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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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的夏油杰和五條悟懵逼眨了眨眼,抬頭望了望狹窄巷子的天空,是和集裝箱截然不同的景色,這才明白,自己完全被太宰給耍了。 少年恢復記憶后,猜到兩人消失的原因,于是吸取教訓,暗中觀察。 兩個學生嘆了口氣,很快就調整好自己被人耍了的心態,打量四周,卻沒找到太宰的蹤跡。 夏油杰和五條悟在橫濱找了整整一天,少年卻宛如人間蒸發了,他們從路人只言片語中得知,這是卷入所有黑手黨的惡劣戰爭,龍頭抗戰。 最近他們只能回到港口黑手黨。 兩周后,太宰的消息傳來了,夏油杰乘坐虹龍跟在中原中也身后,在那里,他聽到兩名少年和澀澤龍彥的交談聲,知道了戰爭無法制止的原因政府不愿意對澀澤龍彥動手關押,反正大部分死的人都是黑手黨。 我們不能全權把咒術界的事情交給警界和政府。夏油杰努力汲取新知識,拼命轉移注意力,這片土地每時每刻都在發生慘劇,他卻無法插手。 咒術師必須要有足夠的話語權,否則我們就是從高層的手底下的傀儡,轉變成了高官富商的一把刀。 兩人信任警方、信任降谷零和工藤優作,但在日本,財閥也能小部分影響政府的決策,尤其是他們的世界還有許多不似港口一樣為守護而存在的恐怖/組織,夏油杰不得不防。 兩人第一次見到太宰口中的織田作。 紅發,沙色外套,平淡語氣,身手很強卻不愿殺人,無論太宰說什么離譜的話都會相信。 一個奇怪卻有趣的人。 在深夜的lupin酒吧里,不止太宰和織田作之助,還有一個看上去和輔助監督很像,穿著嚴謹的西裝帶著圓框眼鏡的青年,手里每時每刻都要提著公文包。 兩人親昵地叫他安吾。 夏油杰視線溫柔地看著三人交談,他拿出放在口袋里的火柴盒,摩挲了幾下,打開,垂眸看著里面寫的三個片假名,片刻后放了回去。 在這個世界逗留越久,他就越覺得壓抑。 戰爭是這個世界的幽靈,它飄蕩在每個人身邊,夏油杰有點不舒服,直到他看見太宰,才像是找到了一片安心之地。 這個剛全滅一個組織的繃帶少年,幾天前阻止了戰爭擴大,卻被周圍的人畏懼、忌憚,所有人恐懼他的智多近妖和cao心之術,卻不曾想他為了深入敵營,身上又多添了幾道難以消除的傷口。 只有在夜晚踏進酒吧,看到兩個朋友時,太宰才會忽略對傷口疼痛地小聲抱怨,笑得像個無憂無慮的孩子。 不過這一次,夏油杰和五條悟始終沒辦法離開。 因為太宰沒發現兩人。 他們只好繼續逗留在港口黑手黨,聽森鷗外的一條條指令頒布,披著紅圍巾經常和幼女玩的首領,語氣漫不經心,甚至帶著娛樂心態興致勃勃提出來的建議,被底下人一板一眼的嚴格執行。 夏油杰和五條悟不解,太宰眼底卻劃過一絲了然,他不動聲色地抬眸,看了眼無人的角落,然后叫來廣津柳浪,又多增加了一些無厘頭的要求。 上次特殊原因,這次,他就不信這次抓不到那個異能者。 夏油杰和五條悟發現,短短幾天內,港口黑手黨就憑這些小動作,暗中把探子扎進各行各業之中,形成了和許多組織糾纏共存的關系。 軍界、政界、商界 在這段時間,兩人已經看到了這個世界的異能者戰斗,看到了各國政府對打贏戰爭的決心,cao縱生命,無視平民。停留時間越長,五條悟和夏油杰就越說不出盡早離開的話。 橫濱這座城市,居然需要三個勢力來維系平衡,只不過,港口黑手黨是被所有市民恐懼的一個,也是擺在明面上、用肆無忌憚的作風來震懾外敵的一個。 五條悟抓了抓頭發,語氣郁悶極了:同樣都是三方勢力,為什么御三家就會變成這樣。 兩人每天跟在太宰身后。 直到某天,少年在手機上發了條短信,突然起身去往海邊,找了個干凈無人的區域,一頭扎了進去。 兩個學生面面相覷,對視一眼。 救吧。 夏油杰心累地嘆了口氣。 五條悟像小孩子一樣鼓起臉頰,一邊抱怨一邊用無下限走到海里,雖然想出去就必須要被太宰發現,但這種情況依舊很郁悶啊,就像是照顧孩子的保姆。 他的手還沒等碰到太宰,黑發鳶眼的少年忽然睜開眼睛,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同時按動攥在掌心中的呼叫器。 五條悟心說不妙。 下一秒,中原中也從天落了下來,低了低帽子,敵人在哪? 太宰剛要說話,笑容卻逐漸消失,少頃,他扔掉呼叫器,從海里爬出來,濕漉漉的黑發和大衣黏糊在身上,嗆出幾口水。 蛞蝓你來的太快了!我還沒有自殺成功。 中原中也疑惑的表情只存在一瞬間,之后就轉變成變成暴怒,氣急敗壞道:要不是你在任務結束后突然說夏天和海邊最般配了!你以為我會來啊,快點給我回去寫報告。 兩個少年打鬧著回到大樓,海邊波光粼粼,空無一人。 思路或許錯了,太宰不會傷害我們,但他也想弄清楚我們的真正面目。 夏油杰頭疼,我們出現在太宰眼前,他裝作不知道,潛伏下來,最后就會變成一場拉鋸戰。隨著次數增多,遲早有一天,他能找到可以套出我們情報又不會讓我們被傳送走的微妙平衡。 這次是港口黑手黨內部。 太宰歪歪斜斜從門外走出去,身后跟著一群更加精銳的武裝部隊,少年身形又長高了不少,曾經拖到腳踝的寬長大衣,此時穿著正好,右眼纏上繃帶,氣質變得更加壓抑和陰郁。 夏油杰聽見,路過的成員們全都屏息低頭,恭恭敬敬地尊稱他為太宰干部。 五條悟收回視線,說:現在只有一種辦法,我們首先要消除自己的線索和蹤跡,等出現意外時,再突然沖過去,意外情況下,沒有記憶的太宰錯愕之下無法隱藏自己的情緒。 確定好計劃,兩個學生輕車熟路地跟在太宰后面。 路過倉庫街,他們看到太宰突然叫部下隱藏起來,還以為被發現了,趕緊躲起來。 大概半個小時,幾輛帶著機槍的裝甲車包圍了踢石頭子緩解無聊的太宰,車上下來幾個拿手提式榴彈炮的灰袍人,兩人這才明白,潛伏的目標另有其人。 太宰嘆了口氣,用一種失望和遺憾的表情抬了抬手。 敵人被周圍潛伏期來的伏兵們打跑了,只有一個來不及,被擁有異能的廣津柳浪及時打昏,拿掉嘴里的毒藥。 太宰剛轉身,突然 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的敵人低著腦袋,狠狠一揮手中長刀。 小心! 夏油杰伸出手,睜大眼睛,他來不及思索和反應,憑借略高幾厘米的身高,沖到太宰身邊抬起手臂。 剛結束戰斗不自覺放松神經的黑蜥蜴完全沒反應過來。 長刀不偏不倚落在太宰的身上。 夏油杰慢了幾秒,手臂劃出一個大口子,險些傷到骨頭,血淋淋往下淌著血,和太宰的混在一起。 下一秒,他就被傳送走了。 怎么回事,太宰還沒發現我們呢?! 夏油杰確信自己視力良好,那刀上似乎涂了大量麻藥,他只感受到一瞬間的疼痛,接下來就是酥酥麻麻和昏昏欲睡的感覺。 要不是書把他傳送走,藥勁消失,夏油杰就要跟著太宰一起昏睡了。 杰,你太沖動了!五條悟皺眉說到,我的反轉術式對別人沒用,先出去,藥店里應該有繃帶和止血藥。 夏油杰用衣袖簡單包扎了下,聲音低沉,帶著失血過多的虛弱,應道:好。 這段時期他們無法被察覺,為了不被餓死,兩人早就習慣順走不良混混們的錢包,然后去便利店拿食物,在柜臺上留下相應的金錢。 因為書會抹消一切不合理的地方,橫濱市內始終沒流傳出幽靈鬼怪的消息。 等到踏出小巷子里時,夏油杰和五條悟才發現,自己似乎想錯了。 不少人看到兩個奇裝異服的學生,紛紛避之不及,他們實在太高了,緊緊抿著唇,臉色不算好看,之前一直被困在過去時間里,圍觀了橫濱發生的許多災難,又在太宰重傷時突兀離開,兩人的心情都不太好。 我們這是出來了?夏油杰揉了揉太陽xue,牽動手臂上的傷,沒了麻藥后一陣陣鈍痛,他不由得皺眉,嘆氣,難怪沒被發現就換地方了,原來時間到了。 先去找太宰吧,我們沒這個世界的錢。 五條悟前后張望,要是硝子來就好了,我的反轉術式只對自己咦?話到一半,白發少年突然疑惑了下,隨即興奮起來,聲音大到附近的人都能聽見,杰!那里有咒力,是天元的。 夏油杰提醒:小聲一點。 卻也忍不住望了過去,似乎不是港口黑手黨的地盤,那里似乎叫武裝偵探社,對吧? 這幾個月的時間里,兩人可不僅僅只待在了橫濱,偶爾會輪流出去一下,四處打探消息,五條悟還用瞬移跑去東京的高專學校所在地,那里是一片待開發的森林山脈。 如果不是擔心太宰出什么事,兩人甚至能跑出國。 夏油杰抬頭,前方是磚砌的紅褐色五層樓,他掃了眼客人進進出出的咖啡店,沉吟許久:我記得太宰是港口黑手黨的干部。 誰知道呢,可能他叛逃了,反正我不太喜歡那種壓抑的環境。五條悟漫不經心地推開門,終于回到人群,他習慣性想對老板喊一聲要所有甜點,沒想到看見了一個熟悉的紅發沙衣青年。 五條悟眼睛一亮,直接挨著他坐下了,夏油杰猶豫了幾秒鐘,果斷坐到對面。 五條悟親昵地將手搭在脖子上,說:你叫織田作吧。 白發戴墨鏡的學生篤定的語氣讓織田作之助很迷惑,但他表情平靜,聲音依舊毫無起伏:是我但這個名字的斷句只有太宰他們才會叫,你們是誰。 紅發青年的語氣太過沉穩,會讓第一次見面的人誤會,但在過去時間里,聽過許多次的夏油杰早就習慣了。 他甚至受寵若驚地說:我叫夏油杰,這位是五條悟,我們是來找太宰和天元大人的。 好幾個月沒和除了悟以外的人交流,夏油杰竟恍惚有種啊,我追的電影主角從熒幕里出來了,居然還跟我說話的錯覺,一時頭腦混亂不清,順嘴把想要隱瞞的說了出去。 夏油杰: 五條悟:杰,你好遜哦。 夏油杰視線飄忽。 沒成想織田作之助依舊淡定如初,在他的印象里,這兩人都是才剛十六歲的學生,青年雖然疑惑十六歲都長的這么高嗎,但一想到那是異世界,就不奇怪了。 他讓服務員拿了兩份甜點,哦,天元在我家里陪咲樂他們玩,太宰現在在上班,你要等晚上才能見到。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621 04:18:45~20210622 00:31:3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Idfox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瘋狂吃刀 10瓶;嗑糖歡樂多、老肥幽冥、沉默寡言葉不羞 5瓶;太宰貓貓、想成為歐皇、想養一只貓、Riya、橋頭望明月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50章 太宰今天下班了嗎。 沒有。 他前幾天剛坑了獵犬和特務科, 白天在港口黑手黨上班時,看似整日里偷懶摸魚無所事事,實際上剛踏出大樓, 他就要馬不停蹄地參與進去逮捕的行動中。 種田長官是個很決斷的人,如果遇到電車難題, 他會毫不猶豫地選擇活五死一。 因此, 哪怕太宰是最負盛名的干部, 只要他還有用處,種田長官就會選擇無視。 這位是獵犬里的條野采菊, 聽力敏銳, 適合審訊。 這位是雙黑之一, 天生的心cao師, 太宰治。 種田山頭火笑吟吟介紹道。 你們都是年輕人, 可以互相認識一下。 兩位同為犯罪組織干部的人互相露出被迫營業的職業假笑,似乎下一秒就能打起來。 種田長官視若無睹,他用折扇敲了敲掌心, 下了決定道:這次行動由特務科和軍警合作解決,見面后,我去揭穿他。 如果福地閣下真是天人五衰的頭領, 那么他突然被戳破身份后,心跳、呼吸、血液流動絕對瞞不過條野。 種田長官意味深長地看了眼太宰,仿佛開玩笑似一樣說:逮捕方面,則由武裝偵探社的社長代勞,他以前是政府殺手銀狼, 絕對可以成功。 太宰無辜眨眨眼。 他明白,種田長官不信任自己,關于福地櫻癡的異能、以及異能武器雨御前的能力, 全都沒有明說。 太宰從善如流地接話:我認識福澤社長哦,他可是很有名氣的。 種田長官在介紹旁人時,還故意看向太宰,不就是在表示我知道你讓安吾把織田作塞進去。 如果繼續翻譯一下,就是:我不管這事,但你也要在情報缺失的前提下,解決福地櫻癡,事后你朋友加入偵探社,我會幫你推波助瀾一把。 大人的世界真麻煩,一句話還要藏起來說。抱怨聲小小響起,頭戴偵探帽的青年瞇著眼睛,抱著零食粗點心站在福澤諭吉身后。 亂步! 身穿和服羽織的銀發男人斥道,他環視一眼眾人,表情沉穩威嚴,絲毫看不出剛才突然聽見好友變成任務目標時的震撼。 上前一步,他說:我叫福澤諭吉。 福澤諭吉沒在意太宰的話,他與港口首領森醫生是師兄弟,太宰治認識自己,并不稀奇。 福澤諭吉在意的是福地櫻癡。 很少有人知道,他們兩人以前是幼時玩伴,只不過長大后各奔東西,一個上了戰場,另一個則在遇到江戶川亂步后開了家偵探社,偶爾會聯系,卻不經常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