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的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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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倒在兩面宿儺腳下,只剩一息尚存,眼睛逐漸失去光彩,到最后她也沒有求饒或是畏懼。他突然產生了一點興趣,決定救她。 是個漂亮的女人,以他的眼光來看也不算壞。“為什么不殺了我?”“膽敢冒犯我,只是讓你去死也太簡單了。” 殺掉一個人很簡單,但是他想看她求饒,痛哭流涕跪在他腳邊的樣子。 剝掉她的衣服,把她擺弄成最屈辱的姿勢侵犯她,很明顯是第一次,被粗暴的動作弄傷了秘處,抽送時鮮血淋漓,她只是皺著眉一聲不吭,害得宿儺很快就失去了性致,草草了事。 一個人類,不過是個咒術師罷了,她怎么敢。 所以宿儺換了一個方式,把她關到第二天,帶她去了一個村子。“跪下來求我,否則我就殺了村子所有人。”他估計女人沒這么快屈服,所以打算從小孩子開始殺起,村口玩耍的那幾個小孩子就不錯。 結果女人屈服得比他想象中快的多,阻攔在他眼前,果決地跪了下去。但是宿儺覺得還不夠,起碼她臉上應該有屈辱的表情,而不是這樣一副果決漠然的神色。 他想了想,哼笑一聲:“領域展開——” 伏魔御廚子,他坐在累累白骨堆積起的王座上,女人跪在他腳邊。他大大咧咧地張開腿:“拿出來,然后舔。”女人的眼神波動了一下,但沒有動作。“你想看著我殺了他們?” “……拿什么出來,我不知道。” “哈哈哈……”宿儺大笑出聲。他很清楚,女人并不是嘴硬,她是真的不知道,在敵人面前有這樣的疑問簡直可笑又可愛。所以他掀開衣服的下擺,指著胯下的位置:“這個,懂了嗎?” 女人果真手扶著他的性器,伸出小舌舔起來。他從上往下能看到濃長的眼睫微微顫動,她好像并不理解這種事情有多么屈辱。沒有經驗和指導,濕軟的小舌一直在同一個地方舔舐,他已經有了反應,這樣爽固然是爽的,只是還差了點什么。 “整個都要舔,然后含進嘴里,如果牙齒碰到我就殺了那些人。”女人看起來年紀不大,也許是從小當做咒術師培養,在男女情事上簡直是一張白紙。哪怕被侵犯,她的思想里也只是把它當做施以疼痛的懲罰,而不會想到別的。 宿儺突然想到很好的懲罰她的辦法。 “你叫什么名字?”“……空蟬。” 空蟬的口活在他看來爛的不行,不過溫熱濕潤的小嘴勉強算是種享受。他把她扔到座位上,伸手撕開她身上的衣服,秘xue處還有撕裂傷,他隨手治好。柔軟卻干燥,用血液潤滑還是差了點。 宿儺不耐煩地“嘖”了一聲,伸出兩根手指送到空蟬嘴邊:“舔。”空蟬被他的行徑弄得十分迷惑,但猜得到他要做之前那種事情,現在被威脅,只能按他的指示做。 兩根手指被舔得濕漉漉的,津液能起到簡單的潤滑作用。胳膊多有多的好處,兩只手按住空蟬的大腿根,還有手捏著她的下巴,以及調整姿勢對準入口。 先前的舔舐讓他的性器上也是濕漉漉的,這次他沒有粗暴地長驅直入,而是慢慢地頂進去。所以空蟬只是蹙起眉頭,沒有疼痛的表情。 剛被開發的秘境緊的厲害,溫暖柔軟,加上津液的潤滑,感覺相當不錯。用幾下緩慢的抽送做鋪墊,接著宿儺就開始肆意動作,最后全數傾瀉進去。 要讓她學會享受,再告訴她發生的是什么,人類脆弱的羞恥心自然會壓垮她,宿儺是這么想的。可事情未必總是能如他所愿,哪怕他是詛咒之王也一樣。 “沒想到還有再見的機會啊,空蟬。”前世的空蟬最終在討伐宿儺失敗后自戮,現在這個和當初的她長相一樣,眼神也一樣。“我倒情愿不再見。”她曾經精通靈魂相關的術式,想必是找到了轉世留下記憶的方法。 “惠,你先走。”宿儺掏出了虎杖悠仁的心臟,現在除非他主動治療,否則虎杖已是必死,宿儺在這樣的狀態下也不會堅持很久。虎杖是意外卷進來的孩子,空蟬希望盡可能救下他。“告訴他們,宿儺和悠仁暫時跟我在一起。” 等到伏黑惠離開,宿儺才伸手握住空蟬的脖子,纖細脆弱的脖頸,稍微用力就可以掰斷。掌心下有勃勃跳動的觸感,證明她還活著這件事。“遺憾上一次不是你親自動手,所以迫不及待地想再殺一次?” 明明是同樣的身體,宿儺和虎杖完全不一樣,不只是因為臉上身上那些黑色的紋路,而且氣場完全不同。虎杖是積極熱情,宿儺是純粹的惡意。 “你不想這個小鬼死?”“我不想任何人沒有價值地死。” 反正這小鬼還是要用的,不如賣個人情。“這么久不見沒有想念我嗎?畢竟我們曾經還算親密對吧,空蟬。”他似笑非笑地揚起下巴,“老規矩。” 空蟬在東京的臨時住所,她大多數時候住在學校,這里只是用來存放少量的私人物品和做一些私事。宿儺讓虎杖的胸口和肋骨愈合,心臟還沒長回來,他大大咧咧地坐在沙發上。 不知道時間拖太久會不會對虎杖造成影響,空蟬只希望速戰速決。她利落地解開制服紐扣,接著是襯衣和制服裙,然后拿起一管東西扔過去。 宿儺接住那個東西:“什么?”“潤滑劑,只是口水的話你也不會有快感吧。”空蟬已經不著寸縷地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就心智來說成長了許多。身體還是漂亮的身體,讓宿儺能迅速回想起嘗過的滋味,讓他不爽的是手里的這管潤滑劑是開過封的。 如果問的話未免有些不對勁,所以他選擇把潤滑劑扔回給她:“你自己準備。”空蟬比他更早在這個時代蘇醒,早把這種事情看得平常,宿儺對人類有欲望反而是值得嘲笑的事情。 她張開腿,嫩紅的花瓣暴露在宿儺眼前。空蟬擠出一團透明的凝膠在指尖,買這個東西的家伙是個無可救藥的甜食愛好者,所以選的是甜膩膩的草莓味。 皙白的手指把那團凝膠涂開,花瓣染上了一層水澤,看起來柔軟濕滑,非常色情。用著虎杖身體的宿儺感覺到胯下鼓脹起來,他往后靠:“過來,自己動。” 空蟬跨坐在他腿上,解開學生制服褲的扣子,半硬的roubang彈出來。她扶著它,菇頭沿著溫暖柔軟的窄縫滑動,在她掌心里又膨大堅硬了幾分。她一只手扶著宿儺的肩膀,眼睛卻沒有看他,垂下的眼睫還是長而密,微微顫動著,有種柔弱伶仃的美。 “現在不會覺得是羞辱了?” 她輕輕笑了一聲,慢慢地沉下腰,將青筋暴起的roubang一點點吞進去,停頓片刻后腰肢起伏taonong,緊暖的xue徑,雖然有些許干燥,但對宿儺來說仍然是久違的頂級享受。他手肘靠在沙發靠背上,手撐著頭:“沒有荒廢啊。” 只可惜他忘了這是虎杖悠仁的身體,少年人在這方面是第一次,稍微有些心猿意馬,精神一松懈就全線崩潰,他只能黑著臉。 空蟬先是有些吃驚,察覺到身體里還在抽動的器物,逐漸充盈的溫熱液體,馬上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事,臉上出現了明顯的憋笑的表情。 宿儺黑著臉威脅:“笑就殺了你。”“抱歉,但是……”她抽身退開,“我的部分已經完成了。”“敷衍。” “糾正一下,我可是做的很好,是你在敷衍。” 真皮沙發的椅背被捏碎。“啊,對了。在治好悠仁之前順便把他的褲子脫掉,剛剛弄臟了,他醒過來看到會有點麻煩。” 宿儺大爺只能惡狠狠地回應:“你把老子當什么。”一邊脫下褲子扔向她。 虎杖悠仁醒過來的時候是晚上,暖黃的燈光照的他睜不開眼睛,他躺在沙發上,全身赤裸,身上搭著一張毯子。 對面的沙發上坐著五條悟。“空蟬,悠仁醒了!” “太好了。”虎杖悠仁不知道為什么,看到空蟬會感覺有點說不出的別扭,但還是笑著打招呼:“我回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