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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生存守則 第34節(jié)

    院里不多時(shí)便傳來女子銀鈴般的嬌笑聲和討?zhàn)埪暋?/br>
    大紅鴛鴦燭燒了一半,架子床的吱啞聲才停歇下來,兩人大汗.淋.漓地雙雙倒下,女子笑著抱了他的手臂:“爺,您可真厲害!”

    譚天祿如同剛犁了十幾畝地的老黃牛般,累得根本不想說話。

    到底是花樓里出來的,伺候人的本事真是了不得。到后來,幾乎是這個娘們在那里動……

    不過,他這些年府里收的小姑娘夠多了,年紀(jì)太小玩起來沒意思,還沒怎么樣就哭得梨花帶雨,看得人心煩。還是經(jīng)過人事和被調(diào)教過的讓人舒心,他今日將這云氏從花樓里贖出來破了她的身,過幾日,便再去百陵街看看那小寡婦……

    可惜他是做官的,到底要臉面,伺候過別人的不能輕易帶進(jìn)府。不過,偷偷摸摸也是另一番樂趣,想起那小寡婦的滋味,譚天祿不由又舔了舔唇……

    云氏自小被調(diào)教的就是看人眼色的活,見狀就不高興地去親他的臉:“爺在奴家這里,還想著旁的小妖精不成?”

    譚天祿勾著她的下巴:“那你猜猜,爺在想誰?”

    “奴家才不管爺在想誰?!彼饬吮庾?,在他身上膩膩歪歪:“爺府里的都是些黃毛丫頭,哪有奴家有意思?”

    “那倒不見得?!彼α诵ΓX子里忽然冒出一個綽約傾城的倩影來。

    都已經(jīng)過去三四個月了,他竟然還時(shí)時(shí)能夢到程氏那張臉。

    因?yàn)閷?shí)在是太漂亮了。

    孤身上京的商戶女,一身月白的長裙,看著他們這群五大三粗的官兵出現(xiàn)時(shí)嚇得直縮肩膀,卻還是硬撐著站到他跟前說他們無權(quán)把她的嫁妝扣押下,反抗無果后,暗暗紅了眼睛,拉著她的小丫鬟不說話,像琉璃一樣的眸子蒙上一層霧氣,倔強(qiáng)、可憐又可愛……

    若不是顧忌著這商戶女是薛家那位爺要收在身邊的,他當(dāng)時(shí)真想將人拉進(jìn)船艙里好好欺負(fù)一番……

    這滿府里的鶯鶯燕燕加起來,應(yīng)也沒有那美人的滋味入骨銷魂。

    這樣想著,他只覺得一股熱氣又從下冒了出來,云氏亦感受到了,只覺得是自己有本事,佯裝嬌羞地紅了臉,任由忽然起了興致的人將她撲到了床榻里間……

    *

    紅浪翻滾間,房門忽然從外被人小心翼翼地拍響:“老爺!老爺!”

    譚天祿正在興頭上,突然被打攪,不免嚇了一跳,差點(diǎn)丟盔棄甲,聞言氣得從床下?lián)屏藗€靴子就丟過去砸在門上:“不長眼的東西,你是瞎了還是聾了?”

    小廝聽著里面停了片刻復(fù)又響起的吟哦聲,臉也是紅透了,但這件事尤為重要,他不敢不來報(bào)——相比于溫柔鄉(xiāng),老爺自然是更看重仕途的。

    只能硬著頭皮道:“老爺,提舉大人來了,有要事和您相商?!?/br>
    “劉康成?”譚天祿皺著眉,表情有些不以為然。

    他有鎮(zhèn)江知府當(dāng)妹夫,對平蕪城的這些官員實(shí)則都不怎么在乎,尤其是這個上峰——不過是寒門士子出身,為人很是古板,今夜他借著納妾請同僚們吃飯,劉康成居然覺得他納一個花樓女子丟臉,不肯賞面來吃席。

    真是木訥得可以。

    但這樣的人,不會大半夜閑來無事登門,打擾他洞房花燭。他說有要事,應(yīng)該確實(shí)是大事了。

    譚天祿面上不耐煩,卻拍了一把美嬌娘,從她身上爬起來,窸窸窣窣地?fù)Q衣服。

    云氏媚色未退,見狀拉著他的衣袖不肯讓他走:“爺,劉康成是個什么東西,也配指使您嗎?”

    花樓女子到底不懂事,但這話譚天祿卻很受用,隨手甩了個二十余兩重的金簪在榻上,捏了捏梅花遍地的柔軟才松手:“行了,爺有公事要辦,你歇著吧,明日再來找你?!?/br>
    云氏心里一喜,這才軟軟糯糯地嘟著嘴松開他:“說好了,爺明日一定要來。”

    *

    劉康成一身青色的士子直綴,坐在書房里喝茶等待。

    左等右等卻不見人影,臉上就現(xiàn)出幾分鄙夷來。

    都什么時(shí)候了,那肥頭大耳的下屬還惦記著那檔子事,活該他倒霉。

    穿著真紫色團(tuán)花長袍踏進(jìn)書房的譚天祿眼里亦全是不屑:從五品的提舉,居然還穿得這么寒酸書生氣,這樣的人,市舶司門口來了多少貴人,都不會有他的好運(yùn)氣。

    “劉大人,這大半夜的,什么風(fēng)把您給吹來了?”心里雖這么想,說出來的話卻是很客氣。

    劉康成驚訝地挑挑眉,知道這廝應(yīng)也是有些靈敏嗅覺的,也不多遮掩,笑道:“確實(shí)是有要事來和譚兄相商?!?/br>
    “哦?”

    劉康成壓低了聲音:“我收到消息,明日承平侯府那位國舅爺就要經(jīng)過平蕪城港口……”

    譚天祿很是意外:“國舅爺?不知是薛家哪位爺?薛三爺?”

    心里還在尋思是不是薛三爺?shù)昧四敲廊撕拓S厚的財(cái)寶,心里暢快,要來提拔提拔他。

    一時(shí)又覺得不大可能,當(dāng)日他扣押了程氏那筆嫁妝的大半,也是悄悄按照市舶司的規(guī)矩,征收了舶稅的,只不過,那船并非外國商船,原本不應(yīng)收舶稅,是以那筆錢,全都落到了他的口袋里……

    可惜那薛三爺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書混子,一點(diǎn)都不懂其中的關(guān)竅。

    念頭閃過,不免又心跳如擂鼓:該不會是薛三爺被人提點(diǎn)了,覺得吃虧了,來找他麻煩的吧?

    “薛三爺?”劉康成皺著眉,卻一口否定了他的猜想:“如今唯一正經(jīng)能算得上國舅爺?shù)模皇侵挥幸晃粏???/br>
    譚天祿愣住,旋即目中閃過一絲狂喜。

    那就是承平侯府的世子,在軍中赫赫有名的定遠(yuǎn)大將軍薛靖謙了!

    這可是真正富貴滔天的人物,見他一面,和面見圣人的難度也差不了多少了。

    譚天祿當(dāng)機(jī)立斷地認(rèn)為,這是一次難得的機(jī)遇。若是表現(xiàn)好了,說不準(zhǔn)連知府妹夫都要靠他的提攜……

    “迎接這樣的大人物,可是難得的機(jī)會。我聽聞你明日告了假,才特意夜里趕來告訴你一聲的?!眲⒖党珊挽愕匦?,拍了拍他的肩膀。

    明日告假,本是想和新得的美嬌娘好好廝混一番的……

    他臉上閃過一絲窘迫,旋即恢復(fù)如常,目光閃爍地打量著劉康成。

    兩人在衙門里關(guān)系算不上好,甚至一些下屬刻意捧著他,對于劉康成的命令根本不怎么聽,這樣的情形下,劉康成居然會來好心提醒他,他不免心存一絲懷疑。

    劉康成輕咳一聲:“一些人情往來的事我素來不大擅長,唯恐出了差錯,是以這回,還是得靠譚兄撐場面了?!?/br>
    聞言,譚天祿的眼中才閃過釋然。

    也是,差點(diǎn)忘了這廝是個不折不扣的書呆子,明明進(jìn)了翰林,卻被派來市舶司這種很難向上升的地方做官,可見為人木訥不得翰林院的大人們喜歡。娶的妻子也是清流人家的庶女,一心維護(hù)塑造他的清流名聲,卻沒什么真正的實(shí)惠,夫妻倆都是上不得臺面的木訥人。

    要事商議完,劉康成便起身告辭了,主人家自是客氣地送了又送。

    出了譚府,月色下,俊朗的臉上掛上一絲隱秘的笑容。

    那位定遠(yuǎn)大將軍,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搭上線的。

    至少,從前惹過事的譚天祿,是明日最不該出現(xiàn)在港口迎接他的人。

    前些日子夫人回了一趟京城的娘家小住,探聽到了不少有用的消息,昨日又千里迢迢地趕了回來告訴他……他可不能白費(fèi)了夫人一片苦心啊。

    *

    走水路最初的時(shí)候遇上程柔嘉的小日子,薛靖謙擔(dān)心顛簸起來她又不舒服,便刻意讓船夫放緩了行程,原本二十五天的行程,便足足多出了三天。

    眼看就要到鎮(zhèn)江,又恰好到了她的月事。

    船上到底風(fēng)大,又容易頭暈,薛靖謙瞧著她一臉的菜色,心疼得不得了,便決定在鎮(zhèn)江暫歇兩日,等她好些了,再啟程繼續(xù)走水路去余杭。

    程柔嘉有些猶豫,低聲問他:“世子爺不是還有差事在身嗎?”

    “無妨,咱們出發(fā)得早?!毖钢t攏了她散下的青絲到耳后,輕輕揉著她的耳垂:“你這樣難受,還憂心旁人呢?放心,一切我心里有數(shù)?!?/br>
    “世子爺怎么是旁人?”她嘻嘻地笑,心里也很是惆悵——明明素日里在小日子時(shí)沒有這么嬌弱的,怎么上了船便是另一幅光景了?難道真是船上寒氣太重了……

    薛靖謙聞言心頭微熱,忍不住覆上唇去碾轉(zhuǎn)廝磨了片刻,最終還是怕她難受,又不舍地分離開,攬著她輕輕地摩挲著她的后背。

    她則靜靜地抱著他的腰,依在他的胸膛,眉眼一派溫和平靜。

    在船上雖然有時(shí)會難受,可被他這樣仔細(xì)照料小心呵護(hù)的感覺,還是很好的。倘若他們?nèi)蘸笳嬗袡C(jī)會成為名義上明媒正娶的夫妻,是不是就會過著這樣的日子呢?而不是唯有沒有長輩和規(guī)矩約束時(shí),才能這樣親密地相互依賴。

    心間陡然升起了前所未有的迫切希望。

    *

    薛家的大船到了平蕪城港口,浩浩蕩蕩的陣仗自然引來無數(shù)人注目。

    譚天祿立在日頭下等了一個時(shí)辰,額頭上都出了一層薄汗,見狀忙讓下屬幫忙整理了下官服,恭敬地上前去候著,想讓大將軍第一個看見他。

    幾個護(hù)衛(wèi)拉好了船繩解開了下船的船梯后,一位玉冠華服的男子便出現(xiàn)在船頭。

    瞧著是弱冠之歲,卻氣宇軒昂,眉目中不自覺地流露出武將的凜冽冷漠,身上佩戴的羊脂玉玉蟬和發(fā)冠上拳頭大的東珠,都能彰顯此人的不凡身份。

    譚天祿在腦子里飛快地過著,很快就確定了眼前人就是他今日要等的人。

    見男子遲遲不下船,他忍不住上前詢問:“敢問,貴人可是薛將軍?”

    薛靖謙有些意外,打量了片刻陌生的面孔,微微頷首:“正是,你是?”

    “下官是市舶司的副提舉譚天祿,沒想到平蕪城今日居然能迎來您這樣的貴客,這可真是蓬蓽生輝啊……下官久聞薛將軍功績,很是仰慕敬佩,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見到您本人……”

    對于面前洋洋灑灑毫不吝嗇溢美之詞的官吏,薛靖謙沒怎么放在心上。

    在官場行事,有人自有風(fēng)骨,就有人諂媚奉承,哪怕是軍中,也不乏這樣的人。他早不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愣頭青,只要這樣的人不做出坑害百姓的事,他縱然不喜,也不會出手打壓。

    水至清則無魚,當(dāng)今圣上剛登基時(shí)治理頗嚴(yán),為的是將窮兇極惡的叛賊一網(wǎng)打盡,到如今迎來太平盛世,便也開始奉行這樣的手段。

    不過心間卻略略有些詫異:既然不知從哪里打聽來他要停靠鎮(zhèn)江的消息,怎么來迎他的是位副提舉?提舉呢?

    譚天祿說得口干舌燥,對方卻基本沒怎么理睬,眼里不免露出失望。

    看來是個不吃奉承的,既然如此,他便做些實(shí)事來讓這位將軍留下印象好了。

    “不知將軍此次來鎮(zhèn)江,可要小住幾日?有什么事下官能幫得上忙的,大人盡管差遣就是?!?/br>
    薛靖謙心中一動。

    這人雖然看起來油嘴滑舌,可到底是本地人,他想帶著阿元在鎮(zhèn)江好好歇幾日,找他打點(diǎn),應(yīng)會順利一些。

    正要開口,船艙里卻緩緩走出一位佳人。

    她梳著俏麗的傾髻,帶著珍珠頭面,一身嫩綠色的杭綢比甲,里面是白綾立衫,豆綠色織錦八幅湘裙,如同春色里最清新的那一抹綠,讓人看了就心情舒暢。

    發(fā)髻上別著金鉤,用于掛一層薄薄的紗羅掩去鼻梁以下的面頰,紗羅半遮半掩間,為俏麗的美人添了幾分妖嬈的風(fēng)姿,蓮步輕移而來,襯著江上的霧氣,越發(fā)明艷神秘得恍若神妃仙子。

    譚天祿便見面對自己的逢迎始終淡漠疏離的男子回身,面上如冰雪消融,笑著捉住她的手,溫聲細(xì)語:“怎么這樣遲?又不舒服了?”

    他便知道眼前人應(yīng)是薛將軍極為寵愛的女子,只是不知道是正室夫人還是妾室。不愿多說多錯,索性低下頭避嫌地不去看那女子,卻豎著耳朵繼續(xù)聽他們交談。

    程柔嘉還是不大習(xí)慣在眾人面前與他牽手,紅著臉抿嘴一笑,剛說了句沒有,游移的目光落在船下等候的男人身上,臉色頓時(shí)一變。

    這個人,不正是當(dāng)日在港口攔下她帶來的大半財(cái)物的官兵首領(lǐng)嗎?

    “譚大人?”她搜索著記憶,遲疑而冷漠地開口試探。

    譚天祿愕然地抬起頭,對視著那雙有幾分眼熟的眸子,一個不可置信的念頭爬上心間。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