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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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田作,我有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要聽嗎? 即便被人小心的戒備著,坐在他右方的太宰治還是高興的和這個與他根本就稱不上朋友或者熟人的織田作之助,分享起了自己這幾年來遇到的趣事。 不久之前,我終于處理了一個期待已久的啞|彈。 你知道那種多年夙愿一朝實現的感覺嗎?在找到那枚啞|彈的時候,我下意識的就抱著它跳了起來!當時腦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覺得這件事情無論如何都要和你分享一下。 五條悟知道太宰治口中說的啞|彈是什么。 因為他正好見證了太宰治下意識抱起一枚啞|彈跳起來的那一幕。 他在這個夢境之中待了接近四年的時間。看著太宰治從一個少年長成青年。太宰治在這期間所做過的大部分事情,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包括現在,他想給織田作之助嘗的那種會崩掉牙齒的硬豆腐,五條悟在太宰治剛研發完成的時候,也好奇的嘗試過。 甚至五條悟還知道,太宰治瞞著所有人以一個假名入股了很多出版社,成了他所在的這個世界中的日本文化傳播行業中最大的幕后老板一事。 他知道很多被太宰治隱藏起來沒有告訴過他人的事情。也見到過很多太宰治不為人知的的一面。 可是 不管是現實還是夢境,他都從未在太宰治身上見到過這種發自內心的笑容。 你已經持有工具了。 『說完了嗎?』 要是連你都不能寫的話,那這個世間誰都寫不了。關于這點我可以像你保證,你保持信心就好。 『說完了就趕緊給我滾出去。』 太宰治單方面的對話還在繼續。 五條悟用右手撐著臉頰,有些郁悶的用左手食指在桌面上畫著圈圈。 人真的是不能有對比。 因為有對比,就有傷害。 他和太宰治在現實中同吃同住了快五個年頭,雖然前兩年關系不太好,但好歹也相處了這么長時間。結果他在太宰治那不僅連隔壁鄰居家養的貓都比不過不說,甚至連夢境中第一次和他見面,還完成把他當初敵人戒備的織田作的百分之一都趕不上。 枉五條悟還以為自己是最了解太宰治的人,沒想到到頭來小丑竟然是他自己。 五條悟再次將目光投向了懸掛在對面墻上的掛鐘上。 他現在只希望這個夢境快點結束,放他回現實中去。他可一點都不想再在這里給自己找不快,看太宰治這個雙標狗是如何辜負天天在外辛苦上班祓除咒靈,以此來養家糊口的他的。 我說 你們好歹也顧忌一下我的心情吧 坐在太宰治與織田作之助中間位置,被太宰治的雙標態度嚴重打擊到的五條悟有些抑郁的趴在吧臺上,尋思著等會醒來之后,自己應該怎樣雙標來報復一下太宰治,為自己這些年來在他那受過的委屈出口惡氣。 要不干脆直接斷他三個月的蟹rou罐頭吧 五條悟一邊想著,一邊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并用雙手捂住耳朵,不想再看/聽到任何糟心的雙標現場。 而就在這個時候,酒吧內看似融洽的氛圍,也終于走到了終點。 伴隨著 咔噠一聲輕響,剛剛閉上眼睛的五條悟猛地重新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同一時刻,他身旁拿著杯子的太宰治也因震驚而僵在了原地。甚至連呼吸,都被這個聲音凍住。 這一刻,時隔接近四年的時間,五條悟再一次在夢境中的太宰治臉上,看到了一個他一直以為不會和生前或者死后的太宰治扯上一點關系,但是卻又讓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表情。 『你在哭嗎?』 『你絕對在哭吧。』 那是一種源自于靈魂深處的哀傷與絕望。 和他所認識的太宰治身上所散發出來的一模一樣。 那是什么? 不知是否是五條悟的錯覺,有那么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在太宰治的聲音中,聽到了顫音。 那把藏在紅發青年深色舊風衣下的危險物品,最終還是被他拿了出來。 五條悟掀了掀眼皮,緩緩地從吧臺上直起身。 恐怖的咒力從他身上傾瀉而出,直接震碎了陳列在酒柜中的各式各樣酒瓶。 但是很快,就像太宰治收斂好在自己身上少年感滿滿的稚氣恢復成那個身居高位的里世界帝王那樣,五條悟也很快收斂好從他身上泄出的差點毀掉這場夢境的咒力。 織田作,你聽我說,我是不要叫我織田作。 沒有理由被敵人這么叫。 在六眼的360度無死角感知下,五條悟將太宰治臉上所有的表情還有那些微小的不能再微小的變化,都看得一清二楚,沒有絲毫遺漏。 他雙手撐著桌面,慢慢地站起身。 隨后,并攏的右手食指和中指,指向了拿槍指著太宰治的紅發青年。 不要隨便拿著槍來指著我罩著的人啊。 五條悟抬起眼眸。 下一刻,駭人的咒力所形成的可以切割空間的能量波,便直接將紅發青年的身影吞噬。 不僅如此 咔嚓。 咔嚓。 如同玻璃破碎似的聲音,不斷地在溫柔地演奏著離別曲調的酒吧內響起。 緊接著,這場由一段虛幻的記憶組成的夢境,便開始出現一道又一道的裂痕。然后像是摔碎的鏡子般開始破碎。 不是想做首領才去當的 站在五條悟身邊的太宰治垂著眼眸,嘟囔道:很辛苦的啊,真的很辛苦 在森先生之后無可奈何的接替首領的位置,與一切為敵把組織擴大至今。全都是為了這個世界 五條悟在太宰治的話語中,緩緩地放下了自己的右手,抬頭看向了大片大片從空中脫落的夢境碎片。 這四年來在那間黑暗房間中的所見所聞,全部猶如走馬燈般,倒映在不斷從空中飄落下來的那些泛著淡淡白光的碎片中。 從少年到青年,五條悟第一次主動打破了這段虛幻的記憶,沒有等到它自己結束。 我真的從來沒有想要設什么陷阱 最后的最后,五條悟抬起了自己左手,放在了即將和夢境一起消失的太宰治的頭上。 啊 他同樣垂下了眼眸,聲音輕柔而又富有磁性的道 我知道的。 作者有話要說: 讓你們別等,說了陰間時間更新=。= 備注:中的部分對話摘取自《文豪野犬 BEAST》 感謝在20210218 23:58:24~20210220 07:36:2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淺水炸彈的小天使:舂酋 1個;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舂酋 5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Dare丹 3個;安aine、愛情開始時就是我跑路 2個;人間溫柔太宰治、一介咸魚、裘洛、陌渺、落影、羽祭、好學、49462744、雷雷看累了、hooray、42630454、kaka、L大頭、47639297、霜天雁鳴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三歲↘ 73瓶;ALICE 70瓶;鴿王之王、久酒九、修治 30瓶;這都無所謂了 27瓶;愛情開始時就是我跑路、羽祭、誓若歡歌、存在、非同.、呆若木嘰、凝羽、yes~、淅淅瀝瀝、卻邪 10瓶;懶得爬才會蠕動的狗 9瓶;安aine、夏尋、青衫煙雨、絲血反殺猹的西瓜、余溫 5瓶;雷雷看累了 4瓶;佛系人生、娰婉、陌渺 3瓶;啾也的帽子 2瓶;繃帶浪費機器、觀夢者、楚瑤離、鶄珂、td、過激宰廚、Ling江辭、青禾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81章 、第 81 章【修】 我知道的。 你的辛苦, 你的努力,還有你的那些艱辛與不易 我全部都知道的,太宰治。 你 很辛苦。 五條老師? 五條老師! 你不會是睡著了吧? 犬冢哥哥來叫我們去吃飯了, 快點醒醒! 在耳邊響起的有些稚嫩的聲音, 將五條悟從自己的思緒中拉了出來。 借著繃帶的遮擋,五條悟眨了眨眼,然后抬起右手, 精準的落到了跪坐在榻榻米上,正用手輕輕地推攘著他的伏黑惠的頭上,揉了兩下。 什么嘛, 伏黑惠同學。讓你老師我休息一下怎么呢,帶你們出來好累的 哈好困啊~好想睡覺怎么辦 五條悟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收回了放在伏黑惠頭上的手, 從被褥上坐起身。 故作困倦的模樣,讓尚未體驗過五條悟的戲弄,仍帶著一份天真的伏黑惠真以為他是因為繁忙的工作而沒有休息好。 那老師你好好休息? 我一會幫你把晚餐端過來? 內心莫名生出一種罪惡感的伏黑惠站起身, 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隨后,只見剛坐起身的五條悟立刻又倒回了被褥中, 并抓住身下的被子往旁邊一滾, 把自己裹成了一個蠶寶寶。 那就麻煩你了~惠惠。 不知什么時候將纏在眼睛上的繃帶換成睡眠眼罩的五條悟, 朝正懷疑自己是不是受騙了的伏黑惠揮了揮手, 然后拉好被子,感嘆了一句終于可以好好休息了一下之后,迅速陷入了睡眠。 zzZ 分不清五條悟到底是真睡還是裝睡的伏黑惠看了一眼把自己裹成蠶寶寶的五條悟,最后還是抿著唇離開。并在關門之際,順手幫五條悟關上了燈。 晚安,五條老師。 在橙黃色的燈光被拉門隔絕, 整個房間陷入一片黑暗的那一剎那,原本應該已經陷入夢香的五條悟突然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白霧裊裊的室外,從露天溫泉里升騰起的熱氣與飄飛的雪花碰撞在一起。 有什么東西在這片冰天雪地中,緩緩開啟。 東京 一個人留在家里的太宰治懶懶地趴在浴缸邊,望著地面的瓷磚出神。 氤氳的熱氣在他的發梢凝結成水珠,并沿著他濕漉漉的頭發一路往下,滴落到了那猶如小扇子般的睫毛上,為那雙好看的鳶色眼眸添上了一層霧氣。 『人啊還是要趁著年輕多出去走走逛逛才好。』 『我們都好久沒一起出去過了。而且這次我要出去好幾天,沒有我的陪伴你一個人在家難道就不會寂寞嗎?』 白天五條悟臨走前說過的話,不知為何再次回蕩在了出神的太宰治耳邊。 趴在浴缸邊的太宰治枕著自己的手臂,微闔上眼睛,喃喃道:誰會寂寞啊白癡 急促的水流從一旁的花灑中嘩嘩而下,不斷地沖刷著一直沿著浴缸邊緣汩汩流到地板上的鮮紅。 太宰治閉上眼睛,任由失血過多的身體往下滑去,直到鼻子被溫熱的水淹沒。 熟悉的眩暈感以及窒息感,同時向他襲來。 那是太宰治最熟悉不過的,死亡的前奏。 太宰治勾起唇角,把眼睛睜開一條縫。 受到溫水的影響,腕上的傷口并沒有凝固。但是,在這具非人的身體的強大自我恢復力下,仍在流血的傷口以一種rou眼可見的速度飛快地愈合了起來。 幾乎只是幾個呼吸間的功夫,原本深可見骨的傷口就只剩下一道淺淺的疤痕。 又失敗了啊 太宰治在水下咕嚕嚕的呼出了幾個泡泡,然后完全睜開眼睛,起身抬腳踏出浴缸,走到了一直打開著的花灑下。 現在是清晨,一天中清爽明朗且充滿朝氣的時候。同時,也是最適合嘗試自|殺的時間。 只可惜,不管嘗試多少次,結果都如他所預料的那樣。 真是糟糕啊 太宰治抬起頭,任由從花灑中噴出的冷水打在了他的臉上,洗去溫水暫時給這具沒有體溫的身體帶來的溫度。 叮鈴鈴叮鈴鈴 而就在這個時候,安靜的客廳中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電話鈴響。 站在花灑下的太宰治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停頓了幾秒之后,才抬手關掉了花灑。 他有自己的手機,平日里與五條悟之間的聯絡,也都是通過手機而非家里的固定電話。而五條悟就更不用說了,幾乎沒有人會用這個固定電話號碼找他,除了賣保險的。 要不是今天突然響起的鈴聲,太宰治都快忘記家里原來還有一個沒人用的座機。 他從旁邊的架子上拿了一條浴巾,不慌不忙的擦干凈身上的水,然后穿好浴衣,拉開衛浴間的門走了出去。 這期間,電話鈴聲一直響個不停。看起來似乎并不是打錯電話,而是真的有事要找這家的什么人。 太宰治走過去,一邊拿著毛巾擦拭自己濕漉漉的頭發,一邊接起了電話。 喂 北海道,札幌。 下了整整一夜的大雪,直到早上太陽升起的時候才停下。 伏黑惠站在木質的廊道上,望著遠方白皚皚的雪山,忍不住用力地攥緊了自己的手,然后轉過頭,看向了身后同樣坐立難安的犬冢鳴鳥還有剛從外面回來的南里千秋,問道:還沒有消息嗎? 沒有 回答伏黑惠的,是剛從外面回來的南里千秋。