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殘疾巨佬閃婚后 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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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那位‘謝先生’的聲音,聽著似乎有點耳熟? 施允南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差一道門了?不進去看看?” 原銳在內(nèi)心拉扯,目光遲疑,“你知道那位‘幕后主使’是誰了,是嗎?所以才喊我來看的?!?/br> “我知道不重要,重點是你……”施允南沒有強迫他,“你如果還想維持表面關(guān)系,那就當(dāng)今天白來一趟,現(xiàn)在就可以走。” “不?!?/br> 原銳將手抵在了門把手上,瞬間壓下。 包廂房門被驟然打開,里面的一切都無所遁形—— 謝可越坐在主桌,而其余六名‘解約’的設(shè)計師圍坐在周圍,甚至包廂墻上還打著一行慶祝大字—— 歡迎六位新銳設(shè)計師入駐靈玉玉石設(shè)計部。 謝可越對上原銳著火的視線,先是一怔,然后生出一團少有的心虛。 他從位置上站了起來,下意識地替自己辯解,“原銳,你怎么來了?我……” 話還沒出口,謝可越的余光就撞見了門口看戲的施允南,他的情緒從心虛瞬間歸于沉郁。 “原少爺怎么找到這里來了?”設(shè)計師楊森開口,“你放心,我們的解約費過兩天會由這位謝先生……” ——轟! 下一秒,全場的驚呼聲就掐斷了這句未說完的話。 在眾目睽睽之下,怒氣加滿的原銳居然一拳就將謝可越揍翻在地,還直接飚出臟話吼道—— “謝可越!滾你媽的犢子,我看錯你了!” 第047章 謝可越?jīng)]想到一直以‘好友’稱呼的原銳會突然對自己大打出手,沒有防備的他被一拳揍翻在地,平時第一次感受到了‘眼冒金星’的滋味。 “……” 謝可越只覺得出臉頰迅速變麻,口腔中涌出一絲鐵銹般的血腥味。 原銳還覺得不夠解氣,瞬間彎腰扯住他的衣領(lǐng),打算趁機再補上一拳,結(jié)果就被一旁的楊森快速制止了。 “原小少爺!你怎么還打人呢!” 其余五名設(shè)計師慢半拍地反應(yīng)過來,紛紛圍過來關(guān)心起倒地的謝可越。 “就是啊,謝先生,你沒事吧?” “哎呀,嘴角都被打破了!要不要報警啊?” 施允南見原銳被包圍在中間,他的手腕被楊森禁錮著掙脫不得,剛準(zhǔn)備上前幫忙—— 結(jié)果,反應(yīng)迅速的原銳就對著楊森的鞋子重重一踩,“管你屁事!本事不大,管得倒多!” 這一張嘴,就是又拽又懟。 楊森腳下一痛,又被原銳當(dāng)眾折了面子,臉色頓時憋紅了,“你怎么說話的?!” 原銳甩開楊森的鉗制,似乎覺得不夠解氣地甩了甩手腕,怒目直視著謝可越,“報警?你們問問謝可越他敢報警嗎?” 原銳一邊怒氣沖沖地質(zhì)問,一邊迅速撤回到了施允南的身側(cè),甚至還有微微后移尋求施允南保護的意味。 施允南瞥見他的小舉動,好笑,“慫了?” 原銳半遮在他的身后,極小聲回答,“打架你在行,我剛剛那頂多算偷襲成功,可惜拳頭揮得太慢?!?/br> 否則,這謝可越要挨的揍絕對不止一拳。 原銳說著,又將目光對準(zhǔn)了被人扶起的謝可越,在生氣的同時又彌漫上一股‘被背叛’的打擊感—— 他自覺一直信任并且對得起謝可越這位好友,可對方為什么要在背后偷偷撬原氏的墻角? 這樣還能算得上朋友嗎? 不,顯然不能。 真正的朋友絕不該是在背后插刀的。 謝可越抹掉嘴角的血漬,看見幾乎并肩站立的施允南和原銳,眸底終于泄出一絲不甘和恨意,“原銳,是施允南帶你來的?” “你是我的朋友,你應(yīng)該知道他和我……” 施允南往前走了半步,打斷他的話,“謝可越,別玩惡人先告狀那一套了,惡不惡心?” 他銳利的視線一一掃過六名設(shè)計師,反問,“他和靈玉給你們開了什么條件?能讓六名大設(shè)計師完全不顧老東家,就一個賽一個的眼巴巴趕了過去。” 六名設(shè)計師面面相覷,依舊是由資歷最老道的楊森開口。 “原小少爺,施先生,你們這話說得有意思?我們和原氏的合作還沒正式開始呢,哪里來得老東家?”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謝先生代表靈玉給我們拋出了更高的設(shè)計費用,我們哪里有不答應(yīng)的道理?” 楊森‘跳槽’到了靈玉玉石后,還沒正式工作就被提拔成了設(shè)計組長,這會兒說話語氣都比在原氏時難聽了不少。 “更何況,把我們召集到原氏合作的人是路照安,現(xiàn)在他離職不干了,把負責(zé)人和總設(shè)計師的位置丟給你們?!?/br> 楊森輕視的目光掃過施允南和原銳,難忍嗤笑道,“抱歉,我必須把‘不堪一擊’四個字送給你們。” 一個什么經(jīng)驗都沒有的養(yǎng)尊處優(yōu)小少爺,一個在國內(nèi)設(shè)計圈壓根就沒什么名氣和作品的新設(shè)計師,就這兩個貨色能做出什么名堂來? 無非是跳梁小丑罷了。 其他五名設(shè)計師聽見這話,眼里或多或少顯示出贊同。 楊森的表述其實是他們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原氏在玉石設(shè)計上壓根就沒有任何經(jīng)驗,而靈玉設(shè)計才是玉石首飾領(lǐng)域的龍頭。 兩者想比,他們肯定擇優(yōu)選擇啊。 原銳聽見這話,暴脾氣說來就來。 他依舊躲在施允南的身后方,只探出半個身子來憤憤不平,“我呸!不過就是一群踩高捧低假清高的貨色!” 是。 選擇更好的公司是人之常情,解約賠付解約款也在法律條款的規(guī)定內(nèi)。但找到了新東家,就反過來說一個勁地指責(zé)老東家不好,那就是人品道德問題! 畢竟,原氏之前給予的合作協(xié)議是整個行業(yè)內(nèi)最寬松、也是最厚道的,要不然這群家伙的解約哪里會來得這么容易? “你們說我能力不行可以,但不能說施允南,他的設(shè)計能力很好!”原銳的聲音比之前更響了,“你們再敢看輕他一次,我的拳頭就揍你們一次!” 打不過也要打! 施允南是唯一信任他的設(shè)計師,可不比對面這群人好十倍百倍? 施允南聽見原銳對他的擁護,無奈的同時又涌上了一抹感動——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他和原銳的關(guān)系從‘?dāng)橙恕M化到了可以‘相互信任、相互扶持’的朋友了? 與此同時,謝可越看著兩人間流露出的默契友誼,發(fā)麻的臉頰漸漸生出火辣辣的痛意,像是無形之中又被人多扇了幾巴掌,心的憋屈和恨意越發(fā)重了。 “原銳,你進來就不分青紅皂白地打人,在你心里已經(jīng)徹底放棄我這位朋友了是嗎?” 他的眸色閃動著濕潤的微光,露出一副受傷又失望的表情,“我們認識四年的友情,到頭來抵不過施允南和你的幾次見面?” 施允南看著謝可越故技重施的綠茶演技,側(cè)眸靜靜看著原銳接下來的反應(yīng)。 要是對方遭受到這樣的‘背叛’后,還能被謝可越蒙騙過去,那這單蠢腦子實在是沒辦法救了。 原銳沉默了幾秒,發(fā)出一聲無語的嗤笑,“謝可越,你當(dāng)我傻嗎?” “你說想要參加我們家的玉石設(shè)計項目,我怕連累你,所以一開始沒答應(yīng)。后來答應(yīng)了你,為了去說服我爸同意這事,我又挨了他一巴掌。” “你說我們是朋友?我被我爸教訓(xùn)后跑了出去,你作為我的朋友又跑出來找過我、事后有給我一句安慰嗎?” “不,你的心里只有你沒有成功的投資,所以你改頭就找上了靈玉!” “我不相信,你會不知道靈玉和原氏的競爭關(guān)系!” 原銳越說越清明,忽然間就看透了謝可越這些年以來的把戲—— 對方不斷用編造的謊話來博取他的同情心和信任,實際上呢?每到關(guān)鍵時刻,只會利用他的信任和義氣! 之前沒有涉及到利益,所以兩人才能平安無事。而今那沒辦法為謝可越爭取到利益,對方就能干出這檔子插刀的事。 “是我先放棄你這位朋友,還是你先背叛了我們的友情?眼前人這些人不就是鐵證了嗎?” “你別什么事情都扯到施允南的頭上,我問你,這些年你對我說過一句實話嗎?” “施允南嫉妒你的寵愛、怕你爭了他的家產(chǎn),所以在暗中欺壓過你?”原銳搖了搖頭,“以往我信,但現(xiàn)在我一字不信?!?/br> “我原銳拿真心對朋友,但你謝可越……不配!” 這話說得斬釘截鐵,也算是直接宣告了兩人關(guān)系的破裂。 原銳說完,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包廂。 “從你選擇挖墻腳的那天起,就代表你為了利益放棄了和原銳的這段友情?!?/br> 施允南望著臉色難看無比的謝可越,勾唇戳破,“全天底下最蠢的買賣都被你做了。” 原書中的謝可越和原銳之所以能夠成功,就是因為謝可越堅定投資給足了原銳自信和勇氣。 原銳接收原氏玉石工作室后,日日夜夜努力跑料商、跑拍賣行、跑客戶,就是為了將原氏玉石首飾發(fā)揚光大,不讓投資商之一的好友虧本。 但現(xiàn)實中的謝可越呢? 見原氏投資不成,改頭就去找了靈玉玉石的老板。 而靈玉玉石的董事長怕原氏發(fā)展起來、未來會搶占了他們的市場,所以就和謝可越要求——讓對方暗中幫忙挖走了這六名設(shè)計師。 謝可越為了自己的利益,短暫猶豫過后就選擇了而背叛好友。 一步錯、步步錯。 “……” 謝可越聽見施允南毫不留情的嘲諷,心底驟然升起一抹懊悔。 別的不說,這些年,原銳的確是那一顆赤誠之心對他的。即便他和原銳的偶遇也是假意制造的,是他慣有的攀交人脈的方式。 就在謝可越思緒恍惚之際,施允南忽地快步走了上來,下一秒,他當(dāng)著眾人的面狠狠地揮拳揍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