。” 兩個小姑娘在身后的竊竊私語被夏油杰全數收進耳朵里,他稍微拉開衣領嗅了嗅,確實能聞到一股淡淡的甜香,是文月家沐浴液的味道,這讓他的心情莫名其妙地好了幾分。 說不定離下次見面不會很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